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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薰解决完自己的,发现身下的男人还被布包裹着,她气得直咬牙,动手撕扯男人的。
“啊!!”
感觉自己男子汉的自尊遭到了挑衅,云非斓此刻的身体也是箭在弦上,不放不行。
他目眦尽裂,血液沸炀地汹涌而来。
一个翻身,将压着自己的小女人压下,“女人,本王再问你一遍,今日之事没有回头路,你可愿意?”
云非斓并非优柔寡断之人,但二十多年的空窗期,他对女人对自己这方面的事情,持着淡然随缘的态度,今次突然降临,他激动的同时,也并没有把理智废黜。反正身下这个小女人,近了他的身,以后只能独属于他,不管她是否愿意。
谁知就在云非斓话落时,脸颊猛地挨了不轻不重的一巴掌,伴随着身下小女人恨铁不成钢的嗔语:“没出息的东西,快点儿!”
霎时间,云非斓深眸染血,愈望飙至巅峰
马车内一时如波如澜,如大海中的一扁小舟,剧烈地晃荡,此彼起伏的喘西娇吟,响遍整个马车,甚至传到了外面。
寂静无人的街上,这声音格外响亮。
第3章 女人你敢跑()
赶马车的楚王手下,一听到这声音,本是想上前来看究竟的,毕竟楚王是他们的主人,今日又是喝了酒的,若是出个闪失。
没到跟前就听主人喝斥:“滚远些!”
手下一听这话,知主人并没有出事,反而极清醒,便知道里面的事情并不是自己能插手的。于是如蒙大赦,远远地躲到一边,捂着耳朵蹲着,等着主人完事。
但谁也没想到,这一等就等到了大天亮!
街上的人越来越多,手下忐忑而惶恐,最后一咬牙,驾着马车先回王府,再怎么说丢人不能丢到大街上啊。何况这些百姓,还不配听到主人的私密叫声呢!
马车一动,许薰便醒了,她动了下,发现身上的男人依然战事激烈挥枪不休。
许薰发现身上有了些力气,虽然劳累了一晚上,但比起中了药毒之时,感觉要好上太多。
所以她身上的毒解了?所以身上这个男人,可以没用了?
许薰伸伸自己雪白的小脚丫,对着男人的屁股戳了两下,扬声道:“喂喂我说现在你可以停下了。”她感激他救自己的恩情,可是再接着玩下去,便是占她便宜了,小心她连本带利讨回来!
云非斓好容易把自己二十多年的不通给纡解了,他还没够呢,非得把今天给用完,他才能彻底舒坦了。
而身下小女人这样随随便便命令的态度,令云非斓极为不爽。
莫说他这辈子,从未有人敢这般随意待了;便是眼下,他还在这小女人的身体里,她居然敢用完就扔,反了她了!
云非斓蓦地压下,再次翻云覆雨。
而他以为许薰会反抗的,未料到,对方伸出雪白藕臂环住他的脖颈,更加热烈。
云非斓见此,心里略舒,果然是乖巧的女人最可爱。
只是他的想法才刚刚落下,冷不丁地就感到后脖颈一阵酸麻,多年征战经验使他意识到自己遭袭,可下一瞬,他支持不住,翻白眼,晕了过去。
许薰费力的把压在身上沉重的男人推开,看着自己一身的青青紫紫,她啧啧两声,回头看了眼云非斓,摇头叹息:“是你自找的。都说了停下。”
马车走走停停,许薰朝外看,找出完好的衣服,把自己裹住,从马车帘子处溜了下来。
光脚站在大街上,街头的人们看见这样的许薰,一时悄悄私议。
只是随着时间的推移,越来越多的并不属于自己的记忆,潮水一样涌来。许薰头疼得皱眉,缩在角落抱紧自己,接收到全部的记忆,她忍不住哭泣起来。
原主是大夏国御医大族许家的嫡长女,叫许寻书。因其父亲许御医医治有功,被皇帝赐婚给现任的承恩侯沈承鸣为正妃。后来,不知怎的,许御医因诊治不利受罪,而常常登门相邀的夫婚夫沈承鸣突然不来了!
而,许寻书的二妹许菁彩却突然要嫁给沈承鸣。
纠其原因,继母韩氏是宋老王爷的女儿,而许菁彩是从韩氏的肚子里爬出来的,靠山硬,母族强大!
如今,承恩侯看中宋老王爷之势,弃许寻书,而娶许菁彩为正妃,但他不放过许寻书,决定让许寻书做妾!
许薰恶心地啐了口:不过是个不想背负恶名的伪君子罢了!
这时耳边传来一道叫声,“是承恩侯啊!承恩侯来啦!”
“侯爷俊美,最重要的是心善,还没有成亲,可惜了,被许御医的女儿给连累呢!”
“是啊,听说许御医被圣上责罚,至今病重呢,继妻也回娘家了。可是昨夜,许御医的女儿居然招了外男上门,在屋里壹夜蜂流呢,这让侯爷情何以堪啊!”
“侯爷仁善,这不,去探望自己的未婚妻许寻书呢。可惜了,侯爷被她连累,这种女人怎么不去死?!”
什么壹夜蜂流,根本是被人下的药!
