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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悟缘师太突的“一鹤冲天!”陡地拔起,把那“伏魔九式”中的最后三式连续发出!
这三式──
“韦驼护法”是以劲力贯注双掌,幻起一波波掌影,逼敌双目。
“一苇渡江”是以掌缘下压,震击对方下盘。
“连台拜怖”是在对方撤身滑转之际,欺敌腰部。
这最后三式说起来是个动作,可是要使这三个动作化而为一,蕴凝一处,可还真不简单单哩!
悟缘师太也是见对方功力过高!所以才施展出这压箱本领,说时迟,只见掌影幢幢,劲荡狂??,一团团一圈圈的寒挥,分上、中、下三路,疾震散花仙子。
俗语说得好:“棋差一着,缚手缚脚。”
散花仙子一见这种变起仓促,莫窥精奥的奇招异学震到,随即冒险还式,陡地娇躯一转,“凌空蹑虚”拔起丈余。
接着手悬天际,左袖挥裹,挡住来势,右袖飞扬,拂向悟缘师太“肩井穴”!
两人出手,均极快速绝劲,这“两袖换三式”,激起了无比狂??,在飘飘风声中,双方又换招吐势,鏖战在一起!
“催情香”下的小龙,他内功原极深厚,此刻略作调息,已恢复灵智,目睹二人交手,觉得悟缘师太虽稍逊一筹,但一待半刻,还不致落败,于是,转入后院,开始搜索唐姑娘。
后殿,空无一人,但那盏长明灯,却是十分光亮,虽在大白天,仍吐看萦萦火苗。
小龙很快的打量了四周一遍,略一沉,飞身直向第三进房舍奔了过去。
沿着廊沿之下,遂屋搜查,敢情这“风月观”第三进房舍,乃是一间一间的隔开,专供观中人员住宿之用。
是以他必须如此做,于是移动身形,走向最近的一个房间,轻开室门,向内望去。
突然间,只觉一股怒意,打心头冒起,骂了一声:“哇噻!下流……”
敢情,小龙目光所及,却是发现了那房舍之中,正有一男一女,正在颠情倒凤,云雨巫山。
刹那之间,双眸突然射出冷冷杀机,只因他隐隐的感觉到,这“风月观”的人众,八成多是为祸江湖的巨奸大恶了。
有了这筹想法,他不再那么小心,很快的,将所有房间全都看过,结果,除了一间空着外,其余的房间,全都淫秽不堪入目。
如果不是想找到唐慧珠姑娘,小龙此刻早已忍不住下手,将这些秽乱三清玄门的狗男女全都置之于死地了。
但他终于还是气得看不惯,展开“水波流”身法,隔窗将那几对淫乱的男女,一一凌空制了穴道,废去武功,就让他们赤身裸体互抱一堆,留在云床之上。
敢情,小龙的想法,乃是要抓住散花仙子,叫她来看看这无边春色,叫她无法抵赖自己手下之人的这种乱德败行的怪相。
其实,这完全是他幼稚想法,也十足的显示他没有江湖经验,试想,前殿无遮大会,再加上散花仙子的色相引诱,这些都证明了这座“风月观”是座藏垢弄污的处所了。
找了一遍,虽未瞧见有人,但却并未歇下来不找,因为,他亲眼看到那中年羽土逃入,何以此刻竟未见人迹。
当他一时未见人踪,很快的便想到了那黄幔低垂的佛龛。
身形一闪,小龙绝不迟疑的跳上了佛龛,伸手掀开了那两幅黄幔!
哇噻!小龙整个的人都呆了!
佛龛之内,原来竟是一座座栩栩如生,活灵活现的“欢喜佛”,正在做看男女交合的游戏。
哇噻!“老牛挽车”、“隔山取火”、“倒浇腊烛”、“盘弓射雕”、“跑马射箭”……姿势互异,各不相同。
这些,欢喜佛交媾的姿势,花样翻新,前所未见,一个个雕得玲珑别递,生动活泼,奇形怪状,妖态百出,令人目眩神迷,欲念顿生。
中央矗立看一座高大的神像,但却塑着人的身体和驴的面孔,阳具坚挺,长约一尺有余,怀中抱着一个美郎女神,正在兴云布雨,做着交媾动作。
这个神像脚下,环绕着无数裸体美女,玉腿微翘,酥胸毕露,玉润臀圆,宝蛤微合,露珠在望,蠕动收缩,一览无遗。
那些裸体美女,一个个玉面生春,目射欲焰,似是不胜饥渴,张口伸臂,仰首求欢,期待着雨露滋润。
只听“叭”地一声,散花仙子那娇面上已挨了一下。
散花仙子抚脸惊退。
悟缘师大怔在当地,久久说不出话来,第一次见面,她就确定小龙儿已得内家真传,想不到竟高明到如此程度,怎能不惊,不楞!
须知,悟缘帅太与散花仙子,俱都是一流高手,隐隐一代宗师,在二人舍死忘生的拚斗中,他竟轻描淡写的插了进来,一挥手都给了散花仙子一记“锅贴”,这份能耐,举世能找出几人?
