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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门的童子见到帝俊,也不敢怠慢,请了帝俊到屋中歇息,帝俊却婉拒了,称道:“本君与夫人徒留凡间多日,妙严宫上下还有许多杂事需处理,不必进去了,只留书一封,转与尔等师尊。”
听到帝俊用夫人二字称呼她,风菱愣了,而仿佛是晓得风菱心中所想一样,帝俊挑了挑眉,望向她,一本正经道:“怎的,只允许你称我为夫君,不许我称你为夫人。”
说罢,帝俊将书信转给了童子,揽着风菱飞出了九天,回到了极乐界
***
自风菱回到极乐界后,她总觉着帝俊对她的依赖比先前更多了,虽然没有像在凡界一样睡觉之时,要搂着她入睡,但那是因为他回来之后压根就没有睡过,总是在闭关打坐,也不知道搞什么幺蛾子,且变本加厉的,其他时候,做什么都时时刻刻要她在他眼前晃悠。
只不过后来,帝俊有一次出去了,没说去哪,一去便是好些天,但回来的时候却突然间没了那般时时刻刻都要她陪着的习惯,而且时而心不在焉的,总好像是在若有所思着什么。
起初,风菱也没大注意,只是渐渐的,她才发现,他开始对她爱搭理不搭理的,像是在与她冷战,也不知道她哪里做错了,惹到了他。
就这样,一晃一年又过了。
这其间太白金星来了两次,因为帝俊对风菱的忽冷忽热,风菱也开始有空琢磨起她到底为何会来妙严宫的问题,她为的不只是求借三件神器么?
可是十八年过去了,那三件神器半点消息都没有,所以风菱本想借着太白金星来的时候问上一问,到底借到了另外两件神器没?
谁知,每次风菱追到太白金星跟前,他就与她打起哈哈,随便说了两句,就说自己有事,要先走了,所以两件神器的事,她一直都没问出点名堂,心想着,兴许昊天也有为难的地方,还没有借到罢了,她也不能太过强人所难。
然而,令风菱没想到的,那太极图和盘古幡早在她与帝俊从本源大陆回到极乐界时,太白金星就已经转交给帝俊了,只不过帝俊一直没有告诉她。
至于风菱如何撞破此事的,还多亏了大嘴巴的白泽。
一日,白泽来妙严宫找帝俊汇报太阳宫的事,正巧当日帝俊又闭关了,风菱见白泽来这里跟来自己家一样,也就没有管他,先行去到下方森林中喂食恐龙。
而待她回来之时,白泽还没走,帝俊也没有出关,只能看到白泽一人在林子中坐着,百无聊赖地打量着一件法器。
原本风菱也没打算去琢磨他在做什么,只是突然间瞥见了这件法器身上那天地初开之时偷着的灵气,因此对于有对法宝执念的风菱,她好奇地走了过去,看到了白泽手中的一面图画,上面有阴阳太极图文。
风菱望着这件法器有些愣了,不由问到:“白泽君,你手中之物是何物?”
白泽也不遮掩,将此物摆在了风菱跟前,晓有兴趣地说到:“太极图啊!你不晓得吧,是先天第一大至宝,与主君的混沌钟,元始天尊的盘古幡齐名的法器,这天地间就属这三样最是神圣,旁人求不得,也只有位于这洪荒中最至高无上的存在,才能拥有这东西。”
说着,白泽将太极图递给了风菱,又侃侃而谈道:“你可不晓得这其中之玄妙,这太极图能定风水火,盘古幡能开新天地,而主君那混沌钟能罩万物,有了这三样东西,就能开天辟地,劈开混沌,怎么样厉害吧?”
当然厉害,风菱所求,不就是它们么?
只是,风菱想知道的是,它为何会出现在这里?
风菱停了许久,嚅嗫道:“它它什么时候在你手里的?太白金星君何时来过?”
白泽不晓得风菱此时心中所想,仍旧自顾自地回答到:“它不是在我手里,是在主君那儿,就在他房中,我闲来无事拿出来看看,你不知道么?太白那家伙早一年多以前就把这东西借来了,当时我也在场,不过不晓得主君借这东西来是作何用处。”
风菱听着白泽的话,咬紧了牙关,这么久了,一年零六个月,帝俊早拿到了太极图和盘古幡,却迟迟没有告诉她,还我行我素地该闭关闭关,该使唤她就使唤她,当真没把她的要事放在心上
那当初,跟昊天说起此事,也只是随口一提,便将这件事抛诸脑后了么?她的请求就这么无足轻重对么?
第691章 负气出走()
正在风菱望着太极图发呆之际,帝俊的声音从她的身后响了起来,似乎带着几分温怒,问到:“你们在说什么?”
白泽一见帝俊来了,本是欢喜异常,但是在帝俊身边呆久的他,瞬间读出了帝俊眼底的怒色,明了到,他好像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
然而此时,似乎他旁边的你猜仙子更是生气,那貌美的脸蛋因嗔怒的表情而让眼眶之中充满了血丝的猩红。
呃他好像说破了一件不得了的事。
白泽忙想躲避这一场呼之欲来的风暴,然而他腿短,跑慢了一步,已经听到了风菱恼怒的责问:“太极图就在你手里,你为何迟迟不告诉我?!”
