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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在之前,许薰还能拿点见面礼之类的,可惜她现在穷得都把苍韨给饿成了一根干巴巴的棍子,实在没有多余的给别人。
冬青在旁边给小姐斟茶,一副说悄悄话的样子:“小姐您看,她们是不是各有特色哟,老爷必定喜欢!”
许薰送给她废话的眼神,心里想着,莫说是许壆药,放谁身上也都会心动。别的不说,这一把妙龄年华,水灵灵的脸蛋,搁谁身上不是享艳福呢?!
可恶的是许壆药还真地享受。
这四个姨娘,被他每天晚上都去宠爱,过了不一个月,不得怀上身子?
唉,以后这御医府又将有一笔很大的开销了!
许薰有些悲哀地想道,可她想不通的是,许壆药往哪弄银子去?
可能是动用他存下的一些储蓄吧。只是许薰想不通的是,如果真的为了今后的传宗接代,找两个姨娘也便足够了,这四个有点多。
到晚上时,许薰就开始热敷脚踝,感觉很舒服。倚在床头,一面看医书,一面伸着腿等着冬青给她换热敷的巾帕。
对着书,许薰看得出了神,思绪早回到那四个姨娘身上了。不知为何,很古怪!
第308章 坐等挨训()
四个姨娘,为什么会是四个?
两个有点少,六个较多,四个偏偏正好在掌控之内。
“冬青,你去看看今晚父亲在哪位姨娘宅里歇下?”把书盖在脸上,许薰出声吩咐道。
韩氏偷偷找婆子来瞧病,许壆药前两天刚刚夜里病重,这才没好三天呢就要享艳福。在原主的记忆中,许壆药从来不是一个好女之徒,相反他休养身体,对养生很有独到的研究。对身体的保护,已经超越了欲念。
这么反常之下,必定有问题!
“冬青?”
许薰想罢,拿开书朝外喊去,心里疑惑着这个丫头不知跑哪里去了。眼角的余光,就看到一抹异物就驻立在她斜侧方的地方,好像物体还挺大。
慢慢地把眼珠转过来,许薰看过去,几乎要把心给惊跳出琮:“云非斓?你什么来的!”这家伙为什么每次来都不敲门啊,活活吓死个人!
“本以为薰薰睡着了,是以未有打扰。”
云非斓站在榻前,很有耐心地解释道。
“哦,那你快点坐吧!”许薰坐直身子,把腿收回来,同时指指不远处的椅子,话说得很顺溜儿,回过神来时才惊觉自己对云非斓的到来已经习以为常。
云非斓没动,就势坐到了榻沿处,热乎乎的大掌伸过来,落在许薰受伤的脚踝处,往上再移,轻轻捏着她的腿,放到他的大腿上,尔后回眸看过来。
“那个有冬青侍候就好了。”许薰脸梢儿腾起可疑的红晕,作势要把腿抽回来。
大掌在她腿上按了按,云非斓没容她收回去,不容置疑道,“本王亲自来。”
他取过巾帕重新弄热了之后,拭好了温度,便将之敷到了脚踝处。
如此反复,两个人这般沉默未语地过了小半个时辰,末了云非斓问,“昨晚喝酒后的事,你可还记得?”
许薰状似举着书放在脸前看,可是因为看不见云非斓说话,只享受着被他给热敷着,导致她浑身的神经都处在高度紧张中。与他大腿紧紧相贴的她的小腿肚,感觉像是火烧一样。
能感到他大腿处的肌肉有力而紧绷着,是不是他跟她一样紧张?
他大掌在摸她脚呢,是为了固定伤势,还是因为看她脚长得好看?
不好像忘记剪脚趾甲了。嗯,应该在趾甲上涂蔻丹的。她脚丫有点茧子,哎呀,会不会太影响美观了?他不会觉得丑吧?
一系列问题困扰着她,手中的书,许薰根本就看不下去。
“薰薰?”
云非斓等了半晌,没听到她回答,便轻轻唤了她一声,见她眼睛离得书那般近,不赞同地凝了下长眉。
“诶?”
许薰听见了,把书拿开,询问地看过来。
“昨晚喝酒的事——”
“怎么了?”
许薰见他提昨晚,连忙坐直了身子,紧张地朝他看过来,是不是发生了别的什么事?
云非斓摇头:“没什么。”若她记得昨晚之事,便不会这般问了。
当下他不打算再说什么。
许薰见王爷这不欲多说的样子,她心里反而起了疑,莫非昨晚有事?
后面的话,云非斓并没有再说下去。
见时候不早,许薰没留他,云非斓也没有留下来照顾她的意思,而是假意看了下天色,恍然时间过得这样快,遂准备离开。
许薰让丫鬟送送楚王爷,结果走到门口时,楚王爷又返了回来,把正准备盖被子睡觉的许薰吓一跳,“怎么了?”是不是有什么事需要交待的?
“晚上多盖被子。”
云非斓走回来,语声凝重地嘱咐一句,接着开门离开。
见此许薰挑挑眉,听到门开关的声音,跟着屋内安静下来。她低下头嘴角微微翘起,心里喜滋滋的。
不大会儿,冬青返回来,却是多拿了一床被子,给小姐铺叠好了。
“晚上又不冷,拿这许多做什么?”许薰推了推榻上的被子,让冬青再拿回去。
可冬青一叹,有些阴阳怪气地说道,“有什么办法呢,王爷吩咐了,晚上一定要给小姐多盖一床被子,若是生了风寒,可是要挨打的!”
