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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整的谁收拾!”
花羽颜本来还以为这个家伙急急忙忙叫住自己,是想要说一些甜言蜜语,可是却是这些乱七八糟的事儿,心下发起了无名火。也不管左月还放在车窗上的手,直接关上了电动车窗,叫上搭档,直接开车。
“唉!哎!别走啊,你生什么气啊!”赶紧抽出放在窗子上的手,车窗马上关上了,气呼呼的花羽颜随着警车呼啸的出了福利院,留下了不明所以挠着脑袋的左月。
左月很是纳闷儿,不明白花羽颜这到底是生的哪门子气儿,心里捉摸着女人果然善变。一回头儿,身后男女老少站了一大票的人,直巴巴地瞅着自己,吓得左月一个趔趄。
“你们干什么!”左月做出防护状,好像是在说,你们再这样我就叫人了。
这帮人半天没个动静,推推嚷嚷,好一会儿,人群中走出两个保安。左月打眼儿一瞅,有印象,正是门口保安室里的那个五大三粗的货和他那瘦高的兄弟。
这两个人一出来,一溜小跑到左月面前,那五大三粗的还像模像样地整理了下衣服敬了个军礼。
别说,这军礼一敬,还真像那么一回事儿。
“哦,是你们啊,有啥事儿!”
其实,左月大概已经明白了是怎么回事,肯定是自己救了这群人于水深火热之中,他们感激不尽,所以一起过来以示敬意。
“呃,那个,其实吧。”
五大三粗的保安瓮声瓮气地刚说到一半,就被身边的高瘦家伙推到一边去了,自己抢着说道:“抱歉,我这兄弟见美女不好意思说话儿,还是让我来说吧!”
左月已经习惯,不想反驳。那虎子倒是有些不满兄弟的说法,想要在心上人面前表现一把,却被二柱给瞪了回去,一副小媳妇受了委屈的样子站在了一边。
二柱笑了笑,接着说道:“其实吧,是这样的。我们这里呢,已经被那个混蛋常清河给搞乱好久了,可是奈何他上边有人,谁也拿他没招,这次托你的福,让他恶有恶报,我们在这里的各位先谢谢你。”
左月心想,呵,果然是这样,便自顾自地觉得自己的形象光辉正大起来,看那样子,马上就要白日飞升,身上披着五彩霞衣一般。
“各位不用客气,这是我应该做的,孝悌廉耻是我中华民族的传统美德,不容那种无耻小人亵渎!”左月义正言辞,好似看见了面前的老人一个个点着头发自内心的赞美。
“你扯啥淡!你把常院长抓走了,我们这些人谁管啊!小丫头片子,毛还没长齐,多管闲事!”
正得意之时,人群中有一老人义愤填膺地冲了出来,满脸的愤怒,要是有个鞋,毫不怀疑这老人会立刻拾起,然后甩在左月的脸上。
其他的老人也有好多都指指点点,不过也没有做的太过分的。
左月脸上肌肉一抽,神色瞬间冷了下来。
虽说做了好事都希望得到赞扬,可是就算没有赞扬,也不用这样是非不分吧!心下觉得不舒服,也不想多做解释,绕开人群往大厅走去。
“政府既然来人抓走了他,就肯定会有交代,不怕晒就在这儿站着!”
“唉!你这娃咋这个样子!你给我站那!”一个白胡子老人拄着拐棍愤怒地对着左月嚷嚷道。
左月没有回身,脚步都没有顿一下。二柱对虎子耸了耸肩,然后赶紧追了过去。
“小姐,小姐等一会儿!”听着身后的脚步声,左月放缓脚步,等到来人追上来,见正式二柱和虎子,也没知声,怒气沉沉。
二柱看着左月阴沉的滴出水儿来表情,暗暗组织了下语言,才愤愤地说道:“姑娘你别介意,刚刚在那的那帮老不羞全都是交够了钱不愁吃穿的,其实,那些真正受了不公正待遇的老人心里还是很感激你的,只不过是面对大流没敢说来。”
见左月的神情缓和许多,松了口气,又说:“是这样的,原来每当常院长贪污一笔帐的时候,都会拿出一部分孝敬这帮老人,所以嘛,人不为己天诛地灭,就算是老人也一样的!”
左月停下脚步,瞅了瞅这哥俩儿:“你和我说这些干吗?如果没猜错的话,每次贪污,你们俩也应该有份才对。”
二柱尴尬地笑了笑,虎子低下头,也觉得不好意思。
“那个,说半天了,自我介绍一下,我叫二柱,这是我哥们儿,叫虎子,我们哥俩从部队退役回来的,没事儿做,就来这当了保安。这毕竟,谁家都有老小嘛,光靠保安是挣不来多少钱的!”二柱看左月要走,马上着急地说道。
左月点了点头,他总觉得这哥俩还有什么事儿找自己,不然不会是这种无事献殷勤的感觉。
见左月根本没有多说的意思,虎子有些急,在旁边一个劲的戳二柱。
二柱被戳的没辙,干脆豁出去了,走到左月前面一横,十分义气地说道:“姑娘,是这样的,我哥们儿虎子看上你了。我也知道,这是没可能的事儿,不过,你就给个痛快话儿,让他死了这条心吧,也好踏实些做事儿!”