“哇噻!这不过略示薄惩,要是再不交出唐姑娘,我打落你满牙,让你永远见不得人。”
“啊!”散花仙子定过了神,也放下了手,又是风情万种:“格格!我走了眼,也低估了你──”
“哇噻!说得比唱得还好听,既然来到了这里,你就该提提高惊觉。”
“从现在起,还来得及,我告诉你,这里根本没有什么唐姑娘──”
“哇噻!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这么说,是要我生擒你了。”
就在此刻,散花仙子一声娇喝:“让我者生,挡我者死。”
娇躯疾转,一片红光飞去,罩向悟缘师太与小龙二人,雪白娇躯再闪,她人已奔入“风月观”去了。
悟缘师太佛尘挡住了飞罩而下的那片红光,可正是散花仙子身上那裳蝉翼般纱花。
悟缘师太为之一怔。
小龙急叫道:“师太!咱们追!”
二人进入观内,散花仙子已杳无人迹,心知必定另有暗室,但却苦不知机纽在那里。
小龙飞身上得屋顶,他目力自经鲸液渗润,不但可明察秋毫,更可及远。
这一登高凝望,周围数十里内,坦坦平原之上,一景一物,无不尽收眼底。
可是,并未发现其他端倪。
他向悟缘师打声招呼,匆匆离开了风月观。
他大感颓丧,迷茫,不知何去何从,无奈只好转回马头,边问边向回驰!
太阳渐渐西沉,大地上归鸦处处,一片暮色!
这胡乱一闯,竟然渐渐的接近,中午经过的那座镇甸!
在小龙的眼中,虽则视黑暗亦如白昼,此时并不受天黑的影响,但,他确能从农人们收工等情形,来辨别,此际天色,已渐渐入夜了!
他觉得十分丢脸,自己追贼,虽然少为人知,但此事却不但有关那慧珠小姐的负节性命,同时,也可算他久欲从事的侠行中,第一次工作。
如今,迷茫的追了一天,虽然发现了风月观,却又被敌人逃脱,这岂非丢脸之至!
不由心灰意懒,缓步徐行。
不一刻,来到镇甸,镇中的居民,早已知道他是石家少爷,均纷纷驻足,投以惊异猜疑的目光,窃窃私语。
小龙毫不在意,来到一所饭店前停了下来!
他步入店中,闪目四顾,此际似已过了吃饭时间,食客疏落,也不过二三桌。
靠窗坐下,见店里众人,都纷纷瞪着看他。
他故意装作未见,点手招呼伙计。
那伙计早已听说,这位奇丑的少年,是石家少爷,故此,心中嘀咕这家伙长得太怪,面上却堆满谄笑,赶紧过来伺候!
小龙随意点了几样菜,接看便向伙计打听,是否看到骑着黄骠马的客人,打此经过!
店伙计闻言,嘻嘻一笑,道:“爷,你这一问,可算问对了人,我……”
他说到“我”字,敬作神秘之状,左顾右盼,不往下说,两眼却露出贪欲之色,嘻笑不停!
小龙见状,心中一喜,知他是贪财小人,便信手拈了一块银子给他,道:“伙计,这个给你,饭钱另算,你就所知告我,我一定不对别人去讲!”
俗语说:“有钱能使鬼推磨!”店伙计旨在讨赏,银子到手,他还什么不能说的!
于是,他一手接过银子,放在怀里,一边“嘻嘻”一笑道:“爷问的那位,可是骑着黄马,文士打扮的吗?”
小龙可不知人家,是何打扮,便胡乱的点点头,促他快住下说。
伙计咽了口唾沫,把脖子伸得老长,低声说道:“就住在我们后园店里,已来了好几天啦……”
小龙闻言,大感失望。
那伙计不知他想什么,继续说道:“那位爷好生奇怪,前几日来时,似乎受了伤,今日一大早便骑马出去,中午回来,不知从那里带来一大捆东西,自后面悄悄进来,关起房门,便再也不许旁人进去。”
“以小的看,那捆东西,虽用布袋装着,看不清是啥,却活像是个死人呢!”
小龙心知这正是要找的人,并且断定,那布袋内装的,必是唐慧珠小姐无疑。
这正应了“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小龙这一听之下,心中大喜。
只是,表面上不便形之于色,因之,淡淡的“哼”了一声,又赏了伙计一块银子,问明那人住处,道:“好啦!谢谢你!你去吧!不过,你对我说的话,千万不要告诉别人!”
那伙计连得赏金,对小龙真是敬若神明,闻言立即恭身退去!
小龙用罢晚餐,见店里已然掌上灯火,知道已然入夜。
他起身出店,另外找了个与这店比邻的店房住下。
入房之后,便即吩咐伙计,自己太累,须要睡眠,无事不可前来打扰!
说完,便自关起房门,吹熄灯火,像真个睡了一般。
其实,小龙他心急唐慧珠生死,哪能睡着,等伙计退去,立即托开后窗,纵身出室,向隔壁掠去。
夜幕低垂,
玉兔东升未久。
长空中仅有数点寒星,闪闪生辉。
不过在小龙特异的视觉下,一切仍与日间无异。
他轻功绝世,此际,各处虽然是灯火通明,一切人却很难看清,他的踪迹!
他行动如电,落地无声无息,晃似鬼魅,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