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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亲是吧?哥今天临幸你!”
姚家宝万万没料到他竟然有这一招,急得哇哇叫,苦于嘴巴被捏得死死的,两扇嘟起的嘴唇根本说不出清楚的句子,“兄弟错了、兄弟错了”。
严子颂却根本不管那一套,死捏着他的兔唇就是不松手。
一个翻身把他压在了沙发上,手下越来越使劲,姚家宝两扇嘴唇的形状直接朝猪嘴的高度拱去。
宋少峰等人早已乐弯了腰,子颂的私…事虽然没挖到,却想不到有这种刺激的限制级场面可供欣赏。
几个唯恐天下不乱的哥们立即上来帮着严子颂把姚家宝两对手脚压在了沙发上,姚家宝心里叫苦不迭,却苦于身上的束缚只能学咸鱼干打挺。
酒吧又恢复了前一刻钟的热闹,远的近的人都朝这边望着起哄。
严子颂的脸越凑越低,闲着的一只手从水果盘里捞出一把黄瓜条,正准备塞到那个猪嘴里。
姚家宝只能奋力甩着头挣扎,一瞥间恍然看到门口站着的一个俏生生的身影,如果不是被捏成了猪嘴他几乎就要欢呼出声,拼命向严子颂斜眨着眼睛,“子颂,门口”
姚家宝只能奋力甩着头挣扎,一瞥间恍然看到门口站着的一个俏生生的身影,如果不是被捏成了猪嘴他几乎就要欢呼出声,拼命向严子颂斜眨着眼睛,
“子颂门口”
从门口望来的视线受到了阻拦,只看到严子颂和几个其他的男生把一个人压在了沙发上,被围住的人看不清模样,只是从那几个人的身体缝隙之间隐约看到一件黄色的裙子;
秦小曼却哪里知道那只是坐在旁边的江莲芷的裙角;
一屋子男人都在猥琐着起着哄,严子颂低下头,而他的脸越贴越近;这是要做什么?
秦小曼目瞪口呆地站在门口,手里拎的纸袋也早已无声无息地掉落在地;
直到严子颂被姚家宝提醒朝这边看来,她才恍然回神。
她究竟在干什么?为什么会来这里?为什么总是要看到这些?慌乱的女孩子转身飞奔出门外。
即将开始十一长假的夜,街面上车水马龙灯火通明。
秦小曼浑然不知道自己该往哪里走,前一秒钟还按捺不住的飞扬心情瞬间像被冰冻了一样,麻木而酸楚。当严子颂从uma里狂奔出来追上她的时候,这个失魂落魄的女孩正茫然分不清方向。
严子颂万万没想到她会出现在这里,甚至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直到确认了她的存在,看到她一脸凄苦地孤零零站在街头,才忽地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
不情不愿的女孩子被严子颂又强行拉回了酒吧,姚家宝一脸讨好地站在她面前解释着刚刚荒诞的一幕,秦小曼不禁微微羞红了脸。
她自己究竟在想什么啊?为什么一牵扯到严子颂她就变得这么不冷静、这么武断呢?
她偷偷瞄了一眼站在身旁的严子颂,后者正含笑带嗔地瞅着她,秦小曼鼓着嘴瞪了他一眼————全怪你!
两个人走在街上,就像身边擦肩而过的无数对情侣,他轻轻地牵着她的手。
两个人走在街上,就像身边擦肩而过的无数对情侣,他轻轻地牵着她的手。
严子颂有些头晕,不知是酒还是人让他的脚步轻飘飘的整个人说不出的畅快。
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事,可就是不愿意让秦小曼留在酒吧里,看着那一群男人把目光都往她身上招呼,他就受不了。
他想起临出门姚家宝鬼鬼祟祟地在他耳边嘀咕了一句“我在宝莱给你留房间”,不禁暗暗发笑。
这个女孩子实在不是个话多的人,她只是柔顺地任他牵着,跟着他的步伐走得拘谨而轻盈;只是这样漫无目的地静静走着,严子颂的心里竟是说不出的快活。
“你怎么回来了?”
“我想”秦小曼咬了咬嘴唇,“对你说生日快乐”。盈盈目光如水,纯清而温柔着瞧着他,严子颂觉得头晕得更厉害了。
“哎呀!”女孩子忽然跺了跺脚,“我帮你准备的生日礼物呢?”那个纸袋子,早已不知被丢到哪个角落了。
严子颂却丝毫没有在意,他拉起她另一只手,“给我亲一下,就当礼物了。恩?”
“不要”秦小曼小声,左右瞄了瞄,“好多人”
“脸?”“不嘛”
“我过生日嘛”“不嘛”
“额头?恩?”他撒娇撒得任性而彻底,幸好夜太黑没人认出他来。“再不行我不过这个生日了。”
秦小曼紧咬着嘴唇,没有说话,头垂得更低了。
夜,平添了她的妩媚;当严子颂两只手缓缓捧起她的脸,秦小曼顺从地闭上了眼,两对睫毛无辜而诱人地抖动着。严子颂看得入了神,只是不愿移开视线。轻柔的、毫无色彩的吻,带着浓浓的怜惜和爱意,落在她的额头,却直达心底。
“以后别躲着我了?”
