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却不想,竟然有这样送上来的好事,那可是陆家这一辈儿中的第一个孩子啊。
提前过了长辈们这一关,闺中好友这一关简直不要太简单粗暴,直接塞了数个大红封进去后,又一一指出三人最急需解决的事儿,提了解决方案不说,又表态今后的扶持意向,不过三两下,便得到里面从房门教缝中递出来的保证书,他看也没看,笔走龙凤的签好塞了进去。
第214章 大婚(二)()
谁想塞进去后便无回应,陆家众人一脸难掩焦灼,陆宗肃却极为平静的站的笔直,只那双眼定定的看着房门,灼热的视线仿若一把烈火,誓要将这实木的房门烧个一干二净!
自三日前从外面回来,他无时不刻的在想着要见她,即便每日都有人事无巨细的汇报她的情况,却仍是抵不过心底的担忧,因着风俗习惯,因着他不愿有任何让这段婚姻少了福祉的行为,便生生的忍了三日。
陈铭抬头望他一眼,就又飞快的与赵淮一起不停的从门缝里塞大红封进去,里面的三人看的眼都直了,最开始还欢欢喜喜的捡起来塞包里,图个吉利,可这现在满地都是却再无法下手,齐齐的看向季渺,就等着她开口了。
盖头下的人儿收起手中的纸,柔柔的笑道:“都收起来吧。”
三人急急忙忙收起来,随意的往那装着化妆品的大包里一塞,又整了整屋内,才终于拉开了房门。
门一打开,便见那俊美无俦的男人笔直的站在门口,那目光瞬间便找到了季渺,紧紧的锁着,生怕她下一刻就消失般,他大步近前,走到她的身侧,颤抖的手捏了又松,送了又捏,反复好几次,才终于平复了眼底的涩意。
他强迫自己保持理智,带着她喜欢的温柔:“渺渺?”
“嗯”
这一声熟悉的低低的应声犹如天籁,让那深邃的眼睛里瞬间闪过癫狂,眨眼便逝,无人能够察觉!
那之后他便再无动作,刘未疑惑的看着他,却见那温柔的目光已便的近乎于贪婪,仿若想要将他眼前的人一口吞噬般!
刘未一震,摇摇头,甩出脑中这滑稽的念头。
一股淡淡的冷香渐渐袭来,季渺垂下头看着那双皮靴才骤然想起,不是说娘家兄弟背着新娘子下楼吗?怎么他这就进来了?
门外,季母拉过正欲上前的秦开远,走到角落里,小声道:“是我忘了说,牧老先生昨晚上告诉我说已经请先生算过了,这新郎官自己背着新娘子上车也是可以的。”实际上牧医师还加了一句,您看着是否可行呢?
秦开远摸摸后脑勺,看了看那众人拥簇的房间,面无表情的点了点头。
季渺端端的坐在床沿上,那特有的冷香一直萦绕在鼻尖,那人一直没有所动作,她便也就这样静静的等着,这数日的梦境早已让她放下了那些芥蒂,只盼今日这仪式能够顺利进行完,以后如何便看天意了。
可谁知,他就这样冷冷清清的站了数分钟了,也不见有所动作,难道是后悔了吗?既如此,那何需折腾这么多日!
还是喜娘打破了沉寂,笑呵呵的招呼着新人出了房门,在客厅里拜别老人们。
两人端端的跪着,垂首听着老人们的殷殷劝诫,再次跪拜。
老人们的声音带着哽咽,季渺本就复杂的心情更添一抹心酸,她正胡思乱想着,却猛地被人一把打横抱了起来,那紧紧箍着她的手臂微微的颤抖着,她急急忍住到了唇边的惊呼,耳边却又传来低沉沙哑的声音:“你会后悔吗?”
季渺一怔,还未来得及细细思索,便陷入众人欢呼的嘈杂中,盖头下她垂首打量着那有力的双臂,低低的说了声什么,却被路边噼里啪啦的鞭炮声盖过了,跟着两人身侧的刘未并未听清,正要细问,却见那孤高的男人缓缓的笑了起来,如冰雪融化般,俊美极了
第215章 大婚(三)()
这一日早晨,长白市的民众们都见识了一场奇特的婚礼,只见前头八匹洁白的骏马开道,一辆奢华的加长版道格拉斯为婚车,紧随其后的是数十辆全球顶尖品牌的豪车,长长的车队朝着陆家老宅缓缓行进。
陆家的外院早已满满当当的站满了来宾,瞧着这样的声势,若不是看见了新婚礼服是中式的,还真以为这是场西式婚礼。
新人进门拜过天地,拜过陆宗肃父母的牌位和季父季母,两人便牵着喜绸由着众人簇拥着入了内院,喜娘欢欢喜喜的搀着季渺,时不时的提醒几句着脚下,那殷勤小意的模样倒是让人不由又高看了这新嫁娘几分。
入了主卧,她扶着季渺坐在床边,陆宗肃则不用她招呼便也端端的坐下,喜娘脸上笑意更深,接过佣人手中装满四物的盘子,朝着床内一边洒一边唱着祝词,那殷殷的祝福听的人心暖,脑中也不由自主的勾勒着那美好的愿景。
撒过帐便是轻掀盖头。陆宗肃接过喜娘手中的秤杆,轻轻掀起那绣着鸳鸯的大红绸布,那精致的小脸儿露了出来,红艳艳的柔唇,舒展的黛眉,还有那微红的脸颊几乎要将他的神魂夺走!
