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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机不可泄露,若是下次有缘相见,再问我吧!姑娘,没事就别在街上溜达了,这一具具皮囊,谁也不知道里头是人是妖!”阳羡正色说着,目光扫了四周,略带厌恶。说完,他便是从姜翎月身边走过,头也不回,很是利落。
还真的是一个奇怪的人啊!姜翎月心里叹了口气道,不过心头真没有那种不安的感觉了,也是左顾右盼了下,心里想着,还是回去吧,阳羡的话对她似乎有些影响。这样一想,也就回转身,走了几步,就看到贞儿寒着脸四下顾盼,仿佛在找什么,看到自己之后更是拉下了脸,快步走向姜翎月道:“你肚子出门,若是出了事,是想我受难吗?”
这明显的质问让姜翎月不悦,但也有些理亏,便道:“好啦好啦,我们回去吧!”
不远出的阳羡,目色沉静,便是看着两个女子的背影,面上神色复杂地看不出来。
贞儿是感觉到了什么,猛的回头,眼神如寒冰犀利冷透,而阳羡身子一移,便是隐入了一旁的巷子里。
第十六章 春梦缱绻
这是梦,姜翎月几乎能肯定地觉得这是梦,若不是梦,她怎么会和墨谏赤裸相对,抵死缠绵?仿佛置身于绵柔的云海之中,一波一浪的荡漾,她能感受到肌肤那种相互接触的暖意和战栗,能触碰到那匀称修长的身子。羞涩却又渴望,理智告诉她这是梦,不是真实,但是欲望却是驱使她放任,享受……
猛地睁开眼,姜翎月只看到头顶的纱帐,再侧头去望,是睡在她身边的墨谏。那真是异一场梦,一场无痕的春梦,但是她怎么可能会做春梦呢,还是对相交不深的墨谏。那梦中场景很是清晰,不,是梦中的触感极为清晰,不懂自己置身于何处,却能明白记得那种难以启齿的感觉。这样一想着,整个人便是极为的不自然,面上也是灼热起来,她怎么会做春梦?趁着墨谏没醒,她便是要起身逃避,小心翼翼地起身,因为睡在里头,便是要跨过墨谏的身子才能下床。
而就在姜翎月一脚跨过墨谏身子的时候,墨谏却是一个翻身,这惊得姜翎月是重心不稳,整个人便是压在了魔剑身上,自然也是将墨谏给吵醒了。
“娘子这是……”望着趴在自己身上的姜翎月,墨谏诧异问道。
“我……”姜翎月是顿时大窘,更是红了脸,此刻的姿态是极为的不雅的,她忙不迭便是从墨谏身上起来,更有些躲避不及一样狼狈慌乱,几乎从床上摔了下去。而下了床之后,姜翎月更是急急忙忙穿了衣服,这连头发都顾不得梳了便是逃一样出了房门。继而是迅速将门关上,身子靠着门,大口大口地喘气,拼命让自己恢复平静。只不过做了一场春梦而已,而且墨谏又不会知道,自己这样慌慌张张尴尬万分,岂不是自己失了分寸?姜翎月心里很鄙视地对自己说着,呼吸着新鲜空气,才稳住噗通噗通跳个飞快的心。
屋内的墨谏先是一愣,继而嘴角上扬,露出微微的笑意,他自然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他的血有着让人情迷的作用,昨夜故意滴了数滴子在她喝的汤了,想来梦中,定是发生那缠绵缱绻之事,才让她如此反应。墨谏这样想着,便也是起了身,她拒他于千里之外,对鱼妖的兴趣远过于他,对福满都比他热络,而他的靠近只会让她推的远些。既然如此,那便只有让她躲不开避不掉,墨谏的神色是坚定了,这是铁定要她的心的,怎容得她逃开。
姜翎月是深呼吸了好几次,才算是平复了那狂跳的心情,心里又是将自己骂了个狗血临头,只是一个梦而已,慌什么慌啊!心情平复了之后,便是转身回屋,正看到意欲开门的墨谏,差一点就撞上了。
“呃……我忘记梳头了!”姜翎月心一紧,还是有些乱的,便是说了个拙劣的借口。
墨谏看着头发散乱的姜翎月,一双明眸有些心虚般漂移,便是会心一笑,开口道:“娘子倒是让为夫惊着了。”说完便是拉过姜翎月,温温和和道:“让为夫为你挽青丝吧!”
姜翎月想说不的,但是被牵着的手心传来的热度让她又想起梦里的情形,面上又是燥热起来。更羞人的是,竟然让她没有力气去挣开。竟就是这样被墨谏带着坐到了梳妆台前,任由墨谏为她梳发。
“娘子,我知你不想在府里,但是若是想出门,告诉为夫,为夫会陪你的啊!”墨谏缓缓开口道。
姜翎月呵呵干笑了笑,那日被贞儿逮回来,墨谏虽没有说什么,依旧温温柔柔地跟自己说话,是一个重字都没有的,弄得她有些心虚一样。她怎么可能时刻黏着他啊,又不真是他原来的妻子。因为贞儿那天当真是让她有些心里发毛的,瞪她的眼神像要打人似的,那日之后自己也就安分了几天。“下次一定,一定!”敷衍般地回墨谏道。
“娘子失了过去的记忆,性子变的更跳脱了,为夫不是限制你,只是怕你一人在外出事啊!”墨谏梳着姜翎月顺直的发,开口说道。贞儿说那日她感受到了危险的气息,回想那日寒水说的话,外头可不是真的太平的。
“我又不是小孩子。”姜翎月嘀咕说着,墨谏难道以为妻子是洋娃娃吗,担心这担心那的。
“在为夫的心里,娘子是首位的,是半点也不敢疏忽的!”墨谏有着将肉麻当有趣的趣味一样,说的让姜翎月忍不住起鸡皮疙瘩了。
看着自己的发丝在墨谏手中滑过,最后在墨谏的手下挽成一个发髻,真没想到墨谏一个大男人也会有这样的手艺。姜翎月不想气氛变得太过暧昧,一看发髻梳成,便是立即站了起来,离了墨谏几步开口道:“呃……我饿了!”
