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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觉得齐大爷他”有点奇怪!
许薰喃喃地说,可后面的话尚未说完,这小院的外头突然传来尖叫声,听声音竟是南邑公主。
“去看看!”
许薰当场朝外飞奔,她快,云非斓比她还快。
只感到自己倒栽葱似地被云非斓给扛到肩头,刷的下赶出了院子。
到了地方后,许薰又被云非斓给从肩上扯下来,从头到尾一气呵成,好像背的不是个人而是个麻袋。
许薰不喜欢这家伙的就这一点,一点都不尊重人!好歹来个公主抱也行,直接扛肩上,不知道的真以为是麻袋!
来不及送给云非斓一记白眼,许薰就看见南邑公主尖叫着与沈承鸣抱在了一起,光天化日之下,这一对男女也太只是转眼竟就被旁边石桌石椅中爬行的那些青青绿绿白白的蛇给吸去了目光。
不待许薰说话,南邑公主猛地看见了她,指着她尖叫,习惯性地怨声喝道,“许寻书,是不是你把蛇带进来的,你想吓死本公主吗,看看成阳侯,都被你害成什么样了?!”
移目向成阳侯,许薰看到齐兆荣身上爬满了大大小小一层又一层的蛇。
这些蛇各种各样颜色的都有,吐着血红的蛇信,露出毒牙,只要稍稍一动,哪怕是一点毒液,都有可能将这新任的成阳侯给害得身死当场!
“快想办法啊,把这些蛇都轰走!”南邑公主放声尖叫。
她与沈承鸣所在的位置正好在中间,铺天盖地的蛇群在两边阻住了齐兆荣的去路,前面有后面也有,中间齐兆荣的身上还挂了一些,那些蛇似乎对他身上的肉格外喜欢。
而南邑公主与沈承鸣就在这中间位置,进退不得,只得找许薰发泄心头之愤。
云非斓与许薰想要救齐兆荣,也要穿过脚下重重蛇群。
如今被南邑公主大呼小叫地,许薰有些无奈,这些蛇跟她有什么关系;不过也不是计较这些的时候,得赶紧救成阳侯!
云非斓不喜吵嚷,那浑身披满蛇的齐兆荣还没说什么,一个堂堂公主居然爬到别的男人身上去,还没有形象得大呼小叫,皇家的尊严和体统都跑哪去了?
南邑公主为长,云非斓虽为幼,此际因受不得她的聒噪,当场云非斓劈掌把游到脚下的一条蛇击碎,冲南邑处迸溅过去。当场南邑公主惊各几乎要尿裤子,连说话的力气都失去。
回过神来,正欲派人前来,转眼竟不见了薰薰。
云非斓心下一沉,忙去找他的心上人。
只见许薰从怀中掏出一个黑色的药瓶,打开盖之后,就走到旁边没有蛇兼土质丰厚之地,小白手刨开土堆,像是要刨出一个小土洞来。
但之后她将刨出来的土弄得松散,且十分干燥的。然后才将那黑色的药瓶之物一点点倒出来。
云非斓瞧不出那究竟是什么,但是隔着这半丈之距,他已经嗅到了药瓶之中是一种极难闻的东西,有点像是雄黄的味道,但比那种味道还要难闻几分。
就见到薰薰把土与那药物混合在一块。搅好之后,她才转过脸来冲云非斓道,“王爷,请你过来,咱们一块把这些蛇给清除了吧!”
自从上回在那侍郎府遭了一条金色的毒蛇袭击之后,许薰回头就做了防治蛇毒蛇伤蛇侵袭的一些药物,最后发现气体性的雄黄更具有上佳的好处,遂,她做好之后随身带了一瓶。本来也没有想到还会巧合地遇上蛇,但是现如今,却还真真是无巧不成书!
把掺合了药的土壤分给云非斓一半,两个人沿着地上有蛇之处,分别分量极少地撒散着,就看到那土壤所到之地,蛇像是遇见天敌一般,四散溃逃。
不一会儿,阻拦在他们脚下的那一层层厚厚的蛇虫便被驱散而去。
见到这情景,南邑公主怔在当场,她知道纵然是有雄黄在手,也不一定有这样快的效果,把这些长虫给驱散呀。这个许寻书究竟拿了什么好东西,居然如此管用!
第318章 蛇灾()
慢慢推开沈承鸣,南邑公主见危机有一点点解除,她哼了一声,作出公主气势,就那么昂首挺胸地退回来,退到了楚王和许薰身后,远远地离开了蛇群。
而许薰和云非斓接下来则是把那些攀爬在成阳侯身上的众毒蛇给驱走。
有云非斓在场,许薰倒是不担心。
只是那些蛇围绕着成阳侯,稍不小心咬上一口,人就要麻烦了。还是想法子把蛇引过来或者是驱赶走。
一直都不敢动弹,连眨眼都要小心翼翼的齐兆荣看见大部分挡路的蛇都被驱除,最后只剩下自己身上的这些了。他方才就觉得身体有点不对劲,可又说不上来。谁想到突然就引来这堆蛇。而且这些蛇往他的身上爬,必定是与方才的那股不对劲有莫大的干系。
眼珠转动,触到王爷竟然亲自帮忙,把那些蛇给驱走。
“王爷,不必如此”齐兆荣虚声说道,结果话才刚刚出口,蓦地攀在肩头的那条青花小蛇游过来,在他的嘴边吐着血红的蛇信,当场齐兆荣不敢再说半个字。
南邑公主在旁大声喝了句,“楚王!你退后,让许寻书来做此事就行!沈侯爷,你去找人前来帮忙,现在便去!”堂堂的楚王爷,竟然在毒蛇群中冒险救人,这等事怎么能让她容忍呢?不管怎样,云非斓是皇室子嗣,身份尊贵!
