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哭也哭够了。羡贵妃擦擦泪,面色重新恢复,说道,“这些日子你被拘着,可听到外面的风声了?”
“大皇兄也被父皇给罚了,敬妃进了冷宫,结果又被云非斓这小兔崽子给亲自接了出来还有彩儿她”
“闭嘴!”
羡贵妃听到最后一句话,震怒地重重拍桌,把云煜吓一跳,“怎么了母妃?”云煜把散下来的墨发往后面一撩,嗅到油腻腻的发丝,他很嫌恶地皱皱鼻子。
“许菁彩是谁,不过是个小小的御医之女,你还惦记!”
羡贵妃绝断命令,“以后不要再提许菁彩!”
三皇子甩着脑袋,老大地不乐意。许菁彩是他难得瞧上的女子,虽然跟承恩侯有婚约,但现在不是还没成亲嘛,有何不可?
羡贵妃不想在这个问题上绕,话锋一转,继续吩咐:“这次,你与大皇子尽被皇上惩罚,但你被罚的最重。知道其他的皇子都怎么想吗?”
云煜不傻,伸手摸了摸有点疼痛的屁股,懒懒道:“他们不就是想趁此时机,将我彻底毁掉可惜,他们做不到啊。”有母妃在,而且他的母族可不像大皇兄那样势单力薄!纵然他被困在这皇子府,他们在外面也照样玩不转,因为只要父皇不想真的对付他,他们便什么都做不了。
“莫要骄傲。”
羡贵妃皱眉,“母妃已渐渐失宠于皇上,你若是再不争气,你舅父那里也会调转方向,毕竟还有其他皇子暗中抛橄榄枝。你不要太过狂妄。”
垂眸看了眼云煜身上的伤,羡贵妃慢慢道,“皇上已经撤去对这府的监视,不会有人相信你的伤又好得如此之快所以,今夜就行动吧!”
“干什么?”云煜回头看她,“母妃想做什么?”
羡贵妃负手立于窗前,神色宁静:璃妃怀了身子看着是盛宠无比,但她还有很长的一段路要走。可是皇后却不一样,最紧张的人应该是她才是。之前朝堂上,太子行事不利惹怒皇上,致使皇上有废太子之语。现在最着急的应该是皇后才对。与其沉着不动,不如帮皇后一把。
转身羡贵妃充满压迫感的目光落在云煜身上,俯下了身,她在他耳边低低喃语:“你换上衣服,现在便去”保养精致的手掌拍拍儿子的背,“快去快回,母妃在这里等你。”
天已黑下,许薰侍候着云非斓歇下,正打算离开。
外面玄雪进来回禀,“小姐,传来消息说是被押在大牢的二小姐,差点喝毒药死了,现在已被救回来。”
“是谁要杀她?”许薰沉吟道。
若说有人要救许菁彩,倒尚说得通。但说到要杀她莫非她身上怀有不可泄露的秘密?
这时内间榻上的楚王爷突然插话进来,“薰薰,本王渴了。”
玄雪立即道,“奴婢给王爷倒水。”
她退下去找水,许薰则是进屋,来到榻前,围着云非斓审视地转一圈。
这时玄雪端水进来,许薰弩弩唇,她将水放到榻前小桌上,退到一边。
云非斓闭着眼睛假寐,突然听许薰问:“王爷,你打算何时娶我过门?”
“嗯?”
云非斓腾地坐起,眼睛睁得大大地,以为自己幻听,喜事来得太快,他以为自己听错了,不确定地再问,“方才薰薰说得什么?”
玄雪立在旁边把头别到一边,强力抑制住不让自己表现出来,大小姐太胆大了,为什么她这样的话听起来像是把她自己给卖了。
把方才的话再重复一遍,许薰就见云非斓惊喜得几乎跳起来。
他像得到心爱玩具的孩子,抱着她直在屋内转了好几个圈圈,才恋恋不舍地放开,之后像怕是一场梦般,他又问了两遍,得到许薰肯定的答复后,他这才安了心。
许薰把自己“卖了”,也实属无奈。
本来偷了这男人的黑帕子,似乎看起来也是她欠他的;不过眼下这事,想来云非斓知道得比她多,是以她这人早晚是他的,与其跟他别扭着来,不若最大利益化地进行。
让玄雪退下去,许薰坐到榻沿,开始了“收款”:“许菁彩在大牢被差点毒死,是曾家人所为?”
退出屋去的玄雪,望着满天星空,无语暗叹:大小姐这是要与王爷圆房么,可是他们还没成亲!
屋内,烛火燃得正旺,许薰与云非斓面对面而坐,面带审视,“王爷这话是什么意思?敬妃为何要杀许菁彩?”这是最不可能的结果,许薰怎么都想不通。
云非斓接过心上人抛过来的橄榄枝,自然会给予她最全最真实的信息。可她这般质问,还是令他颇感后悔:薰薰是那般天真纯洁,让她知道这些脏污事,真是染黑了他干干净净的薰薰啊!
