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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炷香过后,我摸着额头的汗珠,定魂珠随即落入我的手中,我交还到孤煌的手上,“你以后不要再拿它练功了,不然就不是蚀骨之痛了。”
我一个踉跄,白泽忽然现身,稳稳接住我,在孤煌伸手之际。他冷冷地看着孤煌:“就不劳你们费心了,我要带着主人离开你们这个乌烟瘴气的狼族了。先把你们的内奸找出来吧。还有你再敢闯入蓬莱偷仙草试试!”
“你!”
我靠在白泽的胸口,虚弱地拍拍他:“够了,我们走吧。”刚才白泽其实一直都在我耳边偷偷告诉我该怎么救狼皇,还告诉我内奸是他的子嗣。至于是谁,我想经过这一番提点,狼皇心中自然有数。但绝不会是孤煌,不然也不会将定魂珠交给孤煌了。
白泽带我离开了狼族,送我到蓬莱之后,又再次消失,我一脸虚弱地找到仙尊:“老头!快拿点仙药给我补补身子。”
第25章 不能说的话()
“你呀,就是神力积蓄的太多,此刻正好找个机会让你发泄一下,有何不好。”鹤发童颜的仙尊没大没小地拍拍我的肩,挥动拂尘。
我嘟嘴,不甘心,真是太让我白白出了这份苦力。
“你也别小气,这点神力对你来说还不算什么。狼族的事你这就算是给我解决完了?”仙尊挑了一下眉角,狐媚地问道。
“难道不是治好狼皇的妖毒就算完事了?”不过这么说来好像也确实是简单了些,仙尊确实也不像这么好心的人。
“内奸一日不除”
“不可踏入蓬莱半步。”熟悉的声音紧接着仙尊的话,我诧异地回头,再熟悉不过的白袍从我眼前浮动而过,确实冷漠的眼神穿过我的一切,他就如此淡然地站在仙尊身旁。
“师尊。”本想熟悉地唤他一声美人,他的神情却将我们的身份铁铮铮地放在了面前,我不可再逾越丝毫。“只是这不可踏入蓬莱半步,是不是太过分?如果我受伤了怎么办?难道要我眼睁睁死在外面?”
仙尊脸色有些为难,干脆转过头看向师尊:“翊云啊,你回来了?事情办妥了?”
他点着头,与师尊细语起来,我不甘,起身,这十年倒头来显得我是有多么的自作多情。他的一颦一簇却在我脑海中是如此清晰。若不是爱,我想,早就模糊了吧。
我提着剑不知道是如何离开这蓬莱,这十年,我不知道他究竟去做了什么,与那女子离开蓬莱又去做了什么,这一切我都一无所知,对他我竟是一无所知。
“就这么离开,实在不符合你的性格。”白泽再次出现。
“我现在没心情和你说话。”我一屁股坐在地上,拨弄着剑上的流苏,心情异常烦躁,“他若是能对我笑一下,该多好。只是十年不见,为何态度转变成这样。”
温厚的手掌轻轻拍落,拇指抚弄着我的前额,白泽缓缓吐出一口气:“十年来我就像看自己的孩子一样看着你一点点长大,虽然对你来说只是睡了长长的一觉。但是这十年,确实只有仙尊知道你冰封的秘密。我想你的师尊只是生气罢了。”
“生气吗?你说师尊真的只是生我的气?选择冰封是因为我不想他再把我当成孩子一般看待,我希望他从此见我都是如今这副模样。”我垂下眼眸避开白泽的眼神,他还是没有放过,俯身试探问道,“当真?除了这个,还有没有其他最重要的原因。你那么喜欢他,又怎么会舍弃能与他朝夕相对的十年。”
果然,什么都瞒不过白泽。咬着牙点头。
“后悔吗?”
“不后悔。”
“冰封十年,却等同于修炼百年。一下子拥有百年功力,不是你现在修为能够承受的,如果我没猜错定是那仙尊对你说了什么,或是你自己看到了什么。”白泽叹了一口气,伸手掐指算着什么,皱眉,忽得瞪大双眼质问我:“风依依,你会活着等到我法力恢复吧?不对不对,我会尽快恢复法力的。”
我被他的突然问话诧异到,我会死吗?
“风依依你回答我!千万不要为你的师尊做出什么损害我利益的事情啊!”他疯狂地摇着我的双肩,露出惊恐,我被他晃得脑袋晕晕直点头,但其实完全没听懂他在说什么。
我踉跄地脱离他的疯狂,晃动眩晕的脑袋,随口问道,“你看到我怎么死了吗?”
