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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
“江道长,您终于来了!”慕容世轩早早的守在必经的水榭上,见得江阡凤的身影,喜出望外,上前径直拉起了江阡凤的双手。
江阡凤微微一笑,道:“令媛身染怪疾,却也未必是束手无策。一病便是十年,只因二字。”
慕容世轩急切道:“是何二字?”
“执念。”他顿了顿,低下眸子看了看趴在自己胸膛熟睡的桃弋画,有些汗颜,这丫头真是能吃能睡,这可是刚刚吃完早饭。道:“有因必有果,前世的因,注定
了今世的果。”
慕容世轩喃喃道:“因?果?恕老夫愚笨,不解江道长是何意啊。”
“呵,天机不可泄露。”江阡凤径直转过身子,走向慕容樱的房间。
慕容世轩身后的慕容尚颇有些怒气道:“爹,我不见这人有什么仙风道骨,倒像是骗吃骗喝……”
“你这孩子,修要胡说!”慕容世轩斥责道,慕容尚也只得唯唯诺诺一番,看向远处,那骑在自己身上撒野的孩子,何时才能在见面,至今不能忘怀那淡淡甘甜的
香气……
正文 叫师叔,不是大叔!
“江大侠,我这病……”慕容樱惨白的娇颜带着丝丝病态的美,发梢枯黄,削瘦的身子半倚在床边,声音软糯,煞是好听。
“四小姐,心病还须心药医。”江阡凤的目光,依旧锁定在桃弋画的睡颜上,嘟起的粉嫩唇,美好的犹如桃花瓣一般……
“江大侠,此言何意?”
“在下乃出家人,四小姐这般叫,可是不是不合适?”江阡凤的眸子,微微挑起,无凛冽,无责怪,平平淡淡的犹如一盏香茗。
慕容樱脸上闪过古怪的神色,终是埋下头,说道:“你年岁长我,我可否,唤你江大哥?”
他眸子闪过的异样,慕容樱身着淡粉色的套衫,低下头娇羞的模样,他心念一动,鬼使神差道:“好……”
她蓦地抬眸,眸中闪过的流光溢彩,那欣喜何以让他心中一痛……
“你的病,乃是心魔所致,前世的罪孽才有今日的疾病缠身。”江阡凤坐在小几旁的太师椅之上,怀中的桃弋画被放在另一边的太师椅上打着瞌睡。
“前世……当真有前世……”慕容樱颤抖的站起身,忽而走向门边,把房门关上,坐于江阡凤对面。“不瞒江大哥说,自我十岁以来,六年,几乎每天都做着同样
的梦……”
他眸子一沉,果然,在他的意料之中……
“那可否……”
“啊!”破空的凄厉尖叫之声,江阡凤下意识的看向身侧,空荡荡的太师椅……
惊起,却听闻“轰隆”一声,他迅速运气真气,揽过慕容樱的无骨柳腰,迫使她起身,便刚在她离开那椅子的时候,一大一小的身影,从房顶掉落进屋中,将太师
椅砸的四分五裂,阳光随着屋顶破开的洞斜射进来……
那一大一小的身影仍在纠缠不休。“白冥大叔,你给我交出来呜哇……”
“死丫头,叫师叔,叫师叔,不是大叔,啊,你别咬我……
“快点快点,你一定藏了梅花香饼!快拿出来……”说罢,尖利的小牙又一次咬上白冥的手背。
“啊!不可以,那个是给慕容四小姐的!啊!……”
“你们两个,闹够了没有。”那语气冰冷的似是快要将两个人冻结,二人停止撕扯,呆愣愣的瞧着身边站着的二人。
江阡凤紧紧搂着慕容樱的纤细楚腰,慕容樱眼神中闪烁这兴奋,苍白的颜上染上了两团红晕,羞答答的别过脸去……
正文 堂堂妖王,在人间三妻……
白冥忽然从地上豁然起身,不顾挂在胸前的桃弋画,一下子推开江阡凤,一手反扣住慕容樱的手腕,往身边拉,怒斥道:“江阡凤,老子真是看错你了,你无视那
些臭道士的清规戒律,还,还光天化日调戏良家妇女……”
“白公子,别胡说……”慕容樱稍有不快的挣脱开白冥的束缚,却无奈身小力薄,手无束鸡之力,手腕被他牢牢的扣住。
“你们,你……啊!”又是一声惨叫,他身上的小人儿成功的从他袖口中取出了梅花香饼,顺便在他手背上留下一个深吻。
桃弋画兴冲冲的窜上了江阡凤的身上,将头埋在他的脖颈,深吸一口气,满腔的桃花香气,乐颠颠的窝在他的怀里,江阡凤单手抱住她,冷言道:“我是不是同你
说过,没有我的允许不准私自离开?”
桃弋画歪了歪小脑袋,一脸的茫然,发觉江阡凤的脸愈发显得铁青,慌乱的点了点头,忙道:“嗯嗯,我记住了记住了,下次不敢了……”说罢,讨好的在江阡凤
胸前蹭了蹭。
江阡凤无奈火气全消,对白冥道:“白冥,滚出去……”
白冥听闻此言,气得七窍生烟,怒道:“光天化日,你个臭道士和慕容小姐在房间中,干什么!”他叉腰的样子,活像个泼妇,清秀帅气的脸,被愤怒扭曲……
“白公子,江大哥是在给我治病啊……”
白冥更怒,一掌拍在小几上,顷刻间变得粉碎……
“都一口一个江大哥的叫着了,江阡凤,我真是不知道你有这手!”