又是隐瞒!又是!从前到现在,他一直如此,什么都不告诉她,什么都将她瞒在鼓里,就把她当傻子耍着玩是么?!
不过这一回,风菱没有在帝俊脸上找到平静的神色,他似乎更生气,可是明明是他的错,他隐瞒了她一年零六个月!他凭什么理直气壮,还反问她,道:“太极图和盘古幡对你而言,就如此重要?”
当然!风菱怒不可竭,吼道:“我十八年前来你这里,就已然说过,只为求这两样东西,难道还不足以说明它们很重要么?”
只为求这两样东西,然后去帮助闵赢?帝俊不是不记得了,恰恰相反,他记得十分清楚,风菱当时说,她看闵赢可怜,所以来求帝俊,劈开混沌,成全闵赢的夙愿。
而当时他不以为意,权当是风菱只是一时慈悲,可怜那闵赢,过后就忘了,可是都过了十八年,风菱还对此事念念不忘,而且这些年来,风菱对他即亲近又疏离的,就好像他是她记忆中的某个重要的人一般。
当时,帝俊不明白这是为何,直到大半年前他去了趟遗弃大陆之后,见到闵赢时,他恍然明白了,风菱是把他当成了闵赢。
原来,一直以来她心底装着的都是那个家伙,可是他能怎么办?那人是他的宏愿,他不能杀了闵赢,唯一能做的就是装作太极图还没到手,一直将风菱留在身边,虽然他不知道要留她多久,可是十年不够,就留一百年,一百年的话应当足够她忘记闵赢了。
可是,今日他才一不注意,白泽就胡闹地将他收起来的太极图拿到了她的眼前,想留也留不住了。
此时的帝俊,听着风菱的回答,心中不知是恼多一些,还是怒多一些,但是无论是哪一种,他都能感到一股寒意从脚底窜进了心底,在不断提醒着他,她要走了她真的要走了,留不住了。
可是他明明一心想着如何留住她,话语却如同寒冰一般,带着深刻的审视,问到:“是它们重要,还是闵赢重要?”
这关闵赢何事?
大约是风菱此时也气糊涂了,完全忘了当初她来求帝俊时的托词,深红的眼底酝酿着一种看待陌生人的神色,将帝俊此时的问题视之为无理取闹,继续怒道:“你少拿他来说事!分明就是你对此事压根不在乎!你不在乎!你原本就不打算将它们借给我是吧?”
风菱的回答,落到帝俊耳中,那就是她到此时还在护着闵赢的表现,念到此处,帝俊长袖一挥,将太极图卷入了宽袖之中,转身而去,不容置喙道:“是!从前不想借你,现如今也不想借,你此生此世也莫要妄想拿到它们。”
这是唯一的办法,唯一让她不离开的办法,他觉着他许是疯了,就连到此为止他都没想明白他为何要留住她,他却毅然而然地作出了这样的举动,一点也不由得他理性的思考。
他只知道,他必须这么做,除此之外,别无选择。
帝俊拿走太极图后,风菱愣住了,她恐怕是认识帝俊这么久以来,第一次见到他如此不明事理,如此的不再淡然,所以这样惊奇的一幕打断了她的怒火,让她久久难以想明白。
而就在此时,一旁尴尬的白泽见状,忙追出了一段路程,却见帝俊往下方森林中飞去,这才又回到风菱跟前,竖起了拇指,赞叹道:“你猜仙子,您这这能耐,白泽当真甘拜下风,您可是我见过的第一个能把主君给气走的神仙。”
哈?所以他是负气而走了?她到底做了什么让他能生气的走了?
妙严宫内的风絮絮传来,传递得有些萧索,就好像刚刚帝俊负气而走的背影一样。
冷风穿过了风菱的脚底,她竟然莫名打了个喷嚏,不由得揉了揉鼻子,看着白泽一脸兴奋的脸,就好像瞧见了新奇大陆一般,让她打了个哆嗦。
此时,风正穿堂而过,当下林间,正载着一树桂花,从前是没有的,只不过前些个年头,风菱一直念叨她钟爱太阴宫中的月桂,所以没隔几日,帝俊就不知打哪弄来了一支四季常开的桂树,栽在了院中。
花香徐徐拂过,风菱又打了个喷嚏,怎么也不明白,她到底哪里惹帝俊生这么大的气,直到白泽君在一旁的嘟囔点醒了她,她才大彻大悟。
只听白泽又絮絮叨叨道:“不过,我说仙子呐,你就这么喜欢那闵赢么?千里万里地巴巴地跑来妙严宫中做劳役,就为了给他完成一个夙愿,这么情深,白泽佩服。”
“我喜欢闵赢?”
“你不是与主君说过,你来寻主君,就是为了给闵赢劈开灵湖,还遗弃大陆一片太平,让妖族和人族能和睦共处么?”
好像当初她是说过这么类似的话,可那不是款款一张嘴,全凭忽悠么?帝俊不是不信么?他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