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戏剧性的事情发生了,据说运动员代表屈是辛没有就近结果许宁的话筒,而是绕道一边去接另一个男主持的话筒。尴尬,一群乌鸦顺势飞过了A中的校园。我有冲上去揍人的冲动,不过不可以,这样我一定吃亏。
道歉?平息事件?跌眼镜?抉择,就是逼着我妥协的东西。
这不是一个好时机。百米赛跑的枪声打响。屈是辛一双翠绿色钉鞋,白色背心搭黑色短裤。显得格外显眼,真是件行头大过用处的衣服。他的眼里愤怒、犹豫、变化。总之是一团热到可以熔金的烈火。有一个歇后语叫老寿星吃砒霜——活的不耐烦了。形容的是,如果我现在走上去告诉他那封情书是我贴在公告栏里那之后即将发生的惨烈的事件。
下午的时候,跑道上的比赛都七七八八了。球场、沙滩忙落了。我被分配到一个大型足球场协助米老师做铅球的测量工作。
“简单,最后一个!”他跑过去专注的工作,天啊,他终于记得我的名字。
“好,!”
“那么进入最后决赛的名单就是前16名,你统计好了我再审一遍。”想了想,他又否决了自己的想法,“还是我来统计吧,你休息好了,麻烦你明天继续协助我工作吧,辛苦你了。
“OK,明天我会准时到得,米,老师。”
疲惫了一天,今天还不止是身体上的。内心的烦闷时煎熬的。我突然感到很幸运,因为在那之前的中学生涯中,从未有过此类担忧,一切杂尘都被念书扫的精精光光。这其中,有没有我母亲的功劳不得而知,但是傻子都能猜到七八分。
退缩回自己的小天地,那里最安静,最诚实。
“喂,干吗跟着我?”熟悉的声音。
“你,您啊。”我顿了一下,“没跟着你,只是我们可能有相同的目的地。”
一阵沉默,我走上了顶楼的天台,同时发现后面的脚步也没停过。“看吧,现在该我问你干嘛跟着我了?”白痴的搭话。老妈屏蔽了太多次可能成为早恋的危机,弄得现在的我不会跟喜欢的男孩搭讪。
“是,同一个地方。”他笑了,很难得,实在无法记起前一次见他笑是在什么时候。
“该不会是,老窝被发现,想换一个作案地点吧!”
“恩!”他眉头微微一皱,吐着缕缕白烟。
“不是我告密的。”这件事情先解释清楚,“你,挺诚实的。”我调侃道。
“是,灭绝发现的,嚷了几句。”
“灭绝,你是说,政教主任啊,米老师,你言谈很学生化。”
“离开校园没多久,身上兴许还带着些气息。”他抬头看着天空,那动作和我有多么神似。 “你应该是可以信任的。”
“当然!”给他绝对自负地承诺。
又是很长时间的沉默。天空变得血红,惨烈的,悲哀的,壮观的,不顾一切的,很难形容。 “既然这样,我也来信任你。”告诉了他一个简单的小故事。
夕阳西下,夜幕彻底降临。月亮悄悄地爬上树梢星星居然也玩起了躲猫猫,忽闪忽暗的。恩,加油吧!暗暗在心底对自己说。
运动会之后,迎来了难得的周末,其实已经被它挤去烂了半天。百思不得其解,没有参加任何项目的我,累的可以。老妈早上来叫早饭的时候,说我像只猴子,蜷着,弯弯的。
拿吸油纸抱着油条,看早上报纸的体育版。小腿上有种难以言喻的噬感,令我不得不放下早餐,拼命敲小腿。我妈嘴里嘟囔着,女孩子怎么可以这样?现在是还小,长大了嫁人了,婆婆怎么看的下去。真实的,我怎么会让婆婆看见呢?
手机突然变化了,浅浅地看了眼。再拨通一个电话,“宁宁,”边讲边拿包,嘴里还叼着食物。好吧,老妈,不是成心证明您调教的女儿一点也不淑女的。“你会过去吗?我?当然,是的,一会儿见。”
鞋柜里找不到我的鞋,我妈?她总是喜欢把最好的东西藏在最里面。倒出来。没错,不好意思,晚上回来再收拾吧。“妈,我有事要出去,晚上会晚些回来。”
“去哪儿?和谁啊?干什么去啊?”
“宁宁,恩,去买书。”实际上,已经很久很久没去买书了。习题册、单科攻略什么的不是学校买的,就是我妈买的。我也不打算买书,题目做来做去都差不多,文艺书,老觉得矫情。言情小说,倒不是不敢看,也不是害怕影响学习,是因为市面上能看得到的,都极其恶俗。最终我们发现最恶俗的是中国人的想象力和创新能力。
下车时,宁宁已经在等我了。“不好意思”
“不要紧,是我提前到了。”拿热牛奶给我,我摇头,家里的早餐刚吃过,现在看着这些,有些反胃。“你紧张吗?”
“你指哪方面?”
不禁觉得好笑,“你有几方面啊?”这个女人又不是第一次和男生出来,估计都快被约得产生一份点名册了。倒是我,虽然有被约过,却从来没单独出来和男生约会过。“和男生吃吃饭,看看电影,你当然不会紧张,不过,如果和一个憎恨你的四肢发达的男生见面,就不晓得了。而且,陈皂一肯定会来的。你信吗?”
