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叵测之心!
许壆药面色不善,显然是听进了韩氏所说的话。
他一挥手,示意冬青有话快说。
“老爷,奴婢刚刚收到消息,刑部公堂不必去了,凶手已经认罪,也不需二小姐前去作证了。”冬青轻轻地说道,一双眼睛不时偷偷朝这边看上几眼,不停地收集现场信息。
韩氏听了,心下一警,质问:“是谁!”
“齐玉柔。”
韩氏听到冬青的回答,身形有些不稳地晃了晃。
没想到真的是齐玉柔!
当时孙小公子的尸体出现在刘奶娘的坟里,这事就很蹊跷。左想右想,也没谁会那么巧合地把尸体往那里塞,以掩盖真相。没想到还真的是齐玉柔干的!
听到这个消息,韩氏非但不能够松口气,反而更加不安起来。
刘奶娘的尸体是她派人送去衙门的,作证是许寻书杀的人,也有这内宅的一干人来证明。本来好好的,证明许寻书杀了刘奶娘又杀了孙小公子。现在齐玉柔承认了是凶手,那么接下来,那刑部岂非顺藤摸瓜,查到刘奶娘死亡的真相?
一时间韩氏的手都冷了起来。
她扭头朝许壆药看去,暗暗一咬牙,走上前去说道,“老爷,凶手查出来是好的,也不用连累彩儿去作证了。只是书儿这么折腾,咱们御医府都风雨飘摇了,不定下一刻她又惹出什么事来,还是要好生管教她!”
许壆药闻听言此,横了眼韩氏,哼了声,“这都管你教导不严!书儿虽然近来做事出格,但还不至于太放肆。只是彩儿她可是你一手教出来的,纵然知道些事情,怎好去公堂上作证?那成阳侯府便是好得罪的?”
如今查出凶手是齐玉柔,想必成阳侯府的二爷和三爷都会炸了。这件事也只能大爷齐兆荣有利。许壆药想过了,那成阳侯老爷子宠爱妾室所出的二爷三爷,对那齐兆荣却是十分冷漠。今日这事发生,他可不能与成阳侯府的关系弄僵了。
冬青在旁边听着,心里冷嗤,不管怎么样,二小姐都不敢去做证在公堂上诬陷自己的亲姐姐。韩氏以为她是谁,冤枉大小姐杀刘奶娘杀孙小公子,现在真凶找着了,她却还找大小姐的麻烦。还好老爷不跟她一样糊涂!
“有件事,奴婢不知该不该说?”
冬青火往上升,压着气恭敬地说道,见老爷点头,她继续道,“杀死孙小公子凶手找到,但齐玉柔并不承认她杀了刘奶娘。刑部的侍郎大人亲口说,要找到杀死刘奶娘的真凶。”
嘎吱!
话将落下,安静的午夜之中的屋内,传来尖锐的声音。
冬青眼尖,一下子就看到是韩氏也自己的长指甲给硬生生折断了!
哼,这韩氏也知道害怕了。
冬青暗暗冷笑,表面上板着脸。
“刘奶娘在府内做了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功。她是书儿的娘亲留下来的老人了,如今不明不白地死去,是该好生地查查。”许壆药没有异议,冲冬青道,“若查到消息,你即刻来回禀老夫。”
“是,奴婢告退。”
冬青福福身,扭身退离开。
“老爷,刘奶娘不过是一个下人,还是个卖身的,她死了有何要紧?官府的人何必费心费力的去查?你也是,这不是给咱们御医府找麻烦么!”韩氏即刻冲许壆药埋怨地说道。
死一个下人都要劳烦刑部去查,是不是太不拿刑部当回事了!
许壆药瞥了眼韩氏,冷冷道,“你以为刑部愿意查这种小事么?不是因为书儿,便是刘奶娘身上有着必须要查的关键点。行了,你去彩儿那里,莫让她再更衣去公堂了。”
“好吧。”
韩氏只得点点头,带着沉重的心事走出去。
刑部要查刘奶娘,看来这件事要去麻烦哥哥帮忙挡一挡了。
思罢,韩氏匆匆离开。
冬青看着韩氏进了许菁彩的院子,并没有异样的动静,她转身返回三七院,给小姐准备沐浴水,铺榻,准备干净的中衣。还有之前布庄做好的那些衣裳,统统都放进旁边的新制的大箱子里面,就挨靠着床榻,看起来让人眼前一亮。
想像着小姐看到这崭新的一切后的欢喜样子,冬青心不自胜。
刑部公堂,孙小公子一案解决之后。云非斓被皇帝召入,许薰本想回去的,却被衙役给叫住。
扭头看去,发现齐玉柔正冷冷地看过来。
许薰缓步走过去,冲齐玉柔笑笑,“杀人终是要偿命,你现在知道这个道理,还不算太晚。”
“许寻书,你不必教训我。”
齐玉柔冷冷地看过来,没了先前的挣扎,眸中反而有种安祥之态,“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怀疑我的?”
