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尾音自动消声。
俊美的刀剑付丧神手里拿着一条毛巾怔在原地,上身赤/裸,水珠从发尾落下在胸膛滚过,有一种性感到诱人的美感
八神真昼强行转移了视线,没有接着往下看,“你屋子里的摆设不错。”
莺丸:“”
都是一样的日式房间,哪里有什么特别的摆设?
他匆匆的行礼,胡乱的擦了一下头发,将衣服换好,出声叫那个一直背对着他的少女,“审神者大人,请转过来吧。”
见面的方式并不体面,但莺丸就是莺丸,不仅将自己打理整齐,还拖了一张小桌子过来,旁边烧着炭盆,炭盆上热着热水。
他轻声问八神真昼的来意。
八神真昼说:“觉的无聊了,想听故事。”
莺丸道:“抱歉,我并不擅长讲故事。”
“你确定?”
莺丸摸不准她在想什么,试探着说:“从前有座山,山里有座庙,庙里有个”
“油炸黑鹤。”八神真昼补充说。
莺丸:“”
“狐之助认出你了,原执法队刀剑,”她淡淡的说,注意到莺丸放在膝上的手颤了一下,“不管你是叛逃来到这座本丸的还是被绑架来的,一旦狐之助上报,你都不可能留在这里。”
“说不定这正是我的目的呢?”
他轻的几乎听不到的话语还是传到了她的耳朵里,并得到了一声冷笑,“你若想走,在我展示出实力的那天就应该来向我求救,你觉得呢?”
“我不想回去。”
“那就把事情一五一十的说清楚,时政那边有我。”
莺丸苦笑着说:“明明是您要求我说我自己的私事,现在怎么变成我为了寻求您的庇护,用过去发生的事作为筹码了?您可真是厉害。”
“终究会演变成这样的,我只是省略中间碍事的过程而已。”
他不得不承认,的确如此。
狐之助发现了他,能为他遮掩的只有八神真昼。
实力强的过分,也聪明的过分。
她好像有一种神奇的天赋,事情一发生的时候,她就可以看到结局,然后做出准备。
可怕到无法战胜。
莺丸将狐之助也不清楚的事情补充完整,填补了些许碎片,整个故事在她面前徐徐展开。
莺丸是执法队的刀剑,他的对手不是时间溯行军,而是刀剑付丧神。
暗堕的刀剑付丧神。
刀剑付丧神是他的同伴,但是暗堕的就另当别论了,他一直坚信自己的道路,那原本就是正确的,放在人类身上就和好人可以保护,坏人要受到惩罚一样,是一个道理。
莺丸战斗力强悍,在执法队的地位越来越高,名声也传的很响,与此同时,议论他的人也很多。
踩着付丧神的尸骨往上爬
没有想到太爷爷是这样的
看自己家的莺丸都觉得膈应了
那些刻意压低的声音,那些闪躲猜疑的目光。
按照故事的发展,接下来应该是他无法忍受,心生怨恨,一怒之下诈死叛逃。
可是八神真昼看莺丸平静的样子根本就不是有所埋怨。
她问了出来。
“我?我就是这样,不要在意其他人的话和看法,大包平就是太在意天下五剑的称号了。”眼看八神真昼因为他提起大包平而黑了脸,莺丸急忙停住。
“既然如此,当初为什么要离开?”
莺丸反问:“八神大人,您觉得治理水道,是堵住比较好还是疏通比较好?”
八神真昼已然明了他的意思。
“我见过很多付丧神,因为各种各样的理由暗堕,他们并不是生来就攻击性强他们被仇恨蒙蔽了眼睛,并不是无可救药的,执法队的存在让暗堕刀剑小幅度的减少,但是无法从根本解决问题。”
“斩杀很容易,救赎却很难,我想试一试。”
八神真昼问:“为什么?”
莺丸说:“大概是为了心里的一点罪恶感”
她心里一句圣父加多管闲事还没吐槽完,就听莺丸无比惆怅的说:“也为了在我不知道的地方已暗堕或者正在暗堕的大包平。”
八神真昼面无喵情。
“”
第21章 拯救世界的第二十一天()
莺丸的境况得到了飞速的提高。
不需要住在名义亲近实则监视的窄小近侍间,而是和大和守安定他们有着同等的待遇,衣食住行样样不缺,还从八神真昼那里预支到工资,自由的出入本丸,不出阵的时候到万屋买几罐好茶。
太刀中的太爷爷随和健谈,性情温和,除了时不时强行安利大包平以外,几乎没有缺点。
大和守安定不止一次说过他在战场上是个可靠的存在。
菊一文字则宗也表示莺丸不堕皇室御物的盛名。
唯有笑面青江觉得有些违和,不是说他对莺丸有什么意见,只是无法忽视心中的不安。
虽然满嘴黄段子被冷淡的八神真昼殴打了不止一次,但是在感知异常这一点,身为斩鬼刀的他还是很有发言权的。
他抬起刀架住八神真昼挥下来的手掌,自知根本挡不住她,在她打人之前语速极快地说:“主公不妨好好想一想莺丸来的目的即使美人计没有成功但是他的确逐步得到了我们的信任瓦解我们的戒备”
八神真昼的手掌打在他的头上。
笑面青江满嘴跑火车之后经常有这样的后果,他表示完全习惯个鬼啊!
