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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借口!完全是借口!你丁后锋是在扮清高,没有一门心思要帮我摆脱困境,完全是想看我被抓走的热闹!”凌文武对丁后锋更加来气。尽管如此,他仍然没有死心,便叫阿青给丁后锋打电话。他想,有时候,女人出面比男人更加方便更加灵验。然而,阿青也说服不了丁后锋。
凌文武气直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那一小撮胡子也根根地竖了起来,直骂丁后锋不是人,一出门就被楼上吐下的一口脏臭无比的口水丢到头顶上,一天背运不断。
气归气,骂归骂,但他还得赶紧处理这棘手事,不要等事情闹大了再去处理到时就来不及了。于是,他要求欧阳天高准备一笔钱,叫律师送到医院,以此作为赔偿。他相信齐哈哈和范韵汝母子二人会收下这笔钱,从此不再到处举报。谁知,齐哈哈他们很有骨气,拒绝收下“封口费”。
凌文武见齐哈哈他们软的不吃,就来硬的,又请友仔出面帮他摆平此事。鸡仔来到医院后,拿出弹簧刀威胁着齐哈哈不要乱捅。凌文武满以为来这招硬的,可以让齐哈哈闭嘴了,可是齐哈哈却是个硬骨头,死活也屈服。
事后,凌文武才知道丁后锋给齐哈哈他们撑腰了,大有要搞死他的意思。“不是你死就是我活。好啊。你居然跟我作对,我就让你死得好看。砍你几刀,砍你个半死再说!”他于是去找鸡仔寻求帮忙。往日他没少跟着鸡仔喝酒,几乎成了生死之交的兄弟,他相信鸡仔会带人去砍丁后锋几刀的。
可当他找到鸡仔时,却又后悔了。因为丁后锋见过鸡仔,而且还劝过他别跟鸡仔混在一起。如果请鸡仔去教训丁后锋,他认为缺乏深思熟虑。
丁后锋曾用哲学般的话语训诫过他,“黑白只是一个概念,但它们之间有一道模糊的坎,稍微跳过这道坎,罪恶与善良,美与丑,黑或白,就会泾渭分明了。你徘徊在黑白之间,如果往左就是黑道,但你若是往右,说不定还可以拯救自己的灵魂”。他听不进去,也不想听,还认为丁后锋是个癫仔,太爱管别人私事了。
凌文武不是大喜欢别人教育他如何做人的,因此每次想起丁后锋那句“黑白说”,他就一肚子怨忿:“什么叫黑?什么叫白?黑到极致即白,白到极致即黑。你和我还不是读那么多年的书,读的还不是一样的书,新闻业务我难道比你差?那些晦涩的道理我比你清楚,用得着你来教育我吗?吃工资的人有何出息?我捞偏门是捞定了,谁的口袋涨才是有本事。黑猫白猫,抓到老鼠的就是好猫。”
越是想这些,他越是想整死丁后锋。在明明知道丁后锋认识鸡仔的情况下,他仍旧要求鸡仔帮他出气。鸡仔倒是觉得意外,说你们之间不是同学关系嘛,一直情如手足,咋要刀枪相见?我现在就有麻烦在身,正准备着跑路,哪里有空帮你去砍人。
凌文武一打听,方知鸡仔买凶杀人,所杀的人就是沙井赌场的老板欧阳天高,警察正在追捕他。凌文武吓了一跳,赶紧拉着阿青离开鸡仔的家。路上,他接到鸡仔一个电话,问他在广东那边有没有朋友。若有,请他们安排一个隐蔽的住处。他把在广东的朋友的电话告诉了鸡仔。
在路过“想大就大丰胸美容院”时,他见到店内的两个小妞的面孔挺熟,一看,就知道曾经在梨花县城一家发廊“打工”的两个小姐。他想不明白,这世界怎么这么小,居然还在此地撞到她们。而且,她们居然还“洗脚上田”,做起正当生意。
为恐怕她们认出他,他惊恐地拉着阿青的手,低着头急速地离开。偷偷回头看时,他见到其中一个发廊妹尾随着他们。奶奶的,今天行的是什么运呀?事情没办成,居然还被人可千夫的小姐跟在屁股后面。
更让他惊惧的是,刚回到“记者站”不久,他就听得有人带着丁后锋找上门来了。还没找到人砍他,他却出现了。不用说,带着丁后锋来“记者站”的人就是那个发廊妹了。坏了!坏了!这回搞砸了!此时不走,更待何时?他推开窗户,带着阿青逃跑了。
一连几天,他都不敢回到“记者站”,也不敢回家,一直用电话遥控“记者”们干活。他想,反正房租也没有交,拖着房东几天,等“记者”们把手头的“业务款”全部打进账户后,他再一走了之。
让他意料不到的是,跟他同居近半年的阿青却在背后捅他一刀,卷走他的钱财。富婆原来是个假的!他花掉她的那些钱,都不够她提走他存在银行里的钱的一点零头!