“恩。”
“别说不让我去学校找你?”
“恩。”
“有什么想不明白的别憋在心里?”
“恩。”
“今晚别回家了?”
“恩”秦小曼再次反应过来又被他下了圈套,不由得撅起嘴埋怨道,“严子颂!你好过分!”说着就要转身,却又被严子颂扯进了怀里。
第36章 41博学多才()
只见他变魔术似的从衣服口袋里拿出了一样东西,秦小曼瞪大了眼睛——一条淡蓝色的真丝帕子,上面歪歪扭扭着绣了一个字——“严”;
这分明就是自己费了一个多星期时间给他准备的生日礼物,怎么跑到了他的手里?
严子颂眼里满是戏谑的笑意,“严什么?”
一边说着,一边把帕子送往自己嘴边,辗转轻吻;如水般迷离的目光带着几分醉意,始终痴缠着紧紧锁住女孩淡粉人的唇角。
他吻的虽然是条帕子,秦小曼却如何不懂他那露骨的眼神透出的含义,羞恼的女孩腾地一下涨红了脸,“严子颂!再也不理你了!”
长假结束的时候,秦小曼被严子颂开车送回了学校。
两个城市虽然离得近,可也在高速路上奔驰了四、五个小时。
返校的同学陆陆续续经过身边,站在学校门口执眼相望的两人都恍然未见。
对于秦小曼来说,她在决定接受严子颂的那一刻就已经赦免了自己的罪;就像是禁锢了许久的感觉忽然间得到了释放,胸中的强烈感觉一发不可收拾。
正是在这个地方,一个月前她那样不舍地挥别了来送她上学的父母,甚至返回宿舍还躲在被子里难过得哭了半个小时;
半个月前,她心里空落落地送走了前来探望她的童谣,临走还千叮万嘱要她有空的时候常来;
但是从前所有的痛苦与思念,原来统统不及今天面对他时的酸楚;
一直以来,她时刻提醒自己不能陷进他的网里,继而冰冻了一切感知;
而这样的热情一经释放,竟似洪水般一发而不可收拾,来得如此凶猛强烈!
秦小曼只觉得自己的心被一股无形而残忍的力量拧得生疼,痛苦地喘不过气来。
她想再多看他几眼,可更怕看到他眼中同样不舍的眷恋;莫名地,心底就充斥了无边的绝望,整个世界仿佛就只剩这最后的一天,他走后明天的太阳都不会正常出现。
心里明明知道他们还会见面,也清楚严子颂一定会来看她,可无论清醒的理智怎样说服自己,她的心就是不听她的使唤。
她不愿意看着他走,更不愿意自己先转身。
是磨死人了
谁都不忍心先说再见,一秒一秒数着,只恨时间流逝得太快!
你还站在面前,我就已经如此想念;当你转身离去时,我该怎么办?
两个人一直站到路灯都亮了,谁也不舍得先转身离开。
肃穆而冷清的学校门口,只余两个斜长寂落的身影与昏暗的灯光作伴。
“你快回去吧,晚上开车不安全。”
即使心里一万个不舍,秦小曼还是硬逼着自己先说了出来。
只是她不知道她眼中流露出的绮念只会让不舍的男人更加心痛。
“你先进去,不然我舍不得走。”
严子颂的声音说得轻柔,听在人心里却是那般沉甸甸的。
秦小曼长呼了一口气,强忍着酸痛微笑着摇了摇头,“不要,我看你先走。”
就像她在下定决心的一瞬间告诉自己的,不管怎样,她决不会是先走的那一个人。
夜色更加浓重,严子颂抬手看了一眼时间,毅然钻进车里,缓缓开远。
秦小曼望着望着,眼泪就这样毫无征兆地模糊了双眼,心底的酸楚一点点向喉咙挤压过来,她觉得自己真的再不能看下去了,她远远高估了自己的勇气,要望着另一个人离开,原来是这样难
心像一下子被掏空,秦小曼转回身朝学校里走去,一步步走得沉重而无力。
她不停在心底默默告诉自己,他还会来的,也许过不了多久他就回再来看你的;
可是即便是这样想着,她的心还是忍不住泛出酸楚,眼泪猛的涌向眼底,秦小曼只好拼命睁大眼睛,扬着头忍住不让它们夺眶而出。
忽然,身后正在缓缓驶离的汽车蓦地停了下来,车门打开,风一样的男人大步奔跑着从后面追了上来,秦小曼还没来得及转过头的瞬间,已被他粗喘着气在身后抱了个满怀。
她的泪再也无法抑制地滑落,颤抖地说不出话来。
严子颂把头深埋在她的肩上,轻轻贴着她的侧脸,“你真是磨死人了。”
他的双臂紧紧拥她在怀,仿佛倾注了一生的眷恋,痴迷而无奈的说道,“你这样叫我怎么走”
身心俱惫的女孩子刚刚一踏进宿舍的门口,就被同舍的五个女孩子包围了起来。每个人都闪动着光亮的眼睛意兴盎然地瞧着她,不明所以的秦小曼被瞧了个大红脸。
“老实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