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给人家。今天,叫咱们全班同学都下午。”难以忍受连观众人数都要比过人家的班主任。
这次有点超过预期,才公布完老班的勒令要求,班里的一号人一溜烟全奔篮球场去了,我很快又反应过来这是冲谁去的。
整理完课业,从2班那里把许宁偷出来直奔篮球场。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去,从前的我不是最讨厌凑热闹吗?宁可在周末的早上腐烂在电视机前看体育频道也不愿意穿正装去体育馆看国内联赛的我去了哪里?
鉴于某种尴尬仍属于作用期,我们选择看冠亚军那边的比赛。很不幸地,人墙太厚太结实了。
陆校远远走过来,面露微笑,宁宁走过去打招呼,乱七八糟地不知道聊些没主题的东西。很自然地,我们跟在陆校后面突出重围,浴火重生,钻前面去了。
比赛才开始,远处的记分牌上还都只是鸭蛋。屈是辛今天和前几天的装备差不多,就是手上多了个青黑色的护腕,我百分之一百地肯定那是个装饰,校内比赛对抗性那么弱,根本用不着。旁边的女生忽略陆校的存在,在讨论这护腕的来源。天气还算温和,弱弱的风,轻轻地拍,篮球妖娆地扭捏起来。我有点兴奋,场上和场边的很多人都兴奋了。我想,这就是体育所最重要的东西了。
这比赛基本没什么看头,一边倒的比分。半场结束时,就已经领先19分了,对方一共得了不到20分。屈是辛这人也特别没意思,上半场都风光无限了,下半场还不知道换人,给别人一个露脸的机会。
对面的场上好像发生了一点小状况,人墙里被开出了一条道,远处郁芳菲那伙人都散了,往教室方向走去。不一会儿,班里两个死胖子把班长抗了出来,班长的腿好像有问题,擦破皮了在淌血,就是不知道有没有骨折,看上去蛮严重的。我小跑过去,宁宁也跟着过来,老班也不知从哪里冒出来,她像是忍者,不过很罗嗦,“怎么样啊,要不要紧?”“要先通知家长还是先送医院啊?”“骨头那边感觉怎么样?能不能试着动动?”陈皂一一一耐心回答她,这让我很佩服。
我拧开矿泉水瓶,细细冲洗外部的伤口,直到不再流血才停止下来。两个死胖子又很快动作起来把人抗到了医务室。老班派我到她办公室取个人信息资料,好打电话给陈皂一的家长。
、第四章
第四章
医务室变得很狭隘了,两个胖子是挤着走出门的。陈皂一的妈妈过来了,一看就给人感觉是个厉害的角色,全脸淡妆,眉毛上的是藏青色,内双眼睛狭长而精灵,很瘦,非常的瘦。老班不停地和人家母亲道歉说事先没有想到会发生这种事情,陈皂一则向大家道歉说没能好好打比赛,(话说班长被迫下场后,我们这个A中伟大的4班就得了六分,光罚球都不止这个数了吧!最终被人家倒追17分,输的很难看)。乘着没人关注我的时候,没道别就闪了。
宁宁又在门口等我了。赶紧推着车跑过去,这个人非要对班长这么执着吗?
“你可真行,等多久啦?他没什么事,小伤而已。”向她挥挥手,嚷道。
“不要那么大声,我毕竟没问什么,就是等你放学嘛!”宁宁是很不会掩饰的人,捣鼓来捣鼓去还是前言不对后语的那几句话。
没搭理她,眼睛瞟到屈是辛一个人推车车出来,绿色外套挂在肩膀上。“喂,我要找他吃饭,你去不去?”
“啊?!”
不管她了,推车向屈是辛走去,“屈同学,今天赢了球又赢了面子,请吃饭吧!”这件事太没把握了,我跟他一点也不熟,而且今天他应该受到很多女孩晚餐的相约。
屈是辛眨巴眨巴看了我几眼,继续看了看不远处的许宁,“好吧!”他说这话的时候极其爽朗,长相优秀的人不是都很傲吗?而我却意外地看到了他深深的真诚。
必胜客里坐定,就跟他侃了起来。装作男生的样子,偷学男生的口吻,宁宁用脸色告诉我一点儿都不像,而且十分不伦不类。我猜那丫头是来蹭饭的,过完甜品就走了,尝过她母亲厨艺的人就知道蹭饭是多么必要的事。
终于只剩下我们两个人了,我立马跑向他旁边坐下,贼贼地瞄了他两眼。
他咬完最后一口提拉米苏,舔了舔嘴唇,纸巾轻柔地拂过嘴畔,“你不怀好意!”
“不能这么说,我有事想请你帮忙!”自认为这时候的态度是很谦卑的。
“帮你做坏事?”挑眉看我,弄的我都不怎么敢看他。 没人教过我怎么应付生活中很精明的男生。
“是!”
“不干!”回绝地斩钉截铁,不带商量余地。
“喂,给我搞清楚状况,寒假时你那课业谁帮得忙,补课又是谁帮得忙?”但愿恩威并施能够打动他。
“给我补课的不是你姨妈吗?我妈不还给了个大红包吗?”这家伙又叫了份甜品,消耗这么大,不知道他胃里装了什么东西。
“你妈妈也是搞教育的,当了一定级别的教育者怎么可能随随便便就授课于成绩相当差劲的学生。”‘成绩相当差劲的学生’不知道他承受不承受的了。
“你的意思是,你的忙我必须得帮,否则就是忘恩负义的坏蛋了?”看我点头的样子,他只能无奈地答应了。“到底什么事,您简小姐一个人还办不了?”
