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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我也对他讲了,唉,我爸那个人就是喝醉了脾气坏点,要不你给你弟弟说说,我爸一喝醉,就让他出去躲躲,我们现在都在外面,这样的事情说多了也没用啊!”诗嘉边吃边小声说着,看得出她也是无能为力的样子。
幼陵心里气,再也忍不住,哭着说道:“可你爸把我弟的鼻梁骨都打断了!我弟做什么错事用得他那样下狠手吗?他才十四岁啊,还是个孩子,他。。。。”
幼陵嚎啕大哭起来,电话那头的何诗嘉一阵沉默,片刻打断了幼陵的哭泣,平静地说道:“幼陵,对不起,我爸就是那个脾气,让你弟弟没事不要得罪他,不要和他走得太近,还有,你把你妈的账号发给我吧,我打一千块过去,算是替我爸像你们赔罪。”
幼陵愣住了,是啊,自己这是在做什么,打电话说了这么多,何诗嘉一句她也无能为力,让弟弟自己躲避着他就好,现在又说给一千块,她这是干什么呢?她以为自己打电话给她是要那一千块钱的赔偿吗?幼陵此时很想挂上电话,可咽下泪水,冷冷地说道:“好,待会儿我把我妈的账号发过去,不打扰你了!”
幼陵挂上了电话,整个人都瘫痪在地上。
三天后是周日。
上午的时候卓禺求打电话给她,“幼陵,我和黛子中午过来吃饭,麻烦你帮忙准备一下吧。”
幼陵有十来多天没见到卓禺求了,他今天要过来,幼陵心里也好受一些,像是感冒了的人喝了点热开水,身体也会暖和许多。
幼陵给奶奶说了这件事情后,奶奶也很开心,幼陵忍不住问道:“奶奶,这次卓先生的太太也过来,你是不是又要和她提孩子的事情呢?”
奶奶不吭声,半天喃喃道:“我希望他们主动和我说。”
幼陵不再说话,心想奶奶也许为这件事情疲惫了,然而她的希望还是在的,她心里轻叹着一口气,默默地退了出去,关上房门。
黛子这次之所以愿意冒着奶奶的口水过来,还是因为卓禺求已经答应周一让财务那边转账300万到景航的账户上。
她心想,大不了中途再来一个有事离场,她都想好了,奶奶说的生小孩,她这两年是绝对不能考虑的,再说现在杂志社这样的状况,黛子看不得江若晴事业扶摇直上。
拖沓到中午十一点二十几分的样子,黛子才让卓禺求开车一起到奶奶家里。
卓禺求把车开到了奶奶那个花园小区,在拐弯僻静的地方,见路旁的红色路椅上躺着一个大腹便便的孕妇,正是当午的时候,只瞧她捂着肚子做痛苦样。
卓禺求赶紧停车,对车内的黛子说道:“外面的那个孕妇好像不舒服呢,下去看看吧。”
说道,已经打开车门,黛子跟他一起下了车。
那孕妇不是别人,而是勒芸,只见她脚底下已经淅淅沥沥地流了一片的水渍,而她现在痛苦不堪,见到禺求他们,捂着肚子叫道:“好痛啊,我羊水破了,要生了!”
“赶快打120。”黛子说道,立刻从包包里面拿出手机。
“不要打了,我们直接送过去吧!”卓禺求见情况紧张,顾不了那么多,走上前去抱起勒芸,对黛子说道:“快,快把车门打开啊!”
黛子打开后车门,卓禺求吃力地将勒芸轻轻地放了进去,然后也跟着坐了进去。
“你开车吧,快点!”卓禺求有些急迫,甚至都带着命令的口吻。
黛子赶紧启动了车子,急忙将勒芸送到了医院。
直到见勒芸被送进产房,卓禺求才拿出手机直接打给了奶奶。
“喂,奶奶,嗯,我们现在在医院呢。勒芸要生了,我这边没她家人的电话,你那边应该有吧?嗯,对,帮忙打个电话给她的家人。是,我们得等她家人过来后再走!好,好,就这样,再见!”卓禺求挂了电话,转头却见黛子正全神贯注地盯着他看。
“怎么了?”卓禺求温和地问道。
“疼吗?”黛子指着指卓禺求被抓伤的手,只见上面一道道的指甲印子,都抓出了血丝和伤口。黛子看得心疼了,从口袋里面拿出纸巾走过去轻轻地帮他擦拭着,“你真傻,干嘛让她抓你呢!”黛子嗔怨道,嘴巴轻轻地吹着他的伤口。
“没事,只要勒芸能母子平安就好。”卓禺求说道,眼神里面显出几丝失落。
黛子不吭声,两人因他们的家人还没到,也没法离开,便在走廊里等着消息。
约莫十五分钟过后,勒芸的家人才匆匆赶来。
来的是勒芸的小姑和婆婆,两人见卓禺求和黛子在那里等着,上来就是一个跪拜。
卓禺求赶忙抓住婆婆的手,扶起她,说道:“阿姨,你这是干什么啊?”
婆婆不知是激动还是感动,噙着泪花说道:“要不是你们,我媳妇和我的孙子今天就有危险了,唉,都怪我疏忽了。她啊,说要散步,忘了拿手机,我都没有给她下去呢!”
