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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新回到姜天天身边,姜天天脸上竟然出了一阵冷汗,她焦急地问我:什么声音,在哪儿传出来的?
我支起耳朵仔细地聆听了一番,顺着声音的来源一步一步逼近……
姜天天疑惑地四处张望了一下,最后将目光定格在自己枕头旁边的手机上!
她顿时大惊失色!
拿起手机一瞧,她脸上的冷汗一下子冒出来更多,她叫了一声:爸……
完了完了!我这才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原来,姜天天的手机没有键盘锁,她肯定是刚才不小心用手压到了手机的呼出键,进而无意中拨通了姜副团长的手机号码。最为巧合的是,姜副团长恰巧听到了我和姜天天刚才的谈话内容。
只见姜天天神色紧张地说道:爸您听我解释,不是您想的那样。
隐隐约约听到手机那边一阵斥责,姜天天颤抖地将手机亮到我的面前:我爸,我爸让你接电话。
我的手也禁不住颤抖起来,半天不敢去接过姜天天的手机。
姜天天往前推搡了一下:接吧。实话实说就行了!
我心里向天鸣冤,将手机靠在耳边的那一刹那,我已经预感到了暴风雨的来临。
现实往往比电影更富戏剧性,但这戏剧性的一番现实,却硬生生地将我推至了一个无助的境地。
我接过电话后叫了句‘姜副团长’,那边马上传来了姜副团长狂风骤雨般的斥责:李正你怎么回事,你怎么会和天天在一个房间?
我瞄了一眼姜天天,她正眨着眼睛冲我发信号。但我实在读不懂她的暗示,只能实话实说:姜副团长是这样的,今天我们来爬泰山,结果下雨了,就在这里住了宾馆………………
还没等我解释完,姜副团长就又骂上了:你可真会省钱,怎么,两个人就住了一间?
我赶快道:是两间。但是姜天天她说害怕,说是总觉得不安全,觉得有人敲门。于是就跑到我房间里来了。不过她睡床上,我一直在玩儿电脑。我们之间,什么事儿都没发生过。
我脸上禁不住被冷汗笼罩,心想这是什么事儿啊!舍命陪美女,陪来陪去反而把自己搭进去了。
姜副团长冷哼道:你就给我编吧李正!你们刚才的谈话我都听到了,我把女儿交给你,不是……………不是要让你伤害她!你行啊李正,惦记到天天头上了。她还只是个孩子,你,你竟然毁了她!
我见姜副团长情绪如此激动,赶快再解释道:不是您想的那样,姜副团长。我向您保证,我们之间真的什么都没有发生。刚才我们说的话,都是针对,针对别人的。是这样的,我们隔壁住着一对小男女……解释了几句后我都不好意思启齿了,我觉得无论自己怎样解释,姜副团长肯定都不会相信。看来,我这个黑锅是要背定了。
姜副团长见我停止了解释,问道:解释不了了吧?我告诉你,明天,就明天!明天你给我安排天天回北京!不不不,就今天晚上,你送她去火车站坐车,没有火车坐客车!
我道:那行,那我跟她商量商量。
姜副团长厉声道:不用商量。明天上午我要见到天天她人!否则的话,我拿你拭问!
我不知道说什么,姜副团长又让我把电话给姜天天。姜天天刚接过电话,那边就出现了挂断的嘟嘟声。她以为是父亲生气挂断了电话,于是重新拨了过去。那边提示:您的话费余额已不足,请及时充值。
姜天天愤愤地骂道:来之前刚充了一百话费,怎么没打几个电话就没钱了呢?
我道:漫游加长途,一百块钱打不了多长时间。
姜天天苦笑:这怎么办啊,没法跟家里联系了,在你们这儿又没法充费。
我想把自己手机贡献出来,但我实在不想继续聆听姜副团长的误会,于是作罢了这个念头。
姜天天手持手机晃荡着,焦急不已:怎么办,怎么办啊李正。刚才你为什么不跟我爸解释清楚呢,现在倒好,他还以为我们……………
我反将了她一军:这能怪谁?如果你不跑到我屋里来,能出这事儿吗?
姜天天道:但这也不能全怪我呀!怎么办,怎么办……………我爸肯定认为我是一个那样的人,我在他心目中的完好形象一下子损坏了!
我继续将她的军:还有,如果不是你那么粗心按到了手机键盘上,你爸能听到我们之间的谈话?
姜天天愤愤地道:都是隔壁那对狗男女的错!我要去教训教训他们!
我一挥手:去吧,我支持。
姜天天伸手在我胸膛上推了一下:你还幸灾乐祸是吧,本姑娘只是说说而已。哎呀这下子完了,怎么办啊李正,你告诉我怎么办?
我道:两种方案。
姜天天追问:哪两种?
