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赌命-第17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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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袁非多诧异之极,不禁倒抽一口凉气。他想:“我过去的事情怎么让凌文武知道了?也许,范韵汝和齐哈哈已经向此人投诉我的事情了。”确实,他在拿到那几份“中国法制时代报”后,就对这张报纸起疑了。回到家里后,他专门上网查询,发现此份报纸居然没有电子版。随后,他打电话给国家新闻出版署进行核查,得到答复是:这是一份非法出版的报纸;凌文武也不是新闻从业人员,其所持的记者证也是仿造的。

    尽管如此,袁非多还是没有向省新闻出版局反映凌文武的可疑行为,他倒是要看看对方到底想干什么。岂料,凌文武一走进办公室不久,就赤裸裸地提出了他的要求。袁非多很想报警,让警察把对方抓走。转念一想,这事还真不能报警,一是警察来了,自己的那些事也就瞒不住了;二是激怒了这家伙,他可能真的搞个什么特别报道,满街散发,到时可真是抵挡不住。

    袁非多问:“你们的报纸也能刊登广告?”他知道这样的非法报纸若刊登他们公司的形象广告,那简直是在一个美若天仙的姑娘的脸蛋上划一道刀印。

    凌文武说:“当然不能了,只要你把钱款汇到我们的账号,我们会联系其他正规的报纸、杂志,弄出一些版面给你们公司做广告。这是其中的一种形式,全额发票我们也会开出给你们的。”

    袁非多想:“钱若汇到所谓的户头,你们恐怕早就踪影全无了。”这话他没有说出口,在此人面前,他没有其他选择,只有老老实实地被对方牵着鼻子走了。

    好在凌文武开口索取的“广告费”并不多,也只有二三十万元,袁非多认为完全可以接受,立即就可以划出这笔钱给他。他有点担心,如果今天打发了此人,明天还会不会还有其他类似的“记者”找上门来呢?这份举报材料,凌文武从何得来的?他想起来了,天叔在敲诈他时,曾说过有些记者对他的题材很感兴趣,可以把他写活。莫非天叔早已把他的事情告诉一些“记者”了,这些“记者”见天叔迟迟没有向他们报料,他们就自己杀上门来了?

    袁非多说:“你提出的广告费,我们公司会酌情考虑。你那份群众举报材料,只不过是一个匿名信,我想知道是谁给你透露这事的”

    凌文武说:“袁总,我知道你想说什么。做我们这一行的,也很讲规矩,绝对不会出卖报料者的。除了我,我相信还会有其他记者接到这个举报材料。”

    袁非多突然间像被霜打的瓜叶顿时蔫住了,说:“很多记者都知道这件事?”

    凌文武说:“你也知道,现今已是信息爆炸年代了,既然有人向媒体举报你的事情,他就不会单独向我们报料了,他肯定也会向其他媒体爆料。但你也不要慌张,作为朋友,我可以告诉你怎么对付他们。他们若是来了,你就躲避不见,或拒绝回答任何问题,并对他们说,你们若是乱刊登一通,就把你们告上法庭。再不,你就用红包把他们的嘴巴封了。”

    袁非多的脸阴沉得像快要下雨似的,不冷不热地说:“谢谢你的关心,谢谢你的好心!”

    凌文武说:“自古以来,钱永远是灵丹妙药。像你这般有钱的人,想办成什么事情还不是钱到路通!”

    11。

    果真如预料的那样,刚把凌文武打发走,袁非多就又接到一个自称是桃源江都市报记者的电话。这个记者自称姓丁名后锋,是社会新闻部的,专门采写社会新闻。

    丁后锋没有像凌文武那样转弯抹角地说袁非多有旧情人有私生子有贪污挪用公款的嫌疑,而是直接请袁非多回答五千万元的敲诈案是如何发生的。他根本就没有提及陈年旧事。谁都知道,就算没有提及往事,袁非多也知道敲诈案是因往事而引发的。

    丁后锋在电话里说:“这起案子是本市最大的刑事案子了,袁总为何不向警方报案,为何纵容坏人胡作非为逍遥法外呢?”

    袁非多极力否认此种,并把电话挂了。此后,丁后锋既没有打来电话纠缠着他,也没有报道此事——接连几天,袁非多都翻阅桃源江都市报,从第1版到48版,他一字不漏地仔细观看,甚至连小得几乎只有四五十字的广告也没放过。让他暗喜的是,一切风平浪静。

第131章 面目狞狰如怪兽 开口勒索两亿元(9)(shukeba) 
为了慎重起见,袁非多还是通过熟人偷偷打听丁后锋的相关情况,顺便了解他是否采写了此稿。熟人反馈回来的讯息是:丁后锋这人专门采写社会新闻,擅长写具有揭露性、批评性的报道,有几起报道确实在本省及市里起了炸锅般的反应,被批评被揭露的对象有的掉了乌纱帽没了饭碗,也有的声名远扬,有些被揭丑之后扬言要用多少钱收买他的人头;至于稿子的事情,丁记者已经写完了,不过他还没有提交给值班领导编发。

