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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吓了一大跳,就差没有直接从床上跳起来,那男人却丝毫不觉得他这样看一个陌生女人睡觉有什么问题,他非但没有感觉到抱歉,反而以一种十分鄙夷地语气道:“嗤,心还真不是普通的大。”
我莫名被噎了一下:“你是谁?景盛呢?”
如果我的记忆没有出错,我记得我应该还睡在景盛的车后座。
男人没有回答我,只是忽的眯起眼,凑近我:“你长这么丑,怎么还好意思抢我们曼曼的男人?”
又是沈曼?
我直觉皱眉,闪过他,从床上爬了起来。
下地的时候,才发现受伤的小腿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被人用绷带包扎了起来,看样子,应该是出自专业人士的手法。
许是察觉到我的目光,男人忽然很得意地笑了起来:“怎么样,是不是包得很漂亮?”
我莫名其妙地看着他,根本就不知道他在笑什么。
“小矮子,你这眼神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关爱智障人士而已。
我撇了撇嘴,根本就不打算理会他。
“喂”
他似乎还想说些什么,我直接无视掠过他,往外走,还没走几步,却在不远处书架旁的电脑桌上看到了我那只应该在夏谷雨手上的背包。
我连忙冲上前去,打开背包查看,发现里面的东西一样没丢。
还来不及欣喜,景盛的声音就从右前方懒洋洋地飘了过来:“一个夏谷雨就能把你弄成这样,夏小满,你这样要怎么让我为我曾经的行为买单,嗯?”
屋子里的灯光有些昏暗,他手里把玩着一只火机,有一下没一下地打着,火光在他脸上打下斑驳的光影,莫名有种蛊惑人心的味道。
“夏小满,我送你出国去吧。”顿了顿,他又一字一句地道,“然后,永远都不要再回来了。”
第21章()
我看着他,冷冷地笑:“凭什么?”
他微微抬头,目光比我的笑还冷:“就凭景盛这两个字。”
我蓦地感觉自己的呼吸停滞了一下,想要反驳,却又无从反驳。
“夏小满,太弱的人,不配当我的对手。”
景盛的声音清冷得有些残忍,我这才猛然意识到,站在我面前的这个男人早已不是五年前那个需要身兼数职维持生计的大男生了,他是景盛,是在这个城市能呼风唤雨的男人。
此时此刻,我才清晰的认识到自己之前的种种行为和想法,无异于以卵击石。
可即便如此,我还是嘴硬:“配不配,不是你说了算。”
景盛淡淡地扫了我一眼,看样子是根本就懒得跟我争辩:“三天后的机票,这三天里,把你想做的事做了。”
话落,他又对着我身后的人吩咐:“送她回去。”
一切,仿佛都是板上钉钉的事,根本就容不得我置疑。
“不自量力。”
身后,传来一声讽笑,是刚才那个男人。
“还不走?看什么看!”
男人没好气地瞪了我一眼,架着我就半拖着我往外走。
我在心里狠狠地咒骂景盛,打定主意不会让他如意。
景盛却像是会读心术,在我们即将出门的时候,他忽的又出了声:“夏小满,韩叙的话只说对了一半。”
我不由地顿住脚步,一时间有些难以反应他指的到底是什么,回头,却发现景盛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已经走到了我身后,他嘴角噙着笑,目光残酷而又落寞。
“一个韩叙干不过我,整个老韩家也干不过我。”
他要动韩叙!
“景盛,你不能”
“你知道我能!”景盛强势打断我的话,他粗粝的指腹缓缓抚上我的唇,眸光沉沉地看着我,“所以,你最好别企图反抗,趁我还没有反悔。”
说罢,他忽的低下头来,温热的唇毫无预兆地覆上了我的。
我呆愣片刻后才记得伸手去推他,他却坚如磐石不动如山。
情急之下我狠狠地咬住了他,口腔里瞬间弥漫起一股血腥味,他却丝毫没有退缩的迹象,以手钳住我的下颚之后,继续在我嘴里攻城略地。
景盛像个耐心的猎手,慢条斯理地舔过我口腔里的每一寸地方,没有一处遗漏。
一吻结束,景盛复又咬了咬我的唇,他的表情看起来像是一只得到餍足的兽,声音沙哑而又性感:“夏小满,你的吻技还真是一如既往地差。”
我气结,恨不得扑上去撕烂他可恶的嘴脸。
强吻我的人是他,给差评的也是他,他是不是有病!
“彼此彼此!”
我一边嫌弃地擦着自己的唇,一边狠狠地往地上吐口水,仿佛这样就能把景盛的气息都赶跑似的。
相较于我的坏心情,景盛看起来愉悦极了:“记住,你只有三天。”
话落,他径自关上了门。
而我身后,免费看了一场吻戏的男人,终于也活了过来。
他像老鹰抓小鸡似的把我拎了过去,上下打量了一番:“你叫夏小满?”