其实,在新的租住处时,他就发现阿青的神情有些不对。当时他也没有往细里想,只是以为她厌恶他陷害同学的卑鄙手段而已。于是,他安慰她说:“量小非君子,无毒不丈夫。要想做成大事,不踩朋友、同学哪里能发大财。他丁后锋一直没给我面子,经常跟我作对,我不踩死他也会踩死我的!没事的,我们躲上几天,等到全部的钱进账后,再重新开一家‘记者站’,到时我们又可以东山再起了。”
她潸然落泪,好像有满腹仇怨之事,不时唉声叹气。因为她是有些不舍得坑了他的钱后再与杀猪佬逃回老家的。在她的心里,或多或少也对他有一丝依恋。同居这么久,她花在他身上的心血是最多的,已经日久生情。
或者说,她愿意死心塌地跟他走在一起。她一直在享受一种的感觉,这种感觉是他给她的。她不知道那种感觉是情还是爱抑或是交合时的晕眩巅峰,但她认为,26年来,她一直在寻找的东西终于找到了。因此,她一直对杀猪佬撒谎说,下手的机会还没有到,一天又拖一天。
其实,她随时都可以卷走凌文武的钱财。她迟迟不愿下手,那就是想跟他多待一两个月,让那种感觉如花香般绵延于心间。
杀猪佬是不会让再她毫无限期地拖下去的,在卷走凌文武钱财的前一天晚上,他把她叫出来,像拎一只受伤的小羊羔一样把她摔到地上,一面粗暴地进入她的身体,一面对她嗥嚎:“那假记者没戏了,真记者都追上门来跟他算账了,他蹦不了几天了;鸡仔也犯了人命大案,尽早要被警察抓住的,他一被抓获,那假记者也会跟着倒霉。他比我们狠多了,不知道坑骗了多少人,警察不会放过他的。我们趁早下手,一走了之!”
他笨重的躯体压得她快要断气了。他蓦地变成一头青面獠牙的怪兽,黑压压地撕咬着她的全身,让她毫无反抗的气力。
她推开他,拒绝再让他进入她的身子;他就掴她两巴掌,直搧得她眼冒金星。他吼叫:“贱货!你不给我x给谁x?原来,你想给那假记者x,你心里有他!啊,你还想跟他成亲对吧!你有那个命吗?”他摸出杀猪刀,放到她的脖子边,“你马上给我弄到他的银行卡密码。若是明天还弄不到,我就割下你的奶子!”
她撒谎说还没弄到密码,杀猪佬就撕破她的上衣,一面晃着刀子,作势要割下她的乳头,一面喷着令人恶臭的口水狂嚎着:“你别骗我了!你的卵毛是黑是白是蓝是红的我还不清楚?想跟他结婚?哼哼,没门!我已经够有耐心了,也够仁慈的了,都让你睡他半年了,你还想怎么样啊?”
她心里生出寒气,哭着求他放过她,以前大家一起骗到的钱她一分都不要了,“东北包工头那笔钱你也拿去吧,只要你让我跟他在一起,我什么都依你”。
第275章 骗婚女频换老公 贪财男转眼两空(6)(shukeba)
杀猪佬没有答应,刀子一划,真的割伤她的胸部,血水冒了出来。她昏了过去。醒来时,他还要在她的胸口再划一刀。她哭喊着说,她马上就去提取他的钱,马上就去!
她真的去提取凌文武账户上的钱了,上百万元的钱一分不剩给她提空了。本来,她是想马上跟杀猪佬逃路的,不知道怎么回事,她还想再见凌文武一面,于是她谎称还有一点事,叫杀猪佬在“记者站”附近的街道等着她,回头她会赶过来跟他汇合再离开市里。之后,她就急急地跑去找凌文武了。
此时,眼看从此就要与所爱的人天各一方,她柔肠百结,肝胆寸断,不禁悲从中来。那种难以割舍的情愫,有如切骨之痛。她搂着他,狂亲狂吻,浑身颤抖,比死去还难受。
凌文武似乎意识到了什么,但他又不敢往深处里想,只是以为她遇到了什么不顺心之事。也许她在想念她的“儿子”了。因为她不止一次对他说过,三岁的“儿子”判给老公后,她老是想着可爱的小孩,他穿得怎么样了,吃得怎么样了,是不是老公有了新欢后,不再照顾“儿子”,“儿子”可能被人欺侮了完了,她还拿出“儿子”的相片,仔细地端详着,眼角泛起阵阵涟渏。
她仍在一个劲儿地哭泣,差点就要把她与杀猪佬联手坑骗他的事说了出来,求他原谅,但她始终没有说。她只是欺骗他说,她是在想念“儿子”,想到深处的时候,她悲怨地落泪了。
有表演才华的女人,只需一滴眼泪,就可以把男人的疑心蒙蔽了。如果她用了十滴八滴的泪珠,男人连起疑的机会都没有了。
凌文武被她的泪水迷惑了,极力安慰她,说有机会的时候,他可以到北京把她的儿子接来,跟他们一起生活。她的儿子也是他的
她嘤嘤地饮泣,搂着他。在娇躯与柔情、泪水与裸体、冲动与激情面前,任何男人都无法挣脱命运的桎梏。他又不是神仙,也不是圣人,当然无法在她洁白的裸体面前沉默不前了。何况,他此前又不是不跟她有过这样的冲动。
就在他们在床上如胶似漆地缠绵的时候,杀猪佬拼命地打着她的电话。铃声像失眠的鬼在狭窄的房间内响着。她没有接,却听得心惊胆战。他问是谁的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