左月被拦下,也没有发怒着急,他早就知道这俩货有事儿,就是想让他们快说才做出刚刚的姿态。可是万万没想到,这俩货神神秘秘的憋了半天,居然是对自己告白。
突然有种不知道说什么的感觉,三人愣了半天。
虎子看左月愣在那,以为是被自己突如其来的表白给吓到了,赶紧慌里慌张的圆场:“那个,姑娘,你别急着回答我,我可以等,这样,反正看这情况,你们今天也走不了,你明天给我答复。”
说完,也不等左月回答,连忙拉着二柱慌慌张张地跑了。
左月回过神,刚要解释,那俩货已经跑没了影。
吧唧吧唧嘴,一回头,看见了送干爹干妈去休息之后,从屋里出来的佐佐。此刻佐佐瞪着一双好奇的大眼睛瞅着自己的脸蛋,像是要从中发现一些什么。
“咳!咳!”
干咳了两声,左月正了正衣襟,当做什么也没有发生,一本正经地从佐佐身边走过,回到了房间。
回到房间,进浴室里帮二老打了一盆洗脚水,刚一出来,就见到佐佐怪模怪样的在二老面前说着什么,二老兴致勃勃地听着。左月一出来,三人立马正襟危坐,装作啥也没说的样子。
左月想也不想,就知道佐佐这家伙肯定是添油加醋地把刚刚走廊里发生的事情和二老说了一遍,责怪地白了她一眼,佐佐还调皮地还以一个鬼脸。
有时候实在想不到,一个表面上看起来那么清纯的小姑娘,也有着这么调皮活泼的一面。
左月不知道,佐佐在外人面前当然不会以这幅样子出现,可是,他们不一样,在佐佐的心中,他们是家人,是自己可以毫无保留的将真实的自我展现出来,而不用担心防范问题的亲人。
给干爹干妈洗好了脚,左月的电话铃声突然响了起来,掏出来一看,是花羽颜,按了一下接听,走到阳台上去。
“喂,是左月吗?”电话的那边,传来了一个温柔礼貌的声音,不过可以听得出来,这个声音是花羽颜的。
“哦,是我,你怎么了?”左月觉得奇怪,这丫头怎么突然之间对自己这么礼貌了,不正常啊。
果然,花羽颜腼腆地回答:“我在家,爷爷就在我身边。”
“这样啊,我说呢!”左月心想,果然如此!
电话的另一边沉默了一会儿,花羽颜深深吸了口气,平复了一下自己的暴儿脾气,才缓缓地说:
“刚刚上边打来电话,对于这次福利院的事情给了回复,说是希望我们家推荐一个人来担任院长,接管福利院。”
左月当下对花羽颜的家族又有了新的认识,连上边都要给面子,像是汇报一样的询问花家,还把院长的位子人选给了花家,想来那帮人是以为花家也把心思打在了福利院上面。
仔细想了想,说道:“那,你给我打电话,是想让我来担任这个院长?”
“哇!你挺聪明的嘛!我还没说你就知道了。”花羽颜打趣儿道。
“嗯嗯!”电话的另一边传来了一阵清嗓子的声音。
“那你觉得呢?”
像是被刚刚的声音警告,花羽颜的语气稍微正经一些,不再像刚才一样的调侃。
“我不合适,明天我要去华山,有些事情处理,再说,我也没什么时间!”左月没有多想,就回答道。不过看着身边听风儿的佐佐,倒是起了一些念头。
这福利院放在别人手上,也实在是有些不放心二老住在这儿。算了,就当做是救济那些无依无靠的孤儿。
“这样吧,你看佐佐怎么样?”
电话那边沉默少许,像是在思考。佐佐在左月身边瞪大了眼睛,一副不可思议的表情,用手推了推哥哥。
左月用肯定的眼神看着妹妹,摸了摸她的头发。小丫头噘着嘴皱着眉,苦恼的叹了口气。
对于自己的这个后认的哥哥,做做还是有一定的了解,决定了的事情,没那么容易改变想法儿。
“王佐佐?”
“恩!”
“她不是大学刚毕业吗?”花羽颜的语气明显是在劝左月再考虑考虑。
“你不也是刚刚大学毕业吗?”左月毫不退让地回答道。
想好了的事情,坚决要做下去,况且,他不认为这件事情佐佐做不好,自己可以找个人帮助一下,一定能行。
“胡闹!”
电话那边换了个声音,这次是一个略显苍老但是中气十足的话腔。
“我是羽顔的爷爷,我们见过。”
左月一惊,心想:“我说刚才羽顔说话怎么奇奇怪怪的,原来是在帮别人带话。”
“哦,是爷爷啊!”面对这个几近百岁的老人,左月心中还是满怀敬意的。
这些身份显赫的老革命者,无一不是当初战场上的精英,是时代的瑰宝。
“左月,你听着,本来这件事连你也掺和不到的,是羽顔帮你说情,想要让你毕业之后有个着落。你要是答应的话,我这边在派个人,给你打下副手,想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