“白冥,堂堂妖王,在人间三妻……”江阡凤话为说完,便被冲过来的白冥捂住了嘴。
桃弋画由于被夹在中间的原因,小手不安分的推搡着白冥,怒道:“死大叔,死大叔,你压到我了……”
白冥全然不顾桃弋画渺小的反抗,道:“别,别,别,大不了我让给你还……”
江阡凤白了他一眼,悠然道:“今日尊上可知,月圆之夜……”
白冥愣住,许久突出四字:“百鬼夜行?”
“尊上好记性,若在下不说,尊上可是忘了呢。”江阡凤笑得异常灿烂,那种无害的笑意,却惹得白冥打了个冷颤。
“阡凤、阡凤,你也应知道我一百年前受到重创,至今还没有……”
江阡凤微微一笑,揉了揉怀中桃弋画的青丝,惹了一手的甘甜气息,笑道:“画儿,我们出去玩吧……”
正文 大小美人儿,比翼齐飞了
“别,别,阡凤,这可不是闹着玩的,百鬼夜行,若我镇压不了,伤及无辜……”
“堂堂妖王,顾忌什么平民百姓的命?”江阡凤冷冷一笑,眸中似是看遍世态炎凉的冷淡,却在垂下眸子,看着怀中桃弋画的时候,变得似是春暖花开。
白冥微微一笑,道:“画儿小师侄,还想吃梅花香饼么?”
桃弋画忽的抬起眸子,眸中闪烁着亮晶晶的激动的泪花,赶忙点头,道:“要要要!”
“可是,今天又鬼有抢梅花香饼呢,这可如何是好……”白冥狡黠的笑意,活脱的像只老狐狸。
桃弋画瑟缩了一下,喃喃道:“鬼……那我还是……”
“你师父可是除鬼的高手哦!”白冥笑得愈发猥琐,搓着双手,想必模样不亚于脑门上写着“我是坏人”。
她不甘心的咽了口口水,哀求的瞧向江阡凤,眸子里写满了委屈与不甘,还有那种令人心软的哀求……
该死,江阡凤暗自咒骂一声。“不行……”
那一刹,时间停止,似是连心也忘却了跳动……
丝丝甘甜,渗入口鼻,他竟愣了神,任由那桃花一般柔软带着丝丝甘甜,颇有些灼热的唇瓣,从堵住自己的唇,慢慢变成啃咬……
一时间,他错愕的说不出话来,直到感觉唇上被她尖利的小牙齿,厮磨得有些疼痛时,才回过了神。
“师父,你答应我了!”桃弋画欣喜的拉住他的衣领,笑得犹如银铃作响一般。
却见本就诧异的慕容樱,与白冥还兀自愣着神,慕容樱颇有些哀婉的看着那傻愣愣被强吻的江阡凤,而白冥则不甘的看着桃弋画,直勾勾的盯着那两瓣粉唇,咽了
咽口水……
江阡凤狠狠的松开手,桃弋画一下子摔在地上,只见他摔门而出,独留桃弋画坐在地上,无辜的看着那二人……
“画儿,你真是太……太勇敢了……”白冥本想安慰受伤的桃弋画几句,可是在四目相对,发觉她眸中没有委屈,没有受辱,只有一脸的好奇与茫然,懵懵懂懂的
样子,当真是引得天下男子都鼻血长流……
却在白冥无言以对时,身边的慕容樱也夺门而出。“四小姐,你去哪里……”
“我去找江大哥,白公子且稍等片刻!”
他不甘的看着美人儿追随而去的身影,长叹一口气,看看地上坐着的桃弋画,蓦地笑起来。“画儿乖,师叔抱你起来……”
却在马上就要触摸到她柔软的身子时,桃弋画猛的站起身,小脚踩在他引以为傲的脸上,灵巧的从他的脖子、脊背、腰身踩过,道:“我也去找美人儿姐姐……啊
不是,是师父去了……”
白冥欲哭无泪,大小美人儿,比翼齐飞了……
正文 碧华上仙,你执拗如昨呢
“江大哥有所不知,这梦说来奇怪,整整缠绕我六年有余,每每阖上眼,便似是身临其境一般……”她淡粉的衣裙,在风中飘渺,发丝舞动着在空中与莺燕缱绻…
…
风卷带着丝丝莲池旁的幽香,扑面而来,桃弋画嗅了嗅,忽然眸子一亮,用那娇甜的嗓音惊喜的说道:“我明白了……”
话未说完,便被白冥不客气的捂上了嘴,耳边是白冥竭力压制声音却依旧震耳欲聋的话:“死丫头,你一定要被发现么……”
桃弋画无辜的眨了眨眼,将短小白嫩的食指抵在自己柔软的唇瓣上,严肃道:“嘘,不说不说……”
江阡凤嘴角暗自抽搐,这两个活宝,就算是凡人在一里之外听清都绰绰有余……
“你们两个,出来。”依旧是那样的语气,平平淡淡,听不出愠怒,听不出责怪。
桃弋画与白冥,一大一小的身影推推搡搡的从灌木丛中走出来,互相埋怨道:“死大叔,都怪你,我明明说话声音很小的,都是你说话声音太大了……”
“死丫头,你叫谁‘大叔’?要不是你说话,我又怎么会说话?”
“四小姐,这两位都是自己人,但说无妨。”江阡凤全然不顾二人的你争我吵,互不相让。
“是,我那梦,说来话长,似是每一次都是一男一女,在仙家之地……”她娓娓道来,却无人发觉江阡凤的眸子愈发显得深邃……
“四小姐,你这梦乃是千百年前残存下的记忆罢了,勿要多想。你的病,我定会治好,不惜任何代价……”那一刻,江阡凤的眸子中,那坚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