不受喜欢的云非斓虽然也不受欢迎,可南邑公主却不愿意看着皇室子嗣受这样的“糟蹋”,主要是许寻书竟然命令皇室如同命令下人,这让南邑尤其不爽。
当场南邑出手,把云非斓扯到一边,以一种长姐之势挡在了他前头。
云非斓嘴角噙着冷意,不赞同地斜睨身畔这个胆大的公主。他们并非一母所出,皇家之中亲情淡漠,皇位、权势才是永恒的主题。
这个南邑,忒不令人喜欢了。
正在此际,许薰扭头冲云非斓也道:“你别过来了!”
本来云非斓心里就不忍薰薰独自涉险,再加上齐兆荣此人虽说是追随着他走到现在。可事实上齐兆荣年纪足可做他的父亲,又且忠厚温敦,性情不急通达,如今又稳坐成阳侯爵位,于他有着莫大助力,云非斓怎能眼睁睁看着他的人,死在毒蛇之口。
当场把南邑提起,扔到一边,云非斓纵身跃上。
沈承鸣表面上听从南邑公主的意思,出去找“救兵”。这座精致的院落人烟稀少,正因为此处有着贵客,不要闲杂人等往来。而贵客们的侍卫则是在此院落四下驻守,远远离开,只不让闲人入内即可。
是以院子里发生那么大的事,也只有院中之人知晓,外面的侍卫根本不知。
离开的沈承鸣根本就没立即搬救兵,当蛇突然冒出来数以百条千条,一层叠着一层仿佛蛇灾一样汹涌而来时,他就在想“为什么”。
一般哪怕是在不一般的情况下,这座侯府也不可能出现这种情况。
那么便是有人故意纵蛇行凶。
会是谁这样做呢?
但不论是谁,只要这样做了,便是于他有益。
沈承鸣温润而笑,抬头望着这淡青色的天,云淡风清。在这世上,哪里有许寻书与楚王爷都死了,更令他高兴的呢?啧啧,虽然许寻书死了有那么点可惜。这个前未婚妻,他可还没有尝到她的滋味儿。但她若变成具尸体,利处更大。
在前院齐怀桥阴沉沉地坐在屋中,手摸着下巴,眼神阴冷地盯着门口,仿佛那里正站着他今生最恨之人。
齐嘉炎由外急匆匆地赶进来,周围一扫,没有人,他迈步进来,走到父亲跟前,声音沉道:“齐兆荣往郁锦院送信给楚王,这个时候应该已经出来了,但他却还没有出现,父亲你是不是真的对齐兆荣动手了?”按理说那封信不至于拖住齐兆荣的腿脚,除非是有意外发生。
“有没有传出信来?”
齐怀桥不答,反而如此问道。
听闻这话,齐嘉炎面上流露出完全了然之色,他猜对了!
在屋内来回走了几步,齐嘉炎拧眉冲齐怀桥望过去,很是痛惜地道:“父亲,你做这等事前应该先与孩儿商议,你怎么就知道齐兆荣他一定会上当?他现在还没有从郁锦院出来,又怎不是在谋划反击?”
被儿子给责备,齐怀桥先是震怒,随后他却笑了,露出不计较之色,畅然道:“既然都过了这么久了,相信老大已经被蛇给咬死了!那洒在他衣裳上的蛇粉最为浓郁,只要有一条蛇上身,见血封喉,他必死无疑!我要让老大随父亲,今日一同发丧!”
“你往齐兆荣身上撒了蛇粉?”齐嘉炎抓住重点,面色一紧。
齐怀桥扬面笑了,“怎么,你也知道这种蛇粉?呵呵呵,只要往身上一撒,必招来蛇虫。郁锦院那种地方,素日里就常常招蛇;何况自你爷爷去了后,我便命人暗中购置毒蛇,以做蛇羹为名,借机都散到郁锦院现在,老大身上必定欢实地爬满毒蛇,不,他一定已经触发蛇毒毙命了!”
听到这话,齐嘉炎琉璃般的双瞳立即溢出忧虑之色。
怎么又是蛇?
几日前,许寻书在侍郎府遭到毒蛇攻击,这回却又是蛇,为什么不换个花样?
齐嘉炎负手拧眉急得在屋内走来走去,父亲的计策自是很周到完美的。但问题就出在这蛇身上。
怕就怕许寻书也在郁锦院,她撞上这事会出妖娥子!
齐嘉炎揪结不已,这时三叔齐昑松由外入内。
齐怀桥见了冲齐昑松招手,“老三你来了,这边坐,我有话予你说。”
齐昑松早听说了二哥的谋划,他们哥俩儿乃一母所出,与那正室所出的老大齐兆荣并非一路人。如今他前来,是想从二哥这里打听消息:那事儿,成了没?
只要齐兆荣一死,成阳侯爵位就落到二哥头上,到时他们兄弟俩便坐拥这侯府,再也不必走了,包括这府中多年来厚积的家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