“死丫头,你也笑我。”许薰伸手轻轻揪了下冬青的耳朵,有些无奈地笑笑。
谁知冬青的话还没说完,指指榻上的被子,故意卖关子慢慢道,“这被子是被某位王爷亲自抱过来的,奴婢从某王爷怀中接过来的,给小姐贴身盖着呢!”
听着她的话,许薰这才发现冬青把旧被子撂到了新被子上面,虽然都是薄薄的一层,但新被子是挨着许薰睡的。
想到云非斓抱过这被子,如今自己又贴身儿睡的,许薰脸颊有些发烫,听到冬青在那里偷偷笑,她禁不住脸更热烈起来。
三皇子府,云煜浓眉倒竖,负手在厅室之中走来走去,身上的衣角在空气中划过道道凌芒,气势煊赫!
成阳侯府正在办丧事,齐嘉炎穿着一身素服从黑夜中走来,进了这宽敞而温暖的明亮大厅,冲云煜行了一礼,“见过三殿下。”
听到这声音,云煜步伐微顿,回头冲着齐嘉炎便是劈头盖脸的一阵喝骂:“没用的废物!当初你救不了齐玉柔,现在你也同样会输给许寻书!怎么你们齐家人就这么愚蠢,连个小小的许寻书都动不了,把南邑公主都给引到金家去了,最终却还是被许寻书给利用了个彻底!你说说你,活着干什么用?”
齐嘉炎只知道自己生身父亲齐怀桥和三叔追随于三殿下,他们偶尔也会被其骂得狗血淋头。
但是这次却是齐嘉炎头一回被骂,若非是三皇子暗中拢络于他,他并不屑于追随此人,盖因此人有勇无谋;还有他的亲娘易氏之死,是与三皇子有直接干系。虽然不知是否他故意为之,但却是事实。
因而齐嘉炎琉璃般的瞳孔透着不耐烦,甚至是嘴角还翘起一抹鄙夷之意,悉数被他硬生生低垂着的头而掩盖下去,并没有被云煜给看到。
“来人!”
云煜冲外头呼了声,紧跟着有侍卫入。
齐嘉炎闻听此语后,他眼角的余光朝那进来的侍卫看去,猜测着这三皇子究竟想干嘛。
第309章 研究新鲜花样()
睨了齐嘉炎一眼,云煜朝着侍卫一扬手:“说吧。”
侍卫抱拳把探得的消息回禀:“卫侍郎府已经派出小轿,自后门将金家的庶长女接入。卫金两家亲事成。”
听了这话,齐嘉炎本无表情的容颜,略略一怔,他慢慢抬起脸朝着那侍卫看去,尔后轻轻拧紧眉头。
云煜把侍卫挥退下,近两步走到齐嘉炎面前,他俊脸本就冷峻甚至爬满了阴戾的狰狞,谁知道下一刻他突然抚掌“啪啪”拍了两声,紧跟着传来他爽凛的大笑之声!
“三殿下您”
齐嘉炎伪装得极好的面色终于露出了一丝被割破般的血痕,他望着面前仿似突然发疯似的并不正常的云煜,心下却是一片复杂!
在金家,本来最好的一计,但是他错算了金慕姿。
金慕姿竟然代替许寻书,与那卫雪宣行了苟且之事。
如今金慕姿竟这般轻而易举地被抬进卫家的后门,成了卫雪宣堂堂正正的妾。
可恶的是,这事还有南邑公主作见证,该死的,本来南邑公主应该见证许寻书与卫雪宣的丑事!
攥紧双手,齐嘉炎气得面色铁青,他早料到会有这样的结果,但是他以为纵然与卫雪宣苟且的人不是许寻书,变成了金慕姿。这件事也会成为金慕姿的死所。
在他眼中,哪怕计划没有成功,毁坏他计划的人,也要付出死亡的代价。可现在,金慕姿还活得好好的!
“很好呀,现在连本皇子都不得不承认许大小姐她还真是个聪明的可人儿!”
云煜收回双掌,转而换作一副笑盈盈之色,眼中带着无可挑剔的欣赏,散发着熠熠的诡光。
旁边的齐嘉炎见此,微微皱眉,这才道,“依三殿下的意思是?”怎么他竟是露出了高兴之色,莫非对许寻书又有了亲近之意,这也真够无常的!
当下云煜并不在多说此事,只是朝齐嘉炎道,“你去吧,至于许寻书,你不必再理会了。”难怪斓儿对许寻书这般喜欢,原来她竟这样聪明,连齐嘉炎这只无情难缠的家伙布下的网都逃过了,呵呵,那妓馆,她还没去,是时候该引她前去。
“在下告退。”
齐嘉炎应了一声,拱拱手准备告退,心里却是不打算再在这里多呆一分,而且对付许寻书这种事,他也没打算要经过三皇子的允许。
况这个三皇子,根本不足与谋。
就在齐嘉炎转身欲走之时,突然听见云煜的声音在身后送来,“知道你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