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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东西要是放在中原某个大户人家,不足为奇。可这里是寒竺山,可就完全不一样了啊,这婴先生还真是个会享受的主。
不过当下,楚渝没有这等闲情逸致细细观摩,轻轻将怀里的人放在床上,一阵束手无措。容婴这般样子来得太过突然,没头没脑的,能让他如何?
再看床上的容婴,佝偻着身子,一手压着丹田,一手掐着某个穴位,想减轻疼痛感。不过看他的样子,好像并没有多少效果,脸上依旧一阵青一阵白。一丝丝因疼痛产生的呻吟从嘴角泄出,混着汗一同埋在被子下。
楚渝点上灯,拿来挂在架子上的毛巾,重新走到容婴身边,替他擦擦脸上的冷汗“容婴,可有好些了?”
容婴调节了一下呼吸,像是耗尽了力气一般,慢慢抬起头,颤颤巍巍道“那个……小屉里……药……”抬不起手,只能盯着机子的一处看。
楚渝顺着他的目光,快步走到机子边,所幸三个小屉只有一个放着一瓶棕色药瓶。
打开一看,大半瓶的棕色小药丸,散发着浓重的药味。回到床边,问道“容婴,吃多少?”
容婴已经没有力气说话了,就连呼吸都弱地不行,痛感已经慢慢减轻,已经痛到不知痛了。听到楚渝的声音,无力地睁眼,气若游丝地说了一个字,倒。
楚渝一手拖着容婴的脸,一手将药丸慢慢倒入他口中,端过离床头不远的水,喂他喝下。打小家境优渥的楚渝,从没有伺候过人,沿着嘴角流下的水打湿了一小块被子。
这个时候容婴也不在乎是不是不舒服了,脸直接贴着湿的那处。药一进肚子,就化成了水,快速融入血液之中。
蛊虫依旧在挣扎,药丸大大缓解了疼痛,倒是让容婴恢复了一点。
“容婴,你怎么样?”楚渝看着他睁开眼,轻声询问。
容婴看一眼楚渝,没说话,借着他的力坐起,气沉丹田,想用内力将他控制住,却不想这蛊虫原是会吸收内力的。
嗜内力的蛊虫只能吸收他的内力,这样一来,自己的内力用不了,看来只能靠楚渝了。思想至此,容婴抬眸看着楚渝,张嘴带着命令的口吻说了两个字“帮我。”
第21章 蛊虫()
楚渝不知应该作何表情,这药寒居士当他是什么了,搞清楚,现在可是他有求于他,而且就他先下的状态来看,轻轻一吹都能倒下,怎么还这样一副高高在上目中无人的模样?
见他缓过劲来,楚渝倒不着急了,老神在在坐在床边,把玩着扇子“婴先生是在求我吗?我怎么记得先生说过求人就要有求人的样子,莫不是先生不知道如何求人?”
“你……”容婴只说了一个字就再也说不出口,这人怎能这般无甚所谓的样子,他妹妹的命可是还掌握在他手里,如何就不怕呢?气的他眼都花了。
求人的话容婴真的说不出口,自然也不可能说。想他如此骄傲一人,怎能说这自降尊严的话?两人眼瞪着眼,一个怒气冲冲,一个淡定自若,倒是意外和谐。
两人隔着不过半丈之远,就这般对峙了近一刻钟,容婴先忍不住了。这药丸的药效也只有一个时辰,一个时辰之后就会恢复先前的疼痛。这样的经历,他是如何都不愿意再来一次了。
这点时间他也想了很多,两人的性子其实说到底也差不多,既然不能求,那就看看能不能商量吧。
其实容婴还有一点疑问,这蛊实在是有点奇怪,和他之前看的记载全都对不上。这蛊叫三寸毒蛊,蛊虫长三寸,剧毒无比,嗜人内力与血。可是腹内灼烧又是这么回事,体温略略偏高,不正常。
“求人的话我说不出口,我们做个交易如何?”容婴也只能退一步了。
楚渝挑眉,示意他继续说。和一个商人谈交易,倒是下对了注了,且看看他的条件够不够吧。
“今天你帮了我,我算欠你一人情,我可许你一件事,如何?”
“三件。”楚渝淡笑地看着他,婴先生的人情可不是这么好得的,有这种好事情,可不得多来点?
