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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看见好多留言,让影月如获至宝。重要的是——嘻嘻,看到了砖评。我不怕被拍,我是追文的出生,以前被我奉为偶像的文章都有不少人批评指责,何况我的文章?
影月知道自己的斤两,我的故事难免幼稚和俗套,唉,这也难改,谁让我喜欢这一套呢?呵呵,只求有同好者喜之。
有位小妹妹留言让我别灰心,哈哈,我不会灰心。毕竟,码字只是我的游戏。有人说我游戏玩得不好,我哪里会难过?真正让我难过的是:没人和我玩、没人理我、没人留言。。。。。。那才会要了这篇文文的命!
嘻嘻,所以,有花有砖的尽量扔来吧!别怕,我顶得住!!!!
不及林间自在啼(三)()
齐云萝不由困惑起来,霁儿这是怎么啦?听到这天大的好消息,为什么她的反应却是惶恐无措,仿佛大难临头一般?莫非……。
“霁儿你说话呀,”她伸手轻扯梅雪霁的衣袖:“你是喜糊涂了,还是……。。”
梅雪霁又是一颤,她抬起眼来,那眼中早已蓄满泪水。
“箩萝……。箩萝救我……”她哑然轻唤着,跪下身去,伸手紧紧抓住了齐云萝的裙裾。
齐云萝震惊不已,慌忙站起身来将她搀扶住,口里不迭声地问道:“你怎么了?有话慢慢说。”
梅雪霁挣脱开她的手,固执地伏在地上:“求公主殿下救我。”
齐云萝无奈摇头:“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你不愿做我皇兄的皇后?”
梅雪霁抬起脸,顾不得拭去腮边纵横的泪水,呜咽道:“正是。我不要做皇后。皇后是一只被囚的凤凰,一辈子将被锁在这深宫里,若是这样,我宁可死……。。。”
太液池畔参差的虎皮石小径上,开放着点点淡紫色的无名小花。偶尔有白色的蝴蝶飞过,在花间稍停片刻,悠闲地整理着自己的翅膀。一双银蓝色软缎绣花鞋悄悄踏上了小径,洒金百褶湘裙被轻柔的脚步带动,拖迤着拂过了花瓣,发呆的蝴蝶被裙风惊扰,匆匆地拍打起双翅飞远了。
小径的另一头传来一声叹息:“你先起来吧,我答应你就是。”
“箩萝……。”另一个声音带着喜出望外的颤音。
“横竖我想个法子放你出宫便是。唉,谁让你哭得天昏地暗,让人想不心软都难呢……”
“主子。”背后一声低唤,洒金湘裙的主人肩头一颤,顿时停下脚步。她缓缓回过头去,却见身后立着一个衣着素雅的中年妇人,脸上带着淡定从容的笑。
“哦,郑嬷嬷,是你。”她轻舒了一口气。
“您身子刚好了些,怎么不在翊坤宫里歇着,又出来吹风?”郑嬷嬷柔声嗔怪着,把手里的一领羽缎披风罩在她的肩头。
宜妃简若尘指着凉亭的方向,微微摆了摆手。郑嬷嬷顺着她手指的方向张望了一番,立时会了意,默默地点头退在一旁。
一阵微风将凉亭那边嘈嘈切切的谈话声又传送过来。
“……。多谢殿下,不过,若是放了我,皇上岂非要降罪于你……”
“不妨事,皇兄一向疼我,即便查知是我放了你,再气再恼顶多禁足数月。只是……。。我想再多嘴一句。我皇兄如此疼爱你,你真的忍心弃他而去,一走了之?”
“他……。他广有三宫佳丽,哪里只差我一人?”
“呵呵,”她的话换来一阵轻笑:“你又焉知我皇兄对你不是一心一意?”
“母妃,母妃……。”稚嫩的声音伴着匆促的脚步一路传来,齐昭成小小的身影出现在一丛紫薇树后。
鳌鱼脱却金钩去(一)()
“母妃、郑嬷嬷,你们在这里做什么?”他扬起头望着母亲,微红的小脸上满是笑容。
宜妃愣了一愣,展开手中一把金底百蝶穿花折扇,故作镇定地笑道:“母妃在这里扑蝴蝶呢。对了,你皇姑就在前面的亭子里,你去找她玩吧。”
齐昭成眼睛一亮:“皇姑答应过要送我一套泥捏的十八般兵器,我正要找她要呢……”话音未落,人却早已匆匆顺着小径往凉亭跑去。
齐云萝正和梅雪霁促膝而谈,忽听得齐昭成“母妃、母妃”一阵急唤,心头不由一跳:“要命,莫非咱们方才的话被宜妃听去了?”
梅雪霁也急了:“那可怎么办?”
说话间,却见齐昭成已如同旋风般地冲了进来。
“皇姑姑,您答应送我的东西呢,在哪里?”他一头扎进齐云萝的怀里,扯住她的衣袖轻轻摇晃着。
齐云萝推开他,正色问道:“昭儿,你母妃呢?”
