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在这个社会里,能有交集的,大多是社会地位对等的,我就一二十多岁的普通青年,不是什么二代,怎么可能跟他那种出于社会高层的人产生交集?
苦于面对这样的境地。
但我不得不面对这样的难题。
我不主动联系他,跟他产生交集,那么白桃就极有可能损失一个强有力的外援,进而独自面对那帮如狼似虎、被利益蒙蔽了双眼的股东们。
她是我的女人,一个我配不上的女人。
我能为她做的,也只有这么多了。
打定主意,我深吸一口气,无论怎样,我都要尝试着跟管述君取得联系,为了我的女人。
内心有些忐忑,也有些激动,直到我把号码拨了出去,都没有反应过来自己究竟在做些什么。。。。。。
“喂,哪位?”电话里传出了声音。
听起来沧桑、锐利,更加匹配他的身份,中年企业家的身份。
“管总您好,我是卓玛市场部顾问,许诺。”
很常规的介绍着自己,并且扯出了卓玛的大旗,因为我知道,在这个社会中每一次的自我介绍,最好都带上身份,无论什么身份。
更何况,安默说过,我们卓玛曾经跟他有过密切的合作。卓玛市场部顾问,无异于在无形中给我们添上一丝联系。
“哦,有什么事吗?”
“是这样的管总,我刚刚上任不久,想对您就之前的合作,做一个回访调查,不知您有没有时间。”
这是我之前就想好的借口,在明确了我们之间的关系后,回访调查就是见他的最自然的借口。唯有此,才能见到他,只有见到他,我才有机会说服他!
然而,一切不过是我天真的想象。
他是谁?
又怎么会有空去见一个小小的市场部顾问呢?
他道:“哦,你直接跟我秘书联系就好了,这种小事,你问他。”
拒绝的很果断,也让人挑不出任何不妥。
一切都是我想的太过简单化了,田野说的对,我没有任何资格决定领导去做任何事。
在这种情况下,同样适用。
我只是卓玛一个微不足道的市场部顾问,管述君是手里握有三家公司的成功企业家,风马牛不相及的两个人,他能让我去见他的秘书已经是态度足够好的了。
无奈的笑了笑:“是我唐突了,打扰您工作实在很抱歉。”
管述君象征性的笑了笑,“没关系的。”旋即,挂断了电话。
自己真他。妈的可笑,把一切事都想的是那样顺其自然,觉得什么事都该按照自己事先设想好的来,只是我忘了,我只是这个社会构造中微不足道的一个。
我只是这座灯红酒绿的城市中的一只小蚂蚁。
我一无所有,不能保护自己女人的利益,不能帮自己深爱的姑娘分担一份忧愁,不能。。。。。。我他。妈的的什么都不能。
除了怨天尤人,我还会做什么?
许诺,失败的代名词。
失败了二十多年,苟活了二十多年。
“操”
暗骂一声,我烦躁的给自己点上一根烟,我觉得我迷失了方向,也许一开始我就是错的,不该帮安默谈下鼎丰的单子,不该在除夕那天没控制住内心的想法。
爱情,固然是这个世界上最让人着迷的一种情感。
同样的,它也是这个世界上,最能让人忘乎所以的一种情感。
我忘了自己的位置,我忘了自己对于这个大千世界其实什么都不是。
永远年轻,永远都在试错;
永远年轻,永远都在热泪盈眶。
不,我不能接受这样的事实,我还没有去尝试,不能放弃,还有一周时间,这一周,我一定要用自己的方式,帮助白桃度过难关。
我要告诉她,告诉这个世界,她的男人,并不是一无是处!
(小佛求推荐,小佛求收藏,小佛求打赏!!!)
(本章完)
第154章 醉过才知酒浓()
这个世界上有很多苦,苦到说不出,才是真的苦。
我现在就是,满腔的埋怨不知道跟谁去提及。
白桃吗?不,如果有可能,这辈子我都不会跟她说这些,我不想让她知道她的男人做过什么。朋友?张峰最近疯魔了一样筹备着四月份的草原音乐节,我不想让自己的这些琐碎事打扰到自己的兄弟。
汪洋。。。。。。如果他没有结婚的话,将会是一个很好的倾述对象。可惜,他在一周前完婚了。也在那时候,我失去了另一个倾述对象——凌晨。
可悲的发现,所有积淀在心里的烦闷,没法跟别人去说,每个人都有着自己的生活轨迹,都在为自己忙碌着,谁又能听我这么一个无关紧要的人,碎碎念?
下午,我照常走出了卓玛,不想浪费在安默那里得到的宝贵假期。
实际上,我想一个人静一静,关了手机,断了跟这个世界唯一的联系,这个午后,只属于我。无关那些肮脏的令人作呕的闹剧、无关于高尚的让人说不出话的爱情。
我要帮她,我没办法。
一万次的说都不如一次的做,我很想把所有的计划都付诸于实际,但我没那个机会。
怨恨吗?
