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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穿了她的心思,强调道:“其实你不用对我有什么愧疚,本来就是我的不对!我告诉过你,我已经恢复了。可你不信。好吧,今天就借这个机会,了却我的一桩心事。让你看看,其实我一直在欺骗你,我在一年以前就已经恢复了,恢复了!”
杨丽娜愕然地望着我,嘴唇轻启了两下,却欲言又止。
我主动地躺上诊疗床,解开腰带扣儿,将裤子往下褪了褪。
我承认,此时此刻,我没有一点要亵渎杨丽娜的意思。我只是想竭力地证明,我的确已经恢复了正常功能。尽管这样做显得很滑稽。但是我不想让杨丽娜一直觉得像是亏欠我什么似的,我不忍心再欺骗她。我要让她知道真相。
以前,我总觉得,这是制约杨丽娜的最佳武器,只要我不说出真相,杨丽娜就会纠缠我一辈子,一辈子对我心存歉意,她是一个勇于负责的女孩,她甚至会因为自己的冲动付出应有的代价,甚至是以身相许。我这天真的想法,曾经一度地让我觉得自己很伟大很幸运,让一个惊世骇俗的军中天使,天天围着自己转,那是一种怎样的成就感?
但后来我渐渐想通了。我为什么要因为一己之私,将痛苦和罪孽强加到别人身上?尤其是像杨丽娜这样的善良女子,我怎么忍心让她天天因为我的事焦头烂额?
所以,我一直期盼着,她能相信我。相信我已经恢复了的事实。
杨丽娜镇定了一下情绪,走到跟前。
刹那间,她呆住了!
一股白亮的东西,在她眼睛里直打转,以至于,轻轻地滑落,在脸颊上缓缓地流淌着。
杨丽娜显然是被我那严重的伤势吓坏了!
或许我早已习惯了那种血淋淋的场面,那溃烂的部位,甚至还散发着一股恶臭。哪怕是天天清洗,仍然无法掩饰。
按理说,杨丽娜是医生,再血腥的场面,她也应该见过。但她却为我流下了眼泪。
我能感觉的出来,这是一种真真切切的关心。
杨丽娜扭过头去,轻拭了一下眼角处的湿润,重新转过身来,镇定了一下情绪,一边伏下身子仔细观瞧我那处的伤势,一边冲我兴师问罪:“小毛贼!你看都溃烂成什么样子了!为什么,为什么不早些过来治疗?”
她的话里,带着一种轻微的哭腔调。她是在极力掩饰自己的情绪。
一股暖流涌进了我的心里,我安静地望着她,说道:“能坚持就坚持了,什么病都往卫生所跑,容易给领导留下不好的印象,吃苦性不强!”
杨丽娜用手轻轻地拨拉着我的双腿,分开的角度更大一些。她近乎是义愤填膺地道:“我最讨厌的就是这个!中队为了评先进,置战士们的健康于不顾。有病了不让就医不让看病。拿战士们的身体健康,去换得那一纸的虚荣,换得所谓的先进。这是一种心理崎形,是一种管理崎形!特卫局,包括很多部队和单位,都存在这种情况。回头我要写份报告上去,纠正一下这股不良的风气!”
我再次感受到了她善良的心地。由于受评功论奖和量化管理的影响,很多单位都在极力地控制着战士们看病的权利。作为一个医生,尤其是部队的医生,这种现象会让她的工作更悠闲更轻松。但是从职业道德的角度上,杨丽娜并不愿意享受这份清闲。她心系的不是自己,而是所有战士们的身体健康。
她不仅漂亮,还善良,拥有一颗真实的爱心。
杨丽娜的脸距离我溃烂的部位很近,以至于让我觉得很不舒服。她越是仔细地察看我的伤情,我心里却是过意不去。我觉得这样是对天使的亵渎。
或许是处于对她的关心,我情不自禁地说了句:“戴上口罩吧,溃烂的地方,有点儿臭。”
杨丽娜扭头冲我一笑:“没关系。一会儿就好了!”
察看完了伤势,杨丽娜神情有些凝重。
她说:“我出去配点儿药,你等我一下。”
我点了点头,迅速地穿上裤子。
十几分钟后,杨丽娜拿着药箱重新回到诊疗室,从里面取出了一些药水,以及棉球酒精之类。
我双手放在腰带处,迟迟不肯再脱。
我近乎是央求道:“丽娜,让我自己来吧,你把药给我,我回去自己涂。”
杨丽娜淡淡一笑:“让我来吧!把你的第一次交给我!”
我一怔,杨丽娜像是意识到了什么,连忙解释道:“你别瞎想!本医生的意思是说,第一次我帮你上药,以后你就要自己动手了!”或许是她觉得气氛略有此尴尬,自嘲地一笑,一挥手:“来吧小毛贼,我们开始!”
