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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有他在,所有问题应该都会很完美地解决吧。
天气渐渐转冷,我和景盛的婚期也已临近。
这场婚礼本来就不在计划之内,而且很大程度上,可能还隐藏着什么我不知道的大阴谋,所以我没有打算让外婆知道,也没有知会其他任何人。
景盛总是说我变聪明了,其实我不是聪明了,而是学会了以最大的恶意去揣测景柏霖这个人而已。
少了景柏霖的日子,过得很平静,虽然还是束手束脚的,可是已经比我想象中的好太多。
也许,这在很大程度上,是因为景盛对我在态度上的改变。
这一个多月来,除了晚上没有同房睡以外,我们的相处模式就像已经结婚多年的老夫老妻一样。
他对我,不再像以前一样,若即若离,这么多年来,我第一次感觉自己抓住了他,一个实实在在的景盛。
虽然他还是有很多事情瞒着我,可至少,他不再尝试把我推离他身边。
十二月初,一场冷空气侵袭盐城,城中气温骤降近十度。
景盛可能是怕我冷,从那一天开始就把逛花园的日常活动改为了看电视。
通常,是他看财经新闻,而我,负责发呆,更多的时候,我会靠在他怀里,靠着靠着就睡着了。
再醒来,我已经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的过去,景柏霖一直没有回来,直到我和景盛婚期的前一天晚上,他忽然打了个电话给我。
乍接到他的电话,说实话,我心里是无比忐忑不安的。
可他却并没有说什么旁的事,只是把第二天的行程安排给我大致说了一遍,并嘱咐我不要出错。
我嘴里应着,心里却还想着那天景盛在浴室里对我说的话。
他说,沈天一会来接我,让我跟他走。
第二天,我按照景柏霖的吩咐,起了个大早。
景盛早已不在别墅,我也没过问他的去向,心想他应该是提前一步先去了婚礼现场。
这场婚礼的一切,全部出于景柏霖的安排,我和景盛都只不过是必须上场的道具而已,我们都很清楚这一点。
按照景柏霖昨夜在电话里对我说的话,六点,会有人来接我去化妆,穿婚纱。
六点,别墅的大门准时被人敲响,进来的,却不是沈天一,而是那天我在景柏霖房间里看到的,那个叫阿绰的男人。
我往他身后看了好几眼,确定只有他一人后,心里,莫名的感觉不安极了。
沈天一没来,这是不是代表,景盛在和景柏霖的这场博弈中,又输了先机?我是不是应该找机会打电话告诉他一声?
可是为了避免让阿绰产生怀疑,我还是毫不犹豫地跟着他出了门。
外面,早已停了一辆黑色的奔驰,阿绰率先替我拉开后座的门,恭恭敬敬地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我看了他一眼,捏了捏藏在外套口袋里的手机,上了车,阿绰随后上了副驾驶座。
我这才发现,原来驾车的另有其人,而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沈天一。
我发誓,我从来没有这么开心见到沈天一过!
他从观后镜看了我一眼,还微微对我笑了一下。
我提在嗓子眼的心,终于慢慢地放了下来。
隔着一个阿绰,我不好问沈天一什么,只能安静地坐着,反倒是沈天一率先开了口。
“手机,给我。”
我很奇怪,沈天一怎么就这么喜欢拿我的手机,这已经是第二回了吧?
虽然心里很不甘愿,我还是把手机拿出来递给了他。
既然景盛放心把我交给他,那么也就是说他是景盛信任的人。
景盛看人的眼光可比我准多了,我就算信不过自己,也总该信得过景盛。
然而,沈天一却在我把手机交给他的那一瞬间,就动作利落地给我关了机,甚至还拔了电池,划花了卡。
他的一系列动作如行云流水,我还来不及阻止,就见他要开车窗,把我的手机带卡一起丢到了外面。
“你干什么!”
沈天一没有理会我,只是自顾自开着车,在经过一个街角的时候他却忽的停下了车,然后把我从后座拽了下来。
下了车,我才发现不远处早有另一辆黑色的车在等着,沈天一带着我上了那辆车后,我看见阿绰自己驾着那辆黑色奔驰离开了。
而我们这辆车,开往的却是截然相反的方向。
我转头看向沈天一,质问他:“你搞什么?”
沈天一冷冷地看了我一眼:“少问。”
我一听,简直就是怒火中烧。
他这是什么意思?就算景盛之前交代过让我跟他走,可他现在的行为无异于绑架了吧?
而且,我越看窗外的景色越不对,虽然我方向感不好,可是我确定,这绝对不是去往酒店的方向。
景柏霖定的是整个盐城唯一一家滨海高层酒店,而眼下,别说是海了,我们都快到深山了!!
“沈天一,你到底要带我去什么地方?”
