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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弟师妹也是今天早上才到达京城,这不就正好碰上了,真是苍天有眼。”
四大剑客里,金剑人杰红枫和天雷神剑周羽龙早已经不在人世。冷毅和龙在天互相仰慕已久,一直无缘相识。现在仿佛是遇见了知音一样,大有相见恨晚的意思。旁人在不知不觉间就被忽视了,不过也没有人介意。
张谦从自己的包袱里翻出了一本破旧的医书,道:“唐大侠,我感觉天雷神剑周大侠夫妇的死有蹊跷,肯定不是见鬼的瘟疫。”唐葫芦道:“我听说的是一种怪病,据说周家上下几十口人也因为染上了这种怪病才离奇死亡。”
张谦道:“无稽之谈!我怀疑他们是中了九大奇毒里的天花五毒散!”正在喝水的唐葫芦差点一口水喷出来,道:“张神医,你怎么还懂毒术了?”张谦道:“医术和毒术本来就有相通的地方,九大奇毒除了相思成灰和一笑失魂水,其余七种已经失传江湖多年,何况天花五毒散的配制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完成,我不明白。”
唐葫芦道:“你真糊涂!事情都是人做的,伊正号称毒王,既然可以研制出来一笑失魂水,当然也可以研制出天花五毒散!”周若芸将两个人的对话全部记在了心里,哽咽道:“我们周家的人一定是中毒而死!”她回想起记忆里那可怕的往事,垂泪道:“他们死不瞑目,神色好像扭曲一样,而且脸上有很多个小红斑。”
张谦闻言仔细的看了一遍自己手里的医书,道:“就是天花五毒散!”直到今天,一个困扰江湖中人多年的谜团终于有了答案,这是一个让人愤怒的结果。原来周家上下的所有人并非死于传言中的瘟疫,包括周羽龙夫妇的死都是一场阴谋。
怀雪鸿悄无声息的一个人溜出了纪府,他想去寻找新的安慰。他茫然无头绪的在大街上四处的闲逛,不知不觉间闻到了一阵脂粉香气。怀雪鸿索性就顺着脂粉香气一路悠哉的前行,来到了一个春色撩人的小妓院。
烟花女子聚集的风尘之地,就是一个温柔之乡。怀雪鸿自言自语道:“我是闻着香气来的,大概走顺腿了。”如果换作以前,按照怀雪鸿的性情一定会进去喝花酒不醉不休,之后就是一夜风流,只有这样,他才能够打发自己的空虚和寂寞。
今天怀雪鸿真的是没有什么兴致,他已经准备离开。风尘之地可以让天涯的浪子或者江湖的倦客慰藉身心,在短暂的欢乐里麻痹自己,却不是他们最终的归宿。
就在此时,他听见了一个似曾相识的语声,好像是七心鬼童李宝仓。怀雪鸿急忙躲闪在一个角落里,留意着周围的风吹草动。只听那个语声说道:“九千岁,我们直接找婴儿好像更省事。”怀雪鸿这才知道,原来是大太监魏忠贤到了。
他根本就没有见过魏忠贤,不过知道他是何许人也。眼见陆惜花和李宝仓这两个江湖败类,现如今正在对一个身穿华丽衣衫的枯瘦老头卑躬屈膝,想必这个神色阴沉的老头一定就是魏忠贤。怀雪鸿没有轻举妄动,他感觉这附近应该隐藏着高手。否则就凭陆惜花和李宝仓两个人,魏忠贤也不会这样有恃无恐。
众所周知,魏忠贤他是一个太监。身为太监,却来妓院,肯定不是找乐子。怀雪鸿一头雾水,心道:“太监逛窑子,里面肯定有问题。”一念至此,等到魏忠贤一行人走远以后,他换上了一副轻松的神色走进了这家小妓院。
一个身材臃肿浓妆艳抹的妇人迎了上来,故作妩媚的笑道:“这位公子真是好相貌,第一次来我们这里?”怀雪鸿想笑,看见她却实在笑不出来。这张涂抹着不知道几层脂粉的大饼脸究竟是什么尊容?怀雪鸿不敢想多了,脂粉是这个老鸨的遮羞布。怀雪鸿道:“我想问你一些事情,你有银子赚了。”
老鸨的脸上挂着她自己认为动人的笑容,道:“公子请问好了。”怀雪鸿扔给了她十两银子,道:“刚才那几个人来这里干什么?”老鸨媚笑道:“哪几个人啊?我们这里每天都很热闹,再说来妓院能干什么?”怀雪鸿明白她是在故意的装糊涂,担心她狮子大张口漫天要价,索性就想转身离开。
老鸨见此情形一把拉住怀雪鸿,嗔怪道:“公子还真是不解风情!”她轻轻的握住了怀雪鸿修长的右手,似乎有发春的征兆。怀雪鸿厚着脸皮勉强的挤出了一点笑容;却懒的和她说话了。老鸨也不好意思继续装糊涂了,道:“刚才来的几个人好像都很有身份,特别是为首的那个老头,一脸的傲气。”
怀雪鸿耐着性子听她絮絮叨叨的说个没完没了,总算是明白了事情的大概。魏忠贤这一次屈尊亲自的来到这家小妓院,却仅仅是想找一些怀孕的妓女。天知道他要这些怀孕的女人想干什么,其中一定隐藏着不可告人的诡计。
老鸨笑道:“公子,我知道的全部告诉你了,你说我怎么样啊?”怀雪鸿没有心情和她逢场作戏,这个老鸨都已经是大娘了。他现在恨不得自己多生两条腿,尽快的脱离苦海。老鸨娇滴滴的笑道:“公子怎么不说话了?你说我像多少岁?”
