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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韶光岂会不知道,能活着走出陆家基地的,只有两种人,一种是陆家人,一种是死人!
小六已经从自己的眼前被带走了,如果现在还将老三也送去陆家基地的话,他岂会不恨自己,到时候会做出什么事儿来,谁也无法预料!
魏韶光知道,自己不能赌,也不敢赌
既然不能送到陆家基地去,那便只有眼睁睁看着他们大婚了,因为婚后,他们才能请小六出面去要清除病毒的要来
魏韶光长久的沉默,让陆家来人了悟:“魏先生的意思邵某知道了,四月初六,陆家老宅,恭候您的大驾。”
四月初六宜纳采订婚结婚祭祀祈福,可真正是个好日子啊!
小六,师父真的只能让你们俩人分崩离析了吗?
靳圭站在魏韶光的身后,看着师父那历来挺括的背影渐渐染上颓然,他闭了闭眼,默默的跟在他的身后,与他一起朝着内院走去。
靳圭见那药入了三师兄的嘴里后,师父面上却仍无一丝喜意,那眼底或者还深藏着歉疚吧。谁能想到呢?不过半月时间,竟然是这般的局面。
德亚城堡内,尤金看着手中的函文笑的好不得意,对着案几后的布索笑道:“您看,明明我们就是‘完好无损‘的将人送了回去,怎么这魏家人还是如此的气急败坏呢?”
布索淡淡的扫他一眼,却并未开口斥责。
尤金晃了晃高脚杯:“我不过是多送了些小家伙罢了,多可爱呀”话落许久,案几后的那人仍是不答话,他索然无味的斜斜靠在沙发上。
阳光缓缓照了进来,他愈加懒散,缩进了沙发里,恹恹的,仿若随时要睡着般
沉重的雕花木门被推开,管家托着一只镶着数颗宝石的盒子走了进来,举过胸前,对着布索道:“先生,您看,这枚翠玺能否做为此次陆家家主大婚的贺礼?”
还未等他走近书案,尤金便猛地冲过来,狠狠的瞪着他:“你是有几个胆子,敢将这枚印章拿出来当贺礼!你知不知道,它是怎么得来的!”
管家自然知道,战乱时期,一个珍宝豪园,还有谁能忍得住不伸手呢?
布索扫了一眼,挥挥手:“就这个,备好,到时候你亲自送去。”
“是”管家合上盖子,正要退下,却听见一声厉呵:“站住!”他转身,见尤金靠过来,不由躲了躲,他很清楚这位少爷要做什么,可是,这个东西是不能动的。
尤金仍是记得拿璀璨的光芒,极正的绿色,是世间极为少有的,若是就这样给了陆家,也太便宜了那俩人!他拿出随身的瓶子,缓缓揭开盖子。
“若是你因此被陆家抓过去,我是不会去救你的。”
尤金愤然转身:“您就那么怕他吗?不过是一个经商的世家而已,哪里有我们公爵的地位崇然!”
布索淡淡的扫他一眼:“看样子你已经蠢的没脑子了,你这次擅自下药,就已经让陆家主失了面子,若还敢故技重施,是想让他昭告世界,你所有的行为吗?”
尤金清楚,陆家有这个实力,他刚刚不过是逞一时之快罢了,那苍白的手不自觉的收了回来,嘴角动了动,却是只能望着墙角,静静的,什么也说不出口。
管家装作未听见两人的对话,面色丝毫不变,尤金手一拿开,他便缓步退了出去。
陆家别院,这几日里,所有的佣人做事儿都是轻脚慢手的,尤其是负责打扰三楼的佣人,极为小心翼翼的擦拭着屋内的摆件儿,放回的时候还得特特的关注着那大床上静静躺着的人,生怕一个不小心将她吵醒了。
她轻轻放下手中的花瓶儿,淘洗了抹布开始擦另外一只根雕的骏马,抹了一遍,又从身侧扯出一条干毛巾来再次擦拭,她擦的极为专心,也就没有注意到床上的人手指动了动,就要醒来。
她放下这根雕,又拿起一只白玉摆件来擦拭,不经意的侧头一看,正好撞见那微微睁开的秋水剪瞳,不由一愣,手中的东西便直直的坠下去,眼见着要落地了,她脚一踢,那白玉摆件便升上来,一手捞住,惊魂未定的抱着,又看一眼床上那人,才终于确定她是真的醒了!
她急急的摆好,一把拎起工具,跑到楼梯口,恭敬的对着客厅里的人说道:“家主,季小姐醒了。”
那如坐山石般端坐了一上午的人瞬间站了起来,理理周身的行头,才急步上了楼,转过拐角,速度更快了,奔着那主卧直直的去了,带着从未示人的期盼,定定的看着前方,眼见着就要一脚踏入门内,却又顿住了。
季渺睡了多日,刚刚醒来时,隐隐的听到些声音,寻声望去,是一个穿着白色衣服的人正在博古架前忙碌着,她有些无力的闭了闭眼,正要问一问,那人却麻溜的跑了。
她挣扎着坐起身来,看着这有些熟悉的四周,思量半晌,才发现,这不是陆家别院的主卧吗?
