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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都先出去吧。动作小一点。我需要你们的时候,在喊你们进来。”李总命令的说着。
随之,那些带着墨镜的跟班就一个个很迅速的从视线里消失了,整整齐齐的站在了洞庭祥的门外了。
“李总,真的不用了。后面也就没有他们什么事情了,你让先他们走吧。”我不假思索的告诉李总。因为,前面本来就只通知了他一个人来,谁知道他带了一群不相干的人。
抬棺是个技术活,也用不上他的这些人啊。我的话音刚落,只见那些跟班还是没有所动,看来平时真是训练有素啊。
“刚刚棺材铺,老板的话没有听到吗。让你们出去,就是从我们的视线里消失。”李总有些不耐烦地喊着。
门外的跟班紧接着面面相觑,不知所措,都向着刚刚递手帕的那个女生投去求助的目光,我想带着这么黑的墨镜可以看到外面才怪呢。
他们也都不知道怎么办,好像都在等待着那个女生的下一步指示。那个女生快速地向洞庭祥内环顾了一圈,然后目光投向了街边熙熙攘攘的豪车上。
所有的跟班们似乎都已经理会了她的意思,一个个排列整齐的进入了豪车。
“李总,您先不要动怒,一会儿还需要让你主持盖棺呢。”老霍没好气的讽刺着。他想着着衣冠楚楚的情兽终于憋不住了啊。
“那除了盖棺这个,还需要我再帮忙做些什么吗,一会儿我还有一个电话会议的。”李总有些底气的说着。
他好像很得意,认为自己已经是为老爷子做了些什么似的,也不知道他哪里来的着这么多自信。这不是他们家的老爷子吗,他怎么会如此狠心啊。
“老规矩说是,您还要帮衬着抬棺的。如果您是在太着急,去开电话会议,硬要主持完盖棺就离开,也是可以的。毕竟,老人家还是希望安静,不喜欢被太多人打扰。”我毫无表情的回复着。
要不是妮子儿在这的话,隔平时,让他看一眼老爷子,我就想找理由赶走他了。
这时,太阳已经把半边脸藏在山后,像一位怕羞的大姑娘似的。羞地望着无边的天地,不忍离去。可是,好像总是有一个无情的东西在拉着它往下溜。
于是,太阳终于无可奈何地移到山背后,慢慢地沉入地平线。不多时,那多彩的晚霞出现了,也在归林的鸟雀声中收起了余辉。
“大家都在啊,我睡了这么久啊。老爷子的棺椁处理好了吗。妮子儿好一点了吗。”楚思离轻声地问着。未见其人先闻其声。
楚思离那熟悉的声音在楼梯上响起,声音有些轻,有些嘶哑。厅堂光线有些暗了,靠近楼梯口我才看见他那苍白的脸颊和惺忪的睡眼。肯定是还没有休息好,而且又牵挂着老爷子啊。
“棺椁已经置办好了,就等着亲属主持盖棺,入土。老爷子就可以安心的去了。”我也轻声地回答着楚思离。
我想让楚思离也可以安心些,毕竟后面的事情的确还是需要他的。楚思离的眉头也不再那么紧缩着了,朝毡木走去。
谭金搀扶着妮子儿,陪着妮子儿离毡木最近,贴着棺椁静静的站着。妮子儿这回眼角红红的望着老爷子。但是,没有抽泣,没有过多的话语。
李总离毡木较远,离棺椁有一尺的距离吧。哭的很伤心,是真也好,是假也好。在这个时刻又有谁去过多在乎呢。但是,他抽泣的声音真的很大,很刺耳。老爷子喜欢安静啊。
我都不确定他距离老爷子那么远,究竟能不能看清楚老爷子的面容呢。可能他们商人,最忌讳这个,要和死人保持一定的距离。可是又有谁知道呢。
同是骨肉至亲啊,一个如此痴情,一个竟可这般无情。
我和爸爸站在棺椁正对着的一刻钟的方向,老霍和俞五稍微在外些。楚思离也是一直一声不吭的,能从楚思离的嘴型看出,他一直在念着佛经,手执的舍利子也一直没有停过,他在用自己的方式为老爷子祈祷着吧。
我们每一个都不约而同的选择了,把最好的位置交给他们,把对一个家庭这般重要的时刻交给他们父女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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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百六十五章 被迫长大(。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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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时间过了许久,李总的抽泣声还在厅堂里回响着,哀转久绝,余音绕梁。
我差不多过了一刻钟左右吧,李总的抽泣声才渐渐得开始减弱,哭声终于停止了。
