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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她擤鼻涕时,马蹄奔腾声嘎然而止,等到风尘退了些后,尚粱突然不见了!一队人马像被风给刮走了一样。
可等她抬眼四下看时,却发觉尚粱等人骑马走了!
再之后,发现身边站了个难以忽略的高大耀眼男子,只见雍容华贵,眉眼璀璨妖艳,欣长充满精实肌肤的身躯包裹在宽大的白袍中,端的是衣冠楚楚,色若丹涂,是云非斓。
“见过王爷。”
许薰忙福身施礼,同时内心对昨晚两人相见的阴霾,暂时还没有挥去。
真没想到两个人能这么快见面,如果早知道能在这里遇上他,她一定不来这里。
“许寻书,本王在哪儿都能遇上你。”
就在许薰如此想时,云非斓低沉狂肆的说道,还夹杂着不耐烦。
——我也这样觉得!
许薰在心里腹诽一记,嘴上却无比温柔地回敬,“王爷容禀,这说明咱们有缘。”
云非斓带人追查来至此,半日之前他已经搜了遍西城,如今是从城外归来,正准备回王府,结果就遇上许寻书单枪匹马一个人站在这城外。
看见她这孤孤纤纤的样子,莫名的云非斓感觉像被谁捏了一把似的,有点揪疼。内心里很想把许寻书抓回去,警告她,不准独自外出,难道她不知道自己是个女人吗!
可走到近前,所有的话都咽进了腹中,无法说出,而且令人极不自在。
第189章 快救本王()
“王爷有事便忙去吧。”
许薰说道,担心自己会耽误他时间。只是她的想法显然不太对,因为云非斓听到这话后,脸色更黑了。
“那个臣女是查了那竹条,才查到这申家的,钱大人刚刚带人去查其他地方了。”许薰忙禀告道,虽不知他为何不悦,但大人物是要多奉着点的,她得学会奉人。
可云非斓面色更阴沉了下,出言:“不是让钱逢亲自查理此案,怎的还让你来做?!”这钱逢胆子越发地大了。
“王爷真是体恤臣女。”许薰闻言倒是笑了,这下子明白了,难怪钱逢会对自己客气,竟是王爷下了命令。看来以后他都不太敢劳累自己了,不过,这也不是件好事,合作才能把案子办好。这样赌着气办案,会出问题的。
本是生气的楚王爷,看见身畔佳人温煦而笑的样子,不知觉地语气缓和,“要去此处么,本王陪你。”
许薰还没应声,就看见云非斓说罢后,自己一个人大步朝那申家走去。
“突然说要陪我,可你自己先走了。”许薰在后面喃喃,现在确定自己是真的跟不上云非斓的脑回路。
她轻轻一叹息,不打算再去理清楚了,提步追上去。
云非斓在庄子门口就停了下来,许薰以为他架子大,不肯亲自叫门,当下她充当小厮去喊门。并扭头随意看了一眼,突然发现云非斓的宝马不在。
“王爷,您的马”她想到便问出声。
云非斓负手而立,倨傲地背对着她:“这你不必管了。”
越接近这位楚王爷,越发现他通身的令人不理解。鉴于此,现在许薰业已见怪不怪,反正他说什么,那便是什么了。
许薰敲门进去,申家庄子上不让外人出入。
他们一出现,便被疑问什么来路。
许薰早就肖想楚王那块令牌了,当场便转身笑着望他:“要不,借您的令牌用一用?”
楚王爷大驾在这里摆着,她不用,偏偏用那令牌。用脚趾想想都知道她是什么意思。
云非斓垂眸疑惑地睨过来一眼,许薰笑盈盈地解释:“王爷您权倾天下,但天下的臣民不一定都能得见您尊贵的容颜。所以,这就需要用到令牌了,您说呢?”
说得好像有点道理。
云非斓伸手从腰间把令牌取下,递给许薰。
——本来这令牌早该属于自己了,切,现在拿出来还这么不甘不愿的。
许薰心里腹诽着,手上连忙接过令牌,直接往庄子下人面前一摆,管事的识货,连忙带着下人跪了一声,对着令牌拜楚王爷。
不过听说许薰要查个案子,大家都很配合。
管事的听许薰问关于竹子来源,当下把从胥家以及乡下镇子上收来的竹子都说出来,并账簿等。连新运来的一批竹子刚刚发酵后的酒,也都请让许薰前去查看。
“尸体上有竹条笞打之伤,但这里不过是酿竹酒之地,有何关联?”云非斓皱着眉头,对于空气中一缕又一缕飘来的酒味,厌恶地拧紧眉头,他脸色也不好看。
许薰见他问到点子上,当即痛快条道,“这件事还请王爷恕我无罪。”
“你且说。”云非斓深邃的眸仿佛覆盖着层层纱幔,邪魅而危险。
许薰不知他在想什么,但却知道有必要据实以告:“是这样的,孙小公子的尸体有问题。身上的凌虐伤痕在其次,重要的是解剖之后,他的胃处有发酵了的酒味儿。一个小孩子怎么会喝酒呢,现在觉得倒是有必要查一查了。”
“你怀疑他是被人灌酒?”云非斓觉得这真是无稽之谈,毕竟那孙小公子不过两岁娃娃。
许薰却郑重颔首,“凶手对孙小公子深怀恨意,在死前死后对他暴虐不已,怀疑他是在有酒之地才会被凶手一时起意灌酒折辱,如果”
“怎样?”