她怎么到了这里,浑身酸软的紧,挣扎了几下,终于坐起身来,她掀开被子,揉揉酥麻的肌肉,正要下床,却是一个趔趄,眼见着就要摔倒,却被人一把抱住,一阵淡淡的冷香袭来,她便知道是谁了。
她没有什么气力,自然推不开那不由自主加重的桎梏,她闭了闭眼:“先放开吧,我坐一坐就好了。”
第175章 这么念旧?(快进来,有个歉意要表哈)()
半晌都没有声音传来,她却被那人揽的更紧,头顶上一重,他轻轻的压着,带着无限的眷念,轻启薄唇:“还记得吗?这里,我们那些相爱的时光”
这里?相爱的时光?她的神情更冷,轻抿着唇,忍住到了唇边的讥讽,只垂首掰了掰那交握的双手,昏睡多日的她,不过恢复了些许气力,哪里能掰的开呢,只好拍拍那双铁臂:“松开吧,我要回去。”
他俯下身轻轻蹭那娇嫩的小脸,柔声道:“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
“抱歉,我想你应该清楚,这里留给我的是什么样的回忆。”程铮死去的消息是在这里听到的,她被骗出去也是这里,父母去世的消息,还是在这里,这个地方,她没有半分的好感!
陆宗肃闭了闭眼,松开了双手,任她穿好鞋子从自己身边走过,早就料到的不是吗?怎么还会奢望她能够忘记那些让她悲怆的过去呢?
不过没关系,是自己太着急了,他应该给她换个地方,曾经的欢乐时光是有的,但是大都不在这里,换到了那边,她是不是就有可能接受自己了?
季渺快步出了主卧,直直的朝着楼梯口走去,见那里果然有佣人守着,便上前几步客气有礼的道:“麻烦您将我的衣服给我一下,我在那里没找到。”
实际上是没找,那个人在的地方,她并不想多呆。
那佣人有些踟蹰,昨日聂管家特地交代,这衣服若不是家主亲口吩咐去取来,那便是不能去取的,只这季小姐在家主眼中是如此的重要,也得罪不起呀。
她正犹豫着,转头便看见陆宗肃从那头走来,眼前一亮,急急的请示道:“家主,季小姐的衣服是前几日值守的人清洗的,能否请您招她们回来问一问。”
这漏洞再明显不过了,一套衣服虽然不贵重,但是属于客人的,那陆家的佣人们必定要做好交接,以免造成不必要的麻烦。
更何况,若是她的记忆没有出错的话,陆家的佣人都住在这庄园后面的小楼里吧。
他徐徐走到她的身后,似知她所想般:“小楼已经被我拆了,他们平时都住在山脚下,上岗的时候才接上来,这一来一去不知道要耽误多久。”
她背对着他,并不回头,只对着佣人道:“若是不介意的话,我自己去找?”
佣人瞬间垂下头去,不敢说话,这季小姐真是要人命了,这不明摆着要逼着自己去拿出这东西吗?
陆宗肃摆摆手,示意她下去后,上前几步,走到她身前,看着她的眉眼:“这么念旧?怎么不见你如此珍惜我的东西呢,嗯?”尾音微微上挑,带着重未有过的,温柔笑意的宠溺。
他这个样子,季渺觉得甚是别扭,却又说不出哪里不对来。
只是念旧?她不动,任由他看着,只微微挑眉:“好的东西自然念啊,那是我买的东西,我要回来,并没有不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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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自然知道是她买的,还是那人陪着她一起买的!他轻笑一声:“没有不对,但愿你说的话是真的。”什么真的假的,季渺有些反应不过来。
他却也不解释,转身便下了楼:“走吧,吃了饭我带你去个地方。”
他一说吃饭,她便瞬间感到饥肠辘辘,数日的昏睡都是靠着营养液支撑,今日醒来大半晌都未曾进半点儿汤水,腹中咕咕叫了几声,声音有些大,好不尴尬。
她环顾四周,见没了人,那人又正好下去了,应是没有听见吧,否则可就太丢人了
这穿着一身睡衣,怎么下楼,所幸返回了房间去翻找,一阵‘翻箱倒柜’,就没找到一件自己的东西,手机包包都不在,想打电话让人送套衣服来是无望了,索性就这样下去罢,反正她也不是陆家主母了,何须在意这些。
她紧紧身上的睡衣,从衣柜中取出一根腰带来系上,黑色的男士腰带比较宽,给了她不少的安全感,只那腰带长的,都快能在腰间绕两圈儿了。
陆宗肃这人像来说什么做什么,她得先下去快点儿吃了饭,去了他说的地方,才好早点儿回馆里,问问师父自己怎么到陆家别院来住着了。
她快步下楼,衣摆翻飞,露出纤长秀美的长腿来,正要上楼的他闻声望去,心下一动,有些隐隐绰绰的心思蠢蠢欲动,他强行按捺下去,只淡淡的笑看着他:“你先上去吧,我让人把饭送上来。”
季渺莫名其妙,这人还是这个样子,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