他啪地松开我的双臂,愣住,摇头,装作刚才什么都没发生:“我说过你会死了吗?我可是看不到未来的,只能知道过去的一些事而已,况且我法力还没恢复完全。我只是怕你这傻丫头会做傻事。”他背过身,双手放于身后,对天长叹,“也不早了,你还是快去找你美人师尊吧,我要好好在这静静。”
“噢。”我看着他保持着仰天的姿势,淡淡消失,有些莫名其妙的感觉,不过还是找到师尊道歉比较重要。
十年前,仙尊给我的任务算是帮助美人师尊成仙,他是解开蓬莱大劫的关键。而我并不想让师尊替蓬莱挡下这个大劫,那一定是两败俱伤,同归于尽的结局,与其这样,不如让我代替师尊来承担。
第26章 原来他懂()
再回到禁地,发现又换了一拨弟子,这些小弟子,让我想到了刚进蓬莱的一幕幕,大家都是连是非都还分不清的年纪就被送到了这里。还有走路都还不稳的小娃娃。
“依依,你也回来了?”寻真正蹲着教一些弟子书写,看到我回来,立马起身,放下卷起的袖子,面带微笑,挠着头,“唉,仙尊说我近期都不要运功,体内的妖气才清除,我想着禁地也需要有人来打理,就回来了。”
“师兄,你怎么了?吸入过多的妖气还能像你这么生龙活虎的已是少有,仙尊自然要让你好好休养生息,你可是蓬莱的精英弟子。”
“回来是来见师尊的吗?师尊现在在灵宫殿陪仙尊下棋吧。”
“我知道了。”我转身御剑,却忘记了禁地的这些小娃。
“师兄师兄,她好厉害啊!这就是你常说的依依师姐吗?”
“我们是不是也可以和师姐一样?”
“可是我怎么听说我们禁地都是最笨的弟子呢?”
我在空中偷偷听着寻真耐心温柔的回答:“你看凝天师兄和依依师姐不都是我们禁地出去的吗?我也是在你们师姐的鼓励下努力练功,你们要明白,蓬莱挑选的弟子没有是笨的,有人修身,也有人修心。”
寻真能说出这番话,我仿佛能见到他率领几百弟子,白衣袅袅在蓬莱御剑的场景。
我加快了速度,闯入灵宫殿,守门的弟子御剑将我拦下,大门却自动打开,仙尊的声音从里面传出:“让她进来。”
我进入大殿,目光锁定在不愠不怒的师尊脸上,仙尊不疾不徐地下了一子,“你怎么才走一会又回来了。”
“弟子方才想起了十年前仙尊拜托我的事,此刻依依终于可以给予您答案了。”
“噢?那依依的抉择是?”
“弟子,愿意参与百年一次的仙****!”
“哗啦啦”仙尊手一抖,散落了一地的黑子,而师尊下子的动作则停在一半,竟也是愣住了。
“弟子风依依,愿意为蓬莱”也为了师尊,在看向师尊的一刻,纵然有不舍,我也只能咬咬牙闭上眼,继续说下去,“断绝七情六欲”
“还不是时候。”仙尊难得一脸正经,走到我跟前捋捋飘逸的胡子,“况且你的身份,又如何成仙?如何参与!”
“可我”
“好了,你和翊云都回去吧,本座今天下棋也累了。”
我还想说什么,师尊直接将我给拽走了,冰冷的指尖在触碰到我手腕的时候,我依然是怦然心跳,我傻傻地跟在他身后离开。
风依依啊风依依,你唯独在美人师尊面前,像一只斗败的公鸡。我不喜欢这样的自己。
此刻的我甚至都不知道该怎么称呼他,他的冷,让我不敢开口。
“美人师尊,你是在生我的气吗?”
我小心翼翼地跟随着,试探地揪着他衣角,还好没有被甩开。仿佛回到了小时候我习惯性的撒娇。
他停下身子,静静地背对了一会,深深地吐着气息,我与他就这么站立在浮岛之上,久久不敢开口。
“风依依,你是女娲族,为师只是区区一凡人,不值得你在我身上浪费这么多时间。”
我咬着唇,强忍着内心的不安和急促,可是在他这话一出口的瞬间,眼泪还是开始啪嗒啪嗒不自觉地下掉,急着解释道:“师尊,其实依依只是想可以陪在师尊身边,依依以后可以什么都不说,以后可以很乖,也可以不惹是生非!依依以后不会再不打招呼就消失”
他转过身,终于恢复了温柔的神情,只是转身的一霎那,满头的青丝缓缓地蜕变成耀眼的银色,在风中优雅地飘散。
为何十年,美人师尊竟然会有一头华发,我心疼地想要靠近,他却先伸手擦去了满脸的泪水,一边说道:“傻丫头,小时候的你可不这么爱哭鼻子,为师确实生气,但是看到你哭,又狠不下心了。”
“师尊,你的头发”
他低头瞥了一眼胸前的白发,笑道:“年纪大了,自然会长白头发。”
“师尊,你还当依依是小孩吗?”
“时间不早了,狼族的事你还没有处理完,蓬莱也只有你能自由进出妖界,为师在蓬莱等你回来。”
心里有些不开心,明知道师尊有事瞒着我,却又不知该从何问起。
“依依,你一直都是为师最看重的孩子,为师也一直把你当成孩子。”他转过身说完这些话,而我却不知道该如何回应。
是该哭着闹着说,我不希望他把我当成孩子吗?原来他懂,他一直都懂我对他的情愫是那么不一样,所以才会说出如今这番话。
而我的反应也是出乎自己的意料,“冷翊云,等我从狼族回来,你可否给我一个让你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