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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居然还隐着一个他也没能感觉得出来的人。
虽然祖祠跟宗祠都有禁忌屏障护着,但是,能够在他徐贤子的神识扫描之下,仍旧安稳的隐藏着没有被徐贤子感受到丝毫的高手,就算不如徐贤子,也相差不会太远,至少,跟天童灵童相比肯定是略胜一筹了。
“徐贤子,你不想进来么?里面很好玩的哦。”
祖祠里面的那人尖酸无比的挑逗着,徐贤子反而平静了下来,按着剑匣站在祖祠的大门前,忽然笑了起来。
“你想要我进去么?我忽然不想进去了,祖祠就这么大,沈天策进去了,早晚也会出来,我既然将茅山都交给了他了,自然祖祠跟宗祠也要交给他保管了,不管他能不能将茅山的道统传承下去,那也是他的事情了,我不必也不打算去干涉,这么卑劣的挑拨手段,我徐贤子岂会上当,是不是能不能有没有资格当沈天策的师父,那是我与他两人之间的事情,与阁下无关,阁下藏头露尾,鬼鬼祟祟的,岂是君子的行径。”
“不是君子的行径又如何?姓许的,人家说你不是君子呢,你还不滚出来。”
祖祠里面的声音陡然一变,直指宗祠里面的那声音温厚的男子,男子无可奈何的发出了一声叹息:“宁儿,不要闹了好不好。徐兄,我夫妻两人奉命在此,却是已经得到了天庭的许可,你也不需担忧,此时,有天庭诸位真人盯着,应该不会出差,徐兄还请安心。”
顿了顿,那声音温厚的男子也犹豫了下,才慢慢的开口说道:“拙荆宁杏,鄙下许古时,忝为金仙一品,职司有不便之处,暂还不能相告,还请徐兄海涵。”
许古时虽然人未曾露面,但是声音温和得让人起不来火气,徐贤子也微微一笑,没想到祖祠里面那个尖锐的声音居然是个女子,一时间自己也有点尴尬,跟一个小女子过意不去,倒不是他徐贤子的风格。
“既然都是天庭的同僚,相帮那是必须的,只是不知两位师从哪位上仙?既然都是同僚,不妨出来一叙,在这人间,要想找一个天庭的朋友还真是很难,土地山神虽然隶属天庭,但是毕竟是地仙,徐某在人间,还是未曾见过金仙下凡呢。”
随手将身后的书箱摘下,徐贤子索性一屁股坐了下来,许古时虽然看不到脸,但是闻言却是有点尴尬的笑了笑,声音有点不自然的传了出来。
“徐兄的好意,拙夫妇心领了,但是金仙一品,本身已经超出了人间界当中天道允许停留的范围,除了徐兄这样的修炼天剑术的金仙之外,我夫妇二人也唯有借助茅山祖宗两祠的先人之力,才能够勉力遮蔽住身形,若是出面的话,天道威严之下,我夫妇恐会有性命之忧,还请徐兄见谅方是。”
心平气和,自然沟通顺畅,没有宁杏的打岔,许古时跟徐贤子两人听口气应该绝对是同一类人,至少,彬彬有礼的时候,表现得比谁显得都正直无比,当然,至于其他的什么,谁人知晓?
第六十九章 杀官()
黑。
黑不怕,只是,当漆黑能够吞噬你身前的光亮的时候,那种感觉,就显得尤其的诡异了。
沈天策几乎身形一隐入,眼前黑漆漆的,哪怕是周身都散发着淡淡的紫光,仍旧也只能够将身前一米左右的地方照亮,再远一点,就什么都看不到了,更不用说想要看清楚整个祖祠到底有多大了。
虽然从外界看过了,祖祠前后也不过就是两进院落对套的房子而已,但是从外面看跟身处房屋里面从来都是两个概念,感同身受什么的,从来都是放屁。
脚踩实地,但是那种感觉,太像踩在虚空当中了,沈天策已经将警惕提升到了极点。
这该死的地方,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世界?
抱着小白虎,沈天策的身前,泛着淡淡的紫光的风紫金钱在空中划出了漂亮无比的轨迹,因为太过于漆黑,以至于那一条条飞行的轨迹在视网膜当中留下了优雅的线条。
“我既然已经应邀而入,阁下还不准备现身么?或者,阁下认为已经吃定我了,将我赚进来了,就可以无所顾忌了不成?”
沈天策站定身子,环顾了下四周,忽然朗声开口说道。
“阁下说能够送我回我的世界,此言当真?你怎么知道我不是这个世界的人?”
“不仅仅我知道,很多人都知道,不要以为你这个秘密没有人知道,君前尘将你带过来的瞬间,天庭都被惊动了,你已经是一点神秘感都没有了。”
声音从四面八方传了过来,沈天策冷哼了一声:“那又如何,既然你请我来,主人就是这种待客之道么?”
“然,我就是也只是只有这个待客之道,椅子在你身后,不是我不想见你,而是,你见不到我,我也见不到你就是了。”
宁杏的声音响了起来,心平气和的时候,其实,声音还是很好听的,只不过却偏向中性了一些罢了。
“见不到?怎么可能。不管你是人是鬼是妖是魔,总不可能连个形象都没有吧?”
