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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一来,东藩王要想知道消息,必须来求他,这样一来,江家的日子,回在和皇城一样,衣食无忧,一生富贵。
东蕃使者皱眉,心里也担心,问道“江大人出了什么事?可会关系到那些谍者?”
这才是他关心的,到时候若是江怀仁安全抵达东蕃,而这些谍者却被一网打尽,那留着他还有什么用?
江怀仁摇头“和这事无关,是大盛这些大官之间的博弈,我不过是站错了队,有人要拿我开刀罢了,所以使者大人,一定要将这事告知藩王,尽快做安排。”
听他这么说,东蕃使者大大松了一口气,说道“江大人放心,只要您将这些谍者安排好,大王自然会将您的府邸准备好,到时候只消带上一路的盘缠就够了,其他的东西,大王自然会差人都备齐的。”
这人早早就说过,自己在东蕃的府邸最好是和现在的住的差不多,否则太小的地方,实在住不下江家这么多人。
“江大人可还有要吩咐的?”两人不能呆太久,否则被人发现了,可就是必死无疑了。
“有,”江怀仁严重闪过一丝狠厉,说道“若我没有记错,使者大人身边的那个人,是藩王身边的护卫吧,功夫极为厉害,我要让他杀两个人。”
使者心里咯噔一下,他来这里是进贡来了,可不是来闹事的“不行,这是在大盛的地盘,你让我杀大盛的人,到时候被人发现,我还怎么回东蕃?”
“正是因为这是在大盛的地盘,而你们是来进贡的使者,代表的是东蕃的颜面,就算真的有人怀疑他国使者,只要一口咬死不是你做的,还能将你们囚禁在此,滥用私刑屈打成招吗?”
江怀仁见他有一丝松动,于是趁热打铁“况且有四个藩国,这么多的附属国,再没有足够证据的情况之下,谁也不敢随便猜测,上了和气是小,要是闹得动了兵器,可就是大事了。皇上也不会这么傻,面对这么多的国,自然不会为了一两个人就随意动武,否则还怎么立足?”
使者仔细想了想他的话,倒也没错。护卫的实力他不担心,而江怀仁既然想他开口了,杀的人自然不是什么平民百姓。要是杀了个大官,将大盛闹个不安宁,这样得力的还是东蕃。
这样想着,使者点头同意了“你说吧,杀谁。”
江怀仁笑,就知道这人一定会同意,说道“楚家兄妹,楚渝和楚淋。”
他倒是不担心容婴,只要楚渝一死,那侯爷那里的计划就能继续,这样一来,这人还是难逃一死,用不着他担心。
楚渝的大名在东蕃也是传开了,这人小小年纪就能将楚家管理地井井有条,这样的能力和远见,可不是一般人能比拟的。
楚家的生意做地很大,一年上交给国库的钱可不是个小数目。而只有国库充盈,才有能力做其他事情,建立军队、造福百姓、修建水利,一个国家才能越来越好。
楚家也一直是东蕃的一根刺,要是没了楚家,打起仗来,倒是能轻松许多。旁的不说,将士和马匹的粮草不够,那东蕃就能以少胜多。
所以不管能不能成,都要试一试“好,明日晚上,便会去楚家探一探。”
江怀仁满意地点点头,从怀里掏出一块布“这是楚府的图,使者大人拿好,如此,我就静候佳音了。”
“不知江大人要静候什么佳音。”门被左相一脚踢开,只见门外站着左相右相,两个位高权重的大官脸森森看着雅间内的两个人。
“你……你们……”江怀仁立时站起,惊恐地看着两人,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
东蕃使者眼里闪过一丝杀意,但是不到万不得已,不会动手。他现在不知道这两人究竟听到了多少,也不知道他们生气,是不是只是因为他和江怀仁私下见面。
若是后者,他还有挽回的余地,不至于和大盛撕破脸皮,这样东蕃的大业还能得以继续。但要是前者,那这个消息,就必须赶快传出去了。
右相突然笑了笑,说道“使者大人不是说身体不适吗,怎么有心情和江大人在这里听书?东蕃到底是大盛分割出去的,难道没有听说过瓜田李下这和成语吗?”
听右相这么说,东蕃使者心里有了底,这两人应该没有听到之前的话,况且楼下也没有听到有官兵上来的动静,倒是松了一口气。
“右相大人说笑了,本使者不过是一个人待着无趣,所以出来听听书,和江大人乃是在楼下偶然相遇。”
“偶然相遇,所以相商,如何取在下的命吗。”楚渝摇着扇子,站在了门口,冷眼看着里头的两个人。
想要杀他?不自量力。
第172章 叛国()
“偶然相遇,所以相商,如何取在下的命吗。”楚渝摇着扇子,站在了门口,冷眼看着里头的两个人。
想要杀他?不自量力。
闻言,东藩使者眼中闪过杀意,但是也不敢轻举妄动。楚渝的本事他是听说过的,就是他和江怀仁一起,也不是他的对手。
况且现在最主要的,是把消息送出去,否则,他们现在做的所有事情,都会功亏一篑。
一旦让大盛将东藩吞并,那其他三个藩国就更加不敢反了,既然已经被发现,那就必须联合其他藩国,闹个鱼死网破,东藩才有一线生机。
楚渝虽然是爵爷,但是不管朝廷之事,所以这事让他出面,到底是不合适的。
左相是个文官,右相是有功夫在身上的,率先走进,无视这两人的惊恐之色,端坐在桌边,给自己倒了一杯水,道“不知道江大人和爵爷有什么深仇大恨,居然借使者大人的手,要爵爷的命,可否告知一二?”
