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鸣狗盗之事。至于你说的那个九王爷,你说他怀疑我,他怀疑老夫什么呢?”
“大人,难道你忘了前几日李庆明的死,他可是曾上门质问过啊!”
“那他也没有什么实质性的证据,再说了,也是老夫行事过于草率,竟然让府卫拿着府里的腰牌去接芳儿,这才让九王爷怀疑到老夫的头上,除此之外,他还有什么可怀疑老夫的。”
“大人,难道你忘了麦鸿儒的事?”
麦鸿儒?田洛秋在窗外真真切切的听到了这个名字,不由自主的握紧了拳头。而这个名字也让李耀祖吃了一惊,低头沉思了一下,“你是说,九王爷还没有放弃追查麦鸿儒的案子?”
“我想是的,想当初,九王爷曾经用三个月的时间来查这件案子,最后也是徒劳,可是大人,你有没有想过,当年麦鸿儒曾向皇上密报,难道密报的内容九王爷会不知道,皇上真的会因为麦鸿儒的死而放弃追查当年密报之事……”
田洛秋将耳朵紧紧的贴在了窗缝上,可惜,李耀祖二人只是说道密报,却没有谈及密报的内容,但足以让田洛秋心中燃起了希望的火光。
“杜先生言之有理,老夫也知道皇上的心思,但是只要他手中没有证据,就奈何不了老夫,倒是那个九王爷,老夫还真要提防一下他,如果真的是他夜闯老夫这里,老夫就对他不客气!”
杜义闻言立刻躬身道:“大人息怒,九王爷动不得,一旦动了他就等于向整个皇族宣战,而大人如今的力量还不足以和整个朝廷抗衡,所以,即便真的是他做的,大人也要装作毫不知情!”
“哼!”李耀祖狠狠甩了一下衣袖,重重的坐在椅子上,铁青的脸说道:“难道任由他像逛菜市场一般随便出入了老夫的家。”
“大人,咱们说的这些只是猜测而已,至于到底是不是九王爷或者是皇上派来的谁也不知道,只可惜让那个人给跑了,没有抓到确凿的证据,也许也只是一般的盗匪,摸不清府里的地形而误闯了这里。这些都可以暂时不用理会,在下是担心……”
“担心什么?”
杜义犹犹豫豫的看着李耀祖,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这可把李耀祖急坏了,站起身来走了几步又折回身去,急切的说道:“杜先生,你就别卖关子了,快点说!”
“这……在下也只是猜测……”
“废话,你当然是猜测了,要是有真凭实据还用得着在这说废话吗,早就把那毛贼给抓着了,还用得着在这瞎猜吗!”
“是,大人莫急,在下忽然想起一个人。”
“谁?”
杜义凑到李耀祖耳边低声说道:“大人可还记得那日斩首麦鸿儒时,他喊出的那句话吗?”
声音虽小,但是还是隐隐约约的传到了田洛秋的耳朵里,一时间竟让他泪如雨下,眼前出现了一道寒光,那是刽子手手中钢刀发出的寒光,紧接着眼前一片血红,继而渐渐晕开……
田洛秋的心一阵绞痛,指甲竟也不知不觉的嵌进了手心里,然而此刻的他已经没有了疼痛的感觉。
“你是说麦鸿儒的女儿麦穗儿?”李耀祖脸上露出了惊慌之色,不敢相信的问道。
“对,崔崇文也曾上书奏报过,麦家一干人等全部被杀,麦鸿儒在临行刑前已然知晓,那么他为什么会喊出麦穗儿的名字?”
“不不不……不对,不对……”李耀祖摇着头后退几步,扶住桌角,揉着有些疼痛的额头低声说道:“不对,事后你也去崔崇文那里求证过,也确实见到了尸体,她怎么可能还活在世上,不可能!”
“如果是有人指使崔崇文那样说的呢,又指使人找了一具尸体代替了麦穗儿的尸体呢?”杜义眼睛里泛着奸诈的目光反问道。
“是啊,是啊,老夫怎么没想到,杜先生,如果这一切都是真的,那么就是麦鸿儒的女儿回来……”
“啪!”,李耀祖的话还没说完,就听见院子里东西摔碎的声音。
“有人!”杜义断喝一声,猛地拉开门跑了出去,李耀祖也跟了出去,两人在夜色中努力的观望着。
“喵……”一直大花猫跃上了墙头,李耀祖和杜义松了口气,悻悻的说道:“原来是只野猫。”
“梆梆梆……”几声梆子声翻过院墙传了过来,“天干物燥,小心火烛,四更天喽……”
打更的不喊还没事,他这一嗓子让李耀祖顿感乏累,太阳穴也不由得突突的跳了起来,他有些支撑不住了,“杜先生,先说到这里吧,被那贼人折腾了一夜,老夫身上乏的很,先生想必也累了吧,歇着吧,有什么事以后再商量也不迟,老夫休息一两个时辰也该去上朝了。”
“既然大人累了,那在下送你回房吧。”
“不用,那贼人不可能去而复返了,你也早些歇着吧。”
“大人慢走……”杜义躬身目送着李耀祖走出院门,刚要回房休息,就见李耀祖又折了回来。
杜义赶忙迎上去,“大人,你要有什么要吩咐的吗?”