齐昭成一指身后道:“在后面。”
齐云萝和梅雪霁互换了一个担忧的眼色。许久之后,却见宜妃带着郑嬷嬷脚步匆匆地踏进凉亭来。
“昭儿,你瞧你,”宜妃抿嘴笑着,拉过齐昭成用丝帕为他擦了擦汗:“跑得这么快做什么?方才在锦带桥头一眨眼就不见你的踪影,害的母妃和郑嬷嬷这一路好追!”
齐云萝轻舒了一口气,满脸带笑地站起身来道:“宜妃姐姐想必累了,坐下歇歇吧。”
宜妃和善地一笑道:“不用了,上书房的师傅们还等着昭儿上课呢。”说着,对梅雪霁匆匆一点头,牵起齐昭成的手向外走去。
“是你…。。”齐昭成与梅雪霁一个照面,微愣了一下,不由停下脚步。
梅雪霁望着他也抿嘴笑了:“是我,殿下。”
齐昭成双目放光,嘴角带着一弯捉狭的笑:“那一日被我父皇从水里捞起来的落汤鸡就是你吧?”
一言出口,所有的人都怔住了。只有梅雪霁脸上的笑意依旧未退。
“殿下好记性。”她从容地答道,心里却暗自开骂:“盛气凌人的小鬼头,真正像极了他爹……”
“哒哒哒哒……”急促的马蹄声响彻在皇宫西面僻静的青石小径上。马铃铮铮,带着一丝不同寻常的紧张。
从小径一角的高大灌木丛后绕出来一辆青帷马车。赶车的是一个身着绛色锦袍的青年太监,他神色凝重,不断地用手里的长鞭抽打着马匹。两匹黄色的高头大马被他抽得高声嘶叫着,奋开四蹄朝着远方的宫门狂奔。
“明公公,”车帘微挑,露出一张无比清秀的面孔:“别急,快到宫门了,不妨慢慢走吧,别让人看出了破绽。”
明琪轻轻勒住了缰绳,低头道:“是,梅主子。”
马车速度骤然放缓,车内的颠簸也小了许多。梅雪霁回到座位上坐好,微微地闭上了眼睛,掌心早已被汗水沁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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鳌鱼脱却金钩去(二)()
“小姐,咱们能过的了这一关吗?”侍琴攥紧了她的手,声音里带着明显的颤抖。
“一定能。”梅雪霁望着她努力裂开嘴一笑:“莞柔公主已经为咱们弄来了出宫的腰牌,到时候,就看它了……。”说着,她从怀里掏出了腰牌,紧紧地捏在手中。腰牌上镏金的雕纹在昏暗的马车中熠熠生辉。
近日来朝廷接连收到陇西一带官员的奏报,说是当地遭遇了百年未遇的大旱。数月以来,颗雨未下,庄稼尽数旱死,农民流离失所,大批灾民正在往京城迁徙。
这个消息搅得齐云灏食不下咽、卧不安寝,连兴致勃勃要着手筹办的封后大典都被暂时搁置了。每日卯时即起上朝,与群臣商议赈灾事宜,一直忙到深夜才拖着疲惫的步子回到掬月宫。在她颊边匆匆一吻便顾自堕入深沉的梦乡。
今日一大早,他带着文武百官前往圜丘郊祀乞雨。按照天启王朝的规矩,郊祀前君王本人必需在圜丘的斋宫斋戒沐浴整整三天三夜。在这期间戒除一切荤腥、宴乐和酒色。所以,她和所有的后宫嫔妃一样,被留在了宫中。
听到这个消息,她长长地舒了一口气——真是天助我也!此时不逃,更待何时?
她兴奋不已地去找莞柔公主商议,出乎她的意料,莞柔公主早已为她准备好了一切——两套合身的太监服饰、出宫的腰牌,还有一辆马车……。
“站住!”一声呼喝打断了她的神思。她的心怦然一跳,和侍琴互握的手握得更紧了。
明琪勒住了马车,故作倨傲地挺身端坐着,眉眼中透着三分不耐:“咱家是翔鹜宫的总管明公公,奉了莞柔公主之命前往宫外采办太妃娘娘的生辰贺礼。哪个不晓事的敢拦咱家的马车,若是误了殿下的事谁来担承?”
守门的侍卫微微一愣,随即陪笑道:“明公公莫怪,小的也是例行公事,马上就完。”说着,走上前来,掀开了青布的车帷。
车内的昏暗霎时一扫而空,侍卫手持的长矛在阳光下反射着强光,几乎刺痛了梅雪霁的双眼。
“小……”侍琴低呼着向她靠拢,梅雪霁拼命按捺住快要夺腔而出的心跳,抓住她的手使劲地摇了摇。
那侍卫细细打量了她们一眼,对梅雪霁秀美异常的相貌大感好奇:“这两人是谁?”
不等明琪答话,梅雪霁赶紧陪笑着站起身来,亮了亮手中的腰牌道:“我们是新入宫的小黄门,跟着明公公出去办差。”
“是啊,他们没经过世面,咱家带他们出宫历练历练。”明琪在一旁附和。
那侍卫依旧死死地盯着梅雪霁的脸,神色间带着几分狐疑:“刚入宫的?我怎么从未见过?”
正在纠缠间,忽听一阵铠甲声响,又有一位年长一些的侍卫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