我白了他一眼,根本就懒得理他,直接就往电梯的方向走去。
他却不依不挠地追了上来:“夏小满,我叫储谦,你缺男闺蜜吗?”
男闺蜜?什么鬼!
我自动屏蔽他,把他当空气,可是他却像是变了个人,不断在我我耳边唧唧歪歪,听得我脑仁直发疼。
最后,我实在受不了他的聒噪,把他的原话还给他:“我长这么丑,你干嘛非要黏上我?”
“漂亮的女人多的是,可能让景盛失去自控的”他毫无遮拦地盯着我的唇,意味深长地笑,“目前为止只有你一个。”
第22章()
呵
我嘲讽地笑,根本就没有把储谦的话放心上。
他怎么知道景盛失去自控到底是什么样子!
难道景盛和沈曼做的时候,还会邀请他参观?
出了楼,才发现外面天色已经大亮,看样子我睡着的时间还不短。
储谦很听景盛的话,非要把我送回家去,即便我已经拒绝他不下五次。
到最后,我实在没有力气也没有心情和他继续纠缠,只能妥协,上了他的车。
关车门的时候,储谦却忽然从车外面捡起一个小瓶子来,情绪激动地问我:“夏小满,这瓶东西你哪里来的?”
我呆愣愣地看着他手里的东西,一下子有些蒙圈。
“刚从你背包里掉出来的!草,你到底从哪里弄到手的?我他妈四处拖关系走后门,等了整整大半年了还没能搞到一瓶!”
我眯起眼,仔细看了看他手里的东西,过了好一会儿才想起,是那个神父让我涂脸的药。
“这东西很贵?”
“何止贵!这东西,每年就生产那么几瓶,再有钱也不一定买得到好不好!”
储谦一脸愤慨地看着我,对我的无知很是恼怒。
是吗?我一脸施施然地在储谦万分不舍的目光中,从他手里把那药瓶拿了过来。
储谦几乎是流着口水看着我把小药瓶收回包里的,直到最后,他还一脸可怜巴巴的看着我,看样子是很想要这东西。
不过,我并不打算给他。
谁叫他说我丑,骂我矮呢。
既然这东西这么稀罕,我可得好好留着,指不定什么时候能帮上我大忙呢。
储谦的情绪似乎因为这则小小的插曲而变得有些低落,一路上都沉默得很,比起他的聒噪,我很享受这种沉默。
半个小时后,车子抵达我居住的小区。
我安静下车,储谦只是眼巴巴地看着我的背包,似乎早忘了先前吵着嚷着要做我男闺蜜的事。
我走了几步,终于还是受不了一个大男人像只狗一样的眼神,从包里拿出那瓶药,透过车窗递给他。
“你要给我?”
储谦指着自己的鼻尖一脸不敢置信。
“嗯。”我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作为交换,你得回答我一个问题。”
储谦一边欣喜若狂地把药瓶夺了过去,一边还不忘耿直地数落我:“你是傻子吗?居然拿这种宝贝换一个问题!”
话音刚落,他许是想起自己的处境,又讨好地看着我:“我不是那个意思啊。我的意思是呃,好,你问,你问一百个一千个都没问题!”
不知为何,看着他,我就想起了“绣花枕头烂稻草”这句话来,看来“花瓶”这个词不一定只能用在女人身上。
我也懒得跟他计较:“景盛的英文名是什么?”
储谦像是生怕我反悔,回答得很是干脆利落:“kingsley。”
果然,不是他啊
是啊,他怎么可能会叫约瑟夫这种听起来就像是修道士的名字呢。
我笑了笑,朝储谦挥了挥手,转身就往楼里走。
储谦却在这时叫住我:“喂,夏小满,五年前,景盛为了赶去见一个人,差点死掉。你知不知道他想见的那个人,是谁?”
第23章()
“你说什么?”
我回过头去,却只来得及看到储谦缓缓摇上了车窗。
在车窗彻底合上之前,他说:“景盛有一个钱包,用了很多年,款式老旧,颜色也丑,关键是实在用了太久,已经破得不成样子。所有人都劝他丢了再买个更好的,可是他总是不肯。一个男人能固执成这样,是不是挺没意思的?我要是女人,也看不上他那样的男人。”
说罢,储谦又意有所指地看了我一眼后,才打转方向盘,驾着车绝尘而去,徒留我呆愣在原地。
我忽然想起,在我大一那年,我在景盛生日那天送过他这样一个钱包,可他当时明明嫌弃得不得了,当着我的面丢了的
自从我回到这个城市,自从我的生活再次和景盛有了交集,好像所有人都在告诉我,景盛对我,情深似海。
依依这样觉得,沈曼这样说,就连储谦刚才也是话中有话。
忽然之间,我有点不知道,到底哪个才是真正的景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