冷淡的少女打中他的头之后并没有收回手,而是凭借着踩着高跟鞋高出一厘米的微弱优势揉乱了他的头发,然后把手放到眼前,嫌弃的吹开指间青色的发丝。
笑面轻僵:“”
“放轻松,你太紧张了,晚上睡不好就容易脱发,刀得到人身之后还真是会有各种各样的烦恼呢。”她说完之后若无其事的从他身边走开。
“”
谁特么的想和你说这个?
本丸很大。
可以说是一座城池,走上一天都不能看遍。
暗堕付丧神全部居住在本丸的深处。
八神真昼去给鹤丸国永送药。
那家伙被吊了三天,不说三天内刮风下雨染上了重感冒,就是绳子和脚腕的摩擦也能造成严重的伤口发炎,即便是付丧神也不能无药自愈。
莺丸出阵之前特意拜托八神真昼,后者问他为什么这么关照鹤丸国永那只黑鹤。
莺丸说在这只鹤丸国永在外叛逃的时候,是他斩杀了陪伴在他身边的烛台切光忠。
所以哪怕在鹤丸身上吃点亏也没什么,毕竟那只黑鹤吃的亏是再也回不来的伙伴。
之所以拜托八神真昼,而不是歌仙兼定或者笑面青江,是因为她的实力进去之后是绝对不会被打死的。
本丸的深处是彻彻底底的沼泽。
送药不是主要目的,这个莺丸知道,他只是给八神真昼提供一个合理的理由,省得她一言不合直接打进门去。
乌云遮天蔽日,边缘泛着赤红色的光,空气中弥漫着不详的气息,风吹过假山的声音像是鬼在哀嚎。
她再一次感受到了第一次来到本丸的那种被窥视感。
一个人行走在黑暗中,血红色的眼睛一双双的睁开,世界安静了下来,高跟鞋的声响一声又一声,规律又诡异。
让她想起了小时候被鬼屋支配的恐惧。
尽管装神弄鬼的工作人员都被她徒手撕了,要不是凛学姐拦着。
再然后她每次逛鬼屋都深觉人生真特么寂寞如雪。
辣鸡,一个能打的都没有。
拿着绘画极其抽象的莺丸画的地形图,八神真昼找到了鹤丸国永的房间。
敲了三声门。
“是小夜吗?进来吧。”
八神真昼打开门进去,反手合上门,“明知故问。”
她才不信莺丸没有给他打过招呼,再者,在这个本丸越久,她就愈发深刻的了解暗堕与未暗堕,身上的气息是不同的。
只要不是个傻的,就应该知道门外的人不是什么暗堕刀剑,而是审神者。
面对从来没有人艰不拆这种美德的八神真昼,脸皮厚的黑鹤也笑的淡定,“我这不也是没有想到审神者大人竟然真的敢单枪匹马的来这里。”
房间内陈设简单,中间铺着榻榻米,黑鹤趴在上面,盖着被子,细弱的手肘支着上半身,面前摊开一本书。
在八神真昼来之前他在看书。
“看什么呢?”她随口问。
“一位灵能力者的手札。”鹤丸笑眯眯的回答。
“”
“第一天,她来到本丸并没有像您那样设置结界,然后”他右手竖立成掌在脖颈出一划,“尸首分离咳!”
尖锐的高跟鞋下是他脆弱的脖颈。
一脚把他踹翻然后踩在他脖子上的八神真昼眼神冷漠,足以将被她注视的存在一寸寸的冰冻起来。
鹤丸国永浑然不觉,甚至还笑着说:“大惊吓,原来审神者大人冷酷的外表下竟然喜欢白底草莓图案吗?”
她穿的是短裙,这种姿势什么不该看的都会被看光。
偏偏八神真昼毫无波动,“哦?秘密被发现了吗?杀了你的话就不会有人知道了吧。”
与此同时,脚下用力——也是在这个时候,鹤丸国永才了解到她真的敢在暗堕刀的巢穴杀了他!
“玩笑玩笑!真的弄出人命,时之政府也不会什么都不做了。”
顶多是重伤。
脖颈上的尖锐压力丝毫没有减轻。反而有加重的趋势,不是一瞬间取走生命,而是缓慢的过程,空气渐渐流失的酷刑凌迟着他。
“你是不是误解了什么?别人死活关我什么事?我看上去很像听见人死于非命就怒发冲冠的人?”
鹤丸国永已经无法回答她。
“我一点也不生气,也没有失去理智,只是你挑衅我的态度让我感到被冒犯。”
他握住她的脚踝竭尽全力的想挪走,但她就是一动不动,眼见他要被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