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赌命-第39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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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他老板于是便用偏激的方式强迫车站给他们一个说法。最终,车站做出了一个折中的办法,“两车一转”,轮流在旅客乘车的黄金时间发班。此事才得以平息。此时,谁都以为不会再有任何事端发生了。

    哪知几个月后,其他老板便又继续对猴精进行围堵。猴精再也忍不住了,拿着一根铁管,找到那两个司机,就是一顿毒打。两个司机来不及反抗,就被猴精打成重伤,其中一人成了植物人。之后,猴精还放了一把火,把那两辆客车烧了。

    警察赶到现场的时候,猴精还想烧掉其他老板的客车。他狂叫着:“我有大把的钱,烧了你们的车子我高兴了就赔给你们!”他一点儿也没有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这事发生后,刘娟来找过龙宛云,请求车荣福帮忙。当时,车荣福没有在家,恰好在外地开会,接到妻子的电话时,他只是答应了解再说。他回来后,一了解过程,就对妻子说:“这事不好办,你慢慢跟她做工作。”

    龙宛云说:“是那些老板逼得猴精那样做的。他们也有责任!”

    车荣福说:“他可以通过相关部门寻求解决之道,完全不能以如此方式行事。”

    龙宛云说:“你又来了!谁不会讲这种大道理,我问你,帮还是不帮?刘娟跟我说了,若她老公能减轻罪责,或能办个取保候审手续,我们借的那笔钱就一笔勾销了。还有,她还另外给一些辛苦费”

    车荣福皱着眉头,道:“她怎么能这样说呢?”

    龙宛云说:“那你还她钱呀。老爷子住院欠下的钱,我们什么时候还上?”

    车荣福说:“我会想办法的。我破案获得了一笔奖励,暂时还上一部分。”

    龙宛云说:“我算是看透你这人了!做了屁大的官,处处摆出清正的样子。清正当个屁用呀!你看现在的一些干部,哪个不是穿金戴银的”

    车荣福说:“他们是他们,我是我!既然我组织信任我,并把我放到这个位置上,我就尽心尽力,舍己为公。如果我因动了贪念而被送进了监狱,你们母子二人整天悲悲戚戚,生活失去了秩序,你认为这样过好吗?纵使贪得几百万、上千万,损公害己,最终也没有那个命消受它,你认为这我们所追求的吗?”

    龙宛云一愣,随即也理解丈夫的所作所为。从这天起,她就向刘娟作了一番解释,会让对方冷静对待猴精闹出的事情。刘娟表示理解,然而过了两天,她又想不开了,认为家里有钱,为何就不能把丈夫赎出来呢,于是她跑到车荣福的办公室来求情了。

    面对刘娟的啼哭,车荣福一时没了主意。思忖了一会儿后,他对她说:“这样吧,我给你介绍一个好律师,他是我的一个好朋友,可以为猴精的事情进行辩护。”

    刘娟异常困惑,问道:“你是局长,真的没有办法帮猴精?我听人说,只要你给下面的人打个招呼,可以办个取保候审手续的只要你能出来,一切都好办了。现在,我们其他线路的客车合同快要到期了,当初是以他的名字签订的,他被关后,我也没法续签。如不按时续签,我们的损失可大了”

    车荣福想了想,说:“这样吧,我找个熟人跟车站做工作,让你代签合同。”

    刘娟见事已如此,便说:“这行得通吗?”

    车荣福说:“不会有问题的。此前,我接触过类似的事情,最终办妥了。再不行,我亲自跑一趟,跟车站沟通。”

    刘娟说:“谢谢你。”

    车荣福在刘娟离开办公室之时,从抽屉里取出一个信封,塞到她手上,说:“这是我们还你们的3万元钱。有空的时候,你把欠条还回来给我们”

    刘娟本想从自己的皮包里取出酬谢费的,见车荣福突然还钱给她,她便把手缩了回去。她说:“你们还困难,老爷子的病还需要用钱,这钱你们就不要还了。”

    车荣福说:“我们手头还有些钱,老爷子的病情也得到控制了。这钱是上级单位对我的奖励,放在我这里也没有用。你现在正急需用钱,你就拿去吧。”

    刘娟无声饮泣着。

第294章 尾声 明争暗斗伤别离 前路迷茫难举棋(1)(shukeba) 
1。

    丁后锋跟实习生约会的事,不知道怎么让妻子知道了,妻子一句话没有说,脸色青得犹如患了一场大病一样,她疯了般抡着菜刀用力剁着砧板,那块猪肉已被她剁成肉酱了。

    养父养母似乎也知道丁妻心里放着一盆火,越烧越旺,眼看一场战火就要爆发,他们便默默地离开了。

    丁后锋抽着闷烟,一言不发。突然,丁妻举起菜刀乱舞着,像是要砍到他的身上,想想,她又愤怒地把菜刀摔在地上,大哭起来:“你这没良心的家伙,竟背着我偷女人!”她冲到他跟前,揪着他的衣领,又是叫又是喊,似要把他撕成两半。

    丁后锋任妻子折腾着,忽然,他猛地推开她,吼叫:“别再烦我了!你说我偷情了我就偷情,你说我没偷情我就没偷情!你爱怎么说就怎么说!”

