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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唯一亲人,流下了泪,道:‘小弟弟,你不知道,我师父死得好惨呀!’顿了顿,又伤感地道:‘师父五脏不但震裂,同时还中了剧毒,若非是师父内功深厚能提住一口真气,压住伤毒的恶化,怕早已回不来了。他老人家知道已经无救,回来的第二天使把我叫到他面前,对我说出了原委。’龙儿瞪大了眼睛听着,突然问道:‘哇!是谁那40637;可恶,把你师父打成这样子的?’苏婷婷抹着脸上的泪痕,切齿道:‘师父当时的气息已弱,先嘱我好好的依照他携回的铁匣里一本秘笈练武,练好了之后,去找那中原七大门派的掌门人,为他报仇。他还想说些别的,但未及语终,便撒手仙逝了。’顿了一会,又道:‘依我想,师父的仇人必不止这几个,一定还有很多,否则,以师父的功力虽不定能胜却总可以逃得回来的。自那以后,我日夜不辍依师父遗留的一本秘笈苦练,盼望着早日有成报那血海深仇。’龙儿瞥见地蓝眸中闪着愤怒的火焰,十分可怕,同时也觉得万分同情于她的处境,便不由长叹一声,道:‘唉!可惜你不能收我做徒弟,否则我学成本领一定会帮助你,去打那些坏人的。’苏婷婷闻言,幽幽叹道:‘我不收你是有很多原因的。第一我比你大不了许多,也正在学习锻练中,尚无资格做你师父。第二我一旦达成便必须先离开这里,去寻找仇人,那些仇人能加害于师父,想必是十分的厉害,我这一去亦必凶多吉少,万一身死,留下你在此屿中,于心怎安?所以,你如果有志习艺还是另投明师,这样比较妥当。’但见龙儿满脸失望之色,于心又不忍,又道:‘不过,在你未离开以前若有兴趣,不妨跟着我学学,等有便船从这附近经过时,我再请他们把你送回家去。’龙儿一听目前就有功夫好学,大喜过望,立即扑到苏婷婷的身上,搂着她道:‘哇!太棒了,婷婷姐姐,是真的吗?你真好啊!’苏婷婷笑笑道:‘好了,你乖乖的听话姐姐就教你练武,现在天快亮了,你睡一下吧!我得出去练功呢!’龙儿心里高兴地点点头。
口口口口口口
龙儿自从服下了五颗鲸珠,精神大异于从前,根本一点也不想睡觉,但听了苏婷婷的话也不敢违背,怕苏婷婷生气了便不教他武功,所以他点头便上床去睡,但他却是在装睡呢!
苏婷婷见他闭上了眼,轻轻起身,为他盖上被子吹熄油灯,便轻轻地飘然出室。
龙儿躺在床上虽然竭力想睡,无奈精神实在太好,怎样也睡不着。
囡仔的心性,是一刻也安静不得的!
此时,天尚未明,室内的灯火吹熄后,本该是一片漆黑才对,但却奇怪得很,在龙儿的眼中却如同白书一样,光明异常。
于是,他悄悄地溜出卧房,步入大厅,凝神听着,直觉这所房子里除有一人沉睡之外,并无别人。
他想:既然婷婷姐姐声称练功,必不会另外找地方睡觉,而那沉睡的声音也该不会是婷婷姐姐所发出的。
于是,他又潜出厅门,四下望了望,由于立身高处,屿内的一切尽收眼底。
但见那一切景物,沉寂异常,对面的林舍内更无半点人影,看样子还都在梦中也说不定呢!
他转过房角向屋后一看,只见屋后生有苍松数株,枝叶结虬,屋后是壁立的礁石,却高过屋顶,远远望去,其上是犬牙交错,宛如是一列城墙。
龙儿顺着壁角走到屋后,隐隐听到那礁石顶上,有阵阵呼吸之声。
他觉得好奇怪,猜想可能是婷婷姐姐在上面。
他好奇地想探个究竟,却又怕被婷婷姐姐发现,他悄悄蹑足松树之下,仰头上望,松树巅枝叶繁茂密,巧巧平着礁石。
爬树的本领小孩最是拿手,龙儿自幼在林木间长大,虽说被家人看得紧,但一有空隙可乘却也从不放过练习爬树的本领。
自从食下鲸珠之后,身体已变得格外轻巧,他轻轻抱住树干便爬了起来,不一会便爬到树端去,坐在一枝细软的横枝上,而且没弄出一点声息。
礁石之巅果然有一块二丈方圆的平地,面被锐利的礁石抱住,仅有对内的一面是平坦的。
此时,苏婷婷果然是在上面。
阵阵的海风,轻轻拂过,苏婷婷的满头金发及那一身白衫罗裙,随着阵阵海风飘扬着,但见她的小嘴微闭,鼻孔内随那呼吸之势,喷出两团白雾。
龙儿见了心中大奇,双目眨都不眨,紧盯着苏婷婷如花的嫡容,想看看她到底在玩什‘戏法’。
正东方,太阳渐渐的自海波下升起,放射出万道虹光,照彻了宇宙。
苏婷婷似乎受不住日光的照射,鼻中喷出的白雾渐渐浓厚,瞬间,不但掩住头部,就是那上半身也若隐若现了。
龙儿张口结舌,简直就看呆了,也不知经过多久,突然眼前的白雾与人影,陡然尽失,龙儿更觉错愕之际,但觉腰上突地一紧,突地腾空而起,一下子落在原先苏婷婷站立的岩上。
