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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点像咖啡喝多了,心跳加速的感觉。
可是
puri,我担心了太多,也劝过了,部长就是不去医院呀!就觉得只是普通的感冒什么的仁王一边委屈一边干着急。
他去问给他上课上了挺久的神刀:“太郎桑,如果有件事,你不希望它发生,但又觉得会发生,那该怎么办呢?”
“有些事是无法改变的。”注视着历史的神刀神色淡然,“如果你觉得它会发生,又试过了阻止它的方法却没有成功,就等它发生了再解决吧。”
“太无力了吧?”
“你是否能确定这件事一定会发生呢?”
不。不确定。虽然我梦到过但毕竟那只是只是梦啊。可万一呢?哪怕只是万一
“世界上没有必然会发生的事。”神刀伸出手,“您看,我们去池田屋出阵过许多次了。清光君和安定君,也目睹过很多次冲田先生的死亡。但作为刀剑的我们,是没有权利更改‘命运’的。我记得您问过‘星见’。如果您真的认为您见到的是‘未来’未来是可以被改变的。’”
“但现在您在犹豫。你不相信您见到的是‘未来’,也不确定自己到底能做什么。”神刀将手覆在仁王的手背上,“如果连您都无法给出一个确切的答案,那么我,也没有办法帮助您了。”
仁王忍不住握起了拳头。
正选选拔赛前的那个周末,幸村和真田特意来到学校商量比赛名单,柳也有参会。幸村原本想让仁王也来旁听,但之前并没有和非校队部员有太多接触的人就算参会也发表不了什么意见,况且做事要循序渐进。考虑到这一点,幸村就没开口。
他前两天和真田开玩笑说把他和仁王放在一组,这回便开玩笑地说了。
“你和仁王一组?”
“不会松懈!”
这是默认的答案,幸村太熟悉真田了。他失笑着摇了摇头:“你们俩个,分明都很在意对方,又不肯承认。”
真田压了压帽檐没有回话。
他们在学校里待的时间不长。真田下午还有剑道课,幸村下午也有想去的画展,柳在给亲戚家小孩做家教也没有空闲时间。
学校门口的海滨路周末没什么人,过了海滨路的公车站是分别的地点。
幸村和真田肩并肩走着,还在思考上午排好的比赛安排表。
作为部长,他希望能挑选出最有可能的选手,因此每一组的实力都应该尽量均衡。这很考验他平时对网球部的了解程度,包括所有非校队的部员擅长什么不擅长什么。
他推敲了一遍没有发现什么问题。
“你回去对一遍名单,如果有什么问题给我打电话。”他对真田说。
说完就忽然全身一软。
真田点了点头。
他往前走了两步突然发现不对,猛地转过身。
穿着校服的少年就在他眼前晃了两下,仿佛全身失去了支撑一样倒在地上。
“幸村?!”
仁王是剩下的部员里第一个收到消息的。
打了急救电话的真田和柳一直跟着救护车去了医院。医生和护士在询问过后通知了家长和学校的老师,而真田和柳则一直在急救室外守着,直到幸村的父母从工作中闻讯赶来。
尽管经历了很多事,比如带队参加比赛,比如跟着道场里的师兄去“捉贼”,又比如在父母工作忙的时候照顾自己,但不管是真田还是柳,站在医院门口时都十分茫然。
他们要做什么呢?
他们能做什么呢?
“先通知其他人吧。”柳说,“明天的练习,幸村是参加不了了。不知道他会缺席多久的练习。”
“他会很快回来的!”真田条件反射地反驳道。
“有百分之六十九的可能性参加不了这次的正选选拔赛。”柳说。
他沉默了一会儿,拿出了手机:“我给仁王打个电话。”
“你找他做什么?”真田皱着眉问。
“幸村说他也有决策权。”柳说,“真田,幸村不在的时候,我们俩如果有不同的意见,一比一是平票的。”
“幸村会很快回来的!”真田握着拳低吼。
第41章 命运初始()
“是病毒引起的免疫系统疾病。在潜伏期时没有采取足够的措施;现在已经破坏了病人身体里部分的免疫系统。我们建议是保守治疗,虽然周期较长,但对人身体内其他器官和循环系统的破坏较轻。如果选择手术治疗,只有百分之三十的成功率。”
仁王在接到柳的电话时;脑海里自动浮现的是这段话。
他想还是不一样的,和梦里见过的不一样。
梦里的幸村是倒在他面前的;他甚至连地点场景和阳光的角度都记得一清二楚;以至于现在在电话里听到柳说“还在急救室检查病因;具体是什么问题还不清楚”时他居然有一种古怪的荒谬感。
昨天不是还好好的吗?
只是一天就?
