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我最想要的是男人啊!”
直白,赢得了掌声,光掌声是不够的,人家要的是男人。每每看到有女研究生大着肚子答辩,恋爱经验为白纸的胖妹总是很不是滋味。
“这你可难为简单了,人家就一个男人,还拱手送给了咱们的好同学,你让她上哪儿再找一个给你?”腾腾,熄火,我都不火了。
“江域腾,说话别那么损行不行,什么叫拱手相送,争不过人家就愿赌服输。”那是卓佑蓝阵营里最□的支持者,同样的出生,同样的成长背景,同样的为了生活付出一切,同样的被多数人家庭条件优越的易大融不进去。他理解卓佑蓝,他反感出身书香的我。
“好了,好了,我们来拆礼物吧,”我想终止这场无谓的争吵,如果我不来,是怎么呀吵不起来的。“出国深造的小威,你的礼物在波士顿等你啊,记得看到后打电话给我,说不定那时候我也在那。去西部支教的阿猫,你的登山装备,我里里外外都准备了,谢谢你在做这么伟大的事,不久的将来,我将步你后尘。”胖妹热辣辣地帮阿猫拆礼物,接着拿手机不停地对着登山包和鞋子的牌码查价格。
“还有,有了女友想在这座城市继续打拼的涛子,”舍不得是舍不得,可空关着一间永远也不可能住的屋子,我和古时候的地主将没有区别。“这是我才装修完的一套公寓,三环以内,三室两厅,免租金借给你住一年,”简爸,你一定很乐得见简单成为一个豁达的女生。
不是我小气,毕业的第一年,再有天分的人生活也会很困难,感情也会经历最重要的考验,他们需要一点点的平静来过度那个糟糕的时期。第二年,有事业心的男人已经能够稍稍稳住脚跟了,这个时候,再抽掉我给的那一丝丝平静,反而更好。
给众人一一分发了礼物。我数好的,28人,26份,随杨的,欠着不急,要真能送,想把黄贱人送他,她最近烦的要命的撮合我和尹少的破事。卓佑蓝的,不知该不该送,也不知能送什么。或许就像腾腾说的,我能送她的,只有一个男人,最终也是送了的,我手头可没更珍贵的东西了。
“诺,你的!”最后出手的是那个不喜欢我的男孩子,我人生极少数做到热脸贴人家冷屁股,皂一离开之后,我晓得我的自负、可笑的自尊该放□段了。
他一直站在卓佑蓝身边,就算我平和的走到他身边,他也侧身板过脸不来看我。“别以为买点什么好东西就能收买我,我不吃你这一套。”
我还是很平和,“我没有想收买你,坦白来说收不收买你,对我意义不大。这是业内有分量的人物的推荐信,一汽大众研发部,你的梦想对不对。我能做的只有这些,接下来看你自己的了!”原先米桀手里也有一个推荐名额,他觉得这个男孩子性格里偏激的成分太多了,就给了另一个男孩子,可惜另一个死在了面试环节。尹家是做重工的,我很轻易问尹妈妈要了这个推荐信。
他不可置信的看着我,他不可置信的不是我,是这个城市,这个社会还有人能给他这样的寒门一个机会。“是真的吗?你不是唬我的吧?”
“拆开看看不就知道了!”
颤抖的拆开信封,两眼呆滞的看了白纸黑字。
我收获了除了随杨之外的这个班所有男生的拥抱。
和他们说说笑笑闹了好一会儿。一路好奇,米桀怎么还不走,他就这么静静地呆着,很不正常,也很影响我和人打成一片的发挥。
无奈之下,只得我先走,天色也不早了,若呆到晚上,保不齐这些玩疯了的大孩子怎么灌我酒呢。知道我得过厌食症的身体底子极差的只有随杨,他们是不会放过我的。
拉了随杨和我一道,我的未完成,太多了。
“有时间,把宝瓶的户口转来吧,她明年要高考了,和你在一个城市共同奋斗,不好吗?”
“话虽然这么说,哪有那么简单?”他挠挠头,心事重重的样子。小伙子,你要庸人自扰的担心黄婧媛听了你那表白有什么变动的话,那就痴人说梦了。
“我的公寓给你们过户,我们家不大不小也有些产业,供你出个工商业的纳税证明还是可以的。”这个教学区的每栋楼走廊都那么长,走起来很吃力。还记得第一次认识随杨,也是在这附近的实验楼,他送我下楼。
“怎么说的像是要走一样!”他没正面回答我,对于我的好意是接受还是不接受。
绾了绾头发,尽量遮挡我动了波澜的脸色。“是要走啊,怎么你不知道吗?我计划休学一年,去一些城市,做一些想做的事。第一站是苏黎世,这个夏天,和一个朋友一起。”
“为什么我的感觉是,你不会回来了!”
男人的直觉太好,有时候不是一件好事。
“Please ;keep it a secret。”我不会,也再也不想对朋友说谎。“至少现在,我还舍不得说再见。”
“那和你一起去苏黎世的人,是那个最近紧跟着黄婧媛的小子吗?”何凭,姐姐带你来不是让你丢人的。你小子,除了泡妞,来了国内,还干过别的事吗?
