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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我有事,可以不打一声招呼,想怎么走怎么走,想去多久去多久……”我的咆哮还没结束,我的郁结还没发泄,他已经吻我了,吻得我不能呼吸。我的脸贴着他的脸落泪,我多想听他说一句‘不是只有你一个人在难过’。
米桀轻轻放开我,他大概也意识到倘若再不放手可要溺死怀里的认了,认真地望了我许久,“你真好看!”
打太极,故作而言他的功夫越发纯熟了,“米桀?”我掰正他的身体,我要他正视我,“不是我喜欢乱发小姐脾气,我也承认曾因为苏贝的事负气离开你,可至少在那期间我不断地电联你,告诉你我很好。可是你,,,,,,哪怕还在为那天的事不高兴,至少要让我知道啊,”我有点有气无力,“为什么总感觉只有我一个人在努力呢?”
“相信我,我在尽力。”是啊,总不能告诉你,其实那天你走了之后,对你的忧心多过生气,虽然也在生气,从来没有谁可以这么煽动我情绪。我本以为我的心脏坏死了呢!实际上,出差只有5天,我愣是把7天工作量给压到了5天。还有两天,我去选了一栋房子,是你喜欢的美式房子,带花园,人少,环境也很好。明知道,离我们真正在一起还很遥远,却总不自觉地想去计划些什么,做些什么。我把它买下来了,在以后陆续的时间里,你想要的童话般的有盆栽并且一步就能跨到阳台上的小阁楼会有,看的到湖看的到夕阳的餐厅会有,强烈复古气息的古典式钢结构的大床和梳妆台会有,还有一些,你不曾言谈到的,比如刷着天空图案的婴儿房,还有一个地下室,我想把它改成洗照片的暗室,因为我们接下去的路,有太多东西值得记录和收藏了。这些事情现在还说不得,谁叫你天生喜欢浪漫和惊喜。
“你觉得我老吗?”想和米桀之间打破沉默只有两种选择,一种是你主动找话,一种是期待他被雷劈了烧坏了脑子,显然前者发生的几率高一点。
“比淳淳大一些。”淳淳是热情老师未满周岁的女儿。
“可是为什么,我觉得,你对我,对我们之间没有了激情,就好像‘老夫老妻’。”
米桀邪笑着侧身看我,心中不觉好笑,‘她在想什么,我原来就是个没有激情的人,骨子里唯一剩下的那点不平静,也全给了她。’
“我,我不是指我的身体,我们的性生活很好,对吗?哎,不对,不是,你从不像其他男人饿狼扑食扑老婆那样扑过我,不叫我陪你看有色电影,不玩□,不说dirty的淫语满足你。”米桀笑得更肆虐了,如果你现在碰到我身体的温度,就知道刚刚那番话错的有多远了。
“我想看看你。”又是这么绅士,屈某人要看苏贝,肯定直接扒光了欣赏,要么冲浴室看动态画面。只有他,不过我还是憨笑着首肯了,这是今晚赏他的第一个好脸色。
这是他第一次这么仔细地看我,他应该很熟悉我的身体了不是吗?锁骨的位置,乳晕的色泽,腰部的线条。他眼神扫到哪儿,我读他的心思就读到哪儿。“还好看吗?”没从哭泣的情绪中完全走出来,说话还带着淡淡的抽泣的知觉。犹记得单身时,最怕自己交一个看A片的老手男友,女人永恒地在担心自己的身材能不能被男友接受,尤其是看过无数日本爱情动作片的男友。
、第十九章(四)
“you’re perfect!”说完扑在我身上噬啃我的锁骨。果然,那是他最喜爱的我的身体部位。当他的身体裹着我的身体时,我才发现他的身体烫得惊人。这家伙的忍耐力,太不容小觑了,非正常人所能想象。面上,一点不显山露水的。
“忍着不难受吗?”
米桀不理她,他忘了告诉她,她哭过之后的赤身是最好看的。偶尔冷冷她,看她闹闹脾气,似乎更美。他把手指伸到下面,冒了两个字,“干的?”
“我这几天都在埋怨你,都在想着和你发脾气,没情绪。我告诉你哦,周末我去我爷爷奶奶、外公外婆家了,本来想带着你一起去的。”讨厌,想起这件事又忍不住委屈了,今晚的眼泪怎如此廉价?
米桀整个人瞬时清醒了不少,这话打动他了,怎么不是。倔强如她,却还想着引他去见她的家人,不是全盘肯定是什么。这女人哭了,眼泪顺着脸颊滑到了耳边的发丝里,有些滴在外耳上,他只觉得她此刻美翻了,也性感地发狂。哪怕她只规规矩矩地躺着,然后悲伤地哭了。
感觉到双腿被撑起来了,极不舒服的姿势。然后,我认为米桀最性感的碎发落在双腿之间。他在。。。。。。“你不是,不爱看那什么片的吗?”