是有人想让许寻书没脸!
听到这片咒骂之语,许薰气得抿紧唇,不知怎的,这种感觉令她无法忍受。
“你放不下,你不甘心,那我帮你,让你甘心,你安心去吧。你没活够的,我帮你活下去。”许薰对自己轻轻地说道。
奇迹地,她感到那股不适感渐渐地消减了许多。
这具身体毕竟是别人的,现在原主因为中了那欲念香而死。自己不仅替她活下去,还要找到证明,为原主报仇。
身上披着男人的袍服,许薰自己的衣裳被撕坏了,还好马车上那男人的衣裳完好无损,能帮她遮羞。
头发散乱,识不出真面目的许薰,在街头转悠一圈,本想给自己好好妆扮一番再回府,结果浑身上下没半文银。无奈之下,只好决定按原路返回,不让任何人看见,偷偷回府。
许薰刚刚到达许府时,蓦地发现自己身上有个异物。
摸出来一看,只见竟是一个绛朱色的古朴玉玦。
那古玉瞧着眼熟。
冷不丁地许薰想到这古玉是自己穿越前旅行时买的,因为瞧着古朴可爱,随便带着。
但没想到玉跟着她一块穿越,到达了这个世界。
她的身体在现代已经死了,灵魂来到古代,玉也跟来了。
这实在是很奇迹。
许薰心里感叹,把玉小心地塞在腰间,只看见那玉没入她的衣服中,隐约散发出一道灼耀的亮意,只是晴天白日,不仔细看,根本就察觉不了。
楚王府内,云非斓清醒过来。
马车外头立时传来手下煽呼之声。
帘子被打开,首先露出楚王爷那有力的大长腿,但却是赤果果的。
手下微抬头,猛然看到这一幕,惊得直哆嗦!赶紧又低垂下头去,场内一片安静,却莫名的有股肃杀的味道。
“她呢?”
云非斓目若悬珠,此刻有些惺忪地朝身后一扫。在车内,一片凌乱和血迹,想到昨夜的蝉绵,可温暖不在,那小女人也消失了,若非还有这满场的证据,说是一场梦也不为过。
不过,竟然没有人能看住那个小女人么?
云非斓摸摸自己的后脑勺,总觉得某处麻麻的,忽地想到什么,自己被那小女人袭击昏过去的情景,他目光变幻如寒剑,扫向当场:“连个人都看不住,没用!”
第4章 她的这双眼睛居然是冷酷的()
“王爷恕罪!”
手下一干人跪了满地,可是除了那赶马车的车夫以外,没有谁知道,这究竟怎么回事,大家甚至不知有这么一个人。
云非斓大剌剌下了马车,往别苑而去。
一干子手下,无人敢抬头看。
“愣着干什么,服侍本王沐浴!”
前面传来爆吼声,一干大老爷们忙起身,侍候的侍候,收拾的收拾。因楚王府并无侍女,从上到下,全都男的,是以侍候王爷的,也只能是男子。
但当看到马车中的狼藉之后,一干手下,还是愣在当场,忽地明白了王爷所说的话究竟是何意思,原来真的有这么个女子存在。
这女子谁啊,这般大胆,睡了他们王爷居然还敢跑?
身形欣长,懒洋洋卧在百年梨花木雕刻成的躺椅中,云非斓身躯凛凛,半露出来的胸肌横阔健强,明明有着万夫难挡之威势,可他整个人披着薄薄的精致白袍,就那么慵懒地噙着抹邪肆的魅笑,反而削弱了那股威凛,天生尊贵的气质占据上风,狭长的眸似乎饱含玩世不恭,秀润天成。
不远处的地上单膝跪着二人,等候王爷的命令。
座上的尊贵男子,修长带着薄茧的指尖轻抚白袍,半晌就见他似笑非笑:“去查查,是谁上了本王的马车。”
下面的二人等了半晌,没听到自家王爷再说第二句话。俩人互视一眼,彼此露出难言的苦涩。只因他们先前已经查过了,没有谁知道,上王爷马车的人是何人。昨日巡城的两名侍卫虽然看见了,但他们连那女子的脸都没看见啊。
可是王爷跟人家姑娘已经是不是该多提供点线索,或者是把姑娘的模样说出,这也好方便他们去寻找啊。
“还不快去?”
上座传来一道幽幽饱含威仪的命令声,二人再不敢耽搁,带着一肚子的苦水颠颠地奔出门。
他们一走,云非斓倏地起身,欣长充满精实肌肤的身躯包裹在宽大的白袍中,端的是衣冠楚楚,色若丹涂,美若冠玉,生的韵致蜂流,勾人心弦。
铺开桌案,研墨,云非斓以镇纸压住宣纸,执墨笔于纸上渲染出一抹涂染的妍丽墨迹,随着笔墨深入,那纸上渐渐地展露出一个女子栩栩如生的赫然呈现。被男子神魔般的笔下勾勒出精致细长的眉,笑容嫣然却隐含肃然命令,芳馨满体,娇体雪玉柔嫩,使人心驰神往;乌发翠彩,落于香腮雪肌之上,幽韵撩仁。婀娜小蛮腰,皓腕纤足,颜如玉,气如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