听到她这样的问题,许薰没说话。
从成为方惢慈的时候,许薰就开始注意到齐玉柔了。之所以对付她,是因为方惢慈的可怜。
之后完全是齐玉柔自己作死。
“就因为那假货冬青的事,你才怀疑到我?”齐玉柔不甘心地嘶声问。
许薰耸耸肩,不打算隐瞒他,“如果从前怀疑很多人,那么自假冬青的事情后,我只重点怀疑你。”
第246章 本王养了只狐狸()
齐玉柔听罢,恨恨咬牙!
她就知道会这样。
当时用假的冬青,在宴会上害许寻书,本来是万无一失的。可没想到成败在此一举。不是许寻书死,便是自己被怀疑。
可最后还是落得第二种结果。
如果早知道,那么当初
“你是怎么知道死的不是真正的孙小公子,你是怎么查出来的!”齐玉柔几乎是低吼地质问。
如果她早知道真相,知道在娄氏身边的根本就不是真正的齐家孙小公子。如果她早知道真正的孙小公子所处之地,那么她就不会落得这样的下场。
她会悄悄地杀了那个真的孙小公子,留着这个假的在娄氏身边。
待过几年之后,再来一出滴血验亲。
顺顺利利地把这个假的赶出成阳侯府!
可恶,一切都失败了!
“离得太近,可能看得都不会太清楚。”许薰愿意让齐玉柔死个明白,因而回道,“我派人暗中跟踪齐兆荣,发现他行踪诡异,料定其中有猫腻。没想到在北水桥街,竟有他的秘密落脚之地,而真正的孙小公子便藏在那里。”
说罢之后,许薰抬眸朝齐玉柔身后看了眼,那齐嘉炎正神色阴冷地朝自己看过来。
处理了齐玉柔,不仅是这齐嘉炎,连成阳侯府的二爷三爷乃至老侯爷,都得罪透了。
许薰知道后果,这也是她早就料定的。
如今被齐嘉炎这样瞧着,她淡定地回以一笑,提步离开。
“许寻书!”
齐玉柔在后面冲她大叫一声,紧跟着问,“我好像从前就认识你。许寻书,你究竟是什么人,你一直都在针对我,是不是?!”
看着许寻书越走越远,齐玉柔恨不得追上去。只是被护卫给捉住,她根本就没办法离开这里,她知道自己再也没办法离开。站在她身后的齐嘉炎慢慢走过来,热乎的手掌捉住她的,声音阴幽幽地问,“你方才说的这话是什么意思?”
“不知道。”
齐玉柔扭回头,反抓住齐嘉炎的手,拧着眉头,无比纠结道,“哥哥,我觉得我好像在认识许寻书之前,便知道她。我觉得许寻书是在故意针对我!就算孙小公子不是我杀的,有许寻书在,也会把这脏水泼到我身上!”
她这样的话,被旁边的娄氏听在耳中,气得身子都颤抖。
可齐玉柔却是毫不松泄,继续对双胞胎哥哥说道,“你想,从褚挚远被皇上责罚,没过多久,便是我落到这种田地。好像冥冥中有股力量,一直在针对我,针对我们。哥哥,你一定要好好查查许寻书,我不放心她!现在,她害了我,可是以后呢,她也许会害哥哥你!”
齐嘉炎听到这话,沉吟半晌,眸中透出阴森之色。
这次任务圆满完成,回去的路上,许薰让玄雪好好养养,顺便放个假。绛霜和冬青都出了很大力,许薰琢磨着要不要好好赏赏她们。
结果就记起自己的银子都拿来购置宅子了。
而且在那宅子里,钱逢还绑着呢。卫景忌把这茬儿给忘记了,估计过不了多久就会来找自己要人。
她连忙吩咐绛霜去把钱逢给放了,完好无损地送回来。
突地想到钱逢所说的话,许薰问玄雪,可看到姚炜铮来了没。结果玄雪表示并没有看到,而且与宋王府有关的人都不曾前来。
钱逢说姚炜铮在暗处施绊,难道说他派了手下扮成百姓来这里查看。
“大小姐,老爷还有夫人都在府里等着你回去,现在真的要回去吗?”玄雪不确定地问道,反正也购置了宅子,所以说实在没必要回去,不定晚上还要再去跪祠堂。
许薰站住,立在原地,觉得玄雪说得有道理。
她累了这么长时间,也该好好歇歇。
如果回去后面对的是惩罚,那就不太好玩了。至少也该等她有力气应付的时候再说。
“那咱们就回新买的宅子!”
许薰很快想通了,吩咐一声,自己便大步朝前走去。只不过走出去不到五步,她觉得不太对劲,一扭头,就看到身边没人,玄雪不见了。
人呢?
许薰这就去找人,这时一道欣长的黑影由远及近,到了跟前后,就被识出来了。
“王爷,您没有留下?”
见云非斓居然就在自己身后,许薰略略讶异。案子虽然破了,但实际上皇帝对他的惩罚还没有撤去。他又是擅自出府,之前被皇上留下来,必定是会有惩罚的。
可他竟这样快就出来了。
看来、应该不会有太严重的惩罚吧?
云非斓缓缓走过来,头顶上月色朦胧,他穿着一袭锦衣华裳,雍容华贵,端的是衣冠楚楚,色若丹涂;月色下,只觉得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