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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可以感受到她的心情,就比如刚刚津津有味地吃着一盘泡椒牛肉时,服务员却说上错了菜,立即把菜换走了,让人大呼不爽。既然上错了菜,那就将错就错,让客人吃完再说嘛,为何来个釜底抽薪不让人尽兴呢。
她虽说怨意浮现眼里,可她仍然十分体贴地对他说:“休息吧。这些天来,你可能太累了。”她扯过被单给他轻轻盖上。
第22章 雨水冲刷防洪堤 神经紧绷雇杀手(5)(shukeba)
他像斗败的公鸡,喘着粗气,久久不能入睡。良久,他又爬到她身上,要做一番努力。他像怀着千般仇恨,弓着腰,吃力地碰撞着她的身子。也许是太劳累的缘故,或是睡眠不欠,他的脑子出现昏昏沉沉的感觉,迷乱之中,眼前不断浮现出一个脸膛清秀的男子的面孔。那男子牵着她的手横过马路,然后走进了一个漆黑的房间。那男子把门关上后,猛地抱起她,把她平放一张宽大的床上,慢慢解开她的衣服,然后像饥饿了几天的野猪扑了上去到处乱拱
庞得成竭尽气力大叫一声:“你还跟他在一起呀!”
吕八妹吓了一跳,脸色大变,急忙坐了起来,问道:“你说什么?”
庞得成自知失言,忙说:“没有刚才打电话给那个朋友时,我被他那火爆的话吓着了,所以要问个清楚。”
吕八妹将信将疑,又慢慢躺了下去。庞得成紧紧抱着她,要作一番努力。最终,还是事与愿违。
“我心里的压力太大了。”庞得成躺靠在床头上,长长地叹了一口气,说:“我真不该接那些活。”
吕八妹大吃一惊:“你又要重操旧业啦?”
庞得成含含糊糊道:“当年在香港,我真不该接那些活它是我一辈子的噩梦。”
吕八妹粲然一笑,道:“那些事情早已过去了,还提它干吗。”她知道他在香港替人“打工”的事。他不止一次跟她描绘“当年的事”:几年前,他到广东深圳打工时,遇到一个香港老板。香港老板得知他自幼在街头瞎混,打架闹事,便把他与另外请来的两个老乡偷渡出境。到了香港后,老板给他们每人发了很多钱,并发了一把砍刀和一支枪,要他们替他出气。他们拿钱后,就给他做事了。事成后,老板又付了丰厚的报酬给他们。
此后,老板还给他们介绍几宗砍人的业务。他们开始变成了真正的职业杀手。他脸上、身上的伤疤,就是在一次厮杀中留下的。那一次,他们三个人跟几十个街头古惑仔对着干,砍倒了几个后,突然有个古惑仔冲着他就砍,他躲闪不及,脸上被砍了一刀。好在一个兄弟救下他,不然,他可能被砍成泥浆了。
从那以后,他再也不干这等事情,拿着卖命得来的血汗钱回到了桃源市,开起了茶楼
每次讲起这些“故事”时,他总是露出身上的伤疤让她看看;每次听到他啰啰嗦嗦地讲述着这样的故事,她既惊又怕。听完后,她总是劝着他悬崖勒马,重新做人。
此时,吕八妹劝慰说:“噩梦已经过去,不要想那么多。你已经开始新生了”她翻过身搂着他,一脸的温柔。
庞得成嗯了一声,心想:“你这骚样也太假了。哼,当我不知道你在跟谁有一腿呀?”他熄了熄烟头,便狠狠地抱着她入睡去了。
8。
次日下午1时,庞得成恹恹地从床上爬了起来。这一觉,足足睡了七八个小时,精力开始充沛了。他发现,床头的桌子上放着一份早餐,早餐是他喜欢的三明治、蛋糕和一瓶纯牛奶。
这是吕八妹为他准备的。此时的她,早已不在家里,已经到茶楼去了。有个女人就是不一样,有个家就更加不一样。他想,不管她是虚情假意还是真心实意,晚上只要爬到她身上发泄一番性欲,他才不管她是不是真心的。
想起昨晚上的“夫妻”生活,他惶然且愧然。他没有理由不怀疑她,也没有理由不相信她与旧情人在一起,旧情复燃了。她表现出来的对他的欢爱、喜悦与迎合,以及爱慕,都是装出来的,那是为了蒙蔽他。
庞得成一面吃着三明治,一面拿起床头的手机,给斤木打了一个电话。斤木和瘦三、阎王正坐车赶回沙井矿区。在市区,他们不敢久留,在找不到朋友帮忙的情况下,只得打道回府。
“有空来喝茶聊天。”庞得成打着哈哈。
斤木说:“你这么不够兄弟,谁还愿意跟你喝茶?”
“我也有难处。”庞得成装做出一副无奈的样子,说:“你们现在哪里?为了表示我的歉意,我请你吃饭。要不,你告诉我你们的地址,我开车去接你们。”
斤木说:“别装作好心了!”