喜娘见新郎官又是直直的看着新娘子不做声,忙笑着招呼:“家主,该喝合卺酒了。”
佣人们实时的托了一壶清酒和两只白玉酒杯上来,喜娘笑吟吟的斟上,恭敬的递给两人。
季渺抬手接过酒杯,自然的环过那举于眼前的手臂,送到唇边,一饮而尽,口中的辛辣让她不由自主的闭上了眼睛,也就错过了陆宗肃看向她那令人心悸的一眼。
只要看过这一眼的人都会知道,当初陆宗肃说的若她不满意,或者若她后悔了便可随时走人的话,不过是哄她心甘情愿的走到今日罢了。
走到今日,完成这庄严神圣的一刻,便能将她永远的锁在陆家当家主母的擎天柱上,无人可以动摇!
喝过了合卺酒,季渺便得换了衣服与陆宗肃一起招待宾客。只这中西夹杂的婚礼倒是让一些人看不懂了,不由悄悄问身边的人:“你说这若是在外面的酒店办也就算了,这在陆家老宅来办婚礼,怎么季家人和季家的宾客们都来了这里。”
旁边的人狠狠瞪了他一眼,烂泥果然扶不上墙,见他仍是不知所以的样子,不由压低了声音提点:“这陆家家主为何成婚你没听说吗?若是在外面的酒店,那mac的人能放过季家的宾客吗?”
眼见着新人就要经过跟前,那人却还要问,他只好冷冷的低喝:“住嘴,你不想要命,我可还想要呢。”
两人敬过老一辈的人们,便来到秦开远这一桌,却是没见着程铮,她微微蹙眉,正要开口,却听秦开远笑道:“前几日有一个叫严老二的过来找老三,他便跟着去了,还让我替他给你道歉来着,说是他的病情有了回转便回来。”
这一句话如惊雷般炸在季渺与陆宗肃的耳朵里,那本是挽在那坚实臂弯里的柔胰瞬间滑落,陆宗肃一震,紧紧的盯着她,再也掩饰不住心底的不安,生怕她丢下自己就这样远去。
第216章 大结局()
她低垂着臻首,让人完全看不清她在想些什么,陆宗肃不由的更慌了,他克制着自己不要当众失态,尽量压低了声音,低头看着她:“渺渺,还有许多宾客等着敬酒呢。”
是啊,敬酒。
季渺抬头望着他,看着那俊美面孔下难掩的惧怕,轻轻的点了点头,重新挽住他的手臂,挂上如先前一般无二的微笑,朝着众人举杯。
敬酒,已经到了这一步,不是吗?
之后的时间里,季渺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过来的,一杯又一杯掺了水的白酒下肚,早已浑浑噩噩,有人附在耳边说了什么,却也记不清了,只那恳求的语气格外的清晰,那样的小心翼翼,着实让她同情,不由自主的点了点头,便眼前一黑,昏睡了过去。
陈铭回身看了一眼环抱着季小姐远去的家主一眼,继续与眼前的宾客们喝酒客套,只脑海里始终回想着那句卑微的恳求:“宝宝,不要走”
还有那迟缓的点头。
季小姐,但愿您记得您应下的这句话。
若不然,谁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
陆宗肃一只手抱着她,另外一只手掀开被子,几下推开床上的红枣莲子等物,堆堆叠叠在床沿上。待确定了不会硌着她,才将她轻柔的放下。
醉酒的季渺格外的乖巧,不哭不闹,只不知道那睡梦中梦见了什么,那眉头蹙的紧紧的。
陆宗肃俯身在她身侧,抬起骨节分明的大手抚在那紧蹙的眉间,一遍又一遍,却不想她愈加难受般的摇着头,双眼也闭的紧紧的,小嘴翕动:“阿铮,阿铮”
在他与她的新婚之夜,没有什么比那个人的名字更能碾碎他的理智了!
那骨节分明的大掌攸的捏住那细嫩的下巴,狠狠的,瞬间掐出一道红痕来,他眼底发狠,誓要将她唤醒,让她看看眼前的人是谁!
却不妨她犹如陷入了癔症,紧蹙的眉间尽是悲伤,眼角划过一滴清泪,“对不起”断断续续的几个字让他瞬间清醒!
陆宗肃将手一拿开,就看见了那已有些青紫的痕迹,他瞬间站起身有些不敢相信这是自己干出来的,慌慌张张的转过身奔到梳妆台前,拉开抽屉,取出一只药膏来,这是陆家高级武师常用的一类药膏,不过五六个小时,便会消除淤青。
他重新坐回床边,轻柔细致的给她涂上,又徐徐的揉开,力道难免有些重,床上的娇人儿不满的轻哼出声,那娇娇憨憨的样子一如曾经,他不由的看痴了,就这样坐在床沿上,俯身定定的看着那娇美的容颜,仿佛一辈子都看不够般。
一直到雕花台桌上的红烛啪的一声炸开了些火花,他才缓过神来,也才想起她是酒醉后入睡,若是不用上一颗醒酒丸明天早上起来定是要头痛的,且他着实不想这美好的新婚夜就如此过去。
他拉开床头柜抽屉,拿出药瓶,捏了一颗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