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赌命-第15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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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成若兰道:“我相信小树不会变成那样的人的。”她把茶杯放到桌子上,取过黎尘兮手上的相片,看了又看,自言自语道:“怎么看,危老板长得跟小树很像。小树屁股下有个三角形的伤疤,只要看到那个伤疤,不用做dna鉴定,最终也会知道结果。”

    黎尘兮说:“我就是害怕最终的结果会是他。”

    成若兰说:“要不,我们问问那姑娘,兴许她能知道一些情况。”

    黎尘兮说:“她不会说的。这点我早已看得出来了,她狼狈地逃到这里来,早已编造好了一套谎言。我也不想看到她,她的身上有着一种与常人不同的东西,这东西我说不出,说是铜臭味也不对,称是它狡黠也不完全正确”

    忽然,他们听到院子前传来咣当的响声,接着看到院子前闪过一团黑影,仔细一看,是胡静蕙,她正在收拾着晾晒在竹竿上的衣服。见到黎尘兮夫妇,她停了下来,说:“这两天,太麻烦你们了。我要下山去了。”她把那些仍未晾干的衣服塞进旅行包中。

    成若兰说:“你有事瞒着我们。”

    胡静蕙怔忪至极,神色慌乱地说:“没什么。”

    黎尘兮说:“两年前,我们见过你跟危多利在一起。”

    胡静蕙后退一步,心神一乱,惊惶地说:“你们认识危多利?”

    成若兰说:“两年前,我们去找过危多利,看到你跟他在一起。”

    胡静蕙惊讶不已,竭力回想两年前是否遇见过这两位老人。当她把记忆的录像带重新播放了一遍之后,始终也想不起当年的情景。她做危多利的情妇多年,一直都是在偷偷摸摸的,只要他会见什么人,她就会避而不见。

    成若兰又说:“我们只想向你了解一些情况,至于你的其他事情,我们一概不问。”

    胡静蕙怔然而立,不知所云。

    成若兰说:“危老板今年有多少岁了?他身上有什么明显的标志,比如说身上有什么胎记。”

    胡静蕙说:“我不认识危多利,也不认识什么危老板。”她从山洞偷偷溜出来并回来取走晾晒的衣服时,已偷听到黎尘兮夫妇在谈论她的事情了。得知他们对她所编造的“故事”起疑,吃惊之下,她便悄悄离开门外,朝晾晒衣服的地方走去,不料右脚却被一根竹竿绊了一下,发出了响声,惊动了他们。

    黎尘兮盯着胡静蕙,知道她在说谎,因为她的眼睛掠过一丝慌乱之色,并极力把目光移开。不久,她拎起包包,转身就朝另外一条山路跑下去。

    峥嵘的山脊与幢幢的树影,很快便把胡静蕙那惊惧的身影吞噬了。深夜的山林,野兽出没,伸手不见五指,一个孕妇如此艰难地跋涉在山间小路,确实不容易。此时此刻,黎尘兮和成若兰不禁萌生出一股悲悯的感情。

    5。

    危多利今年到底多少岁?对于这个问题,胡静蕙一直没有认真想过。跟他少说也有三四年了,可她从来没有问过他的年龄,也许他已有三四十岁了吧。因为他的黝黑的脸庞,以及粗糙的肌肤,始终给人一种苍老的感觉。

    但是,与巴爷相比,危多利也许显得有些年轻。在这两个男人身上,胡静蕙分明体会到两种不同的感觉。或者说,跟这两个男人做爱时,感觉完全是不一样的:危多利就像被困于山上的野兽,疯狂而强悍地冲击着她的身子,恨不得一口把她吞掉;而巴爷则不同,他的动作轻柔而体贴,就像和风细雨一般,跟她缠绵时,他侧重于欣赏她的胴体,让她生发出一种生为女人生为尤物的感慨。

    可以这样说,危多利年轻有力,大汗淋漓之余,迸发出急于完成的节奏;巴爷则不同,可能是年纪过大的缘故,他轻缓的动作,分明让她感觉到他并不急于把自己有限的气力用完。两种不同的感觉既让她沉醉,也让她迷失。只有从他们的床上功夫,她才完全感觉到他们不同的年龄:危多利也许就三十多岁吧,而巴爷也有四十多岁了。

    相对来说,巴爷肤色有些白净,肌肉没因年龄的增加而变得松弛,相反危多利却因纵欲过度而变得粗糙。每次与危多利云山巫雨之际,她总是有意地看他屁股后面那三角形的伤疤。初时,她还以为这是一个帮派标志,直至听到黎尘兮夫妇问起危多利身上有何标志时,她才想起那个三角形伤疤。毋须置疑,危多利是黎尘兮夫妇的儿子小树了。让她弄不明白的是,他们去找危多利时,为何他没有相认呢?