肯定会有,只是不会怨恨任何人,单纯的是来怨恨我自己,无能、软弱、一无是处。。。。。。这些所有的形容词用在我身上都刚刚好。
无助吗?
很无助,在这种时刻,多么希望有一个人能陪在身边,听我说说满腔的怨气。可悲的是,没有任何一个人适合陪伴这个时候的我。
世界是公平的,无论在哪种情况下,我都是笃信这一点。
可惜这个公平,与我而言是那样的可笑,是那样的刺眼。
我是一个小人物,一个任人摆布、嘲笑的小人物。我被生活****,简单、粗暴。但我要操回去,一次不行就两次,两次不行就一百次,总会有达成目的的那天。
一周时间会发生很多事,也足够我去做很多事。
索**费这个下午又怎样?更何况,这个下午,我真的想不出,也做不出任何事情。
一个人走在有些空旷的街道上,茫然失措,我不知道去哪儿。在沈阳这座我既熟悉又陌生的城市里,我迷路了不知道该往哪走,更不知道哪里是我应该去的地方。
我,是如此的可悲。
就这样,从下午走到黄昏,徘徊在一个又一个熟悉的街头,手里的香烟一支接着一支,北风吹过,留下的背影,名字叫做苍凉。。。。。。
走累了,正巧看到一家酒馆,还没入夜,生意不是很好。
既然偶然间走到这了,不如一醉。把那些糟心的让人烦躁的事情抛除脑后,无异于是此时最好的选择。
酒馆不大,十几套座椅,再无其它。
很安静,正适合现在的我。
老板是一个三十岁左右的女人,很成熟,别有一番韵味,一身红色的长裙,披着一件黑色的风衣,看起来就让人觉得她是个有故事的女人。
只是一切都与我无关。
我来,只是喝酒。
“六瓶百威。”刚刚坐下,我便有些急促的叫酒。
过了片刻,红衣女人将酒送了过来,放在桌子上,多余的话一句没有。
我不禁会想,她这个样子做生意,是不是会亏死?
幸好我不是一个矫做的顾客。
自顾自的启开一瓶酒,什么都没想,在这一刻放空了自己,只想着瞬间要被酒精填满。瞬间,一瓶见底。
大麦酿制的啤酒,有些苦涩,更多的是甘甜。正如生活,只有尝遍了每一种苦,最后才会享受到每一种甜。。。。。。
道理,我是明白的。
只是要分时候,诚然,现在的我看不透这些,我是一个失败的人,更是一个失意者。在这个利益高于一切的现实社会里,像我这样天真的人是不会尝到甜头的,当然,如果我愿意改变的话,另当别论。
改变吗?
为了她,我愿意。
可是谁他。妈的都没有给我这个机会,别说什么那是自己的争取的狗屁话,你一无所有,也就意味着,你什么都争取不到。
再给自己打开一瓶。
“咕嘟、咕嘟。。。。。。”啤酒顺着食道,直接灌进了胃里,一个不留神咳了一下,瞬间灌下去的酒,又返了上来。
呵,真他。妈丢人。
幸好这里除了那个女人之外,再无他人。
许是我的声响有些大,把她的目光吸引到这里,她饶有兴致的注视着我这个失意者,然后摇了摇头,没有理睬。
想来,类似于我这样的酒客她见过很多吧。
我看了她一眼,突然冒出一个想要跟她倾述的想法,不经大脑的喊道:“喂,过来喝一杯?”
她四下看了看,发现酒馆除了我们两个之外,没有任何人,笑着指了指自己。
“对,如果这里没有第三个人的话,就是你。”
她迟疑了片刻,笑着起身,款款的像我走来。
婀娜的身姿,就如同三月的嫩柳,随风摇曳。这是一个怎么看都很有味道的女人。
给她也打开一瓶:“你看到了,我没下药,单纯的就想找个人聊聊。”
她好笑的看了我半晌,朱唇轻启:“我不会把人想得那么卑劣,同时也不会把人想得都很善良。”
“我很善良,至少我是这么认为的。”
“你很有趣。”她淡笑着说道。
举杯,示意了她一下,仰头,把瓶子里剩下的酒灌进了胃里。
她也很豪爽的学我的样子,喝光了瓶子里的酒。
“厉害,认识下,我叫许诺。”
“江楠。”
江楠?
不知怎的,这个名字我竟有些熟悉,但我确信,在之前的时光里我从未遇见过她。
既然想不通,索性就不想,我干嘛要让自己活的那么累?本来就已经快要喘不过气来了,平添烦恼,那不是神经病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