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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轻人,三百年前燕雀咀燕家崖就一家,然后到了后来又发展出了几支分脉,最为厉害的就莫过于燕左丞一脉了!不过我们这一脉也不错,我家祖上当初也是白手起家的哦。我是燕良豪先祖的第30代后人,想当年他老人家在世时,即使是燕左丞也都经常回家来拜访他老人家的,即使先祖仙去之后,燕左丞也都还曾经来拜祭过先祖他好几回。”
那老者可能是年纪大了,又清了清喉咙,继续介绍道:“先祖燕小虎打铁出身,后来几经拼搏,终于成了宕洲首富,专门经营金属件什的,再后来又经历了几代人,终于奠定了我们燕家在全国的金属器件的老大地位。但我们燕家历来都不曾忘怀这里是我们的发源地。所以我们历代后人都会在外漂泊到老年之时回来到这里,伺候我们的先辈。也正因为如此,我们才得以先辈的庇护一代代,一代代都是家业旺盛!”
“啊!那我要拜拜!要拜拜!”于是燕不归朝着燕良豪和燕小虎的灵位长揖拜了又拜。心里却是在感激大伯以前对自家的照顾,对于这位堂哥呢,自古家有传言,长兄当父,所以即或是堂哥,但也经受得了燕不归的大拜的。再说了死者为大,堂哥也是一脉下来的燕家人,怎么说这拜觐都是必须得。
那老者见燕不归行如此大礼,却也在那呵呵大笑道:“难不成你也是我们一脉的?”
燕不归轻轻一笑道:“你的33代以上祖先和我的先祖是一人。”
“哦!我明白了……那你是燕左丞那一脉的,还是……?”那老者呵呵笑着,却又笑问道:“但不知你是那个辈分的?”
燕不归本想说zi和堂哥燕小虎都是‘小’字辈的,但一想到既然这里列了自大伯以来的灵位,那‘小’字辈分一定在以后绝对不会有再次chu xian的可能,如果zi这样说出来,这老者不以为zi是在侮辱他先祖才怪。
但燕不归也不知道如今的辈分是怎么排的啊,再说了无论怎么说zi也不可能用后辈们的辈分去哪个吧?于是燕不归尴尬地一笑,回道:“就是同燕左丞一脉。说来还真见笑了。我先辈是个隐士,父辈以上几代又是没有读书的,所以也就不知道后来的辈分了。但我们祖上都历有训言:我们是燕雀咀燕家崖的燕左丞的后裔。而整个燕雀咀燕家崖又是一脉传下来的,所以我自是知道这上面的也应该有我的长辈。”
燕不归这一说就露底了,如果这老者仔细一分析的话就应该会想他炼zi的辈分都不知道,却又怎么清楚我的先辈之上那一辈和他家祖先合脉的?还有怎么是同燕左丞一脉而不收燕左丞一脉?但这老者或许年纪大了,根本就想不到之前的话吧!
话说这老者听燕不归如此一说,不由愣想:燕左丞一脉读书做官的多,但经商的却也不少,却不知道有过归隐的。哎!年纪大咯,也许是好多事不知道咯!哎!哎!
但想来这年轻人却连zi的辈分都不知道,这还真是一大悲哀。遥想燕左丞一脉当年多风光,却不道居然也有后辈如此荒唐。但即使荒唐却也怪不得这小子,毕竟他知道zi的先祖在这里还能来祭拜。怪只怪他的那些上辈,只是却可怜了这年轻人却连zi的辈分都不知道!于是又an wei 燕不归道:“哦!这也怪不得你,但既然几百年前是一家,你以后回家再多找找,或许还能找到你祖上的一些记录或者也就知道一些了。好了,也不是外人,不知道也无所谓,我也不知道称呼你还是称你为‘年轻人’就是了,fan zheng 只要你就是燕家后人这没错就是了。呵呵,我这就领你去去你本家祠堂吧!那里可气派着呢!”
