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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看清了,那下回先生还无端闹脾气吗?”
容婴咬唇,不管他和罗珊究竟有没有事,这人都是有案例在身的。就算不是罗珊,也会有其他人上门。况且过不久就要去皇城了,他不相信那里没有他的露水情缘。
想到这里,容婴心里有些堵得慌,这一个两个的还能阻挡,要是来一群,哼,看他怎么收尾。到时候若是真的出了一两人与他有过情缘的人,定是不能轻易饶过他的。
“先生怎么不说话?”楚渝低头吻他的发,温柔问道。
容婴哼了一声,不想理他。他为什么不说话,这人猜不到吗?
“先生在想什么?”楚渝笑,这人还是在乎自己的吧,否则又怎么会生气呢?
“我在想什么,你会不知道吗?你可是大名鼎鼎的爵爷,您的名号响彻天下,上杆子巴结的人没有十万也有八万吧,我不是第一个,也不是唯一一个,更不会是最后一个。爵爷,外头可都传您是风流浪子啊。”
容婴的声音有些悲戚,配上沙哑的调子,听着倒是无比可怜,也有一些撒娇的语气。
楚渝心下开心,他以为容婴不在乎,和他在一块只是多一天是一天,却原来将这些小心思藏得这么深。这还得多谢罗珊,早点来就好了。
“我闻闻,先生身上好大的酸味,这是打翻了老陈醋了?”楚渝的声音中溢出一丝笑意,若有其事地在他脖子处闻了闻,倒是让容婴红了脸。
“谁吃醋了,你不要血口喷人,吃谁也不会吃你的醋。”容婴哼一声,声音大了一点。
“除了吃我的,先生还想吃谁的?你说一个,我就杀一个,你说两个,我就杀一双,直到先生眼里只有我一人尔。”楚渝如是说,身上也散发了一些凌厉。
“哼,我还吃甜儿的醋,怎么你连甜儿也要杀?我还吃楚淋的醋,你敢拿你妹妹开刀?”容婴不服,犟嘴道。
楚渝握住他的手,放在嘴边吻了一下,轻轻咬了一口,道“这两人是动不了的,不过在下实属好奇,先生说吃静姝的醋,这又是为何呢?嗯?”
容婴被问的失了声,好一会才怒道“你别断章取义,我,我就是举个例子,身正不怕影子斜,我吃楚淋的醋做什么……”
“呵呵,”楚渝抬起容婴的头,看着他的紧闭的眼,道“我保证,不会有下一次了。没遇到先生之前是我混,但是我保证,绝对没有碰过清白的姑娘,先生是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这辈子只能栽在先生手里,先生相信我吗?”
楚渝说得太严肃,容婴下意识就睁开了眼,看着他的眼睛,脸就红了,说不出不相信,也不能说不信。最后别开脸,说道“看你表现。”
“嗯,看我表现,反正来日方长,定让先生刻骨铭心。”楚渝将他的手放在心口,说道。
容婴良久不说话,心倒是跳的飞快,将头靠在他胸口,感受着来自他的震动,有些困了。
楚渝拍拍他的后背,不让他睡觉,趁热打铁“到了皇城,在下能邀先生光临寒舍吗?”
容婴皱眉,有些不满,但还是回答他了“嗯。”
“那先生可要去容家一趟?”不管容婴去不去,他是要去的,如何都是姓容的,不管他们同不同意,说总是要说一句的。
提到容家,容婴有些不耐烦,不过有些东西还在容家,是要拿回来的,嘟囔道“去,要去拿东西的。”
楚渝不知道他要拿什么,想来是极为重要的,不然又怎么会回去那个想要将他致死的地方呢?如此危机四伏的容家,他定是要陪着的。这次去皇城,不能再藏着掩着了,有些事情让大家都知道才好。
“新姑爷回门,可要拿些什么东西孝敬老丈人?在下第一次成婚,这些礼数倒是不清楚,若是被赶出来要怎么办?”楚渝附在他耳边,小说问。
容婴困了,一下子也没有反应回来,嘤嘤出声“他们不敢,什么都不用带,我能回去就已经是很给老头面子了,我困。”
“嗯,睡吧。”
第124章 笑话()
几天之后,几人离开了安城,动身前往皇城。走了不过三天,就有从皇城来的人迎接了。十多人将马车团团围住,却不见领头之人,可见是极为谨慎了。
“马车中可是三毒先生?”不见其人,只闻其声,吐气平稳,铿锵有力。不知远近,也不知在何处,可见其内力之高。
容婴睁开眼,慢慢转醒,这声音有些震耳,直接将他吵醒了。皱皱眉头,没有睡醒,有些不满。
楚渝拍拍他的肩以示安抚,让他好好躺着,下了马车,前去会会这个高手,没准还是个“老朋友”。既然直接问了容婴,那就明显是冲着他来的,想要对他不利,也不问问他这个相公同不同意。
自打离开安城之后,就变天了,阴雨绵绵,倒是凉快。容婴前几日才换了血,这样的天本就要仔细着,若是淋了雨,染了病,可不是一两天就能好的。
“尊驾是何人?怎的连面都不敢露吗?”