怀雪鸿挣开了老鸨的肥手,道:“你的娇柔像十五岁,你的笑容像十八岁,而你的风韵正好像二十岁。”老鸨闻言笑的有些夸张,一张大饼脸上不停往下掉脂粉。她轻声道:“公子,我到底有多少岁?”怀雪鸿苦笑道:“我刚才说的年纪加在一起,就是你老人家的岁数。”他话音刚落,就已经施展轻功寻风而去。
冷月心事重重的坐在厢房里黯然伤神,她轻轻的叹了口气,开始一针一线的绣着那对似乎永远也绣不完的戏水鸳鸯。这是冷月打算送给自己的礼物,希望在成亲的时候增添喜气。聪聪儿迅速的闪了进来,冷月眼见推门而入的并不是自己朝思暮想的意中人,神色里流露出掩饰不住的失望。
冷月刚想说话,聪聪儿却出手快如闪电的点了她身上的四处穴道,让她毫无反抗之力。冷月隐约有一种不妙的预感,她不管不顾的大声呼救起来。聪聪儿冷笑着不说话,他随手就撕开了冷月身穿的素纱长裙。
聪聪儿当然不会就这样轻易的放过冷月,他不顾冷月的哭喊和哀求脱下了她的长裙,露出了贴身的衣衫。冷月的娇躯瑟瑟发抖,雪白的香肩,莲藕一样粉嫩手臂,加上满脸泪水的清雅容颜,让人忍不住浮想联翩。
冷月云鬓蓬乱酥xiōng半露,在不知不觉间多了一些撩人的风情。怀雪鸿见此情形顿时热血上涌,咬牙切齿的骂道:“这个人面兽心的王八蛋!”他解开了冷月的穴道,道:“你快点穿上衣服,我们去找他算帐!”
冷月匆匆的穿上自己的素纱长裙,扑在怀雪鸿的身上放声大哭,嘶声道:“幸好你来的及时!”她的泪水朦胧了双眼,好像要把自己所有的委屈和痛苦都在这哭声里发泄出去。也许只有这样,冷月自己才能好受一些。
聪聪儿神色平静的注视着怀雪鸿,浪子剑的锋芒刺痛了他的眼睛。闻声而来的众人在听完了冷月的哭诉以后,震惊之余,也不知道应该相信还是质疑。
冷月脸色铁青,赵晓荷的目光凛冽。眼见独生女儿差点就要失身受辱,这种关系到女儿清白的事情不能有丝毫的大意。周若芸迟疑道:“小月,你看清楚了?”冷月痛苦的闭上了双眼,道:“就算是化成灰,我也可以肯定是他。”
红妍道:“我相信聪聪儿大哥的为人,这里面一定有问题。”她沉默了很久,道:“我会给小月一个结果!”纪名川道:“大家朝夕相处也有段时间了,我们要冷静下来。”妙手飞侠聪聪儿在江湖上素有声誉,从来都没有人听闻他和哪个女子纠缠不清或者流连于烟花柳巷。现在发生了这样的事情,谁都不愿意相信。不过总有人例外,龙瑾瑜一口咬定聪聪儿不是好人,目前来看就是火上浇油。
红妍护在了聪聪儿的身旁,道:“怀大哥,你就相信我这一次!不要因为冲动铸成大错!”怀雪鸿道:“知人知面不知心!我看清楚了就是他,这个衣冠禽shòu!”红妍二话不说就甩了怀雪鸿一个耳光,道:“在没有确凿的证据之前,你不要出口伤人!这一巴掌是我替聪聪儿大哥教训你的!”
怀雪鸿用一种难以置信的目光盯着红妍,道:“好!很好!你居然为了这样的一个人打我!”他浪子剑回鞘,没有再说一句话就转身离开了。红妍一脸的凄然,心里惟有叹息。她知道隔阂不可避免的产生了,如何消除隔阂是一个考验。
月朗星稀,夜色凄迷。阵阵的冷风在黑夜里徘徊,却无法吹散人的愁绪。聪聪儿走进了自己的厢房,第一眼就看见了红妍灿烂如春花的笑容。月光如银辉倾泻,笼罩在红妍的身上增添了几分明艳。聪聪儿恍惚间多了些不真实的幻觉,就像是在做梦。
红妍笑道:“你不请我进去坐坐?”聪聪儿犹豫片刻左思右想,终究不忍心拒绝红妍双眸里的清澈诚意。红妍将饭菜摆在了桌子上,道:“晚饭的时候只少了你一个人,我担心你饿肚子,就去灶房做了点东西,你凑合吃一些。”
聪聪儿的目光里多了浓重的感激,道:“这么晚了,你敢来到我的房间,不害怕我是坏人吗?”红妍道:“反正我相信你就是了。”聪聪儿发现门前似乎有个人影一闪而过,道:“你相信我,可还是有人不相信。”
他苦笑道:“名川老弟,你不用躲躲藏藏了。”纪名川就像是一个做了亏心事的老实人,不敢抬头注视聪聪儿复杂的目光。聪聪儿道:“难道连你都不相信我?
纪名川急忙说道:“我绝对没有那个意思,我只是担心妍儿。可能有人故意的陷害你,小心!”聪聪儿的目光飘向了远处,此时此刻,谁都不明白他的心里纠结着一种多么痛苦的挣扎。他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去解决所有的恩怨。
张谦瘫倒在地,神色颇为痛楚。龙瑾瑜衣衫不整花容失色,已经哭的上气不接下气。顾庆远怒气冲冲的瞪着聪聪儿,道:“我看清楚了就是他!就是他调戏小师妹,打伤了张神医!”龙在天检查了张谦的伤势,道:“张神医是被天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