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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又不禁粗暴地朝她的胸部摸去。他的双手特别用力,跟要狠狠捏碎什么东西一样。
她疼得轻嘤一声,急忙把他推开。他的胸口起伏着,气息有些急促了,又狠力把她拉了过来:“你今晚是我的!你什么地方也别去了!”
吕八妹说:“你喝酒了你别急,你先去洗一下身子。”她取过一套睡衣,放到他手上。
她那么关心他,让他有些不敢相信。她与他“结合”也没多长时间,自从“结合”后,她就细心地照料着他,把这儿当作自己的家。这让他难以置信,他所知道的现代女孩,哪个不是贪玩、爱慕虚荣的。就算跟着男人发生了一夜情,也不会像以前那些突然失身的女孩一样哭哭啼啼的,相反倒认为那是一种性体验。
他想,如今的女孩子,包括一些怨妇,对性的看法简直超乎现实。男人要是在网络上与她们有了某种共识,她们就会跟着男人出去开房。有几回,他挂着qq时,就有几个女孩主动跟他聊天,要跟他交个朋友。再后来,她们都跟他出去玩,三下两下,彼此之间就有了肉体关系。大汗淋漓一番后,双方心满意足地离开了。至于双方的姓名等情况,事后全都是个零。
事后他才得知,那些女孩子是被他的网名迷上了——“我是老板”。这样的网名,只要是爱上钱财的女孩,当然都想加为好友。好奇之下,她们也想看看“我是老板”是个什么样子。就算丑陋无比,她们也无所谓。有时候,她们也希望有了一夜情,也不会太在乎他是否有钱。
有一回,他又把qq网名改为“我是杀手”。这样一个让人一看脑子里就充满血淋淋的幻想的网名,他以为不会再有女孩子跟他闲聊,谁知女孩子一个接着一个,还有一些不满意自身家庭生活的女人主动投怀送抱,请他去追杀负心的男人。也有一些女人以为他是个情场杀手,跟她闲聊,倒是看看他有个什么料,能不能把她迷倒。
在网络上玩这种虚情假意之后,他觉得自己的生活中应该有个完美的女人。他的生活经常不乏女人,到店里实习的在校生,还有从乡下到城里打工的很想在一夜之间改变自己命运的服务员,也有为工作到处奔波劳碌的很想一下子免去几十年奋斗历程的女大学生。
认真对比之后,他认为她们只不过是他三天两天需要解决生理需要的工具而已。他像一匹脱缰的野马,奔腾不息。他倒是希望有个女人像善于驾驶野马的骑手一样,让他在浮躁的都市生活中归复于平静。
那一天,当吕八妹被苏世创送到他的跟前时,他以为她悲愤难平之后,会以死相拒。不解的是,她既没有伤心,也没有绝望。他怀疑这其中有诈。
如今的社会,骗婚的事情太多了,当一个男人把一个漂亮的姑娘介绍给你并说她家里很穷,父母亲需要急于用钱治病,或者她的老公对她不好整天打她骂她,一气之下她不得不跟老公离婚,然后跑到市里来打工。你要好好照顾她时,你可得千万小心。这样的事情,报纸上也没少刊登过。
更有一种骗术,有人得知你迟迟未结婚一直独身于一室,便主动给你介绍对象。你一看到漂亮的姑娘当然迷乱了,糊里糊涂之间,就着了他们的道儿。好了,当你跟这个甜美可人的姑娘同居于一室,并温情异常得与你过了一两个月的“夫妻”生活,当你们准备谈婚论嫁之时,妩媚动人的姑娘居然在你不注意的时候把你的钱财全部洗劫一空。
初时,庞得成也怀疑苏世创在玩这一手。他认为苏世创早就瞄准了他,所以精心布置了这一出骗局。后来他发现,这不是一出骗局,这家伙真的很衰,赌场上一直没有得意,且也守不住自己的女人。吕八妹也一直想离开他,好了,如今被他当作赌债还给别人,她自然也乐意为之。
他很迷惑,如今的大学生真的弱智到了这种地步了吗?难道说,从她愿意做赌注这一现象来看,社会真的在倒退了吗?我很丑恶,认识我的人都知道我以前是干什么的,一个对社会毫无贡献的恶人,整天都在给社会带来危害,居然也有一个女人真心实意地跟着我?