好像是看在他在众目睽睽下给老爷子赔不是,我们在场的所有人都没有打扰他,许久之后,似乎是哭累了,他自己就停止了。
这个时候了,幸好还有妮子儿,虽然眼睛红红的,有些不知所措。但是,她还可以这样平静面对爷爷的离逝,想必已经看开了。
毕竟她明白了,已逝的爷爷不希望她因此受羁绊,无法走出来啊。这也不是老爷子迟迟不愿意去投胎,牵挂着的,放不下的吗。
逝者已去,活着的人还是要往前看啊。其实,人终究有自己的归宿,终究逃不过死亡。只要看开些,人生不惘走这一遭就行。
死亡并不是什么生离死别的,这对于死去的人来说,这反而是一种重生,我对爷爷离逝的看法就是如此。此时,我想把我的心里话给妮子儿说出来,希望或多或少能对她有点帮助。
“一鸣哥,爷爷,该走了。”妮子儿沉重地说着。这稚嫩的声音略微夹杂着丝丝苦涩,同时也打破了安静。
谭金站在妮子儿声旁,对妮子儿这突然的变化有些震惊。我和老霍还有爸爸都笑了,毕竟人还是要长大的,妮子儿没让老爷子失望。
妮子儿在短短时间内,竟然悟的怎么快,也是真的不同于常人,没有辜负老爷子的期待了啊,可以好好长大了。
同时,妮子儿给我们了更大的压力,一定要置办好老爷子的后事,要好好让老爷子入土。
“是啊,李总。老爷子该走了。天擦黑下棺,对死者来说是大不敬,也更加容易出事情。刚刚看你哭的那么伤心,我不好打扰你的。”我也催促着。毕竟,爷爷的《棺经》里面记载了,天黑下棺难以预测。
“那尽快着手准备吧。让老爷子体体面面,安安稳稳的走。多余的钱我另外付给你们。”李总无所谓的,云淡风轻的说着。
“已经准备好了。”我刚刚说出口,谭金着急地就插上来了。
“就等着你主持盖棺呢。你一个大男子汉,在那哭哭啼啼的,连妮子儿都不如。真是浪费时间。”谭金愤愤地插着。李总有些面露难色。
“不用花费太多时间,只需你帮衬着把棺材盖,盖上就行。”我轻声地说着。
“好的,就这么简单啊。”李总有些欣喜的回答着。
我们都没有说活。我和老霍朝靠后的一张毡木走去,去搬那块静静躺着等待许久的棺盖。
我看见楚思离在厅堂里端坐着,一直敲打着他手中木鱼,嘴里絮絮念念着什么。
“快啊,搭把手啊。”老霍吃力的喊了起来。俞五也赶紧上前去帮忙,李总跟着一同。我觉得要是没有俞五帮衬一下,这棺盖恐怕可就要掉在地上了。
“妮子儿,再看爷爷最后一眼吧,马上就要盖上棺盖了。”谭金宠溺地对妮子儿轻声说着。
“爷爷,我和爸爸都来送您了,他一会儿有公司的事情要先走,您别和她置气啊,一定要走好。”妮子儿喃喃着。紧接着,只是微咬着嘴唇,盯着老爷子再也没有说话了。
“哐呲。”木头的切合声,棺盖和棺声合为一体的声音响彻着。就在那一刹那,我看到了妮子儿闭上了眼。
不一会儿,远离夕阳的天空渐渐暗了下来,变成了深蓝色,而夕阳边的天空,依然散发出耀眼的光芒。好似一位画家把颜色从淡蓝到深蓝,慢慢加深了。
夕阳躲在高楼之中,好似羞愧的小女孩,不一会儿,夕阳从边上慢慢露出了“脸蛋”,把高楼,大树和我都披上了金黄金黄的衣裳,美丽极了。
“盖棺已经完成了,那我现在可以走了吗。”李总迫不及待地问着。打破了沉重且悲伤的氛围。老爷子的棺椁才刚刚完整的合在一起啊。
“滚滚滚。赶紧给老子滚。以后不要让我看到你这孙子。你记住了,看见你一次打你一次。”谭金畅快地骂着。把一直挤压的怒火都吼了出来,好像还有点儿不过瘾似的,想要继续。
“谭金哥,不要再说了。爷爷喜欢安静。”妮子儿亲声的说着。
“你也听到了。老爷子喜欢安静。你还是赶快走吧,要不然我这兄弟老是忍不住想揍你。到时候我们拦不住也没有办法了。”老霍一脸鄙视的说着。
“还有,以后多做好事,说不定还就遇不到我们哥俩了呢。今天出了着洞庭祥的门,往日在遇到我们,我老霍可就不能保证你还是和现在一样完整。”老霍讽刺着,像是看待什么很肮脏的垃圾一般。
我也一脸鄙夷,愤愤的看着他。要不是妮子儿希望他来,我早把他请出去了。洞庭祥这座庙太小,放不下他这尊大佛。
紧接着,李总那还算英俊的脸上布满了汗珠,面露着恐惧。让人胃里不禁一阵阵翻滚。
“收收你俩的臭脾气了。现在是法治社会了,谁还搞地下势力那套啊。你们俩这臭小子,还老是想着恐吓人家。李总要是和你们追究起来,这可是要吃官司的,够你们俩有的受了。”爸爸语重心长地说着。告诫着谭金和老霍。
“您的话严重了,他们俩肯定是和我闹着玩的,我怎么会介意啊。”李总也云淡风轻故作镇定地回应着。
我知道谭金和老霍他们俩本质并不是很坏,也十分仗义,同时爸爸也没有恶意。但是,爸爸说的确实有些严重了。法不容情,确实事实。
这样一想啊,我和他俩差不多,的确我们也是该收着一点儿那暴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