我心里如同五味翻滚,但还是乖乖地就范,将裤子缓缓褪下。
望着杨丽娜小心翼翼地为我擦拭酒精消毒,上药,我的心里被一股强烈的感动笼罩着,以至于想哭。在学兵队,也只有她,能对我如此无微不至的关怀了。以至于,此时此刻,她在我心中的定位,仿佛已经远远超出了‘医生’‘天使’‘美女’的范畴,她让我感到了一种久违的亲切感,这种亲切感,既让我觉得温馨,又让我受宠若惊。
我清楚自己那处的伤势,由于严重的溃烂和化脓,每次我上厕所的时候,都能闻嗅到一种强烈的恶臭。但是奇怪的是,今天我却丝毫没有嗅到任何异味儿。或许是杨丽娜身上的清香,将它彻底掩盖住了。
忍着被酒精和药水浸进肌肤的疼痛,我心情复杂地接受着杨丽娜的恩赐。我觉得这一切极像是在做梦,被一个漂亮的女人擦拭涂抹下身,或许这只有在日本拍的那些垃圾电影里,才有类似的场景。但它的现实版,却发生在了我的身上。
杨丽娜的手法很娴熟,因此没用多久便搞定了。我觉得下身凉凉的,虽然有种轻微的刺痛,却感觉着像是在渐渐好转一样。
我飞速地穿上裤子,说了句:“谢谢你,丽娜。”
杨丽娜欣慰般地一笑,将手里的药水放回桌子上,突然拿一副特殊的眼神望着我,说道:“小毛贼,你骗我!”
我顿时一愣,一下子站了起来:“什么意思?”
杨丽娜脸上绽放出一阵红霞,眼神扑朔地往下瞄了一眼,却又迅速收回:“你不是口口声声说,你已经恢复了吗?”
我恍然大悟!
我突然意识到,也许杨丽娜亲自为我诊疗,不单单是因为她对我的关心。更重要的是,她想借此机会来确定一下,我是不是真的已经恢复了。
这狡猾的丫头!
不过说来也怪了,刚才杨丽娜检查和上药的过程中,我下面的小家伙,竟然如同东方睡狮一样,没有丝毫动静。记得上次的时候,它藏在裤子里都能傲然而立,高耸入云。可这次,一览无遗地暴露在杨丽娜面前,它竟然没有丝毫的反应……这符合生理规律吗?
莫非,这小家伙也有灵性,经历了上次的遭难后,已经对杨丽娜有了免疫力,深怕她会再对自己实施‘武力’?
我简直是诧异到了极点。
从理论的角度来讲,按照杨丽娜的性感指数和美丽指数,以及我李正超乎寻常的生理欲望,结合某些生物定律综合分析,刚才在杨丽娜为我检查和涂药的过程中,它不可能没有反应!它应该像雨后春笋一样悄然而立才对!至少,也应该是肃然起敬!
但它没有!它甚至让我忽略了它的存在,一味地沉默,一味地熟睡。
诧异之间,杨丽娜轻拍了一下我的肩膀,若有所思地道:“李正你的好意我心领了。我知道你一直想编造这个谎言让我安心,这更说明你是一个善良,懂得为别人着想的人。但是我的错,我必须要给你一个交待。记住,你是个男人!男子汉!”
记住,你是个男人!这句话,听起来像是意味深长。
我明白她的意思,更明白她的良苦用心。但是此时此刻,我除了苦笑,还能有什么?
035章极限挑战()
或许,在某种程度上来讲,我的心理得到了一定的净化。
我一直坚信‘男人不流氓,生理不正常’的人生定律,以至于在每次遇到美女或者诱惑的时候,就会进入到一种异常亢奋的状态,进而使得那‘小家伙’相当活跃。但是在刚才杨丽娜为我检查和治疗的时候,我在心理上对她充满了尊重和感激,并没有任何邪恶的心念支配自己,因此,它才没有做出任何积极的反应。
而正因如此,才让杨丽娜更加坚信我所谓的‘恢复’,只是一种善意的谎言。
我不知道该怎样才能赎罪,怎样才能让善良的杨丽娜相信我。我突然觉得这好像很难,因为我总不能在她面前实战演示一番吧?
除了无奈,还是无奈。这种无奈升华成一种更强烈的歉意。
这种歉意,让我犹如杨丽娜般悔恨,我是发自内心的不想再伤害杨丽娜这个天使般的女人,不想让她再因为我的刻意隐瞒,而背上一生一世的大包袱。这太残忍。
但是我知道我越解释反而会越苍白,我没办法让她亲眼看到真相。所以,她不会相信。在她心里,一直坚信我是个好人,坚信我是因为安慰她才编造了一个善意的谎言。而只有我知道,这谎言是真的!
我拿了药,杨丽娜送我到门口。
她仍然是那么美,她的美,让再美的事物,在她面前也会自惭形秽。
她会心地笑着,像花一样笑着。我在她的言谈举止中体会出了她的欣慰。这种欣慰,缘于我的蜕变。
临近分别,杨丽娜嘱咐了一句:“记得按时涂药,有什么需要尽管过来找我。”
我点了点头:“谢谢。”
杨丽娜善意地笑骂:“小毛贼!跟我客气什么!记住,好好干,你要坚持学兵队毕业,争取考学留队,争取往最高峰冲刺。你很聪明,一定能创造奇迹!”
我笑问了一句:“我,行吗?”
杨丽娜深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