“嘘,那是本能。”我猛地抓紧了花边枕巾,什么本能,技术那么好。那一晚上,给十个质量上乘的枕巾不够我蹂躏的。
简单,你可知道,比身体欲望更难受的是嫉妒的忍耐。随杨于你,断然不是一个男人对普通朋友该有的心思。我若说你情商不高,你便又要与我吵了。你的善良允你一次又一次的帮他,可我的心胸不允。当我妈告诉我,你又领着他妹妹买这买那的,好像你们才是一家人,你真是她嫂子,毕竟我妈与你逛街时,你曾那般不耐烦。自然,这些东西,还在海外的我妈是不可能‘碰巧’有熟人看了知会她的,我前女友应该也在里面添了把小伙。所以,不发短信,没有电话,是我嫉妒了,失控了。与你所言的没有激情恰恰相反,认识你,和你交往以来,我受的刺激一直没断过。
可是自此以后,什么前女友,什么随杨、卓佑蓝都不会横亘早我们之间了。你若剪不断这些,就由足够成熟的我来切除这些纷扰吧!
小布长到20岁还没这么偷偷摸摸地生活过,说的难听了,劈腿、脚踏两条船她也是光明正大地干过的,那些年少无知不作数的恋爱史不提也罢,难怪她最后狠狠在一条小阴沟里翻了船,报应这回事,真TM是存在的。小布心里这么想,悻悻地躲到她的小宝马里头。她可不像黄某女那么风骚,跑车掀得唯恐漏了易大的任何谁不知道她们家有钱,真是低调的奢华好呀!
去机场匆匆接了那对情敌,那俩人风平浪静地引人遐想,饭没顾得上吃就赶着去卓佑蓝那儿销了假。两个全宿舍乃至整栋宿舍楼最矫情的女人,不哭着喊着倒时差,一个忙着向屈家人汇报那死男人的伤势(决定做的太匆忙,屈父屈母工作性质的关系不方便随行出国),一个忙着以公谋私,把自己家酒店当我们三人的宿舍住,据说是黄氏风格的三大间套房已经收拾出来了,床单、沙发、地毯都是按着奢侈女的要求从世界各地纷至沓来,恨不得把地板、墙面的装修也换着重新做一遍。这三个房间不论这三个女人住多久,半年一年内是不会挂牌空出房间来了。屈是辛那个平时看着很欠扁但让人不得不承认长的迷晕三车五厢女人没问题的家伙,能量很强大。这两个女人动起手来,地球也要颤一颤,但特别奇怪的就是,自打两人成为情敌以来就没动过手。这两个女人联起手来,谁做他们对手谁腿寒。
走在学校的路上,个个都墨镜帽子的,生怕一不小心撞了简单。好赖她小布也是做了功课的,米桀昨晚才回来,出差了一周,小别胜新婚,她今早爬的起床那米桀该去医院了。不过,她们俩骗谁啊,您俩那气势,那一身的牌子,墨镜戴地跟此地无银三百两似地,易大的猪肉都认得出来,‘那不是204的女人嘛?’
屈某人的手术很成功,难怪人家都说美利坚合众国给篮球运动员动手术就好比给汽车换零件,坏哪儿修哪儿,实在不行给您换一个。再不济的国产桑塔纳给修修补补,一样高速上溜得好着呢!
有惊无险地过了几天,跟偷腥一样的东躲西藏,可是没有偷腥那种偷吃的愉悦感。要说简单也不是特闹腾的人,可一没了她,生活仿佛一点不好玩了。原来以为她俩是没从屈是辛那手术的阴霾里走出来。后来才发现,不是那么回事,这个团队,是缺了核心灵魂。
最先按捺不住的是黄婧媛,依我看她是故意撞枪杆上的。早把简单的课表和活动安排表给她了,不可能避不过的。唯一的解释是,这女人忍不住了,仿佛看两眼吵两句也是好的,明明她已经被公司的事、屈是辛一个月后的回国安排忙得焦头烂额。(随杨这个出气筒,当得真可谓完美)我们有时也想帮帮忙,不过老实说,我们之中,除了简单,也就她能把事摆的平平整整。而我,也在逐步接手家里的业务,我们这一代的接班人,都是这样慢慢蚕食的。苏贝?谁能指望她做什么?
听说那次的碰撞只是擦边球,没有她本人意料之中火星撞地球的热烈。简单看到她回来,首先是兴奋,其次是小小的愤怒。哦,天哪,那个女人居然是在为自己没能去接机而自责。换言之,她的潜意识里‘危机意识’还未停留。谅你聪明几许,智商犹如几多几多,总是猜不透背叛的,尤其是,集体背叛。
只是,黑暗愈加清晰,黑天鹅终要上场了。
源于黄婧媛上次的不诚信行为后,为防止此类现象的再度发生。我们监听了她的电话,不是完全的,好歹她也同意了。三个人一齐拒听了简单的电话,拒绝回宿舍,坚决玩失踪,并且相互监督,形成有效的监督机制。那个女人,等待她的只有两种处决方式:一是,铁石心肠、没心没肺的照旧过生活,二则被我们玩失心疯了。且不论一和二,结局是一样的,也是我们期许的,为之努力的——那就是,简单回到乖乖女的生活,不吸二手烟,不去酒吧,不化烟熏妆,念她喜欢的书,隔三差五参加比赛,奖状贴满我们全宿舍。
事实恰恰相反,倒不是笔直地向反方向运动。不过,简单还处在吸二手烟,必要时化夸张妆容,偶尔喝些小酒,忙得很久没摸过书,更别说参加各类比赛的生活中。给她们每个人去过不下5个电话,也亲自跑到黄某女的酒店去找她们,说‘堵’也行。电邮、留言,但凡有可能被专注到的途径都尝试过了。有理由相信这是一出有预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