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认识巴爷纯属偶然。那一次,巴爷有事来找危多利。当时,她刚好满足危多利的性欲准备离开,一走出办公室,巴爷就推门而进,差点与她撞个满怀。见她满脸潮红,艳若桃花,羞赧地对他点头微笑,巴爷一时心神迷乱,痴呆之极。
第97章 一女两夫多荒唐 财富累积靠美色(2)(shukeba)
巴爷知道胡静蕙跟危多利的关系。推门而进时,他已见到危多利正在穿着上衣。
那一次“相撞”之后,巴爷想方设法请胡静蕙出去喝茶、吃饭。她想也没想,就应约了。她知道应约的后果很严重——倘若让危多利知道了,她的小命便会没了;并引起两个黑帮的火拼。
巴爷似乎考虑到了这点,所以一直跟她偷偷保持着秘密的两性关系。而她呢,则小心翼翼地周旋在两个男人之间。她之所以与巴爷来往,说白了,也就是同样的一个目的:从这个富有的男人身上弄到一笔钱。
巴爷满足了胡静蕙的要求。钱嘛,巴爷有的是,反正赚来的钱也都是花在女人的身上,花在别的女人身上与花在她的身上也都是一个道理——都是花。他的场子里不乏女人,得天宾馆56、57、58楼不时更换女“技师”。有些“技师”不乏万种风情,出众姿色。除了风尘女子外,他身边也有很多良家女人。
有一个问题,一直令胡静蕙颇为不解:巴爷怎么会看上她,并且跟她保持这么长久的两性关系。因为,他的女人有很多。
在她看来,巴爷之所以这样喜欢她,也许除了看上她的相貌外,重要的一点还是她善解人意。直至有一天她才明白,他之所以喜欢上她,并跟她保持这么久的地下情妇关系,是另有目的的。
一开始,巴爷和危多利没有过节的,由于各自的手下因某些事情发生摩擦,再加上各自要扩充势力范围,所以他们之间也就有了矛盾。这种矛盾并不尖锐,彼此仍有往来,并就这些问题进行沟通、谅解,但暗地里他们都在较劲。
所以,巴爷的目的异常变态:一是折磨危多利的女人胡静蕙:你危多利不是很牛逼么,怎么也管不住自己的女人,怎么也让她红杏出墙了?我就是搞你的女人,让你戴上绿帽;二是通过她,全方面了解危多利经营桃花歌舞厅等各个娱乐城的一些情况,以便出手收拾对手。
巴爷虽说蛮横无比,当他每次跟胡静蕙偷欢或淫乱时,他仍是禁不住汗发倒竖,手脚冰凉——如果危多利知道这奸情,一动怒,他将死无葬身之地。
暗幸的是,一两年过去了,危多利始终没有觉察巴爷与胡静蕙有一腿。这如火中取粟、脚走钢丝的冒险游戏,巴爷认为很刺激。不仅巴爷有此感受,就是胡静蕙也认为这样偷情游戏如站在山顶上做蹦极跳运动,只要纵身从万米高空一跳,那种耳边传来呼呼的疾风、身轻如燕的感觉,刺激极了。
按理来说,胡静蕙在这两个男人之间周旋,以肉体与灵魂作筹码,赚到不少的钱,也该离开市里,到外地隐居,嫁个男人打发余生。不知为何,她始终舍不得难以离开这座城市。是怀上危多利的骨肉后她对他有了依恋,还是太熟悉这里的生活了,所以一时离不开?她始终没有答案。
两个男人都提出给她买套房子,以便在需要性欲的时候及时行乐。她拒绝了。危多利还封她官——公关部经理,让她管理众多陪酒女和三陪小姐;巴爷愿意包养她。他们都建议她不要再到夜场去陪酒,她没有答应。理由是,跟笨笨合租多自由自在,“你需要我的时候我就会出现,我也不想让别人知道我与你的关系”。听此解释,他们只好听之任之。她是另有想法的:住在他们的房子里,如果他们出事了,被警方抓住了,她逃脱不了关系;她还不想成为一只金丝鸟,在外面租住,稍有风吹草动,她可以一走了之。
她是个聪明人,知道这样游走在黑道上的最终结果。所以,她要寻求保护伞。
认识车荣福,她认为机会来了。只要这个领导倒在她的怀里,有什么事都好办了。但她根本不知道车荣福是个什么人,她以为他也像一些渎职的警察一样贪财好色,最终难以抵挡得了她的猛烈进攻。她甚至认为,以她的魅力以她的姿色,不出半个月时间,他就会向她举手投降了,就会倒在她的石榴裙下了。到时,他就会保护她了。
知道车荣福要对她采取措施,并从她那儿打开突破口查明桃花歌舞厅的问题的时候,她认为这个一身正气的男人真的是刀枪不入。也就是说,她们在租住房被警察无意抓获后,已面临着要坐牢狱了。或者说,在歌舞厅被曝光之后,她就知道自己此回要付出代价了。
严格来说,在记者仍未曝光歌舞厅的当晚,也即桃源市电视台记者在线栏目播放前的几分钟,她就从危多利处知道要出事了。危多利在逃离歌舞厅之前对她说:“灭顶之灾要发生了,你还是赶紧离开市里吧。”他还把很多现金交给她,并告诉她逃跑路线,希望她照顾好肚子里的孩子。
她很害怕,也想立即逃跑,最终她还是犹豫了。如果逃跑了,那么就意味着她与危多利是共犯——她从未协助过他做过任何违法犯罪的事情,也没有贩卖过一颗摇头丸之类的毒品,更没有介入巴爷的涉黑势力的事务。杀人放火的事情,她没有做过,为何要逃跑呢?她只不过跟两个黑道人物保持着两三年的情妇关系,难道这样做也是违法?这只能受到道德法庭的谴责罢。她所担心的是,他们所给她的巨额钱财被收缴或被充公。因此,她在处理好这些钱财后,便心安理得地留了下来。
最终,她还是被警察带走了,警察还从房间里搜出冬瓜在逃跑时藏于房间里的毒品、管制刀具。事先,她根本不知道他藏有这些东西。
当她们被警察带到滞留室,她就知道自己要为此前所做的事情付出代价了——歌舞厅涉黑涉毒涉黄之事,她可以作一番辩解,称自己只是一名雇员,但作为一名部门经理,怎么说也逃脱不了责任。她无法回答警察提出的问题:明明知道歌舞厅存在这种问题,为何还要充当他们的管理者?你受过中等教育,难道不知道这样做在践踏了法律?