我道:第一种,死不承认;第二种,假戏真做。当然,第一种风险比较大,你再不承认你爸也不信,你回忆一下刚才咱们说的那些话,你爸肯定以为是咱们……什么什么呢!第二种嘛,风险等同,不过可以慰藉一下自己的心理,既然没做坏事也被认为是坏孩子,倒不如把事情真就做了,这样留骂名还能名副其实一点,心里稍微能有些平衡……………
姜天天冲我施展了抓挠神功:李正你混蛋!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幸灾乐祸!浑水摸鱼!
我一愣:浑水摸鱼?这词怎么会用在这里?
但我马上理解了她的话意。其实我刚才那样一说,并不是有意想调戏姜天天。我只是说个笑话,调解一下过于紧张的氛围。但姜天天不领情,焦急的像是世界末日一样。
就在这时候,我的手机铃声突然响了起来。打开一瞧,是姜副团长打回了电话。
我把手机给姜天天,说是她爸来的电话。姜天天推搡给我,不敢接。最后还是我忐忑地接听了电话。
一阵狂风暴雨,我的耳朵差点儿爆炸。这是我第一次见到姜副团长如此焦急,如此震怒。在职权斗争当中,他运筹帷幄决胜千里,从未乱过阵脚。但是今晚一事,他却像是疯了一样,谩骂起我的流氓作风,谩骂我毁了她的女儿。其实我也能理解他的心思,谁不疼爱自己的女儿?更何况,刚才任谁听了我和姜天天的谈话,都会认为我们之间发生了某种不纯洁的关系。因此,鉴于我对姜副团长心情的理解,我甘愿地当了一回忠诚的聆听者,直到他骂累了,我才问了一句:要不要跟姜天天说几句话?
姜天天连连皱眉摆手,害怕父亲会变本加厉地训斥她。但我还是把手机给了姜天天,姜天天试量了再三,将听筒放在耳边。
一阵狂轰滥炸后,姜天天流下了悲恸的眼泪。她连连解释,但是姜副团长根本不信。
就这样,我和姜天天男女关系的罪名,被戏剧化地坐实了。
想想又好笑又好气。
123章老爸威武()
姜天天把所有的怨气都发在了我身上,将罪责都戴在了别人的头顶上。她埋怨老天下雨,不然的话今天也不会在宾馆停下,更不会发生这么丢人的事情;她还埋怨隔壁那对男女,如果不是他们偷情的动静太大,自己也不会被惊醒,更不会和我议论某些男女方面的事情,当然也不会无意当中碰到手机键盘拨通了父亲的电话,让父亲听到了这里的一切;她也埋怨宾馆的墙壁隔音效果太差,否则的话隔壁的声音也不会传的这么清楚……她骂完老天骂大地,最后的怨气,却都由我李正一个人来承担。
本来我还想抨击姜天天几句,这件事从头到尾,都是由姜天天的马虎大意造成的。最关键的一点是,她竟然跑到我的房间里来。单凭这一点,就足以让她百口莫辩了。但是见着姜天天流下了眼睛,我有些于心不忍。我知道,很多女孩子对自己的清白看的比什么都重要,父亲一口咬定她和我之间发生了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她能不伤心吗?但是话说回来,伤心有个屁用?事已至此,想让姜副团长相信我和姜天天是清白的,除非地球倒转,江河倒流。
姜天天哭着说:我还怎么有脸见我爸,见我妈啊!他们肯定把我想象成那种,那种女孩子了。
我安慰她道:别哭,再想想办法。
姜天天道:我现在连死的心都有了!我不想让我爸把我看成是那种随随便便的女儿,我不想。
我苦笑道:我不也一样吗。我比你更冤枉,你非要说晚上一个人害怕,跑我房间里来睡,结果半夜里你睡不着,还不小心按了手机键盘拨通了姜副团长的电话……我李正简直成了你的陪葬品。
姜天天道:你是男的,你当然要好一点儿。我是女孩子。
我反问:怎么样你心里才能好受一些?要不我现在就去教训一下隔壁那对狗男女,为你出出气?
姜天天以为我说说而已,指着我说道:行啊,就怕你没这个胆儿。
我继续问姜天天:你确定在我教训了他们之后,你的心情会好受一些?
姜天天深深地点了点头。
我当即站起身来,气势汹汹地走到了门口,开门。
姜天天擦拭了一下脸上的泪光,刺激我说:去啊你!在我面前逞这口舌有用吗?最瞧不起你这种爱说大话的人……
我心想这女人真是无理取闹!刚才姜天天也曾经说过这种大话,说是这事儿责任全怪隔壁那对偷情男女,自己要过去教训教训他们。这会儿我把话一亮出来,就遭受到了姜天天的讽刺。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其实我也并不是真想要跟隔壁那对男女过不去,我只是想转移一下姜天天的悲愤与痛苦。但是见着姜天天如此难过,再加上今晚一事的确与这对偷情男女有着密不可分的关联。我狠了狠心,果真气势汹汹地走到了隔壁房间门口,试量了再三,敲了敲门。
确切地说,此时的我,也许只是一时的王八之气上漾,也许是真的想借这种下三滥的手段减轻一下姜天天的负担和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