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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能看着掷箭离自己越来越近,但却没有足够的时间让他躲开。钟剑雨没能躲过,箭擦过他脸颊,划开肌肤,带着一丝血珠和肉沫,噌一声没入树干中。
如此精彩的一幕没看着,容婴很是懊恼。他虽不热衷于舞刀弄剑,但却喜欢看人动手,拼到你死我活的地步是再好不过的。楚渝身手不凡,之前都是和他动手,却从没旁观过,今天大好机会,却不让他看!容婴是有些不高兴了。
楚渝把玩着剩下的四支掷箭,淡淡出声“回去告诉那两人,这一路要是没能把我杀了,准备好逃命吧,不管是皇亲国戚,还是达官显贵,那两颗人头,我楚渝要定了。滚。”音落,又是飞出三支箭,不过只用了一层内力。
钟剑雨足间一点,飞身离开,这笔账他是记下了,楚渝很成功的为自己又树了一敌。不过虽然气愤,却也不得不佩服楚家家主聪颖过人,他从始至终都没说请他出来的人是谁,有几人,却全被其猜中了。一个皇亲国戚,一个达官显贵,身份不低,能力出众,但如此看来,楚渝都没放在眼里,这场戏,好看了。
第47章 不爽()
“就这么放走了?”容婴满是意犹未尽,这楚渝才出了一招,而且还只是一星半点,还被他给遮住了,没能来得及好好研究一番。况且按他的意思,这人就不该活着离开。
虽然他是传话的,话既然已经传到了,事也就办成了,至于楚渝让他传的话,就是他不说,也会有人告诉对方。
况且在这出现就是不怀好意,虽说钟剑雨的实力确实平平,纵然是敌人也不足挂齿,但现在快刀斩乱麻总好过以后出麻烦。
楚渝翩然一笑,怎的,他是想看他大开杀戒吗“钟剑雨现在还不能杀。你们之中谁是掌事的。”前一句自然是说于容婴听的,至于后一句,就是问暗影的九人了。
自刚才楚渝相救,九人的想法就不谋而合了。暗影向来规矩甚严,最重要的一条规矩,就是无论如何也不能说出雇佣之人,否则会遭通缉,叛徒的下场不只是死这般简单。故,若是抗不下私刑拷打,便会吃下随身携带的毒药。
跪于最左侧的一人站起,向前走了两步,只弯腰抱拳,看似恭敬,却已是将药放置在手心,真有不测,也可保一全尸。
他的心思旁人自然无从知晓,但容婴却一清二楚。和楚渝相比,就算九人一同出手,也不是他对手。思及此,见他已走至面前,快他一步将最后一根银针递于楚渝。他现下是楚淋的身份,自然不好出面。
楚渝明了,将针递给他。虽如此,心里还是有些气,他的针还真是取之不尽啊,之前留在寺庙中不少,消失在他手里的也不少,居然还有。
那人双手接过心下一惊,猛然抬头,帘子却已放下,一丝一毫也不得见。将针放好,双手抱拳对着马车恭恭敬敬作了个揖,扭头冷声道“雨字影卫听令,即刻起,誓死保卫楚先生,若有半点闪失,自行去十二阁领罚!”
容婴皱眉,他将银针给他,其一不过是想让他告诉那两人他下山了,其二是不让这九人受罚罢了。十二阁的残酷他是见过的,不比他的毒血好受,虽说与他无关,可若是因为他受了罚,容婴心下也是不好过的。
可他怎的就把那八人留下了?虽说知情人甚少,但若是万一消息传漏了,自然知道他已身在市野。要是招来不必要的麻烦,也是那八人能抵挡的了的?
更让他烦闷的,他们要保护的人明明应该是他,怎的就变成楚渝了?就这人的实力,还需要人保护吗?谁敢如此不长眼,去招惹他这尊煞神?
有之前的交手,对于楚渝的实力也是有了了解,能让他出手的,定不是泛泛之辈。凭他这身份,中原第一富豪,身后有多少人,谁也不知道。按他刚刚说的话,皇亲国戚达官显贵都不放在眼里,若不是背后有人,那就是他本事够大。
容婴有些后悔,怎的就和他有了交集?他连容家都想斩断那层关系,现下又来了个楚家,真真是越来越乱了。
若他与楚渝只是医者和寻医人的关系,只消事成,即可分道扬镳,可偏偏那楚淋的病,却不是一两个月就能好全的,那幽谷血兰也不是一两个月就能到手的,这可就麻烦了。
不过一晃神的时间,青衣蓝衣就驾马离开了通平镇。
“怎的不在这休息?”容婴更不高兴了,就快入夜了,在马车上呆了一天,晚上还要睡马车上吗?况且身边还有一个楚渝,怎么想怎么憋屈。
他虽不追求锦衣玉食的生活,但是也从不会亏待自己。吃穿用度虽不是最好的,也是按着自己的喜好,也是从没在马车上待过如此之久。
第48章 斗嘴()
“市集人多眼杂,自然不能多呆。”楚渝挑眉,靠近了他,现下没了外人,是时候翻起旧账了“婴先生还记得方才对我做了什么?”