“老夫想了一下,觉得还是早做防备的好,明日多派些人手守在这,除了你之外,任何人没有老夫的允许都不能擅自进入书房。”
“是,在下明日就着手安排,大人慢走……”
李耀祖走了,杜义转身回房,一阵窸窣的脱衣声之后,房内黑了下来。田洛秋这才从房顶跃到院墙上消失在黑夜里。
田洛秋从李耀祖后门的院墙翻了出来,半蹲在地上打量了一下周围,确定没有人之后才起身疾步走了起来。
没走几步,就听见身后有个急切的声音轻声喊道:“洛秋……”
听声音就知道,身后人是南宫泽,田洛秋气恼的回过身去,低声喝道:“你怎么还没走!”没等南宫泽回答,田洛秋又说道:“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快走!”
南宫泽机械的跟着田洛秋,七拐八拐的到了一个隐蔽的地方,这才责怪道:“谁让你在那等我的,真是不知道险字怎么写!”
南宫泽的脸在黑夜里也看不出是个什么神情,只听到他责怪的问道:“你怎么这么久才出来,我还以为你被李府的人抓了去,正想着再等等你要是还不出来,我就回去救你呢!”
“呼……”田洛秋又好气又好笑的说道:“多谢你的好意,你最好是置身事外,如果我被抓了最多是落得个色胆包天,垂涎芳儿姑娘的罪名,你还能想办法救我,如果你再贸贸然的进去也被抓了,那才是说不清了,你好歹也个堂堂王爷,深夜潜入一个大臣的家里,你想干什么?就是到了皇上那,你也是说不清楚的,别说救我了,恐怕都自身难保了!”
“你说的固然有理,可是如果你今夜真的被抓,我也顾不得那许多了……”
“你……”田洛秋气的真想扇南宫泽两巴掌,南宫泽也意识到自己的话太多了,深怕田洛秋心生厌烦之意,连忙解释道:“我是说,今夜之事也是我引起的,如果我不和你说芳儿姑娘的事,你也不会甘冒其险,如果你被抓也就是我害了你,所以……”
“算了,别解释了,今夜的确该谢谢你,要不是你引开李府的人,我也不会那么顺利的见到芳儿姑娘。”
南宫泽心里一阵酸楚,自嘲的笑道:“成人之美,应该的。”
田洛秋虽然看不清楚南宫泽的神情,但是也能从他语气中感受到了他的内心,一时之间不知该说什么好,两人就在黑暗中沉默了起来。
“溯游从之,宛在水中央……”南宫泽的低吟打破了两个人的沉默,田洛秋听之,心中一动,他明白南宫泽念此诗句的意思,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滋味,暗道:“南宫泽,不是我拒你千里之外,只是我们之间有太多的障碍,如果有一天我要杀你的皇兄,想必你的爱也会变成仇恨,我的身上背负着血海深仇,不会因为你对我的好而化解的,所以,对不起,你的爱我承受不起,也不想承受……”
“唉……”南宫泽的叹息声在黑夜中是那样的清晰,那样的无奈,那样的酸楚,“洛秋,既然你喜欢芳儿姑娘就别辜负了她,还有那日跟在你身边的姑娘,想必你也喜欢她吧,但愿你都别辜负。”
“我……”田洛秋想要解释什么,但是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转而冷笑道:“多谢王爷关心,我定不会辜负她们!”
第65章 赵德的误解()
不忍心看南宫泽失落的样子,田洛秋忍住呼之欲出的泪水,坚定的仰起头离南宫泽越来越远……
拖着疲惫的身体,田洛秋重重的倒在床上,伴着脸庞的泪水沉沉睡去,却在梦中与南宫泽不期而遇,梦中的南宫泽毅然决然的挡在南宫润的身前,“要想杀皇兄就先杀了我吧……”
一道寒光穿透南宫泽的胸膛,一朵鲜红的血花在他的胸膛晕开,“不……”痛苦的声音划破长空,田洛秋满头大汗的坐了起来。
“啊……”睁开眼的田洛秋又惊叫一声,承欢的脸已经出现了他的面前。
“做噩梦了?”承欢调皮的看着田洛秋问道。
田洛秋又重重的倒在床上,“你什么时候来的?”
“你睡得那么死怎么可能知道我什么时候来的?”承欢白了洛秋一眼,挨着他躺了下来,“唉,你睡得倒自在,知不知道我一夜都没睡好,怕你出事,一大早就跑了过来,门都不插,还好是我,要是你的仇家来了,你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田洛秋听着承欢唠唠叨叨的说了一大堆,笑道:“是不是你的德哥哥还没回来啊,否则你怎么舍得一大早跑我这来。”
承欢呼的坐起来,气呼呼的说道:“你这个没良心的,担心了你一夜,你还取笑我,看我不撕破你的嘴!”
田洛秋急忙握住承欢的手,讨饶的说道:“我错了,我错了,饶了我吧。”
“哼!”承欢没好气的甩开洛秋的手,“怎么样,见到芳儿姑娘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