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萍姐回来了,他去接她了,你也回去吧,我不怪你。”
在说出‘我不怪你’时,他根本无法预测方晓凡现在的状况,但怪方中正也牵强了点。
方晓凡对方明楠的感情就像他对他的心情。
那孩子不会欺骗他任何事,也不会给他找麻烦,他们之间的感情不比亲人来的淡薄,甚至是外人无法理解的感情,有时候是依靠,有时候像兄弟,偶尔才像父子。
酒店某vip套房里,童桐雨在睁眼醒来时,玫瑰香薰还在床头柜旁散发着袅袅的白雾,那种香味令人昏昏欲睡,在拿出手机看了时间后,她惊讶的说不出话来。
她浑浑噩噩的竟然睡到了十一点!
她怎么在这里的?一阵毛骨悚然的感觉袭上心头,跳下床后,她推开了卧室门,外面是一间豪华的客厅,所有的家具和装饰摆设都像镀了一层金,就像身临仙境一样的梦幻感觉。
确定这房里没有其他人后,她又立刻回了卧室。
就在她头晕的坐在床上时,床头柜上的一张纸条引起了她的注意。
就在她醒来看见身处的环境时,她便想到了方明楠。
在所有认识的人里,只有他最有钱,所以在看见支票的下方他的印章时,她起初并没有惊讶。
他是个如此守信用的男人,说要给她三十万逃都逃不了。
但在看见付款明细一栏的那一行字后,她顿时陷入了一片沼泽里。
遣散费?
再看下面的印章,确实是方明楠的大名。
昨晚都发生了什么?这三十万又是怎么来的?
难道她在喝醉酒的情况下做了什么失态的事,或者让方明楠丢脸的事,以至于他找财务开了这样一张付款凭据?
就怕她没有自知之明的再纠缠他?
越往深处想头越痛。
闭了闭眼后,她掏出手机给家里打了个电话。
“妈,我们明天走,我昨晚在美仪那儿喝多了,我晚上回去了再收拾行李,您不要担心。”
她深吸了口气,轻柔的对着听筒说道。
那边平静的应了一声后,她才如释重负的挂了电话。
三十万的票据捏在手里如同捏着一块通电的烙铁,可转念又想到了妈妈。
于是又重拨了家里的号码。
“妈……”
不等那边开口,桐雨急急的叫了出声。
“妈,我还是觉得您活着比什么都好。”抿了抿唇,她鼻子发酸的仰起了头,“您走了我就一个亲人也没有了,您在家等我,我马上回家带您去医院。”
之前一直想不开,觉得受了天大的侮辱,曹诗诗给的,还有方明楠给的,她什么也没有了,在他们面前没有尊严没有自我没有价值,于是她卑微的以自己倔强的方式拒绝他们的一切。
她的身体在她自己心里无价,因为她有爱,最后想了想,还真是自己死脑筋。
她的生命是妈妈给的,她就该不顾一切,哪怕是用自己认为鄙夷的方式来换的手术费也是义不容辞的事。
“桐雨,你做了错事。”电话那边的声音有些悲凉。
桐雨听到后,吸了吸鼻子。有预感,妈妈什么都知道了。
看了看四周的一切,盆栽,水晶吊灯、电视墙壁、地上的羊毛毯……
她这么不会撒谎又讨厌欺骗的人,怎么能心安理得的瞒着妈妈做了一件又一件大胆的事?
“美仪都告诉我了,我就算是死,也不会用你的卖身钱!”那边说完,电话就断了。
只有一阵又一阵的嘟嘟声。
她不是没有绝望过,就比如曹诗诗当着她的面撕掉那三十万支票的时候,看着方明楠无动于衷微笑的时候……好像就是昨天,她还这么伤心过。
可远远不够,她以为自己爱上了那个男人,于是恨那个女人,但是现在对他们两个的感情加起来也比不过妈妈的一句狠话来的深刻。
v市国际机场。
两人似乎早有默契,当方萍一身黑色风衣加墨镜出现的时候,宫善立刻迎了上去,巧的是宫善穿的也是一身黑衣。
远远看去,就像一对情侣。
“宫先生,怎么又潇洒了?”方萍的身后有一名红色爆炸头的姑娘,脸色偏黑,提着一只行李箱。
宫善沉默的上前将箱子接过,走到方萍身边时,前面已有一大片的人潮涌了过来。
这时方萍立刻将围脖往上拉了拉,那片人声越来越近,宫善似乎早料到会有一劫,只是喊了声,“快走。”
那名看似助理身份的女子,在宫善拉着方萍往记者人群里走去时,淹没在了一时躁动起来的机场大厅。
“方萍,你这次回国听说是为了肖安华?他昨天才从洛杉矶飞回来,你今天就回来了,是为了他还是为了他的新片?”
一名记者迫不及待的拿出了话筒和录音笔,奋力的朝宫善这边挤。
方萍只是低着头,整张脸都低在了灰色的围巾里,加上墨镜的效果,谁也看不清她的真实表情。
“据知情人士透露,肖导这次匆忙回国是为了和他的妻子办理离婚手续,真有这回事吗?”