旁边的小姑安慰着婆婆,“妈,您别自责,嫂子现在不已经在产房了嘛,放心啦,嫂子和孩子一定会平平安安的!”
“是呢,阿姨您就放心吧,我们送她过来的时候,医生说可以顺产,说明她们会没事的!”黛子安慰着她,和卓禺求她们把婆婆扶到了走廊的椅子上坐了下来,只听小姑说道:“哎,我哥到香港出差了,刚刚打他电话,是关机呢。算了,还是等嫂子生了后再打电话给他。”
说完,又看了他们一眼,说道:“呀,不好意思呢,你们还没吃饭吧?这个,你看,多不好意思啊,”小姑有些难为情,身旁的奶奶站起身感谢道:“这里有我们就好了,你们赶紧回去吧。等下次孩子满月的时候,你们两个可一定要过来喝满月酒哦!”
“好,那我们就先走了,等喝满月酒的时候,要麻烦你打电话给我奶奶那边,我们到时候再一起去。”卓禺求对勒芸的小姑说道,随后便和黛子离开了医院。
上车后,卓禺求看了看时间,已经下午一点多钟,车子里明显有股难闻的味道。
黛子嫌弃地捂着鼻子,打开车窗说道:“要不,今天就不去奶奶家了吧。都这个点了,还吃什么中饭呢,我下午还有一个project和供应商要谈呢。”
“可毕竟答应了啊,再说了,你也没吃饭呢,走吧,咱们吃完饭就走。”卓禺求说道,启动了车子。
黛子伸手打在了他放在驾驶盘上的手背上,蹙眉说道:“求你了,我不想去。”
卓禺求一愣,沉默了片刻,任车子发动机开着,说了一句让黛子措手不及的话:“黛子,我们要一个孩子吧!”
“不行!”黛子条件反射地吼了过去,立刻又觉自己有些失态,眼睛颦蹙着,看着那驾驶盘上蓝白相间的宝马徽章,对她来说那已经不仅是有钱人的象征了,更是她对自己能力要求和权利要求的象征。
“禺求,你不能言而无信,我说了要在34岁前生孩子,大家都同意了,现在我还不到30岁,你却食言了,你让我很失望!”黛子平静地说道,双手插在怀里,脸上一副毫不退让的样子。
“可,可你不觉得我们之间如果有个新的生命诞生,那将会是一件很美好很幸福的事情,就像某天我在外面出差,然后景航突然打电话给我,告诉我你生了咱们的孩子,那种从天而降的喜悦,那种期待已久的喜悦,难道你没有半点的期待吗?”卓禺求的语气近似哀求,他转过身来,用渴待的眼光看着黛子。
而她依然皱着眉,嘴巴紧闭着,显然是在承受着他给她的压力。
“对不起,我,我还有事。”黛子轻声说道,眼睛不敢看向卓禺求,她打开车门来不及等他的阻止便疾步离开了。
卓禺求眼睁睁地看着黛子拦了一辆的士朝他的方向背道而驰,心里酸痛酸痛的。
幼陵和奶奶中饭都没有怎么吃,大家都是愁肠百结,各想各的事情,奶奶想着勒芸都进医院生孩子了,而她自己的孙子和孙媳妇压根是没有一点打算,而幼陵则是想着好不容易等了十来天,他却没有过来,也不知道下次什么时候再见到他。
两人都叹着气,幼陵干脆拿出手机对孙奶奶说道:“奶奶,要不我打电话给卓先生,让他晚上过来吃饭?”
“不用了,叫他来干嘛,想来的话,中午就过来了。”孙奶奶怄气道,在客厅坐了一会儿后,吵着胸口闷,便颤颤巍巍地上了二楼。
幼陵心里失望,现在自己总不能打电话给卓禺求吧,奶奶都没让他过来呢。
她坐在沙发上,发着呆,想着这几天的烦心事,好像猫爪子一样在心里面挠啊挠,越挠越烦心,只听“嗖”的一下,幼陵站起身,咬着下唇,蹙眉道:“唉,愁愁不断啊,还是去学习吧。”
卓禺求做完汽车美容后,已经是下午五点钟了,百无聊赖之际,他漫无目的地开着车,心想着,今儿车停到哪个餐厅,就在哪家吃,然而,到了一个红灯路口后,只听手机铃声响了起来,他拿出一看,竟是高嘉铭打过来的。
“喂,卓总,有空吗?请你喝一杯呢?”高嘉铭那边上来就一副吊儿郎的口气,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也这样滑头了。
“去你的,你是失恋了,还是抽风啊,难得周末打电话给我呢。”卓禺求也和他开着玩笑,眼睛却盯着路边的那棵梧桐树发起呆来。
“我哪能失恋啊,我只有让别人失恋的份。只是今天加班,刚从工厂里拿样品回来,路上突然想吃法国鹅肝了。怎么,要不要请呢?”高嘉铭死乞白赖地说道。
卓禺求走神了,都不知道他在说什么,只傻傻地回答着:“噢,好啊。”
电话那边的人,显然整蛊成功,一副得意的口吻说道:“别反悔哦,我现在看到你的车了,你待会儿到前面的站台停下来,我跟过去。”
“啊,什么?”卓禺求这才回过神问道,“你今天加班了?好啊,我们去枫桥那边吃饭吧。”
“好了,好了,别搞得所有员工都想宰你一样。我就是想把样品顺便拿给你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