耳中但听一阵银铃般的脆笑,道:‘小鬼头真不听话,好好的觉不睡,却爬到这高的树上来,也不怕摔着吗?’龙儿忙转身一看,婷婷姐姐娇容若花,语气里虽怪他不肯听话,玉靥上却无一点儿不悦之色。
龙儿心下稍定,方待解释,苏婷婷纤手一摇,道:‘好啦!你既然不愿意睡,就在一边看我练功夫吧!’陡地一恍肩,娇躯平射而起,闪电般掠过树梢,落在屋顶上,只一垫脚又复腾起,只一闷使翻落在另一面不见了。
龙儿方在疑惑,突见她去而复返,不过手上却多了一把宝剑。
那宝剑甚是奇怪,剑护手银光灿烂,若是一个碗覆住手面,剑身亦作银色,闪放光华,长约尺,宽厚似乎相等,均只一指多一点,圆圆的像根长通条。
龙儿好奇,等苏婷婷飞落岩上,便走过来细细地看,只见剑身为椭圆形,两边双口极钝,方要用手去摸,苏婷婷却忙止住道:‘快别摸,你当它不利吗?’但见苏婷婷挺剑对一旁的礁岩轻轻一削,有如刀切豆腐般,一点声音也没有便将礁岩削下一块了。
‘哇!’龙儿伸了伸舌头,轻叫了一声。
苏婷婷‘嗤’地一声笑了笑,然后命他退到一边,自己凝立中央,左手诀,右手执剑,一招一式慢慢的练了起来。
龙儿聪慧盖世,虽从未练过剑招,但却能过目不忘,他看着苏婷婷一招一式慢慢演练,虽不能体会出其中精奥,那出招架式却被他记得颇全。
苏婷婷的剑招周而复始,逐渐加快,不多时,但见那一条剑光幻成千条,环飞于一丈之内,隐泛出嘶风破空之声,若似一座银山将苏婷婷罩在中间。
一个时辰过去,那银山蓦然而收,复合成一只宝剑,苏婷婷面不红、气不喘,浅笑盈盈的站在龙见面前。
龙儿何曾见过这种剑法,这一见苏婷婷收剑,立即拍着小手掌叫好。
苏婷婷得意地轻掠额边的发丝,意态真诚的望着他,道:‘小弟弟,我真得感谢你送我那两颗珠子呢,我吃了它们不但打通了任、督玄关,功力更增进了不少。’龙儿‘哇!’地叫了声,道:‘婷婷姐姐,是真的吗?那么我一连吃了五颗,不是也可以有助于学功夫了吗?’苏婷婷沉思一会,方道:‘这个我也搞不太清楚,不过总是有帮助的,只可惜你不懂调息运气之法,不能以真气驾驭精灵之气,突破玄关收为己用,实在可惜,否则功力必可像我一样一日千里呢!’龙儿闻言,不由有点泄气。
苏婷婷见状,便鼓励他道:‘你年纪还小,只要能苦练,等长到我这个年纪的时候,一定会比我强的。因为那红珠的灵气虽未能立即被吸收,却总还在你体内,慢慢的我敦你凝神调气之法,一窍打通,立可以突飞猛进,一日千里呢!’龙儿这才雀跃,拉着苏婷婷的手,叫着:‘哇!太棒了,婷婷姐姐你就快点教教我吧,我一定会用心学的,你看,我已经学会舞剑了呢!’说着,伸手向苏婷婷要过宝剑,跑到中央,站在方才她练剑之处,一招一式依样划葫芦地舞动了起来。
起初,当他是小孩好奇好玩,故意作要,那知两招一过,龙儿竟能够循规蹈矩一路施将下去,一丝不苟一点也没错。
这一来可大大出乎于苏婷婷意料之外,她又惊又喜的注视场中的龙儿,一直看着他施完一十二式。
这一十二式看去虽极简单,却是孤芳客一生的心血结晶。
孤芳客幼时得异人传授,深通各派剑术绝学,晚年隐居于此屿内,深觉各派武学虽各具玄妙,却多有不足之处。
因此,他综合了各家的剑法、掌法、内功,自创出剑、掌各十二式,定名为:孤芳剑法、孤芳掌法。
而内功则综合佛道两家之正宗调息功夫,研究出‘静坐调息’与‘天地罡气’两种。
所谓‘静坐调息’,乃是将真气运之于体内,为固本培元之基础,亦是‘天地罡气’的基层功夫。
而‘天地罡气’,乃是将真气运于体外,吸收天地之精英,据为己有,化无形为有形,再化有形为无形,练臻绝顶,真气与天地合而为一,神至意会,意志气随,口鼻肌肤均可以随时发出真气,结聚于体外,可以防身,可以反震,以掌力推出可以伤人,端的妙不可言。
孤芳客创出此天地罡气功夫,他自己却因锻练时间过浅,未克练成,致而才身受重伤,含恨而死。
苏婷婷习此不过七八年,本来非二十年以上,无法练到她此时的境地,然而自她服下了鲸珠而将任、督两脉豁然畅通之后,一夜功夫,竟然能够结成薄雾,岂非是奋啧出现了吗?
至于那剑术、掌法,虽然仅有一十二式,却都是无上精华,极难领悟其中的精微密奥,而今早练来不但她自己已有大成,就是龙儿施来也具规模,怎能不令她惊喜交集呢?
她等龙儿练完忙上前一把将他拥进怀内,亲着他的小脸,激动地道:‘龙弟弟,你真是个神童啊,怎一会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