“有人喝了这酒,经过胃部发酵后吐出来,可辨一下气味,虽然不太准备,也只有这个法子了。”许薰轻叹一记,感到自己鼻子下面痒痒的。忙伸手去擦,结果擦了一手背的鼻涕。
完了,这下丢大人了!
许薰忙去取帕子,突然就觉得鼻子一暖,然后被人用力地揩了一把。她倏地张大眼,竟是云非斓用他那雪白的帕子为她擦掉了鼻涕:“呃那个王爷啊,您那帕子我看,还是我帮你洗洗吧!”
她飞快去夺云非斓手中的帕子,怕自己鼻涕的丑样子落在他眼里。
不管怎样,被人嫌弃的滋味,不太好受。
谁料云非斓顺势将那帕子往袖中一揣,轻描淡写扬起长眉:“无妨,本王留着。”
“啊?!”
许薰倒吸口凉气,声音不自觉放大。结果引来云非斓少见多怪的一瞥。她抿抿唇,调事情绪,解释道:“王爷,臣女的意思是这个风寒、它会传染的!要不您还是把帕子扔了吧,到时让您染上风寒,那就不好了。”
“本王不怕。”
云非斓淡淡地口吻,转而朝前走去。
再往里走,过了前面的门,便是酿酒之地,里面摆着一口口的大缸,封着口,云非斓一闪身便消失在门内。
许薰迅速追过去,大呼一声,“您等等小女!”
跑进门内时,就见偌大的院子,没云非斓人影,许薰叫了两声,都没见他答应。
这男人跑哪去了呢,不会是又飞了吧?
许薰扭头看看两边的墙,高度仅仅是京兆府墙的一半高,云非斓能轻而易举地消失。可现在不是开玩笑的时候啊,这男人怎么可以再一次消无声息地离开呢?
站在原地,许薰忍不住拿令牌挠头,摇头叹息,她现在真是越来越摸不准云非斓的心思了。
谁知就在此际,听到一记微弱的声音传过来:“快救救本王”
是云非斓?
许薰听到后,站在原地朝四下看,哪里有那男人的身影,他去哪了,怎么会这样?
“王爷?”
“云非斓!”
“你在哪儿?”
许薰忍不住在院内四下找寻,脚下突然一绊,她整个人从地面掉了下去,“扑嗵”一声,只感到身上一阵沁凉,然后冲进鼻端的是浓郁的酒香。她竟然掉进了酒湖里面吗!
“救命啊!”
第190章 醉酒后的云非斓,难对付()
许薰对头顶上大呼,这时就感到一只湿淋淋的手朝自己伸过来,并撸住了自己脖子。
“啊!”
吓得放声尖叫的许薰,下一刻就想伸脚把身边的东西踹走,可对方整个朝她压了过来。
本来浮上来的许薰,又被他沉重的身躯压下去。
此刻许薰才看清楚,这个人竟是云非斓。
这里是个酒池子,并不深,只及许薰的腰处。从最初的慌张过来后,她倒是镇定了,靠着水中的浮力,抱着云非斓的腰,尽量不让他口鼻入了酒水之中。
看到这男人昏迷在自己怀中的样子,许薰忍不住重重叹息一声,想不透啊,这么武功高强的强大男人,他怎么就能掉进这酒池子里,而且还昏过去。他怎么突然变这样脆弱?
等了半盏茶的时候,庄子上的人朝这边而来。
几个人联手把昏迷中的云非斓给架出去,然后许薰顺着放下来的绳给也上到地面。
下人们连翻道歉,没提前把酒池子的事情说出来。
许薰摆摆手,示意他们先别多说,先来看看云非斓究竟是怎么回事。她怀疑这个男人对酒过敏。但是扒开他湿掉的衣袍,没见到皮肤怎样。难道只是神经性的过敏?
“这位姑娘,公子可能是闻不得这竹子酒的味道。方才小人瞧这公子进来时,脸色便不太对。本是想提醒的,可这位公子他”仆人缩缩脖子,显然是被云非斓以眼神警告过,并不敢多嘴。
管事的叫张二,让人把云非斓抬进旁边的屋子。
许薰睢见那两个奴仆粗手粗脚的,一个扒拉云非斓的上衣,另一个来解他的腰带;这两个男奴眼神油光刷亮,许薰看着他们心里咯硬,干脆把人都轰出去,自己亲自来。
将云非斓湿淋淋的衣服剥了,许薰再去拿干净被子先给他包起来,以免着凉。回头吩咐两个男奴,借了庄上仆人的干净衣袍。
她小手把被子掀开,露出云非斓上半身,摸摸他肌肉淋漓的精实胸膛,弹性十足;又戳戳他肱二头肌,像吹气球一样发达,浑身充满力量。
素日里瞧着这位楚王爷身姿挺拔,钢筋铁骨,尊仪无双,怎么看怎么养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