“今日娘子起的早了,估计贞儿也没想到,若是饿了,为夫便去厨房为你看看吧!”墨谏好脾气地说道。
姜翎月忙是拒绝道:“不用,我……我们一起去!”本来先说不要你去,最后还是改了口。
墨谏微微一笑,便是又拉住姜翎月,开口道:“也好,和娘子在自家院子里走,也当是一种享受了!”
姜翎月又有些心虚,他和之前妻子的感情一定很好吧,这样一个温柔的人,又怎么能不被人爱上。但是自己是无意来到这个世界的啊,也不知道这身子原来的灵魂去了哪里,那叫阳羡的人的意思,自己是能回到原来的世界的不是吗?那若是换回原来的姜翎月,让各自回归其外,才是最好的吧!不过那日之后她也没有再出去了,自然不会遇上。
墨谏没有去猜测此刻姜翎月的心情,于他来说,一步步的紧逼,一步步地攻陷,迟早是能攻陷她的芳心的。虽然还不知道的了她的真心之后该如何做,但是师尊的意思便是如此不是吗?
两人相携来到厨房的时候,正巧贞儿也做好了早餐,看到两人如此模样先是一愣,继而是很坦然地将早餐放下,便是退下了。
看来之前他和他妻子真的是很恩爱啊,贞儿的模样让姜翎月笃定了这一想法,若是日后有机会碰到阳羡,她一定打听打听有什么办法让一切归于原位。
第十七章 偷情的护院
许是怕她再次独自外出,接下来的几天贞儿都是如影随形般尾随着她,这让姜翎月相当的不舒服。虽然没有禁止她外出,但是这样的跟随死真让她不爽的,贞儿终日只凝着一张冷脸,连找个说话的接口都没有。而因为贞儿的跟随,姜翎月也不好围着福满转,更是没有机会去看小鱼显露人形。百无聊赖之下,也便是在院子里转来转去。
“嗯~呀~”走着走着,姜翎月便是听到了一阵一阵呻吟声,这声音仿佛是从……四周看了看,便是感觉是从右侧的灌木丛后传来的。而且,这种声音对她来说不难理解,面上露出尴尬神色,青天白日之下,谁在白日宣淫?
贞儿冷着的脸是更黑了一层,是重重的冷哼了一声,就差没有出声训斥了。不知道是不是她哼声不够重的缘故,那种**之声半点没有停歇,虽不至于放肆呻吟,却是半点没有停歇的模样。
这明白的就该默默走开,但是姜翎月心里也是好奇的很,墨谏的府里为什么会有这样的人呢?是不是又是那先前的护院两人福昌和福玉?好奇心是如蚂蚁一样在心里钻,她自然是不能走上前去观摩的,便是听她故意大声道:“贞儿,你可有听到什么声音啊!怪了,我怎么觉得不对劲呢?”
贞儿是有些埋怨般地瞪了姜翎月一眼,仿佛是在怪她不懂回避。
果不其然,这姜翎月的话语一落下,便是传来悉悉索索穿衣服的声音,很快,狼狈的两人衣衫不整,发丝紊乱的出现在姜翎月面前,正是那护院福昌和福玉。“见过夫人!”这两人是慌慌张张地拜见姜翎月。
面对如此活宝一样的两个人,姜翎月是满满的好奇。虽说白日苟合的事情是有些不堪,但是这俊男美女,你情我愿,也算是赏心悦目的一道风景啊!只望两人情嘲未退的模样,又着实的尴尬,便是故作不懂一样开口道:“原来是福昌福玉啊,在这是做什么呢?”这两个人究竟是有什么过人之处,让墨谏会留下这样两个人做护院。
福昌和福玉面面相觑,这不是明知故问吗?感觉头顶有道锐利的视线,福昌便是微微抬头看了看,是贞儿有些恶狠狠的眼神。福昌便有些委屈般地低下了头,天性,没办法,相亲相爱又没有错。“回夫人的话,属下是和爱妻在……谈事情!”
“噗嗤!”姜翎月是忍不住发笑,主要是这福昌的说法太有趣了,大家都是装傻而已,她一双眼眸是忍不住地在福昌和福玉两人身上逡巡,这一对人真的是男的俊俏,女的美丽,极为的相陪,只是这两次撞到偷情,也有些说不过去,对那方面就那样渴求吗?不过这两人是夫妻,若是关起门来,爱怎样就怎样,何必在外打野战呢?
“你们都起来吧,在我面前不必行大礼的。”姜翎月开口说道,自己在这府里没有朋友,很多时候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所以能多熟悉个人也好啊!
福昌和福玉站了起来,两人相互看了眼,许是刚才穿衣太过紧张,这福玉的衣服很不整齐,扣子也没有扣好,露出胸口的几寸雪肤,透着妩媚和诱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