“信。”她点点头。
推门进去的时候,两个男生已经到了。双方都面感尴尬,他们大早上的,可能是中午了,就喝起来了。班长在我心里温文尔雅的形象彻底毁灭。
这个,怪异。四个人,我们两个对他们两个完全陌生,他们亦是如此。
“简单,你约的我们,怎么自己这么晚到?”陈皂一,好吧,我们算是认识,一个班的。好在他的语气并不重,我知道那是在故意找差劲的话题,好让气氛不至于那么厚重。“我,我没,不是我约的,不是你们约我们的么?”
似乎没人相信我,许宁那个没脑子的女人,这么快就站在陈皂一那边的战线了。
“上次的事情不好意思。”我站着,他坐着,以高姿态低头对他说。“是我的主意,许宁只是听我的意思而已。”摇头,对自己。这种语气不够好,应该可以更真诚的。“我,对不起。”
这真的没什么,这是我在心里期许的。一个男生,何必这么放不开,何必这么斤斤计较。
“那么!”他径直走到许宁面前,她才回过神来。拒绝男生不是她的定期工作吗?在陈皂一面前,还是有所顾忌。“我喜欢你,你,你怎么?喜欢我吗?”
陈皂一听的欢快,拍他的肩膀,恨不得握手庆祝,接着再挑起来碰一下肩膀,像那些打篮球的那样。他们在等着许宁的yes,我清楚那是一场悲剧。
她看了我,寻求帮助,天哪,我是想帮忙的,只不过心有余而力不足。抿了抿嘴唇,犹豫地不得了。“我,不知道。”
“好,我等你!”
不能意料的悲剧。因为喜欢他,所以不能拒绝他。哪来这么多缭乱。是我的,我就是疯狂的不顾一切的。
唱歌、喝酒,排场。
她一定非常后悔今天过来,但,这件事,看起来是不可避免的。
不知道该用怎样的心情对待米桀。是他把我们约在一起的,虽然不经得他的承认,事实就是这样的。出于好心,他不希望我们彼此有间隙,可是事情并不是朝着他所希望的那样发展。
上课分心了。自他出现之后,这种情况出现的越来越频繁。
我不会像琼瑶戏里的女主角,当生活的轨迹不由自己控制时,一来二来就是充满了犯罪感。贪恋这种感觉,哪怕被拒绝了,也是爱恋的感觉。
“这一次的期中考试,虽然我们班还是年级第一,跟刚分班的时候一样。但是,咱们的领先优势不明显。特别是物理,和第二名的5班的差距才0。7多分。我稍微总结了一下,咱们班的高分多,班长、学习委员他们年级排名靠前的,物理也是数一数二的。低分段的同学们,你们怎么回事,想和二流学校的同学考一样的分数吗?米老师学校出来不久,对你们肯定不严格。。。。。。。”老班做着老掉牙的考后总结,“各科课代表、学习委员你们这些班干要起到作用,和各科的老师反应反应大致情况,最好尽快拟个方案,争取期末有更好的表现,远远超过其他班啊!”
叮铃铃,老班真的非常能唠叨,一节课,45分钟。口水撒了一节课,外带一黑板的粉笔字。送一份免费的空气污染大餐给我,不过,班长最近人很好嘛?居然会帮我擦黑板。
微妙的变化,像挥发那样微妙。当事人能深刻的感受得到,他和宁宁是最好的唯一的选择。
天台上,十一月的天气已经有点凉。狂风卷着泥土摔落在地面,飘飘絮絮,跌跌绊绊。这里不再是春天晒太阳的好场所,也不是六月初夏吹风纳凉的好地方。现在的这里,也和校园的其他角落一样,演绎着萧落。唯一不变的是,它一直很安静,安静到只容得下两个人。
他依然在抽烟,我是在让大脑休息。
“米桀,老班说这次我们班物理没考好,要我们和你商量对策,提高成绩呢!”一股脑做些,忽略灰尘的问题。这样的天,凉气很重。底子薄的人就这坐下,容易得病。
“米桀?你不叫我米老师吗?”
“我是这样想的,我们班女生还是挺多的,女生一般物理比较差。。。。。。所以呢?我”
被打断,以前很少这样的。“我只是想上来安静一下的。拜托你,不要太多的打扰我。”
打扰,两个人?我们班的事是打扰?你可就带一个班,A中的理科实验班?谁敢有这等掉以轻心。
懵地发现,他的脸庞很吸引我。那么干净,那么贴切我心底的神话。只是,他似乎是个吝啬的家伙,一会儿就背对着我了。“哈,我了解的,职业准则吧,不可以单独和女学生呆那么长时间,而且完全不关乎学习。你很注意把握尺寸,对吧,虽然才刚踏入社会,但是大龄青年的呢,一定相当圆滑。”
他的脸上一会儿赞许,一会儿难看。但是,气息一直很平稳。“不是才刚踏入社会,我16岁之后,就能靠奖学金和比赛奖金养活自己了。”掐灭烟头,大步走开。
“我还是比较喜欢叫你米桀,怎么办呢?”犯贱似地装起了可爱。说完我猛的抖掉一身的鸡皮疙瘩。他也不自然的歪了脑袋。
“随便你吧,还有,学习上的事,周末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