呵,他们之间N角恋的事情,留黄婧媛一个人大杀四方,施小布不时敲敲边鼓也就掀不起什么大风浪了。“对,是他,最近我找他,都是先找黄婧媛的。”
“你不介意吗?”
他想哪里去了,这个苏黎世之行和对米桀许下的那个苏黎世之行根本是两回事。
“我应该介意吗?那你介意吗?”
随杨苦笑了,“我哪里有介意的资格?你不介意就好!”
“简单!”
是卓佑蓝,她在以什么立场叫我。她,在不足我们5米的后面跟了多久。
“随杨,你酒店还有事,就不麻烦你送我了!”
随杨很认真的看了卓佑蓝,用自己的理智判断她不会对我做什么,一步一回头的先行离开了。
有话对我说,我可是没什么要与她说的。
“你要走了?”
哈。果然被听了去。
“恩!”
“以后都不会再见米桀了,对吗?我可以这样要求你吗?当做是我的毕业礼物。”全场只有她和随杨没有收到礼物,随杨和简单的友好,大家都知道,她和简单的恶交,大家更知道。
趴在阳台的栏杆上,那张脸,不是我想见的。“礼物,可以送,还可以送的更漂亮,我要和另一个男人去我们曾约定的蜜月地,你说好不好,可你不能对我要求。”
她没说话,我替她回答当然好。这一刻,我卑微的就像是个不受宠的大太太。自顾自的说话,“Matt Sutil,我曾为了苏贝放过鸽子的那个德国老教授,为了表达歉意,我主动联系他,私下有过接触,交情到现在都很好。我不排除日后会上他的学校。他告诉我,他曾在苏黎世向他的太太求婚,那是全世界最适合求婚的地方。这也是为什么那时候的我迟迟不肯答应米桀的婚约,却执意拖着他要在这个夏季去苏黎世,因为我总相信,这辈子,我能在苏黎世收获一个求婚。”
“你在怪他。”
“从来没有!”是啊,没有过怪,只是恨和爱交错的边缘。
卓佑蓝对我的回答气歪了嘴。“不要整天圣人一样的出现,你让所有人以为是我抢了你的男友,你身体不好,所有人捏一把汗,你吐一回,所有人都当怀孕了。你有没有想过,这些日子,他过得好不好,身体不好的不止你一个,在死亡边缘徘徊的也不止你一个。难道你看不出来他瘦的程度不亚于你吗?难道你看不出来他今天之所以能在那样的聚会里耗这么长时间是想看看你吗?他的胃……”
“那是你该关心的事情。”毕竟,马上要成为米太太的人,不是我,是她。
“这么绝情,你会后悔的!”
他既然能做出和卓小姐结婚的决定,就封杀了我幻想的可能性,不存在后悔这一说法。“放心,我没死之前,他不会死!”
墙角边的米桀现身,缓缓经过卓佑蓝身边,“我身体很好,你不用担心,更不用告诉她。”
“你身体好不好,你知道,我知道。”卓佑蓝近乎嘲笑的口吻。
“她说的对,她不死,我也死不了。”米桀也会自嘲了。
卓佑蓝悠悠地经过他的耳畔,“她说的当然对,自始至终,不就她一个进到你心里去了吗?她都不对,还有谁对的了?”
米桀没有细听她的话,脑子里回想的是‘她要和别的男人去苏黎世了’‘她要在那里收获一个求婚’连自己的拳头不自觉的握紧了也没发觉。感受到掌心里传来的痛楚,却更不愿意松开了。他也不知道自己在执拗什么,在气愤什么,他只知道他胸腔里有一股夹杂着愤怒的悲凉。
我以为在车身旁等我的会是随杨,等来的却是最近很忙的准爸爸。他手里拿了面包还糕点之类的便当袋。
“你开还我开?”转着手里的车钥匙问他。
“咱俩走走呗?”屈是辛提议。
我认为这个提议不错,就和他沿着河岸走了一段。他貌似没吃晚饭,紧紧握着袋子,这里到处是餐馆,我们又有便捷的交通,照理说不至于沦落到吃面点当晚饭的落魄地步。
能巧妙的躲过飞来横祸的足球,他的腿应该一点点问题都没有了。只是听苏贝说,忙着体能训练和对抗训练,他的学业拉下很多。
不想去问他和球队的续约问题,也不想问他这个暑假的安排。我怕我听到不想听的答案,可我知道,会有那么一天,我终要听到我们都长大到要劳燕分飞的消息。
在河堤边坐下,迎面是校职工养的鸭子,游的很欢快。
“咱们有多久没这样了,安安静静地纯粹图乐子一起坐着吃点东西。”屈某人问我。
“很久很久。”接过他递过来的袋子,撕了块土司,豪爽的喝了半瓶酸奶,谁能想到这样的女孩儿半个月前还在与厌食症抗衡,多喝半口鸡汤都能吐的天翻地覆。
“皂一去了美国之后就没有了吧,像高中那样不管不顾没心没肺的闹着玩。”
他碰触了我的敏感,我起身,拍掉沾染在白裙子上的杂草灰尘。
他拉我的手腕,不放我走。
“有个问题,我要替我兄弟问。要是,要是他没死的话,你会和他在一起吗?和米桀分手之后。”
安静的看着湖面不说话,让沉默代替我来说出可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