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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富强说:“我知道你钱多,也知道你很吝啬,也知道你跟别的男人谈着感情,所以我和勇哥开店需要钱时,我都不想开口向你借钱。男人嘛,自己的事自己想办法。”
表妹柳眉倒竖,喝道:“你将我一军呀!你什么时候向我借过钱,你要是向我借钱,我会不给吗?你的钱都扔给那些不三不四的姑娘了,要不就扔到赌场里去了。那么多年,你都没请我进过一趟馆子,却来倒打我一耙了。”
张大勇笑着说:“别闹了,说正经事了。表妹,你接触暴牙妹时,可得斯文些,如果像你这般大大咧咧的个性,她肯定不会跟你做生意的。温柔些,柔弱些,像无依无靠的小鸟一样,让她那自大、自恋且又疯狂的心态得到充分的体现。因为她喜欢这样的女人,也看不起这样的女人。她这种奇怪心理,从小就有。换言之,她仇恨美女,要折磨漂亮的女人。”
秀秀把香烟往烟灰缸里捻熄,不满说:“你们把我往苦海里扔呀。那种女人,我一看就反胃,让她东摸西捏哪还得了。”
张大勇说:“看在钱的份上,看在你表哥的份上,也看在我与你表哥的交情的份上,你就帮我们一回吧。总的原则就是,点到为止,千万不要让她缠上你,也千万不要让她把你当玩偶,到时你就不能自拔了。”
14。
黄富强可谓费尽九牛二虎之力,终于约请到了暴牙妹吃饭。在安排座位时,表妹与她坐在一起。他呢,则与张大勇坐在对面。
酒店不算得上高档,却很雅致,也很有情调,是号称市里最具有魅力的明园西餐厅。之所以挑选这个地方,是秀秀的主意,秀秀认为,这间西餐厅,有同性恋的味道,正适合暴牙妹的畸形心理。不出所料,暴牙妹一落座,就十分满意地说:“我经常到这儿来就餐,这儿的环境不错,音乐轻柔、低迥、抒情,有品味,你们是不是经常见我到这儿来就餐,所以选这么一个地方?”
秀秀说:“有钱的女人都爱来这儿。我们想,你也是有钱的富婆,这地方你肯定来过。”
暴牙妹说:“真让你们猜对。”
张大勇暗暗称奇,秀秀真有眼力,接下来就看她如何表演了。他瞄了秀秀,见她装出十分温柔的样子,适时、适度地靠近暴牙妹,不时给她倒茶、敬烟。随同暴牙妹而来的那个采购部经理,见秀秀大献殷勤,有些吃醋了,她用充满敌意的目光盯着秀秀。
张大勇恨恨地想着:“你暴牙妹真是过分,左是年轻貌美的采购部经理,右是风情万种的表妹,天下美色全让你一人占完了,我们男人活着还有什么意义?”瞥目之间,他见黄富强的脸色很难看,像去赴死刑一样。他用手捋了捋黄富强,暗示他别露馅了。
“这次请我吃饭,不会又是给我送金条来吧?”暴牙妹接过秀秀点燃的香烟,怪怪地看着黄富强。
“不会不会。”黄富强摆摆手说,“我请你吃饭,只想让你见见我的表妹。她大学毕业快两年了,至今也没有找到工作,整天在外面玩。唉,这让她爹妈都愁死了。没有办法,他爹妈就托我给他找工作。我也没有本事,不认识企业的老板、公司的老总,只认识你这个大老板,所以想请你帮个忙。”
“我们那儿不缺人,至少目前。”暴牙妹美美吸了一口烟,转过脸,扫了一眼秀秀。秀秀打扮得有些妖艳,口红涂得极为夸张,红得像猪血;脸上涂的粉末,也让人想起了一层白色的墙纸,毫无血色——她夸张地用了粉底,可能是没有认真处理,或者故意这么处理;十个指甲也涂得异常刺目,但她拿烟的姿势却异常优雅,像个极有修养却风骚十足的少妇;她的眼影是蓝色的,配备那长长的睫毛,让人有一种脑子充血的冲动。那睫毛是她特意加上去。
黄富强说:“我也不是说马上让你安排她进入你的公司,只要有合适的机会,而且在不为难你的情况下。”
秀秀也附和道:“来日方长,今天认识你很高兴,我们先交个朋友。如果你的公司缺人,打个电话给我就行了。反正,我现时也是在玩,市里一些好玩的地方我都去过了。市里有个地方不知道你去过了没有,在中山路尾的闲情酒吧,那儿很有人气。每天傍晚之后,小车都停满酒吧的门前。”她边说边脉脉含情地注视着暴牙妹。
坐在暴牙妹的采购部经理有点坐不住了,有几次,她想开口说话,把秀秀“压”下去。想想,她又忍住了。老板没有发言,她岂敢作主。
暴牙妹说:“闲情酒吧我听说过,但我一直没有去过。”她心为之所往,迷醉的神情露于脸上。黄富强见她如此神色,便想:“像暴牙妹之类角色,市里什么酒吧没过去。为何秀秀一说起那个酒吧,她就向往起来?”他有些不解,表妹也就二十几岁的年龄,居然很熟悉市里的各种情况,她真不愧是白领,对白领的生活了如指掌。张大勇真是有眼光的,这样把秀秀抬出来是对的。