她不能作任何解释。此前,她所认为的自己是清白的想法,在一瞬间便如房屋突然崩塌一样,砖头、横梁、泥沙等物什一股脑儿地哗哗地往下砸,令她措手不及。
她知道,就算危多利和巴爷不杀她,也会有人要除掉她。因为她知道太多的东西了。在这种情况下,她要急于脱身。也就在这时,事情发生了令她意料不到的变化——主审她的警察牛顾伟偷偷向她授意:如果你们想尽快离开这儿,并过着无人打扰的生活,只有如此这般了。
她没有选择,只得依计行事。她想,只要能离开滞留室,她才寻机离开市里。她不想让自己的财产这样白白地被收缴后被充公。她当然知道牛顾伟此举的目的,让她“扯”出她与车荣福的不正当关系,以阻止对方继续往追查歌舞厅及“发廊一条街”的问题。
她见过牛顾伟多次来找危多利和巴爷,知道他从他们手上拿过装着钞票的黑色旅行袋,她还知道他与癞皮蛇在一起喝茶,之后还知道癞皮蛇安排几个小姐给他“按摩”。这两三年来,她经常见他与黑道上的人物如狗仔、庞得成、姜锋等有往来。
她一直认为,牛顾伟一个人不可能吃得下这些黑社会人物的钱财的。他若独自吃下了,最终会撑死的。据她所知,在他的背后,还有几个警察参与,其中一个就有万一知。她还知道歌舞厅被记者曝光前,危多利一面对她称离开市里,一面躲进一个警察家。
按牛顾伟的意思诬陷车荣福时,她想过严重的后果:获取她的假口供后,牛顾伟等人会把她们做了。可“说”与“不说”所谓的“情色经历”,她也都是死路一条。从牛顾伟怪怪的目光中,她知道他们会对她做些什么。因此,做了口供之后,她们立即躲藏起来,一度还想离开市里。如果不是考虑到东藏西避、东奔西走对胎儿有所影响,她早就离开了。当然,她还心存幻想,希望危险期能安全度过,警方只不过是在作秀,像以往警方清扫一些娱乐场、色情场所一样,走走过场之后,天下又太平了。
在别人看来,这个孽种留着也是不该,无名无份,留着有何意义?再说,这个孩子出生后,他若是得知自己的父亲是个毒贩,已因贩毒而被枪毙,遗臭万年,那么对他的一生来说,也即意味着重重阴影无时无刻伴随着他。胡静蕙想过这个问题,也想过要把孩子打掉,最终她还是舍不得。妊娠如此强烈,孕育生命如此辛苦,她就算没名没份也要把小孩生下来,并把他抚养成人。
现在看来,这种想法可能难以实现了。不仅有腐败的警察要杀她,甚至连危多利也没有再把她当作是他的女人,更加不会念她肚子里怀着他的骨肉了;那个心狠手辣的巴爷,自然也不会看着她东跑西走的,肯定也会叫人来追杀她。
她绝望到极点了。
3。
胡静蕙当然希望危多利放她一条生路。
这不,她从山里逃脱后,便在梨花县境内一个叫西燕的小镇上打了一个公用电话,要与笨笨、冬瓜两人联系。她的目的也只有一个:一起绑架罗达。
她对笨笨和冬瓜在她最需要帮忙的时候离开她的行为十分憎恨。她躺在那间废弃的房子里,眼看就没呼吸了,他们竟狠心抛弃她,令她心寒。每次想起那一次经历,她就发誓不再认笨笨了。想起尚需他们的帮忙,她便又禁不住给他们打电话了。她需要他们的协助,将罗达诱骗到手。
电话打通了,笨笨尖叫:“你疯了,这种时候你还要我们去梨花县城?现在,到处有人在找我们,恐怕我们还没有坐车,就被人干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