    丁妻狂喊:“我知道你心里难受,可你不能这样跟她约会!我早就知道你跟她有一腿了,只是我没有说而已。没想到,你越来越不要脸!”

    丁后锋说:“我是不要脸了!”

    丁妻坐到地上,嚎哭着:“我们过不下去了!我们离婚吧!”这样的话,她从来没有说过,哪怕以往跟他有过口角,她也轻易不说。如今,她是绝望到极点。

    丁后锋气呼呼地骂着:“离就离!臭三八!”摔门而去。他比妻子还心烦。他承认自己是跟那个他以前带过的实习生约会了,但他们之间连手都没有牵过。没有任何理由,也没有任何借口,他就是喜欢她。特别是他心烦意乱之时,他就是喜欢把她叫出来喝茶什么的,把自己的烦闷向她倾诉。

    也许,这就是人们所说的婚外恋吧。但他一直否认这是一种婚外恋,因为他没有跟她有过任何不轨的接触,至少他们没有牵过手,也没有亲过嘴,更加没有热烈而又亲密地拥抱过。他们之间,只是止乎交谈,止乎倾慕,止乎友谊之间的情分。

    但是,这一次,她却突破友谊之间的束缚,居然搂抱着他,让他手足慌乱。而他也在片刻之后,情不自禁地亲着她,瞬间即如惊蛇般离开。就是这么一亲,居然让熟人见到。

    熟人见到这一幕,只是嘿嘿地笑着,然后装作什么也没有发生就逃跑了。后来,也这事居然传到妻子的耳根,不知咋的,这事最终演变成他跟实习生到宾馆去开房了。

    流言之可怕,比吉利牌刀片还犀利。他相信那个熟人没有害他之意。他对朋友的为人是信得过的,就如他相信天道很公平一样。

    然而,自从妻子拼命地剁着猪肉后,丁后锋再也不敢相信熟人了。最亲密的朋友也许就是最凶狠的敌人,最残忍的敌人也许就是最知心的朋友。正如最亲密的妻子一样,此刻成了他最凶残的敌人,恨不得用菜刀把他砍成四截。

    他是知道实习生已经爱上他了,反过来说,他也莫名其妙地爱上了实习生了。如果不是道德的准则套在他的心坎上,也许他早就逾越雷池半步了。他知道,早在与她亲吻之前,她就有一种被情融化且愿意为他牺牲一切的想法与行动了。他在苦苦地坚守着最后的防线,所以他只是把她当作是一个红颜知己,遇到什么烦心事、苦恼事、伤心事、愤怒事,他都愿意找她来倾诉

    他确实想跟她断绝往来,可自从弄到哥哥欧阳天白隐藏在他处的笔记本及光盘之后,他的情绪低落到今生以来最低水平。他都成了什么人了,居然把自己的亲人给卖了。养父养母不理解他,妻子也不理解他。妻子说,他们确实该绳之以法,但你这样大义灭亲,是不是做得过分了?哥哥姐姐对你对我对养父养母都不错,光是见面礼,就是一大叠的钞票,解决我们许多实际问题,而你

    重要的还是,报社里某些人见他有升迁的机会,也“挖出”他的一些事来做文章,大有一副要把他赶出报社之后他们再来接任位置的架势。他无意升迁,也无意得失,他一直抱着一副与人为善的态度。可是,同事们却没有放过他。他在外面赌钱的事,以及跟狗仔交往、接过狗仔“酬谢费”的事,却被他们放大了,甚至还有人写了匿名信,举报他利用采访的机会,收受采访对象的“感谢费”之类的事情。

    他确实接过狗仔交来“酬谢费”,但他们根本就不知道其中的过程,也不知道这背后是什么,然后他们就捏造事实,恶意中伤他。可气的是,领导居然偏听一面之词,要他交代事实。

    他承认收受过采访对象的“感谢费”,但那些钱是在推不脱的情况下才拿下的,之后他把钱交给江北福利院吴院长的手上,当作残障儿童的各种费用了。

    还有,他确实在外面赌钱了。有时候是出于采访的需要,有时候也是为了娱乐。娱乐的时候,他并没有影响到工作。他是跟哥们赌钱,也欠他们的钱,累加起来也可能有几万元,但他有能力偿还,且不因欠下赌债之后干出损害国家和社会的事情来。更加让他寒心的是,胡作非总编居然质疑他的小车是赌博得来的。

    他认为自己是赌了钱,但拿此事跟某些同事所写假新闻的事情来说,他认为问题并不严重。他们包藏祸心,算计别人,讨好领导,人品极差,经常搞些似是而非的策划新闻,满足自己的私欲,为何不被清理,偏偏要整他呢?他写的好新闻比他们的少吗?他对报社的贡献还少吗?为何领导愿意听喊喳喳的务虚者的话,而不愿意垂青于那些埋头苦干的务实者呢?奇怪的是,一哥在找他谈话时,居然用一种审问的口吻对他说:“你那辆标致小车也是从赌场赢回来的吧?”

    他想不通,也想不明白。

    在这种情况下,他能心烦?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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