车子所经之处越来越偏僻,我都快怀疑他是不是故意把我怪到这种地方,企图对我图谋不轨了。
毕竟,现在我连唯一的通讯工具都已经被他丢弃,而唯一的知情人阿绰,估计也不会管我的死活,情况对我很不利。
沈天一瞥了我一眼,略带讥诮地笑:“到了你就知道了。如果我是你,我会选择先好好睡一会儿,养精蓄锐。”
这么说来,接下来的事,很耗神?
我抿了抿唇,最后问他:“景盛知道的吧?”
万一他不知道,我就这样失踪,他岂不是要疯了。
“知道。”
这一回,沈天一的回答,总算是让我安心了不少。
我也就不再多嘴,只是听他的话,闭目养神。
可是,正常人都不可能在这种情况下真的睡过去的,大概十分钟后,我不耐烦地睁开眼,车子还在继续往里开,远离城区,草木越来越茂盛,怎么看都是个抛尸匿迹的好地方。
“沈天一”
“夏小满,你还有完没完?别以为每个人都跟景盛似的,把你当个宝!”
我又没说什么,他这是在发什么脾气!!
我顿时觉得有些莫名其妙,忍不住反唇相讥:“当然,在你心里,也只有沈曼才是个宝。”
一听到沈曼的名字,沈天一就像只炸了毛的狮子,眼睛都变红了:“夏小满,我警告你别再用这种语气叫她的名字!她没有什么地方可让你轻贱的!”
我毫不怀疑,如果不是他现在还开着车,他恐怕已经过来掐我的脖子。
我也承认,自己刚才说那话的时候,语气听起来也着实酸了一点。
在知道,沈天一的真正身世之后,我很能理解他心里的苦闷,刚才,也不过是一时冲动。
我向来知错就改,立刻低下头去道歉:“对不起”
沈天一的情绪终于平静了一点,他没有再同我说话,只是继续专心地往前开车。
也不知过了多久,车子终于在一处看起来像是早已荒废已久的老教堂前停下。
教堂外的贴门上,早已爬满了藤蔓植物,而偌大的院子里也都是疯长的杂草。
沈天一催着我下车后,不知从哪里拿来一大块仿真的植草,严严实实地把车身覆盖起来,远远看去,那车子上的植物和周围的融为一体,竟也看不出什么不妥当之处。
看来,他确实是有备而来。
我跟在他身后慢慢走进了那座教堂,从外观上看,这座教堂已经年久失修,就连大门的铁扣都已经锈迹斑斑。
然而,我们刚刚在门口停住而已,那门就像是自有意识似的,自动打开了。
走进去之后,我才发现里面并没有我想象中的老旧和荒凉,相反,教堂大厅已经被改造成了一个个隔间,最中央甚至还放了一个巨大的液晶屏幕,很多人都在,像是在工作。
我还来不及惊诧,就被沈天一带到了里面的一个小房间里,四四方方,只有一张床和一方四角的小窗,看样子是禁闭室。
而早在我们进去之前,里面就已经有人了,那人被五花大绑在床上,嘴里还被塞了布条。
感觉到有人进来,他转头怒瞪了我们一眼,在看清他长相的时候,我惊讶的完全说不出话来。
那男人不是阿绰是谁!!
可是,早上阿绰不是开着车和我们分道扬镳了么?就算他车速再快,也不可能赶在我们前面抵达这里呀!!
“他是”
这一回,沈天一终于没有再无视我:“他叫阿绰,早上和我一起去接你的那个,是他的双胞胎哥哥。”
双胞胎哥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看到沈天一,阿绰像是发了狂一样,嘴里不断发出如野兽般的嘶吼声。
沈天一淡淡扫了他一眼:“认贼作父也就罢了,你确定到这时候还要继续助纣为虐?”
阿绰恶狠狠地看着他,如果眼神可以杀人,沈天一恐怕已经在他的眼神中被撕成了碎片。
沈天一漫不经心地走了过去,然后伸手拿掉了堵着他嘴的布条。
“沈天一,你这条吃里扒外的狗!!”
“吃里扒外?”沈天一勾起唇角,笑容冰冷,“你以为这些年来,景柏霖给你吃的是什么?是你父母的骨血!他逼得你父母自杀,又从小混混手里救下奄奄一息的你,你就不计前因,只问后果了?”
阿绰冷冷地啐了一口在沈天一脸上:“我不信。”
“信不信,由你。”
“先生绝不会就这样被你们玩弄于股掌之间的!”
“我们拭目以待。”
两个男人,一个站着,一个躺着,但是在气势上似乎是势均力敌的。
听沈天一刚才的话,看来这个阿绰也是景柏霖狠辣手段下的又一个牺牲者。
而听阿绰刚才的回答,他到现在还对景柏霖忠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