“我要你配合我,在电话里演戏,一对中年夫妻。”
“What”屈是辛的嗓门一下拔高了很多,把这词的发音配上李小龙的招牌动作就可以去街边卖艺了。
“哇什么?照做就是了,给你台词。”说完,从书包里掏出一张预先准备好的小纸条。
他很快把台词看完了,接着用很奇怪的眼神看着我,“真么做有意思吗?听说她在学校人缘很差!”
“没意思,我的脑门可能被揍了,总之,我也没办法解释。”
“这无关于你的脑门,这是一个简单的情感问题。”一百九十几公分的人也会开玩笑,认为大个子运动员思维木讷地像大树一样的人们,今天看来,你们错了!
“爱开玩笑的家伙。”我拎起包,把那一百九十几公分的也拎了起来,“快点,跟我办事去!”
他倒也利索,起身理了理衣服,背包拿出了钱包。我制止他说,“早结过了,快走吧!” 我们并排行走的时候,我的自卑感又猛烈地增加了几倍,我必须仰头才能看到他的下巴。二三十厘米的距离成了一段不可度量的长度。
始终开不了口,在公用电话旁踌躇了很久,踱步、整理心情、调整语调,“拜托,大姐你快点好伐?我兄弟还等着我上线呢?”,屈是辛很不耐烦了,不断催我。“不是,这很难开口啊!
男生就是男生,耐心少的可怜。屈是辛拿起话筒,拨号,嘟,嘟,嘟的声音和我心脏的跳动相比好慢。话筒那边传来‘喂’的声音。屈是辛一捏鼻子,“喂,老师你好,我是苏贝的爸爸。”
“哦哦哦,我想跟你反应一下苏贝的问题。”
“当然,孩子的学习问题是我们的首要任务……”
老班抱着假苏爸磨了半小时的口水,远远超出我给的台词。心神不定的我巴着台阶坐也不是站也不是。屈是辛表现的很不错,让人怀疑这不是他第一次做类似的事。他良好的表现让我根本没有用武之地,这是最好的结局,老班那么熟悉我的音色,哪怕刻意变声也不足以令她相信。
他的举动改变了我对他的看法。我无法单纯地说眼前的这个男孩子拥有较好的容颜,拥有强壮的体魄和高深的篮球智商,拥有传统的义气和好脾气。这么说似乎太早定结论了,其实不是的。男人的气质在行为举止间就可以探析。
三天半,这是我给苏贝的期限。只是她任然没有出现。我不否认我非常希望她(我们)回到原来的轨。我否认我跟她之间出现友情。我不否认我生活的纹理发生改变。我否认这是与她有关的波动。
会考将近,很多人变得繁忙起来。说白了就是那些平时不怎么繁忙的人,像郁芳菲这样的,这么说好像也不完全正确。她一直挺忙的,忙着买漂亮衣服和娱乐周刊。我还好。已经把繁忙平均分配给了先前的一年半,现在不需要‘临时抱佛脚’了。几个文科老师表面上装地非常平静,上课时却免不了出卖情绪,夸张地重复了很多基础题。每到这时,我将头偷偷撇向窗外,那些个初夏的积极分子呼啸着狂奔进来。我的脑部、身体以及皮囊里的每一个细胞都被灌入了暖暖的幸福感。怀念、想念、真实地渴望幼时隔壁阿姨煮的青蚕豆。身上带着‘粉末’的白蝴蝶会在院子外的篱笆里不停寻觅、停留,我经常会相当正义地把这些前身是青虫的家伙‘凌迟处死’。现在回忆起来,它们似乎是挺可爱的,无耐再也见不到这样的场景。
最初的时候,我认为米桀是特别的,但米桀被A中化了,不晓得是受灭绝的压力,还是不知不觉就被同化了。但客观的说,怎样才算特别呢?难道配我的胃口才算特别,为我一个人做出的改变才能换来我的认可。
无论如何,不打算听最近这些物理课了。翻出几本英文小说,名气不响,长辈们开心起来也只会送套装的《哈利波特》。这些书是在无聊的周末顶着太阳在脏乱的私人小书屋里淘来的,第一遍都没怎么看懂,第二遍了解点意思,第三遍才心领神会。我坐前排,米桀显而易见地知道我在干吗了,我也很清楚他已经极其厌恶我了。可是,可是,还是会忍不住地偷偷看他几眼。记不得从什么时候开始,我连正眼看他都不敢了,只隐隐地感觉他的目光会在我的身上停留几秒,郁芳菲一早就把这种感觉称之为少女怀春的幻想。
楼道里尖锐的皮鞋声急促地传来,几个睡的像猪一样的也纷被同桌弄醒。老班临检的频率最近有点偏高。‘啪’的半敞的前门被狠狠推了开来,苏贝穿了条豹纹短裙,非常性感,大有山口组大姐的范了。
她径直走到原来的座位上,“简单,给我滚出来。”
我太惊讶了,甚至忘了畏惧,“下课,我们再谈。”我的语气也很硬。
“等个屁啊,你他妈做了什么事?谁要你多管闲事了?”苏贝开战。
教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