他有一瞬间手脚冰凉。
倒不是能做的事没有做到的悔恨,而是做过尝试却浅尝辄止的惋惜。如果不是始终怀着侥幸的心理,如果对他的预感和“预知”更相信一些,结果会不会不一样?
“你们在哪儿?”他问。
“神奈川综合病院啊,你别来了,我和真田也要回去了。”柳说完才发觉自己好像并没有太大必要打这个电话;“总之算了。”
“参谋;你自己也冷静一下吧。”仁王说。
他挂了电话后盯着自己的手心看了看;想好了,仁王雅治,别找借口,你得为这件事的发生负责。
他出门打了车到医院时;说要走的柳和真田还在。
“不是说要回去了吗?”
“啊;不小心通知了其他人。”柳摆了摆手里的手机;“你们会来的几率在百分之九十二以上。”
几分钟后;丸井;桑原和柳生也到了。毛利前辈,濑户前辈和一条前辈来的还更早些。
真田冷着脸一言不发,只有柳白着一张脸在和其他人做解释。
他说完了事情发生的经过,平复了一下心情:“既然大家都来了,那就进去看看吧。”
明明是下午,阳光也很好,医院的走廊也也人来人往人声鼎沸,可仁王却觉得冷。他走在队伍中间,逐渐重叠的画面感让他有些恍惚。
急救室在十层,到达急救室时护士告诉他们病人已经转移到病房了,他们又下楼去了住院区。
办完住院手续的幸村家长在病房里和医生说着什么,而他们走到门口,便听到了只言片语。
“检查结果最迟明天会出来,但目前的初步诊断是”医生报了一串的医学名词,“现在情况不是特别好,临床体征很不稳定,心电图体现窦性心动过速和t波改变,qrs波电压增高,如果脑脊液检查结果显示蛋白数升高而细胞数不变,那基本可以确定是‘格林…巴利综合症’了。”
“格林巴利综合症?”
“也就是急性特发性多神经炎。”医生询问道,“患者之前有没有过呼吸道感染或者肠胃炎的症状?”
“啊,他前段时间一直在感冒”
“有出现过突发性四肢麻痹的症状吗?”
“诶?”
长期忙于工作的家长面对医生的问题不由得愧疚起来。他们面面相觑了几秒,侧头时注意到门外站着的少年们。
在家里时他们和精市相处的时间并不算多,往往只在吃饭时会面对面,精市向来是个不需要人操心的孩子。至于在学校
幸村妈妈犹豫了一下:“我问问他的同学?”
“您尽快做一下确认。”医生说,“如果曾经出现过这样的症状,那基本可以确诊是格林巴利综合症了。等患者苏醒,且情况稳定一些时再做一个电生理检查。”
“好的,麻烦您了。”
医生推开门走出去,而病房里的护士和助理医师还在忙碌中。幸村妈妈想起医生的问话,也走出病房。
面对少年们时双方都有些局促和尴尬。
“你们都是精市的同学吧。”她说,“实在是啊,今天很感谢你们。”
“不,我们”柳犹豫了一下,实在是找不到什么说辞了,“幸村他”
“啊,对。”幸村妈妈露出询问的表情,“你们知道精市他有过手脚麻痹的症状吗?在学校里的时候。”
“手脚麻痹?”
几个人重复了一遍这个词,又相互看了看。
柳皱着眉:“有看见过幸村他在练习的间隙按摩手脚但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手脚麻痹。”
“我知道了,谢谢你们。”幸村妈妈勉强地笑了笑,“你们也早点回去吧,精市如果醒来也还有很多检查要做。”
就算这么说了,也不可能就这样就回去啊。
“格林巴利综合症到底是什么病啊?”丸井小声嘀咕起来。
是啊,是什么病呢?
“‘临床上表现为进行性上升性对称性麻痹、四肢软瘫,以及不同程度的感觉障碍。’”仁王拿着手机念着搜索条款里的解说。
“听起来有点像渐冻人?”丸井怀疑地问。
他们又沉默起来。
一直等到医院下班,幸村也还没醒。病房里的护士长出来赶人。真田原本想执拗地等到幸村醒来,被严肃的护士长骂了一顿。
仁王回去以后先是搜索了“格林巴利综合症”。描写详细的感觉障碍和运动障碍让他头皮发麻。
尽管在梦里时已经觉得感受到的焦急和难过足够身临其境,但真实发生时却明白,梦也只是梦而已。他现在反而有一种飘在云端的不真实感。心里像被什么石头给压着,沉甸甸的。
他坐在电脑桌前手足无措了几分钟,终于想起来去拿手机进入了本丸。
本丸里今日的“守时空转换器”内番是博多,正拿着本账本坐在台阶上观看着。
“红狐狸在厨房吗?”仁王一落地就这么问道。
博多从账本里回过神,思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