第195章 燕家祠堂()
从大伯家出来,燕不归发现从这里往自家的路尽是青石铺砌的,宽有九尺又九寸。听那老者介绍,这路就是在当年燕左丞受皇帝嘉封后为其回乡省亲专门从青义镇到他家修的专道那之后修的。
不过这路却不是皇帝花钱修的,而是燕左丞那经商的堂哥,也就是这位老者的第29代先祖燕小虎修的。原来燕左丞回家省亲那次,为感谢大伯对自家的照顾而专程拜访了他大伯家,拜访的也就是这老者的第30代先祖燕良豪,并且燕左丞也说以后每次回来也都会去大伯家住上一两天的。
这老者的先祖燕小虎听说后,马上就回家修了从燕左丞到自家的这条大道,却只为不让做了大官的堂弟不走这条泥泞小道。
其实这不是说燕左丞当了那么大官不舍得钱来修这条道,却只为他为官一生清廉刚正不阿,每年就拿那点俸禄,又还要赡养父母,更还经常在外出资做善事需要花费,自是没有多余的钱来做这事。要不然又怎么会有诗流传两百多年:
宕洲青义燕家崖,清廉刚正燕左丞。
安邦定国居首功,御赐‘盛世第一人’。
燕不归就和那老者顺着青石大道,向zi家门行去。远远地,燕不归就看见了在自家房屋处却是被一座占地近十亩的一座青瓦房大院代替。
燕不归正在诧异时分,那老者也才介绍道这也就是皇帝当年御赐燕左丞时拨专款为燕家修的祠堂。只不过征得燕左丞的同意后还是保留了燕家以前的那座竹排小屋。却只不过这竹排小屋是给隐藏在祠堂的大堂之后。
待到从侧面转为正对大院近前时,燕不归终究是看见了皇帝御赐的‘盛世第一人’的金匾!此时朝阳正照在匾额上,却只见金光四射,好有气派。
而大门的正前方却是一条宽敞的大理石铺砌的大道。燕不归自是知道这条大道也就是皇帝出钱修得那条大道。
待那老者和燕不归来到大门前时,立刻就有两名年轻人上前对老者一鞠躬道:“安大爷,早上好!”接着看了看燕不归又道:“但不知道这位是……”
在路上那老者已经介绍了,燕家正堂文人必须在幼时来这里学习三字经,而武者就必须来这里为先祖上香伺候三月。而这两名年轻人却正是燕家历来安排的习武的都必须要在自家祠堂招待族人时在这里轮值当班的。
那老者言简意赅的一句话就把燕不归的qing kuang说了个清楚:“他不知道zi的排行,但却是来祭祖的。”然后又一拍脑道:“哦,看我这记性,都忘记问他叫什么名字了!”然后三人又转头看向燕不归。
之所以这样介绍,是因为按照家族规矩每个来燕家祠堂祭祖的子孙都要事先通报下zi名字报上zi的名字,一则方便和接待的人按辈相认,二则也便于记录在族谱上。
燕不归自是不便于报上大名,但想来这些也都是自家后辈,胡乱报上姓名也不对的,所以只得硬着头皮报上zi小时的俗名‘二楞子’。
那俩年轻人听燕不归报上的是俗名,却连个大名都不是,本想提醒下他要报上大名的。但一想来,他都不知道zi的排行,报上大名也不可以排辈进族谱啊,于是也就没再多问了。
听到这名字,那老者却有几分不自然的神色,想来应该是有听说过燕家老祖有个俗名‘二楞子’的一事的。在他印象中,后辈一般起俗名也都会避开祖辈的名讳方面的,但……
哦,zi真的老了,都什么记性啊!怎么又忘记了他家好多辈人都不知道族内排行的事了!想到这里,那老者又对那俩年轻人道:“燕心明,燕心富,你俩还不赶快招待你们本家啊!”
听安大爷如此一说,那俩年轻人就又伸出手来做请的姿势邀请燕不归进入院内,但由于燕不归报上的是俗名,这两小子终究是张了张口而没再说其他。
进得院来,首先看见的是前面几个偏房,偏房也不很大,也就一丈宽两丈深得样子。而这些房间内正是一些不大不小的孩子在里边要么打桩练武,要么就是在专心致志地练习书画,但都不曾有声音发出。而燕心明更是压低声音说道:这就是正堂的人在教室学习。
那个叫燕心明的年轻人然后又领着燕不归走过这几个教师,又给燕不归介绍起来,燕不归只听燕心明在那介绍这个是先祖燕左丞的房间……
至于,燕左丞的房间,自是亲弟燕三的房间,燕不归也进去仔细参观了一会,也就两个房间,前面一间就是一个简单的书房,如今除了满满几架子书之外,也就是墙壁上挂的那些字墨卷轴了。燕不归不用细看就知道那些也都是二弟燕三的落笔,不由得看了一遍又一遍!很想用手去抚摸的,但看燕心明那小心翼翼的样子,看来要是去摸肯定是要被阻止的。
待转到‘贤淑皇后’房间前,听得这个是‘贤淑皇后’的寝宫。等等,‘贤淑皇后’,什么‘贤淑皇后’?
虽然有几分猜测,但燕不归在问了燕心明之后,也终于确定了这个‘贤淑皇后’也就是zi的小妹燕小丽。呵呵,真没想到这个小妹居然是一身富贵,成为了一代皇后!于是,燕不归一脸微笑,对于妹妹的这些年来的浓浓牵挂终有了一些释怀……
小妹的寝房,也很简单,内屋是寝室,外屋是一些棋琴书画之类的东西,只不过却有一张画让燕不归驻足观望了很久很久……
而这副画,也很平常,没有纷繁的色彩渲染,只有简单的黑白二色,画中仅两人,一个应该是蹒跚着走路的伸出一双嫩白小手的小女孩,正身子前倾地一边扑向她身前几尺外的一个年约十来岁的大男孩子,一边张嘴喊着什么,而那大男孩自是喜笑颜开地双手张开躬身做迎接状。最为奇特的却是旁边引注的那小女孩的喊声:糖糖……
燕不归的思绪就很快飞到了妹妹要糖糖的画面……
久久!
久久!
……
在燕心明的提醒下,燕不归才终于依依不舍地告别了小妹的这个书房。
还没有到祠堂,燕心明又跟燕不归介绍道:“这就快到燕家祠堂了。这里有我们所有去世族人的灵位,也是我们后辈祭拜先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