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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静恩见了她的神情,知道有事,便问:“你怎么不说话了?”
贾妍逢呆在那里,又瞅了瞅他,最后缓缓的说道:“表哥,小玉姑娘已经走了。”郝静恩一惊,问道:“怎么会这样?她为何要走?”贾妍逢说道:“我也不知道,其实是她悄悄走得突然,咱们家里的人都不知道,因为今天大家都关心你比武的事情,全都操心到这件事情上面了,有些疏忽了小玉,她趁着这个机会悄悄收拾东西自己一人离开家走了,我们也都不知道她去了哪里。”
郝静恩听了她的话,有些默然,点了点头,坐下来一言不语。
贾妍逢呆在他对面,眼神关切瞧着他,生怕他心情不好。
见他看着外面正在下着的细雨,不知道小玉现在到底去了哪里,显然担忧牵挂,贾妍逢便说道:“表哥,你也不要太担心了,想来小玉姑娘刚离开咱们家不会走太远,今日忙于你比武这件事情,明日没事了就派人出去寻她,咱们府上这么多人,想来应该不难找到她。”郝静恩点点头,神情落寞,说道:“我受杨大叔所托,要好好照顾小玉,现在她却不知去了哪里,如何对死去的杨大叔交待。”
贾妍逢看着他说道:“表哥,你不必再自责了。其实,像你这般能够关心她真的很难得,也许,小玉姑娘她本来就在外面生活得习惯了,不太习惯咱们这里的生活,也许走到外面也是她甘心所愿的呢,这个勉强不来的。”
郝静恩听了表妹的出言安慰,心情好了一些,不由视向她,说道:“妍逢,你说得也有道理。以前,我老是记得你小时候调皮淘气的样子,唉,想不到如今你也长大了,不仅长得美丽大方,而且说话也有道理了!”贾妍逢听了他的夸赞,微微的一笑,说道:“表哥,其实我们也真的很关心小玉姑娘,想让她留下来咱们家中一起生活,只是事情总有不能万如人意的地方,也许小玉姑娘并不习惯咱们这里的生活,却也勉强不得。关于那件事情,静卓哥也知道对不起小玉,他虽然有些任性不说,可是心里何尝没有后悔责怪自己。”
“我不怪静卓,这件事也勉强不得,只要小玉觉得安心就行。”他说到这里,不仅又想起那晚在花园池塘前,他和小玉两人谈话的情景。
贾妍逢见他不再因为这件事责怪郝静卓,心里十分高兴,微笑着对他说道:“表哥,你在外面这么长时间一定是没有吃东西吧,我去给你做些吃的。”不一会儿,就见到她从外面端着一个玉色托盘进来,盛着几个小菜和一壶热茶,她将这些放到桌上,说道:“表哥,你先吃饭吧,这些都是我做得,虽然清淡些,可是保证你吃得舒舒服服!”说完,看着他一笑。
郝静恩点点头,的确也有些饿了,坐下来吃了,然后一笑说道:“嗯,果然味道很不错。”
贾妍逢脸上微笑,“你喜欢就多吃一些。”
窗外细雨密密,屋中两人坐在这里,却是气氛融洽。
郝静恩吃着她做的饭,瞧着她的样子,不由心道:“其实似表妹这般大家闺秀,又能懂得体贴人意的姑娘,难怪小玉不能和她相比,表妹和静卓两人的确是相配的一对,只可惜了小玉对静卓的一往情深。”既有些甜蜜,又有些无奈,似欣喜却又似伤心,欣喜是为静卓和表妹二人,伤心却是为了小玉,一时也不知是何心情。
贾妍逢看着他不说话,皎洁一笑,说道:“表哥,你怎不说话,我瞧你必定心里有事不肯说出来!”