沈天策伸出手去往身后一摸,果然不知何时一张椅子出现在了自己的身后,沈天策大大方方的摸了摸椅子,慢慢的坐了下来,一屁股踏实之后,将小白虎放在了自己的膝盖上面,小白虎低声的嗷呜了一声,乖巧的趴在沈天策的膝盖上面。
“还真是被你说中了,我就是没有形象怎么了。”
宁杏不满的哼唧了一句,沈天策不明所然的环顾着四周的同时,耳边忽然响起了许古时的声音出来了。
“本座昂日星官,她是毕月星官,在天庭恰是司掌暗月,星官不能擅自下界的,唯独只能依托在各种东西上面,毕月星官依托的恰是烟雾云彩,自然是没有形象。”
许古时温和的解释着:“你也不需要担心会被徐贤子听到,让你不要带他的太阿进来,就是因为太阿的杀气太重,在人间界的话,我们们两人比起你们的天妖也强不到nǎ里去,更不可能阻拦住徐贤子如果刻意要听到我们们的交谈了,当然,我相信,徐贤子是以儒入道,是堂堂正正的正人君子。”
许古时的话虽然没有传出去,但是站在祖祠正前面的徐贤子脸色一白,犹豫了半晌,忽然大袖一挥,大步的踏了进去。
“许古时?昂日星官?你也不用激我,兹关重大,就算拉下脸来不当君子又如何?本尊的面子,也不是不能够拉下来的。”
说着,徐贤子的身形跟沈天策一样,无声无息的融入了漆黑当中,像是被消融掉了一般。
“人间多苦,比不得天庭,要是连一张脸都拉不下脸来,我早就被四海镇魔打死不知道多少次了,还能够混到现在这种打得他三不五时就蜗居回地府的地步?”
徐贤子大步的在黑暗当中走着,身前的剑光足足的将周围照耀了一丈之遥,整个人如同一支巨大的光剑一样,漫步前行,也不知道走了多久,也不知道走了多远。
“鬼打墙?毕月星官,大家都是天庭的同僚,你这是什么意思呢?”
徐贤子拉长了声音,忽然眼前一亮,光明与黑暗的交界之间是一条直线,笔直得让人无法置信,黑暗的另一边,空空荡荡,放眼过去,看不到边际,天空没有太阳,但是整个世界却亮堂得甚至有点扎眼。
“徐剑仙稍安勿躁,天庭谕令,务必要将沈天策带回天庭,他已经成为了一个变数了,天庭的目光之下,是不允许有脱离掌控的人的。”
“掌控?”
徐贤子咂了咂嘴,咀嚼着这句话,对面的昂日星官,许古时同宁杏一样,也没有显出形体出来,除了在明亮当中,隐约的可以看见线条在光亮当中游荡,漂浮。
“为何,区区一个沈天策,如果不是我的目光放在他的身上的话,他恐怕连进入你们眼角的资格都没有。”
“不,徐剑仙错了,君前尘不重要,重要的是巡天妖图,天庭辛苦做掉了相祖,为的不就是妖界的入口么。除了一界,还有什么能够入天庭的眼角的?”
许古时的声音像流水一样,环绕着徐贤子流淌着,徐贤子缓缓的闭上了双眼,站在光暗交界的地方,那样子显得尤其的诡异,一半身子漆黑如墨,另一半身子却是明堂得可以反射出光芒出来了。
“如此么?天庭也是穷疯了?”
徐贤子也不知道究竟在想什么,许古时没有催促他的意思,顿时,空间当中陷入了一片的沉寂,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徐贤子薄薄的双唇忽然微微的一翘。
长剑出,剑光本如虹,剑影叠,漫天落无穷。
根本就没有看到徐贤子的动作,忽然身处黑暗当中的半边的徐贤子的手忽然风驰电逝一般抽了出来,太阿不知何时已经脱匣而出,笔直的插在了亮堂堂的虚空的正前方,徐贤子一声冷笑,双眼猛然睁开,顿时,太阿的剑身一抖,瞬间炸开了无数的剑光出来。
“徐贤子,你!”
异变突起,许古时也没有想到,徐贤子下起杀手来,翻脸不认人起来,完全跟他的君子风度儒生形象截然不同,那浓烈到混着剑气的杀机甚至束缚住了空气当中想要逃走的许古时了。
“你不能杀我!我是昂日星官!我是天庭的仙官,你杀了我……”
一连串的尖叫声还没有停息,徐贤子的长剑已经笔直的往前径自一送,顿时,声音戛然而止,似乎到死,许古时也不敢相信,徐贤子他居然真的敢下杀手,这厮,他真的敢杀啊!
“蒙我?就算不是蒙我,这么肉脚派下来,也是送死的份儿。”
将太阿慢慢的拔了出来,随着长剑回匣,顿时一声声清脆的迸裂声在耳边响了起来,徐贤子转过头去,身后的漆黑如墨当中,忽然亮起了一道璀璨无比的紫光出来了。
紫光耀眼,却是从一点猛然炸开出之后,在黑暗当中切割出了数以万计的紫色的线条跟轨迹出来,无数的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