曾有一次他问她这个问题,她笑笑说,这有什么,现在的社会早已不同以前的社会了。以前的女人,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嫁个猴子满山走;现在的女人,已有选择幸福的权利。当她不满意自己的男人时,就会说声再见了。我知道你有一段不齿于齿的经历,但我不在乎你在香港干过什么,只要我真心实意爱着你,慢慢用我的柔情去感化你的本性,相信你也会弃恶从善的。
既然这样,庞得成还有什么可以说的。这样的女人才是一个真正驯养野马的高手。虽说如此,但他的恶性始终未变。该赌的还是赌了,该嫖的还是嫖了,该收黑钱的还是收了。相对于以往而言,他是有些改变了。有时候,他很听从她的规劝,精心打理着那间茶楼。
让他气虚的是,茶楼的生意一直不好。实际上,他也不指望它能带来什么利润。
当年从香港回来时,他选择这个繁华的商业街开起了茶楼,目的也就是洗钱,再通过洗钱让自己安定下来。当茶楼的生意一直没有起色之时,他只有通过赌钱来维持茶楼的一切正常开支。有几次,他都转让茶楼或把茶楼开到一些富有的机关单位门口附近,想想也就作罢了。这又不是主业,管它呢,只要在赌博赢了钱,那才是根本。现在,她提议他要好好经营茶楼,并提出自己一套独特的经营方式,他也采纳。他已经不想理这间茶楼了,任由她去折腾吧。她认为,既然在商业街开店,人来人往,川流不息,有什么理由不让茶楼生意兴旺起来?在她的介入后,客源固定了。
想到此处,他那股原始欲望呼呼地从胸间升腾而起,流蹿至胯下,再从胯下流向脑门,让他几欲晕眩。尽管他刚从按摩院桑拿回来,那风骚异样的按摩女已把他搞得精疲力竭了,当他看到吕八妹那可爱得不能再可爱的神情,羞涩得不能再羞涩的神色,娇嫩得不能再娇嫩的神态,他愈想把她抱到床上,或直接就在沙发上跟她缠绵一番。他立即萌生出一种金戈铁马驰骋沙场或信马由缰的念头。但是,一想起她跟苏世创幽会的种种情景,那种欲望顿然又没了。
吕八妹却适度地半推半就地拒绝着,让他先洗澡行房事之乐。
一瞬间,庞得成那奔腾不息的欲火被浇熄了,他郁郁不乐地拿起睡衣,准备走进卫生间。
吕八妹见他像丢了魂似的,闷闷不乐,觉得有些内疚,便说:“哦,对了,刚才有个凶声恶气的男人打来电话,问你回来了没有。他说他认得你,要你帮他办件事。你若是回来后,给他打个电话。”
庞得成问:“谁?”
吕八妹说:“我问他的姓名,他没有说,只说你知道是什么事。这事很急,再不回话,这事就没得谈了。”
庞得成拿过放在墙柜上面的电话,查看打进来的电话,发现是一个陌生电话。会是谁呢?对,就是那个姜锋。想起来了,他和陶豹商谈如何对付建安建筑公司的老板时,姜锋给他打个电话,要求他尽快查清瘦三等人的去向。姜锋说,他已准备好了钱,已把部分定金交给花哥。当时,姜锋是用一个公用电话与他联系的。庞得成答应他说,晚些时候再跟他联系。然后,他就关掉电话。在按摩院给小姐东摸西捏的时候,电话当然要关掉。也许一时联系不上他,姜锋着急了,就用一个神州行的电话卡往他家里打。
庞得成与姜锋取得联系时,不悦道:“这事急不来,你要是相信我,就等着我的消息吧。”
姜锋威胁说:“别跟我耍什么花样。”
“别老跟我耍大牌!”庞得成越来越不满意姜锋那狂妄自大的口吻了,厉声说:“你要是有本事,自己去找他们,别来跟我说一堆废话!”
姜锋自知口气冲着庞得成了,便改口说:“兄弟,你也知道我这人的脾气不好,没说上两三句话就火气冲天,我没有冒犯你之意。”
庞得成说:“行了,太晚了,我要休息了。若有什么消息,我会第一时间通知你的。”他把睡衣放到椅子,几乎是跌坐在沙发上,他拿起那截放在烟灰缸上的烟狠狠抽了几口。
顿时,房间里弥漫着腾腾的烟雾,把吕八妹呛了一口。
“又怎么啦?”吕八妹关心地问。
这种事也如陶豹请他去杀人一样,他当然是不会告诉她的。他用力把烟头熄灭,说:“没什么。跟别人有点纠纷,正在处理中,很快就没事了。”
吕八妹把那件睡衣拿到他手上,说:“太晚了,把身子搞干净后好好休息一下。我等着你。”
这种时候,有什么比得上女人的温情更加让一个狂躁不安的男人停止各种烦恼。他默默地拿过睡衣,转身走进卫生间。
7。
吕八妹偷偷地看着窗外的晨星,在心里暗暗地叹了一口气。
此时,庞得成爬在她身上拼命地折腾着。不知为何,他始终难以如愿。汗水如同黄豆般从他的头上、身上冒了出来,滚落到她的脸上、胸前,还有光洁的肚脐上,再慢慢滑到床单。
她看到,他身上的那些伤疤闪着光泽,那是上面积满了汗水,在昏暗的灯光之下,折射出处片片光斑。
终于,他败下阵来。她紧张抱他的脖子,亲着他脸上的刀疤,还用手在他身上那些伤疤处轻柔地摸索着。他看得出她的眼睛上流露出的怨意,以及心里的内疚。他的努力是白费的,已然没有想象中的那种纵横千里淋漓尽致的快意。今晚,他已经无法满足她那从惊涛骇浪中尖叫之后又重重从高峰山谷跌到沟壑或火中取栗的探险历程。
他可以感受到她的心情,就比如刚刚津津有味地吃着一盘泡椒牛肉时,服务员却说上错了菜,立即把菜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