“还有,听说你是在拍戏的途中临时决定回国的,而且没给剧组一个交代?”
……
记者的声音此起彼伏,不一会儿就有机场保安出来维持秩序,宫善一直紧紧拉着方萍的身体,防止她被拥挤的人流惊扰到。
这种场面他们早已习惯,这样有问无答的游戏持续了一会儿,他们便走出了机场,有一部分记者被保安拦住了,有一部分则跟了出来。
等候在外的车子已启动,宫善示意方萍从另一边上车后,又将手里的行李直接放进了车厢里,关上门后,他径自走向了另一部车。
等宫善上了另一部车之后,人群中才有人惊叫,“刚才那个女的不是方萍!!”
“别来无恙啊?”黄色的法拉利在飚过了几条街后,驾驶座上的女人漫笑着开口。
“你知不知道你现在回来对你影响多不好!”宫善皱着眉一手将她头上的爆炸头扯了开。
一头干净利索的亚麻色短发出现在眼前。
大凡当红女星一般留着长发,不管演戏还是宣传,长发能做的造型选择余地多,可方萍却固执的不肯留长发,她是现下少见的以实力走红的明星,所以在这个圈子里,除了拍戏上通告,她活的比较随心所欲。
“违约金算我个人的!”方萍满不在乎的开着车,深呼了口气后,将手伸到了宫善面前,“给我点烟。”
“你不是前天才扁桃体发过炎?”
“呵,你不听我的话了。”方萍的脸色蓦然一深,一个急刹车将车横在了马路中间。
车停下没一分钟,后面的喇叭声便此起彼伏。
“你是因为肖安华回来的,如果我没猜错,是他叫你回来的。”在喧闹的鸣笛声中,宫善的眼睛始终坚定的湛蓝,丝毫不为所动。
是人都是自私的,如果一个人幼稚的拿自己的生命去威胁另一个人,那只能说明,那人白活了。
方萍显然不是白活了这么多年的人,在车窗外有手掌拍来时,她立刻踩下了油门,摆正了车身。
“那个老家伙,以为自己谁啊!要我说找情人就得找你这种!”方萍无趣的自己拉开了抽屉找出了烟,刚叼进嘴里,宫善就要上前制止,方萍立刻伸手挡住。
“我没火机呢!忘带了,我就干叼着过干瘾,不行?”
叼着烟发出的声音格外魅惑,宫善一时也没再阻拦。
“对了,我家小楠和他家宝贝有没有什么最新动态?”一想到方明楠,方萍立刻兴致勃勃的拿开了嘴里的烟。
她比方明楠大不了几岁,却是他姑姑,方萍和方中正隔十六岁。
当着她的面,方明楠从来不肯叫她姑姑,万一被逼急了,也是叫萍姐。
方明楠不伦不类的习惯,一直到三十岁也没改过来。
就连他那宝贝儿子,也是见了她就叫萍姐。
虽然气,但心里也乐的高兴,至少说明她保养的好,看上去还像小姑娘。
“晓凡进了医院,可能还没出院,你二嫂肾衰竭,在家养病,你大哥大前天去了夏威夷出差,你要先去哪一家?”
方萍把这方向盘的手慢了下来,眼睛转了几圈后才下决定。
“去小楠那儿,他家干净又没人,我要好好睡一觉。”
那些生病的,只要没死,都是小事,她现在累了,才是大事。
“我先打电话通知一下他,他有洁癖。”宫善说完便拿出了手机。
“小宫,我很脏吗?”方萍变了声调,冷眼斜睨着他。
“比他那些乱七八糟的情人还脏?”见宫善没回答,她再次质问。
“我没跟你讨论脏不脏的问题,其实他很少留女人在家过夜,只是你们姑侄俩不是常人,我还是先征求他的意见。”
“不是常人?难不成是火星人?!”方萍的眼睛下面有一层黑黑的眼圈,除了本身的,还另外用笔描了一层,现在眯眼起来,确实不像常人。
“你想明天报纸上传出你们姑侄俩**的消息?”宫善蓦然抬起头,脸庞因严肃而多了几分威严感。
方萍一直想栽培他,只要他愿意,必定能让他红过现在那些蹩脚的偶像明星。
只是他性子淡泊,一心只想做平凡人。
“无所谓,反正我侄子长的帅,跟他乱了,也不失我一姐的身份。”
“那好,随你。”宫善松了口气,放下了手机。
他似乎是生气了,摇下身边的车窗后,一丝风吹了进来,除了风,还有耀眼的阳光直直的打在他裸露的脸颊上。
方萍只是用余光扫了一下便关上了车窗。
“你怎么不问我要礼物?”她转移了话题,语气也柔和了一点。
“不感兴趣。”
“你生气了?真小气!要不去你家?”方萍试探性的问出后,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