容婴打开窗子,撩开窗帘往外看,周围的人清一色举着剑,蓄势待发。这些人他是不会放在眼里的,左右就是一根银针的事情,激不起什么风浪。
眸光一转,视线落在楚渝身上。那人身着竹色外袍,打一把玄色雨伞,一头青丝用一根正红头绳系着,看不见正脸,尽看见着挺拔的背影。细细的雨无声打在那人的伞上,倒是美得很。
许是感觉到了身后的一道目光,楚渝回头,意料之内看到了某张让他心悸的脸,扬起笑。
容婴脸一红,心下到一声不正经,立马放下帘子,隔开视线。
“外头的传言果然不可信,都说爵爷和三毒先生水火不相容,如今看来,哼……爵爷若是不爱红妆美人,还看中了这心狠手辣的三毒先生,可就难坏了那些想要上杆子巴结的人了啊。”
楚渝一展扇子,一丝风撩动碎发,心下岁不喜,脸上却不显现分毫,漫不经心道“阁下是何人,怎的,在这候了这么许久,如今等到了人,连面都不敢露吗?”
“爵爷果然厉害,您又是如何知道我们等候多时了呢?”那人心里咯噔一下,倒是想不到楚渝这么仔细。
他确实早早就到了,为了不打草惊蛇,才在里安城齐庄千里之外的树林里等候。到现在,已经等了足足两天了。
楚渝笑,出声解释“倒不用特意发现,你们这么多人若是一起行动,动静肯定不小,且不说我和婴先生,红衣和蓝衣内力不低,不会没有感觉。你们来的突然,自然是早早地等在这了。”
那人笑,也不藏着掖着了,一驭轻功,站在了楚渝面前,腰间一把无字纸扇,手中一把灰色雨伞“爵爷,上官哲瀚这厢有礼了。”说着,对着楚渝做了一个虚礼。
上官哲瀚,容婴倒是也听过的,嗜钱如命,也是个断袖的,之前为了某位将军,就是和鞑靼的战场,都上去过。只可惜落花有意流水无情,那将军就是看都不愿意看他一眼。说起来,倒是慕容慕的情敌了。(咦,为什么要用“也”?)
楚渝和易青峰是世交好友,皇城之人是都知道的。这人得不到易将军,又不舍得动他,所以由爱生恨,把这气发到楚渝身上吗?
这么说也不对,这人找的是容婴啊,要杀的人也是容婴,他身后的人应该是李彦望了。容家虽然也有想让他死的,但是凭容家的实力,请不起上官哲瀚。
“怎么,上官公子得不到易将军,就把目标换成婴先生了吗,怎的不先考虑考虑在下呢?”楚渝笑道。
音落,就听见嗖一声,一根银针从马车中飞出,目标却不是上官哲瀚,而是楚渝的脸。
楚渝拿扇一挡,就听见一声清脆的叮,银针掉落在地上,瞬间隐没在杂草之中。
楚渝倒是满不在意,笑道“让上官公子见效了,内子的脾气不好,见谅。”
“呵,三毒先生的脾气,可真是只有爵爷能受得住了”上官哲瀚双眼一转,问道“在下今天是奔着马车里的人来的,不知爵爷能否行个方便?”
上官哲瀚也就是随口问一问,他可不想和楚渝交手。皇城之中谁不知道楚渝的厉害,能和爵爷比上一比的,也就只有易青峰了。就是当朝武状元,都不敢造次。
他明摆着就是冲着容婴来的,身后之人也对他下了死命令,若是杀不死容婴,那死的人就是他了。若是单打独斗,还能打上一打,但楚渝要是插手,可就没有他活的可能了。
楚渝心下好笑,反问道“上官先生要取内子的性命,还让我袖手旁观,若是换成你,你当如何呢?”
上官哲瀚心下思量,还想着争取一下“爵爷,我退一步,您也退一步,这些人左右都不是您的对手,就是一起上,都不够您杀的,您看这样如何,这些人我不让他们动,您和您的护卫也休息会儿,让我和三毒先生过过手如何?”
二十招他定是杀不了容婴的,他这样不过是给自己一个台阶下罢了。
“也用不了多长时间,就二十招如何?左右我也不是三毒先生的对手,我不过是回去能和侯爷有个交代,保自己一条命罢了。”
“听着好像不错,内子不会受伤,上官公子也不会有性命之忧,倒是个两全其美的法子。”楚渝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像是在考虑这建议。
“爵爷这是同意了?”上官哲瀚心下一喜。
“但是不行,”楚渝啪一下收起扇子,依旧是笑眯眯看着不远处的人“我都不舍得对婴先生动粗,你又算个什么东西?嗯?”
上官哲瀚的笑僵硬在脸色,这人真是,太难揣测了。
“我事先就和你说过,用不着说什么话,直接动手就好,你偏偏不听,如何,这回可是相信了?”不等上官哲瀚说话,从树林中又走出一人来。
这人倒是不陌生的,当初刚带容婴下山的时候就碰到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