“改天我带你去玩,挺好玩的。”秀秀慢慢靠近暴牙妹,用肩膀轻轻擦了一下暴牙妹的右手。暴牙妹像触电一样,拿烟的手颤动了一下。
张大勇看在眼里,喜在心中。这事成定了。再看那采购部经理,她定定地盯着表妹,恨不得要扑上前去咬人了。他端起酒杯,敬了她一杯。
差点忘了介绍了,采购部经理姓邝名美丽。
邝美丽见张大勇敬她酒,便也端起酒杯,一饮而尽。红酒而已,倒也不是白酒,不碍事。张大勇知道她在赌气喝酒。失宠了嘛,当然要借酒浇愁了。他暗示黄富强要“照顾”邝美丽,别让她寻秀秀的麻烦,以便秀秀集中精力对付暴牙妹。
黄富强心领神会,举起酒杯,频频向邝美丽敬酒。此时的表妹,正与暴牙妹东聊西扯她们感兴趣的东西。看似好像是行话,可隐约之中,黄富强和张大勇似乎也知道她们在说什么。他们吃惊不小,秀秀怎么知道市里那么多的“好玩”之处,这些地方都是他们所没有知道也没有听说过的。在暴牙妹看来,那些地方都她所去过的或者没有去过的。一句话,她们有共同语言。
张大勇他们有所不知,秀秀自从接下这活儿后,就上网向网友求助很多有关同性恋的问题。她把自己装扮成一个同性恋对象,向网友讨教了事情,其中她还弄到了分布在市里的几家同性恋酒吧,其中有些是隐蔽的。暴牙妹也出入过一些高档的酒吧,但她对一些刚刚冒出来的同性恋酒吧当然也就不知道了。
邝美丽可能喝多了,有些醉意,开始胡言乱语了。张大勇担心她酒后吐真言,坏了这餐桌的气氛,急忙暗示黄富强临时救场。
秀秀也是绝顶聪明之人,见表哥愣在那儿不知所措,便对暴牙妹说:“我去洗手间。”并对方抛了一个媚眼。暴牙妹发怔一会儿,也起身跟着她离开了包厢。
邝美丽摇头摆脑,含糊不清地叫喊说:“我没有醉我恨你们我恨死你们了”
黄富强上前扶着邝美丽,说:“我送你回去吧。包总估计一时半刻也回不来了,我们走吧。”
邝美丽惨笑地靠在黄富强的身上。黄富强既兴奋又感到恶心。兴奋的是,这天之尤物,柔软无骨,他抱着散发温热的身子,他真想把她按倒在地上狂亲一番;恶心的是,就是这个女人,居然跟暴牙妹玩那种肮脏的事儿。脑海中,他不时浮出一幅想象的画面:她脱得赤条条的躺在办公室的桌子上,让暴牙妹用那颗门牙从头至尾啃着想到此处,他头皮发麻,几欲呕吐。好好的女人不做,居然要做不伦不类的女人;像你这种女人,让多少男人直流口水,咋要服侍那个奇丑无比的暴牙妹。
黄富强狠狠地盯着张大勇,心里骂着:“真有你的,什么烂事都让我摊上。你倒好,坐在那儿冷眼旁观事态发展。我若是跟表妹的事黄了,我要跟你算一算账。”
黄富强送走邝美丽后,秀秀和暴牙妹也从厕所回来了。暴牙妹眼里均是迷离、怜爱之色,而表妹呢,则有些异常慌乱,稍后又恢复常态。
暴牙妹问张大勇:“邝美丽呢?还有表哥呢?他们去哪里了?”
张大勇说:“邝美丽喝高了,说要回家,表哥就把她送走了。”
暴牙妹粗声粗气地骂着:“这三八婆,真是没用,刚喝了点酒,就像没骨头的黄鳝一样软巴巴的!莫管她,我们喝我们的,一醉方休。”
秀秀像是喝醉了,把头靠到暴牙妹的肩膀,说:“对,一醉方休。真高兴认识你,我的工作就指望你了。”
暴牙妹抱着秀秀的头,轻轻抚摸着她的秀发,说:“你很够意思,你的工作没问题。再不行,我就换掉邝美丽,让你顶她的位置。以你的能力,做那份工作绰绰有余。”说话间,她又喝了一杯红酒。
秀秀也喝了一杯。之后,又敬了暴牙妹一杯。她们越靠越近,互相看着对方的手掌,互相抚摩着。
张大勇胃里的东西突然翻滚着,欲吐未吐,他急忙起身离座,找厕所去呕吐了。回到包厢时,暴牙妹早已瘫软在桌子上。秀秀一脸的委屈,说:“你们也太过分了,让我做这种事。没有十万八万元的提成,我放不过你们!”
张大勇说:“会给你钱的。你们怎么把她搞定了?”
秀秀说:“下了猛药。”
张大勇惊叫起来:“下药?”
秀秀喝得满脸通红,但她一点儿的醉态也没有,相反却显得很清醒。此时,黄富强也回到了包厢,见暴牙妹像一头死猪一样呼呼大睡,纳闷极了:“这事就这样整了?谈到要点了没有?”
“去死吧你!”秀秀愠怒极了,拿起一杯喝剩的红酒,就要往黄富强身上泼来,说道:“我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恨不得搧你几个耳光出气。”
张大勇说:“这事不能操之过急,慢慢来,看样子,她已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