在许薰进一步追问后,才惊讶云非斓的消息网竟如此灵通。
大皇子被皇帝命人幽禁之后,敬妃一直忧心忡忡。但敬妃母族薄弱,她想使力却有心无力。再加上多宝阁一事后,她失去了大部分圣宠,这使她把心思放在了大皇子这惟一的希望上。而当前只要把大皇子放出来,最能说得上话的便是公主。
而南邑公主若能在皇帝面前说情,大皇子必被放出来。
第420章 后背都要冒寒气了()
许菁彩对于承恩侯来讲是一个污点,承恩侯恨不得她死了,以至于帝都所有的人都不会再谈及此事。
但她非但没死,反而还被救了。
如果她继续活下去,显然最没面子的是承恩侯。
许薰点了点头,默默地望着云非斓:“这桩婚事是皇上所赐,想必现在皇上一定很不开心。”弑母乃是大罪,许菁彩的罪名已无可辩驳,皇上的脸上必定也不好看。
云非斓显然心情很好,“其实本王倒是很感激皇上,若非是他摘了薰薰与承恩侯的婚事,如今薰薰怎么会向本王求婚呢,是不是?”
许薰嘴角一抽,诡异地朝云非斓望去,只觉得后背都要冒寒气了。她向他求婚?他自我感觉真是良好啊!
不想让他太得意,许薰很觉得有必要提醒一句,“王爷,北齐公主的案子尚未查清。”已经有女人莫名其妙地死在你的府里,难道不应该把这事仔细地向未婚妻解释一下么。
云非斓很冤枉地握住许薰的手,央道,“薰薰,本王跟那北齐公主真的没什么。”
“王爷,我想见许菁彩一面。”许薰话锋一转,不想再纠结这个问题。
云非斓俊眸一亮,“是想重新叙叙姐妹之情?”
“当年我娘亲之死还有疑点,之前我试探过许壆药,他的反应很奇怪。许菁彩是许壆药与韩氏最宠爱的女儿,敬妃派人杀许菁彩,我觉得可能不单单是因为要讨好承恩侯。”许薰道。
云非斓道,“你的意思是,当年曾氏的死还关联了一些人的秘密?这一点,本王倒没派人去查。”当年的曾氏仅仅不过是个小大夫的妻子,太渺小了,她的死不会激起半分波澜,所以云非斓根本就没考虑这件事所造成的后果。
如今听薰薰说,倒是还有些道理。
不过现在许菁彩是被关在刑部大牢,让薰薰进那大牢里探望许菁彩,却是太委屈了。
云非斓想了想,让许薰稍待片刻,他亲自命令手下将许菁彩从刑部大牢带出来,见薰薰!
外面守着的玄雪未料到王爷竟开门离开了,她赶进屋去,见小姐衣衫完整,坐在烛光下,宛若仙子,静到极处:“小姐,王爷他是去”杀姚冠之了吗?
因为苍韨的死,小姐的心情极不好,虽然表面上看去,她与平常没有两样。
许薰摇了摇头,答她:“他去把许菁彩救出大牢。”
玄雪更不理解了,“小姐您不是要对付姚”
“姚冠之的背后是宋王府。可你知道宋王府又与哪位皇子最亲密?”许薰站起身,一反常态,面色凝重,充满郁怒。
玄雪不解地望着她,“宋王府将其嫡长女嫁予大皇子为正妃,历久以来,宋王府一直暗中支持大皇子。不过如今大皇子被皇上关起来,难道小姐是想?”继续对付大皇子,让他永远出不了大皇子府?
许薰再度摇摇头,嘴角却是殷出抹笑意,“我们还是从大皇子的母妃敬妃身上下手,只要敬妃彻底失宠,大皇子殿下可就至于宋王府,呵呵其实,宋王爷暗中支持大皇子早已经是人尽皆知的秘密。不过宋王爷老狐狸,向来一脚踏两船,他会留在后手的。现在我们斩断他的前路,且看看他的后手是什么到时候整个宋王府便不会如现在这般‘固若金汤’。”
玄雪听后暗暗打了个寒噤,没想到小姐竟是打算摧毁整座宋王府。明明姚冠之仅害死了苍韨一个,小姐这是要让整个宋王府为苍韨陪葬再抬眼看小姐,玄雪一贯沉寒的眼中沉疴着敬畏之色。
“那小姐接下来的计划是?”
许薰走到门口,冲前厅方向望了一眼,道,“给王爷留个字条,然后咱们离开。”
玄雪更不解了,“王爷不是要把二小姐带出来,小姐您不见她了?”为什么小姐做事前后矛盾呢,她真正想做的是什么。
许薰笑了一半,“他带不出来。”
“为什么?”
许薰见问,转眸盯着玄雪,收敛了笑:“因为你要去打草惊蛇,使楚王无法得手。”
紧跟着许薰进了前厅,使人取了笔墨纸砚留下字条,而玄雪早已经奉命离开王府。
把写好的字条放下,许薰看了看时间,正准备离开,忽而见到不远处那累丝镶鎏银百花香炉旁边放着一块玉玦,很眼熟,绛朱色的弯弯玉玦那不是她的玉吗!随她一块穿越而来的玉。
这玉怎么会在此?
许薰奇怪地走上前,三七院内的暗器被全部拔除,她检查了后发现玉没了。她也一直认为是姚冠之拿走了那块玉玦。但是完全没料到玉玦居然在云非斓在这里,而且还被他随随便便地摆放在前厅之中,这里宾客往来,谁来都会看到的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