江怀仁身上冷汗直冒,一句话也不敢说。他现在想的,是自己这江家,就要毁在自己手里了。
被别人知道还好,还能杀人灭口,现在杀个人,想要瞒天过海,极为简单。但偏偏是这三人,不管对谁动手,他都逃不了干系。
左相在右相之后,坐在靠近门口的一张椅子上,说道“使者大人站着做什么?不打开窗户看看从那条路逃跑,胜算比较大?”
东藩使者瞪着左相,见他做了一个请的姿势,小心翼翼退到窗边,侧着身子,打开一丝缝,往下看了一眼,心里咯噔一下。
因为要和江怀仁谈事情,所以窗户也没有开,之所以没有起疑,因为楼下说书的声音一直没有断过,听书人的喧哗也能从窗户的缝隙之中传进来。
而现在再看,大门已经被关上了,这些人显然不是普通的平民百姓,周围站着这么多的官兵,居然还能面不改色地继续高谈阔论,说什么他都不相信。
这地方既然是江怀仁找的,应该就足够隐蔽,断不会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那究竟是什么地方出了问题呢?
同样的问题,江怀仁也在想,谈论一下秘密的事情,他都约在这里,这里的小二他都认识,关系也打的极为不错,明明从没出过差错,为何这次会被人发现?
“你们……你们是……是怎么发现的?”江怀仁尽量让自己看起来冷静一些,问出了声。
楚渝走进,在右相身边坐下,扇子拍拍掌心,道“你可知这茶馆是谁的地盘?”
江怀仁心想不可能,这的东家他见过,是个做布料的商人,只因为自家老爹喜欢听书,才买下了这栋茶楼。这人的背景他调查过,没发现有什么不对劲的对方。
楚渝笑,这人只查了东家,却没有查那老爹“你也知晓这茶馆是东家为了他爹买下的,那你可知,他爹,可在易家做了二十年的账房先生?”
这话一出,江怀仁顿时瞪大了眼,这样说来,那自己这些年的一举一动,可不都在易家眼皮底下吗?那他又为何现在才动手?早在几年前就应该将他拿下了,何故等到现在?
“你若不是想要杀我,你和东藩的勾当谁也不知道,怪就怪,在通平镇的那次遇袭。我和你,还有东藩都有过节,皇城知道我动向的人不多,你就算要杀我,也不敢这么明目张胆,这样的做法倒是和东藩王的性子相符,好巧不巧,那些人用的刀,是关刀。”
这么说来,旁人就能听明白了,难怪这人又这么大的自信,知道这两人一定会见面,原来早早就已经让人调查了。
“江怀仁,本官现在以大盛右相的身份问你,你是什么时候和东藩有私下的联系?究竟告诉了东藩多少事情?还有多少人知情?那些谍者现在以什么身份潜伏在大盛?多长时间向东藩传一次消息?又是以何方法传的消息?”
江怀仁垂在身边的手握紧拳头,突然冷冷一笑,道“我是朝廷正二品官员,我犯了错,只有皇上能审问我,你们只能算是我的同僚,有什么资格审问?”
右相站起身,嗔怒道“江怀仁,你可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江怀仁哼了一声将脸别开,只要皇上没有亲耳听到,他就还可以有一线生机,以他江家对大盛的功勋,皇上也不会随意听信他们的一面之词。
江怀仁是这么想的,一旁的东藩使者可就不是这么认为的了。
这位使者微微低头,一双眼看着地上,右手藏在身后,已经集满了内力。他已然起了杀意,却不是对着右相左相,而是身边的江怀仁。
为了保护谍者,若是真的到了那个地步,他是一定要将江怀仁杀了的,这样才能保证两人的秘密不会被他人知晓。
但是他现在没有能将他一招就杀死的把握,所以不敢动手,若不让将这人逼急了,反水就不好了。所以,还需要近一点,再近一点。
左相右相都看着江怀仁,愤怒之下之然没有感觉到那一丝杀气。不过楚渝是发现了,拿起一个空杯子把玩着,余光却注意着东藩使者。
就在他准备往江怀仁身边靠近的时候,楚渝突然将杯子击出,打在窗上,又掉落在地上,霎时间,四分五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