    袁非多这下慌神了,心想,这篇稿子如是发了出去,他还不是玩完了。这都市报的影响力他不是不知道,其发行量与广告额均是市里几家媒体的总和,老百姓爱看不得了,敢为群众鼓与呼,大部分报道发挥了舆论监督的作用。

    几年前,袁非多对这份报纸是不屑一顾的,认为它打打杀杀,这也捅那也捅,捅得满天满地满世界都是篓子。咋不是?该报每天不是报道一些杀人放火的案件,就是报道那些交通事故,抑或报道一些街头巷尾出现的一些摩擦与纠纷,让人感觉整个社会都是黑暗的,没有一点儿的光明。

    据实说来,哪个单位哪个街道哪个村落哪个角落没有一些小问题小毛病,一个人也没有完人之说嘛。譬如某伟人对某伟人的评价时,尚且用“三七分”之是非功过之定论,一个普通的人更加不用说了。这个单位或那个单位出现这样或那样的问题,再也正常不过了,但不能为了制造轰动效应而肆意放大某些事情,一棍子打死人吧。再说,有些文章简直是“见子打子”。这儿火灾那儿盗窃,短短三五百字甚至上千字,几乎每天如此,看完也就完了,没有让人回味、思考。该反思的没反思,该浓墨重彩的没浓墨重彩,该抨击的没抨击,以致刊登出来的报道让人一看之下始终觉得寡淡如水。

    所以说,都市报的初期,袁非多是没有耐心去翻阅的。好了,这几年也不知咋的,都市报一改以往的风格,专走“耐看路线”。在深度报道上下了功夫:在调查新闻个案之余,还做纵深探访,挖空心思榨尽类似的社会现象,让人有解渴之感,这让他刮目相看——每天上班之前,他都要买此份报纸翻阅、细读;有时候,他还随手买了本地的其他报纸,了解一些信息。不过,同城媒体的新闻同质化,让他味如嚼蜡。

    袁非多决定约见丁后锋,不为别的,就是希望能把他那篇稿子的“版权”买断。

    丁后锋应约而来。袁非多开口说话之前,没有过门,而是直截了当地提出自己的要求。因为他知道,丁后锋不像那个供职于一个非法出版机构的凌文武,凌文武可以大话吓人,招摇撞骗,胡乱发表似是而非的文章;而丁记者在一家正规的新闻单位供职,若见报了相关稿件,那绝对具有极大的杀伤力,不死也得脱层皮,遭一番苦罪。

    袁非多一面说话,一面把玩着遥控钥匙,不久,他又把钥匙放到桌面上。

    丁后锋见袁非多开门见山地道出目的,便沉吟了一会儿,说道:“你也太小看我了。很多人被批评的人都像你一样,一开始也以为能用钱打动我的心,把一个又一个红包塞到我手上。那红包有多重就有多重,绝对是我辛辛苦苦在报社干一年甚至几年的收入,结果我都驳了他们的面子!”

    袁非多一脸的尴尬,良久便又堆着笑脸说:“我知道丁兄弟够义气,但我没有别的选择,也望兄弟你见谅。”

    丁后锋说:“你也许觉得奇怪:这人咋这样神经,坐在这里就像个高谈阔论的清廉干部,你要是不起贪念就不会前来应约了,在电话里干脆就一口回绝,没有必要出现了。做婊子又立牌坊,算什么事呀!没错,最初接到你的电话时,我认为也该狠狠敲你一竹杠。冷静细想,我认为自己是一个记者,想要发财也不是在此起事件上了。这稿子尚有很多地方需要核实,光是听信报料者一面之词绝对有失偏颇,有失新闻的真实性、客观性。因此,我认为与你见面,也可以顺便求证一些具体细节。”

    袁非多坐不住了,虚汗从后背渗了出来,凉嗖嗖的。他看到丁后锋从口袋里取出一支笔,那是一支微型数码录音笔。凌文武也有类似的数码录音笔,但丁后锋的这一支却完全不一样,不是拿出来吓唬人的。凌文武上次在袁非多的办公室,当着他的面按下了录音键,那是用来吓唬人的。丁后锋没有任何做作,像他任何一次采访活动一样,在顺手按下了录音键的同时,他还拿出了纸笔。

    袁非多后悔莫及,请丁后锋出来“闲聊”,居然要面临着难以想象的后果——看样子,都市报绝对要报道他的陈年旧事与赎金事件。难道说金钱不是万能的,买不动这个小小的记者?如果买不动他,或再通过其他渠道买通他的领导或他的领导的上级也是可以的。

    袁非多说:“你开个价吧。”他的口气有些请求的味道。

    丁后锋说:“你是希望我把你这些话也写进报道里去?”

    袁非多说:“我不是这个意思。我们做企业的很不容易,不希望一篇报道把企业给毁了。在仍未约你出来见面前,我已经了解到你是一个大手笔,每采写的一篇报道都像一枚重磅炸弹;莫忘本公司在市里、省里的知名度你也知道,它是一步一个脚印走出来的,它的声名来之不易。如果你抛出了相关报道,莫忘本将会难以生存,数百员工将会失业”

    丁后锋目光灼灼如电,话语铿锵有声:“犯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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