容婴别过脸,往一旁靠了靠,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问道“请问楚先生,我做了什么?”事过不认账,向来是婴先生的作风。
楚渝气笑,若是现在翻开衣服,腰侧定有一处青紫,都说医者仁心,若都如容婴这般,那可就真是人间劫难了。不过商人嘛,向来不会让自己吃亏了去“婴先生或许不了解我,睚眦必报向来是我的处事风格。”
容婴心下刚道不好,顿时就倒抽了一口气,下一瞬就瘫倒在软垫上,表情痛苦又怪异,压抑着,不让自己叫出声,原本的怒视现下也变的毫无威胁。
这该死的楚渝,明知道他腰间的青紫依旧严重,居然下此狠手。痛带着麻刺激着他全身,手无力地推着,奈何他现在内力全无,这点力气简直入不了男人的眼。
“你……”音刚落,容婴就知道完了,唯一的救命稻草都被收走了。这男人居然趁他不注意,解了他的易容。他现在,不是楚淋了,对着这张脸,他还有什么下不去手的“你解了我的易容,没有银针,可就变不成楚淋了。”
“这又如何?到了镇上,给你买就是。”楚渝单手扣着容婴下巴,虽不重,却也难以脱离,一手撩起衣摆,露出一处肌肤,鸡蛋大小的乌青尤为显眼。
若是管家看了,定是要心疼上好一阵子。不过落入容婴严重,也只换来一声淡淡的哼,要不是下巴被抓着,他定是要好好冷嘲热讽一番。
“婴先生是不是应该向我好好解释解释?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伤情如此重,你该如何赔偿?嗯?”
听他说如此,容婴蹭一下就火了,不知哪来的力气猛然挣脱开楚渝的桎梏“你伤情重?与我相比你那算什么?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你有顾及到这话吗?若有顾及,你现在又在干什么?”
楚渝被吼的一愣,不过一会儿又笑了,如此张牙舞爪怒气冲冲的容婴,他居然觉得……有些可爱。下手的力道轻了些,不轻不重地按揉着。
瞬间的舒适感让容婴下意识地叮咛了一声,凌厉的双眸也柔和下来。酸痛感渐渐缓解,被一点一点揉开,取而代之的是酥麻。容婴舒服的眯上眼,忘记了反抗。劳碌了一天,腰本就不堪重负,现在被这般服侍,实在享受。
猫儿一般的容婴了让楚渝移不开眼,他要是一直这样该多好?腰身时不时动一动,眸子时不时眨眨,红唇时不时开开合合,下意识地靠近臂弯拱拱,当真是美人如画。等到两人反应回来时,双唇早已贴在了一块。
容婴显然有些意外,一晃竟不知该作何反应,口中的舌倒是格外诚实,虽不善亲吻,却也配合,一动不动,任其索取。猛然想起什么,双手低着他的胸口,头往一旁扭开,结束了这亲密。银丝暧昧的粘在嘴角,火热的唇落在脸颊上。
楚渝有些不过瘾,强制掰过他的脸,在唇上轻轻一咬,狠狠一啄才将其放开。被吻过的地方水滋滋的,红唇格外诱人。
第49章 情起()
“你……你别乱来。”容婴带着颤抖的警告完全够不成威胁,气息不稳的呼吸暴露了容婴内心的慌乱。
废话,身下被那什么抵着,不慌才怪,他可不想在这荒郊野外发生什么让他后悔一辈子的事。
楚渝笑了笑,抬起抵在他胸口的一只手,心不在焉地把玩着“放心,就是你想,我也不会在这地方要了你。我先记着,到时候自然会讨回来。”
“我。。。。。。我不是断袖。”容婴好心提醒着,有些事有过一次就够了。
“巧了,我现在是了。”未等容婴有所反应,楚渝大掌往下,撩起他的衣服。
还未来得及消化刚刚的话,容婴表情大变,死死揪着衣服,有震惊,有气愤,有羞怯。
“你做什么?你说不碰我的!”
容婴压低声音,实在是不敢高声说话。外头的人内力都不低,要是被他人听了去,该怎么解释?楚家家主居然在马车上公然轻薄自己的亲妹妹,简直禽兽到不能再禽兽了,真真是要下十八层地狱。
“你在想什么?”楚渝好笑地打掉他的手,也不看他,直接将衣摆撩过腰际“我就是看看。”果然如他所说,那夜留下的痕迹触目惊心。虽然已经过了这么些天,却没有一点要消散势头。
容婴的体质和常人有所不同,除了他自己和至亲之人,没人知晓原因。纵是止念,也不知其中奥秘。楚渝也有自知之明,自然不会多问。
“下回我会轻一些。”料到身下之人定会出声反驳,快他一步堵住那张叫他气恼的嘴。嗯,还是这般最好,味道不错。
马车停于树林间,除了马时不时喷口气,静谧无声,一丝风也没有,更没有说话的人。
八个暗影尤为默契,两人一组,循环放哨,一组两个时辰。蓝衣青衣寻食,一时间倒是和睦的很。
容婴烦躁的掀开帘子,从窗柩往外看,他想下马车走走,奈何某人怎么也不同意。
看着堵在前方的楚渝,要是眼神能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