    危多利的发家故事,胡静蕙没少听别人说起,有人说他是靠收停泊在娱乐场所门前的出租车的保护费起家的。真实的版本是否如此,她不得而知。跟他多年,她不知道他是何省何市何县人士。就算问他,他也不会如实相告。这样的毒枭,狡猾如鼠,不可能会说真话的。

    不管怎样,此刻的胡静蕙仍是颇有回味地回想起她与危多利在一起纵欲的时光,沉浸于迷醉之中。

    倏地,她听到一阵怪响从灌木丛中传了出来,似乎灌木丛中隐藏着一只野兽。她吓得脚板冒出一阵阵的冷汗,把她的鞋底全部弄湿了。不久,她又看到远处闪烁着一小撮的火光。鬼火?她睁大眼睛,几乎要尖叫起来。此时,她后悔鲁莽地离开茶场了。尽管黎尘兮夫妇对她起疑,但那间房子始终让她有一种安全感。现在贸然下山,沿着漆黑的山路行走,实是一个非常不理智的举动。她害怕得躲在一块石头后面,呼吸快要停止了。

    鬼火越来越近,她终于看清了,那是有人打着手电筒往山上走去,在那人的身后还跟着几个人。她松了一口气,准备现身求助,突然她发现那些人是杀手。她急忙躲起来,屏住呼吸,生怕他们突然听到她的声息而追杀过来。

    原来,江十伯带着三个杀手到茶场来寻找胡静蕙的时候,发现她晾晒在竹竿上的衣服,他便估计她是躲藏起来了。他没有吭声,只是声称是来旅游的。他带着手下下山填饱肚子后,决定在天黑的时候再杀个回马枪。他们边走边说话,以致从胡静蕙的身边走过去也没有知道。

    一个杀手说:“十伯,老家伙那个走失的儿子,是不是有点像我们的老大?”

    江十伯说:“他们之间有点神像,但形体却有区别。那老家伙的儿子早年被人拐带,至今也不知道生死。老大是桃源市本地人,据我所知,以前的小孩被拐的多是河南等地。再傻的拐带婆,也不会就近把小孩卖掉的。”

    那杀手说:“胡静蕙那婊子东躲西避,让我们一直找不到她。”

    江十伯说:“她就藏在山上,晾晒在竹竿上的衣服就是她的,那个老太婆不会穿得那么艳的。”

    另一个杀手说:“她肚子里的孩子到底是谁的。”

    那个杀手说:“那当然是老大的。”

    另一个杀手说:“如果像你所说的那样,老大怎么会要干掉她呢?莫非是她给记者报的料?”

    那杀手说:“我看就是她报的。”

    说话声越来越小了,那一束电筒光也越来越小的,慢慢地,那束光线消失了。

    胡静蕙从石头的背后爬了出来,朝山下跑去。她想,这几个杀手至今仍未知道危多利要致她于死地的目的。他是个狐疑满腹的人,从未相信任何人,哪怕身边最亲密的心腹。她知道危多利等人要杀她的真正目的,作为桃花歌舞厅公关部经理兼危多利的情妇,她不可能不知道他的犯罪活动,也不可能不知道一些警察的事情。

    胡思乱想之时,她已走到山脚下。站在环绕着山脚流淌的那条小河,她茫然了,不知道该往何处。她又继续往前行走着。三更半夜时分,四下一片漆黑,令她分不清哪里是田埂,哪里是小路,哪里是坡地,哪里是坑洼,她只能深一脚浅一脚地移步,弄得浑身是泥。她因恐惧、焦虑、饥饿、寒冷和哀伤而急得低声哭泣起来。

    突然,她看到一两百米的地方闪着灯光,有一个人在屋檐下的椅子上躺着,他紧紧地裹着一张军用大衣。那50w左右的灯泡就悬挂在他的头顶上。她想起来了,那是林业局最近设置的检查站,穿过这个检查站,就是往县城的公路了。她退回附近的村庄,见有一处破烂的茅草房可以容身,且能挡住寒风和露水,便躲了进去。她想在此休息到天亮后,再另想他法。谁知刚坐了下来,她就睡了过去。这几天来惊慌地奔走,精神已到崩溃的边缘,早已把她累坏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她忽然听到检查站那儿传来嘈杂的吵闹声,好像有人在打架。她急忙站了起来,惊慌地朝检查站看去,发现穿着军大衣的检查员与一个开着面包车的小伙子推搡着,眼看就要动武了。

    原来,小伙子是张大勇肉蛙养殖场的员工,一大早要送一车肉蛙到林上县一老板处,刚经过检查站就被拦了下来。林上县离梨花县也就三四十公里的路程,两县之间有一条笔直的二级公路,如果没有什么意外,来回也就一个多小时。这些年来,养殖场的业务有一部分是与林上县的老板有联系,几乎每隔一天就有一批货发往林上县。负责林上县业务的小伙子血气方刚,见检查员拦住他,就跳下车来指着检查员大骂。

    检查员没有生气,只是要求小伙子出示运输证,称若出示不了运输证就不能放行。养殖场一直以来都没有办理单独的运输证,但每次发货之前他们都会带着一张复印的养殖证,以便路上有相关部门的执法人员进行检查。因此,小伙子便向检查员出示这张养殖证。检查员看也不看,就说这张养殖证没有年审,快要过期了,不能当作运输证了。小伙子急了,开口就骂:“以往运输肉蛙时也是这张证件,我们从来没有被拦截过,为何这次却不认这张证件了?”检查员没有跟小伙子解释,只是把那木制的栏杆挡在面包车前面,然后再坐回椅子上,一副爱理不理的样子。

    小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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