“你!”容婴气压心口,可终究不敢发作,没有办法,还是得同意“好。但若是太过分,我可以拒绝。”
楚渝挑眉,既然他同意了,那就一切都好说了。应他说的,去药房拿来了他要的药粉,回到卧房,却见容婴已经在地平上了,左手拿着银针,想要划开右手手腕处,却迟迟下不了手。
“你做什么?”楚渝并不紧张,他可不相信堂堂婴先生会自尽。
容婴不知所措地看着楚渝,心一横将银针递给他“你将我手腕上三寸处划一刀口子,我,我自己下不去手。”说着,将手腕递了过去。
楚渝倒也不客气,拉开袖子露出细白的手腕,不过一眨眼的功夫,血就沿着口子留了出来。
突然的刺痛让容婴吓了一跳,倒是没想到他的下手这么快。看着不过半寸的伤口,婴先生突然就委屈了。
“然后呢?”楚渝别看眼不看他,今天的婴先生倒是颠覆了他的看法啊。三毒先生居然怕疼,真是可爱。
“你,你将内力以丝状从我丹田出注入,将蛊虫缠至其中,跟着我的内力,将他引到伤口处逼它出来。”
方法倒是简单粗暴。
第22章 逼蛊()
楚渝将手探入容婴衣摆之中,沿着腰身一直摸到丹田,一脸的享受样子。
所幸是坐在容婴身后,看不见他的表情,否则以婴先生的臭脾气,定不会放过他了。
不得不说,容婴长住在这寒竺山,吃的是野味素斋,喝的是山泉之水,惯是养人的东西,这细嫩的腰,比一些个姑娘家家都要来的细致,如丝绸般滑,简直爱不释手啊。
这婴先生对人这般冷漠,肌理倒是灼热的很。就像是……就像是什么呢?楚渝一下子想不起来了,总之有点熟悉就是了。
楚渝好好摸了一把,才将手附在丹田之上,现在有便宜不占,还要等到什么时候?更何况还是婴先生的便宜,这可是比捡到宝还来的高兴。
不过手心里的东西破坏了楚渝的雅致,隔着皮肉都能感觉到一条东西在扭动,像是要冲破肚皮一般,别提多恶心了。
二话不说,将内力注入。细线一般的内力一点一点将蛊虫缠好,一刻钟后,将其包裹地严严实实,既不让容婴的内力进来,也不让蛊虫有机会逃离。
止痛药的药效不知什么原因大打折扣,不过半个时辰多一点,容婴就又开始泛起疼来。右手不能动,左手掐着楚渝的腿拼命忍住,强迫自己冷静清醒,引导楚渝的内力跟着自己。
楚渝要是也是个大夫医师什么,对人的筋脉有些了解的,他倒是可以全权放手,让他自己来。但他不是,为了防止他的内力在体内乱窜,导致筋脉受损,只能自己引导着他。
容婴放肆自己靠在楚渝身上,大口大口的呼吸,尽量让自己精神放松,不要太过紧张。将思绪都放在脉络上,不敢有一点分神。
蛊虫离丹田越来越远,但容婴的体温却越来越高。可能他自己没有感觉,但楚渝却真真切切感受到了,这过高的体温,很不正常。
蛊虫终于靠近口子,血又开始流了。白皙的手臂上明显能看见一道凸起,小幅度的扭动着往伤口处游去。
流出的血由红色慢慢变黑,最后,在一片乌黑之间,蛊虫露出了一个头,瞧着不过女子小拇指般粗细,通体雪白,一点一点往外爬。
一盏茶的时间之后,一条三寸长的蛊虫就掉在了血泊之中,扭动着恶心的身子,不知道应该往哪爬。地上的血倒是被它吸收地干干净净,一点也不留下。
这些血也是容婴的毒血,蛊虫吸了,定是不好受的。可没有办法,脱离了容婴,它只能以吸食血液为生,无从选择。
容婴也脱力一般倒在地平上,手腕处一条黑色血迹瞧着有些吓人。用最后一点力气,拿起楚渝从药房拿来的药粉,涂抹在伤口处。
只见灰白色的药粉一点一点被吸收,伤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最后只身下一条鲜红的伤疤。之后拉过床帐,胡乱的擦了擦血迹。
容婴闭上眼睛,缓解身上的不适感,身子热得不行,身上的汗从蛊虫移动开始,就慢慢变热了。一张嘴如同缺水的鱼,一张一张的,呼出的气都是灼热的,眼角脸颊处还带着一点玫红,甚是可爱。
楚渝将蛊虫放进原本放药丸的小瓶中,封好口安放好,才走回容婴身边。瞧着他这个样子,才恍然大悟,这是中了媚药的反应啊。
不过看容婴迷茫懵懂的样子,他应该不知道吧,否则怎么可能会让他留下,应该完事之后,就把他赶走才对。
其实容婴也想让他走,只是实在说不出话来了。脑子有些犯迷糊,好像是醉了一般,拿眼瞧瞧楚渝,居然意外地顺眼。
第23章 媚蛊()
楚渝眼一眯,想要进一步证明他有没有中了媚药。拿过架子上的另一条毛巾,沾了水走到容婴身边,握着他的手腕,轻轻将抹开的血迹擦干净,恢复原来的白嫩。
突然而至的冷意激地容婴猛烈一颤,不过很快就舒服了,彻底放松下来,将毛巾垂下的那头握在手里。有心想直起身子,却奈何心有余而力不足。
冰冰凉凉的触感让容婴情不自禁地发出叮咛,半眯着眼,带着淡笑,时不时舔舔干燥的唇。或许是觉得不好意思,将半张脸埋在臂弯之中,闷声笑着。全身上下都透着一个媚子。
这般的样子看在楚渝眼里,和风月场所的小倌有什么区别?倒是比那些人还要来的狐媚。要是他去那个地方,定能被捧为头牌。
楚渝心下纳闷,容婴自己是大夫,若是媚药在吃食之中,没道理尝不出来。方才在后院,他也没有闻到什么味道,若是以气味下药,没道理他没中。这容婴又是如何中的媚药呢?
这媚药其实不是媚药,而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