郝静恩一笑道:“我想的便是你说的,还用我说什么。”
贾妍逢忍不住捂住嘴,两人笑起来,她又一笑,缓缓说道:“表哥,那个穿蓝衣服的扶桑姑娘你见了么?虽然你表面不说,可是我却知道你心中舍不得那个扶桑姑娘,我瞧她也好得很,就只可惜她是扶桑人,不能和咱们中土人一样。”
郝静恩不语。
贾妍逢看着他,说道:“表哥,你可不要怪我说话直接。其实你这次回来以后,我觉得你也变了好多,不再像当初咱们三人小时候那样,在一起形影不离,想说什么便说什么,反而相比较显得有些远了,你说我说得是吗?”接着又说道:“我们知道当初小玉姑娘对你有照顾之情,也想好好的照顾小玉姑娘,让她呆在咱们郝家,只是万事不能如意,小玉不愿留在咱们家中也是没有办法。静卓哥虽然想向你道歉,只是他说不出口来。所以,刚才你说没有因此责怪他,我就心里高兴极了。”
“静卓和我是从小长大的亲兄弟,我怎能忍得下心真的责怪他呢?”他瞧了瞧贾妍逢,轻叹一口气:“其实,我也觉得小玉有些比不上你。表妹,你长的既美丽漂亮,又聪慧大方,明白事理,静卓和你在一起才是相配。小玉也对我说过,她真心祝福你们两人,说你们两人在一起才是相配的一对。”
贾妍逢心中高兴,说道:“是吗,虽然我不知道那个扶桑姑娘叫什么,但我觉得,你和那位姑娘两个人才是最相配的,只可惜了,她不是中土人。”
窗外细雨下着,两个人说了一会儿话,都是心中高兴。
呆了一会儿,贾妍逢见他吃完,站起来收拾了东西,说道:“表哥,今天你和人比武,又出去了这么长时间,定是有些累了。你早些休息吧,明天我再来看你。”
他点点头,贾妍逢微微一笑便出去了。“家人对我也甚是关心,我若是能这般呆在家里,其实也不错,只可惜我还身负文悔大师所托,又牵记着小南,终究不能呆在家里。”想到这里,他不由轻叹一声,有些惆怅。
在家中又住了几日,这两日细雨不断,越下越大,凭添几分阴冷寒湿,令人心中有些惆怅,郝静恩呆在自己房中静养修炼武功,不怎么出去,平时除了贾妍逢过来看望,倒也没有其他人过来。
这日晚上,郝静恩躺倒在床,他思来想去,心潮起伏,想到自从那次同萧健雄交手自己落下悬崖之后,便一直没有见到过文悔大师他们,不知道他们现在怎么样了,想来这些时间他们定然也一直寻找那个铁匣的下落。
听了扶桑客的话,想到铁匣还在萧健雄等人手上,而且幕后还有想夺到这个铁匣的更厉害人,他再也呆不住,最终决定心意,准备离开家前去相助文悔大师。睡了一夜之后,天亮见到外面一直下着的雨渐渐小了,他便起身先来到了母亲房中,准备想要离家告别。
郝夫人见到郝静恩来到这里,说了一会儿话,又提起前几日比武之事,她问道:“静恩,前两日你出去到外面那么久,是去了哪里?”郝静恩听了,说道:“没有什么事情,昨天我只是自己闲来无事,所以独自到外面看看景色,散心一下。”
郝夫人听了,脸上微微一笑,看着他又说道:“我听你爹爹说,你将那个来向你寻比武的人打败了,在他众多的武林朋友面前可是大大的露脸,给咱们郝家增添了不少名誉,本来你爹爹说你这次可是在咱们东南武林一带一举成名,将来必定有大发展前途,要和你二叔正好在众多的武林同道面前好好的为你庆贺一番,可是后来你却独自一人告辞出去,所以他和你二叔也就只好作罢了。”言下之意颇有些遗憾。
郝夫人见他不语,说道:“静恩,这两日你一直呆在屋中不出,我知道你心性平淡,又有些心事,所以也不曾去打搅你,只叫你表妹常常过去看你。不过这毕竟是件好事情,借你父亲和二叔的名望,趁此机会正好可以多结识相认一些东南武林豪杰,你为何不愿在众多的武林好友面前露脸显一下,你爹爹说起来,可是觉得可惜的很!”
郝静恩说道:“母亲,孩儿自小便过惯了闲适清淡的生活,师父曾经告诫过我,若非武功是用在正途之上,否则绝不可在外人面前轻易显露,昨天同人比武也是事有原因,不然我也不会答应同那人比武较量一番。”郝夫人听了点点头,说道:“那也罢,你爹爹心中对此事不乐意,我倒是也觉得没有什么,你不肯在外人面前显露,自然也和你师父的性情一样,有他的遗风,这也很好!”
郝静恩听得母亲这么说,心中也是十分高兴,和郝夫人说了一会儿话,又道:“母亲,孩儿还身负有其他一些要事,所以要离开家些时日,今天我是来这里想向你辞行的。”郝夫人听了一怔,“什么要事?还得离开家去办,你若是有事,我跟你爹说说,让咱们家人帮你去。”“这也不用,我自己去做就行,只是这一走离开家不知何时才能再回家看望你们。”
郝夫人听得他这次离开家不知何时才能回来,想问他是什么事情,但看了看他知道不便询问,微笑着说道:“你已经大了,做什么事情我就不再多过问了,这也好,你打算在外面呆几日才能回到家来?”
郝静恩顿了一下,缓缓的说道:“我这次离开家,可能也不知何时才能回来。”郝夫人听了一惊:“静恩,你这次离开家难道以后就不回来了么?”他点了点头,道:“这次回到家中,我就是多年没有见到你们,特地想回家看望一吓,现在见到你们都这般安好,心中便就放心了,日后若是我不在家,还请母亲你们多多保重身体!”
郝夫人哪里舍得他轻易离开家不回,正想出言挽留他。
忽听得外面这时一人说道:“静恩,你这话可是真的,为何这次离开家便不回来了,是咱们家中不好,不如外面吗?”语声沉稳,显得中气十足,郝静恩和郝夫人听了回头一看,见到说话的人正是郝英远,他迈步走进屋来,看着郝静恩目光中颇有疑问之色,“静恩,你这么多年没有回来,现在才刚刚回来几天就这般离去,你又要到哪里去?”
郝静恩听得父亲发问,不敢隐秘,便将相助文悔大师的事情简单说了一下,郝英远眉头微皱,点了点头:“嗯,既然这样,你出去办事我也不拦阻你,可是静恩,你办完事以后为何打算不回来,非要离开咱们家?难道是咱们家生活你觉得不好么?”
郝静恩顿了顿,说道:“父亲,孩儿自小跟随师父在山上学武长大,山上的清闲生活过得习惯了,还是觉得想回到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