庞得成说:“兄弟呀,别这样说我。我真的洗手不干了。这样吧,我开车去接你们,兄弟几个坐下来一起喝酒、喝茶什么的,好好聊一聊,算是我向你们赔个不是。”
斤木犹豫着。此时,庞得成听得到电话那头传来瘦三不耐烦的声音:“我们还是另想办法吧,这人不可靠。”然后,他就叫斤木把电话挂了。
得知瘦三等人的去向,庞得成乐坏了,但他并没有急于向姜锋透露这个消息,而是与花哥电话联系,请他来一趟绕月茶楼。
花哥如约而至时,把一个信封放到庞得成面前,说:“这是预付的两万元定金。事成后,姜锋还会再给两万元。这钱,我们该怎么分它?”
庞得成说:“你要是急着用钱,就先拿走定金吧。事成之后的尾数算我的。”
花哥喜不自胜,急忙把信封拿了回来,生怕庞得成突然会改变主意。
庞得成心里骂道:“妈的,这家伙就是贪,你只不过是给我搭一座桥牵一下线,就收一半钱,这也太过分了吧。作为中间人,你要是收下万把块我倒也没有可说,我一假意开口给你定金,你居然也不谦让。你算什么东西呀!”
话虽这么说,可庞得成却没有骂出口,他只是说:“你不是经常踩点做线民黑白通吃的吗?这样吧,你帮我打听一个卵仔的活动规律,回头人家会给你不菲的价钱。”
花哥两眼放出邪光,追问:“你算是找对人了,我保证让你满意。”
“喏,就是这人。”庞得成拿出一张相片,扔到花哥面前。
花哥愣住了,说:“这人我认得,不就是那个叫什么建筑公司的老板吗?对,叫建安建筑公司,他叫肖如铁。这人跟你有仇?或是跟别人有怨?”
庞得成说:“别问那么多。”
花哥说:“我听说此人蛮正的,不知为何要成为你的目标了?哦,他肯定得罪了人,人家不爽他,要请你做掉他。”
庞得成皱起了眉头,说:“你这张破铜锣嘴,说完了没有?你在道上混,又不是一天两天的时间,咋这么没完没了?拿钱做事,少问为好。喏,这是你的辛苦费。”说罢,他拿出一叠钞票,丢到那张相片的前面。
花哥数了数,说:“就这点钱?你接下一单业务,相信是不会低的。你曾经对我们说过,你在香港接活时,每一单少说也有几万元甚至十几万元。”
“那是在香港。”庞得成声调变得粗了起来,说:“你干不干?不干,我另找他人。现在这社会,最没有缺少的就是人。失业的人太多了。”
他恨不得一脚踢翻花哥。因为花哥已经猜想到他收下了一笔丰厚的雇金。他真想说,你他妈的,你已从姜锋的这笔生意中拿了一半钱,还要来跟我搅和第二单业务。我爱给你多少就给你多少,反正这单生意你别想跟我平分。你只不过是跑跑腿打听一下情况不费什么气力,居然也想吃成个胖子?
花哥知道庞得成的心思,就说:“好吧,我帮你打下手。但我还是希望兄弟你再多给我一点钱这年头,物价涨得厉害。我早晚盯着那人,是要费些功夫的对不对?如果我请一辆车跟着,司机肯定也要油钱什么的。现在汽油涨得厉害,你给我一两千元肯定也不够开支的。”
庞得成脸色的红得像猪肝,说:“我说过回头会给你不菲的价钱,难道你不相信我的话?如果在香港,我早已把你砍成几截。想当年,从来没有人敢这样跟我谈价钱。我带的那些兄弟,只要他们敢有半句怨言,我立马劈了他!”
花哥噤若寒蝉,立即从口袋里取出刚刚放进去的信封,再把那两千元塞了进去,说:“你什么时候要他的资料?”
庞得成说:“越快越好。”
花哥说:“姜锋的事怎么样了,他催得要命,立即想知道瘦三他们的下落。”
庞得成说:“瘦三他们就在沙井那儿。至于具体的住处,我还没有打听清楚。不过,沙井就那么一丁点儿的地方,想找到他们自然也不是什么难事。你告诉他,像瘦三这种赌棍,打死他也离不开赌场的。他们此次回沙井,少不了要到赌场云玩上几手的。”
“我明白。”花哥点点头,站了起来准备离开。
庞得成说:“慢着。”
花哥说:“还有什么事?”
庞得成说:“肖如铁这事,不要太声张。你的嘴巴要放干净点,不要到处乱说话。我们在香港治一个口风不严的人时,挖他的眼睛,割他的舌头,砍他的四肢和鸡巴”
花哥瞥见庞得成脸上的那道伤疤抽搐着;再看庞得成的眼睛,他的眼珠子似乎要喷射出了怒火。花哥想:“道上的人都说职业杀手极少动怒,一旦动怒,瞬间就可以把一个人砍成两截。显然,我刚才的表现已激怒了他,他若是不念我这个兄弟,也有可能把我当场废了。”想着时,他全身发颤。
出到茶楼包厢的门口,花哥见吕八妹站在走廊上打着电话。一见到他,她就有些极不自然,并匆匆把电话挂了。偷人呀,咋这么惊恐失措的。花哥跟她打了一声招呼,准备下楼。
吕八妹准备进入包厢时,放在口袋里的手机莫名掉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