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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禁替郝静恩暗暗担心,毕竟比武相斗不似一般切磋较量,稍有差失,便可能难以挽回,还是不愿让自己儿子轻易冒险,这时拱手一礼,说道:“既然如此,那就请再听郝某人说一言,当年阁下曾经打败过海南派众多高手,引得东南一带武林中人遍寻阁下不到,早已成名于江湖,静恩才刚刚学艺有成,阁下这般要求与他比武较量,是不是有些不自顾身份了。”他的话软中带硬,想借江湖名声顾虑凭退这位前来挑战的扶桑客。
扶桑客轻轻哼了一下,沉声说道:“那些人不过是些平庸之辈,让我出手我都懒得出手,你们中土武林人就只会依仗人多取胜,难能有什么真正武功高强之人,只能惹我耻笑,嘿嘿,难道是你们中土人的武功不行?”
郝英远武功不如这个人,听了他的话,一时不知该如何回答。
郝静恩先前一直注目瞧着小南,见她本来眼神淡然,可是一听到刚才说到的比武相斗,立即又瞧向他,眼神不禁带着一丝担忧,郝静恩见到她关心自己安危,忽然觉得内心十分高兴,竟是欣喜不已,比武相斗他都不在乎,唯有在乎她对自己的心意而已,有她关心在意,其他算得了什么?念到这里,胸中禁不住浮出一阵说不出的豪爽激荡之意,忍不住纵声长啸出一声,声音浑厚笔直,直冲云霄,逼向飞鸟,势若蓝天。
场上的众人猛然听到他这一声长啸,都是有些出其不意,心里吃了一惊。
扶桑客视向他。
却见他抬头朗声一笑,甚是爽朗,竟然满带自信,瞧向扶桑客说道:“前辈,上次咱们两人已经交过手了,晚辈深知前辈的武功高强,自认不如,我看咱们不用再比试什么了罢?”
扶桑客嘿然一笑,冷冷的说道:“小子,你真的不想比试吗?”
郝静恩淡淡的一笑,说道:“我们两人武功已经较量过,我也不想和前辈再交手决斗,就算是前辈逼着我出手,我也不会和你交手的,我没心情出手,你也总不能逼着我出手吧!”那扶桑客听了,嘿嘿的一笑,说道:“你倒是有个性,别人找你比武还要瞧你的心情,好吧,小子,你是真的不想同我交手比试,是吗?”郝静恩点点头。
扶桑客冷冷的一笑,说道:“如果我给你说出一样东西的所在,相信你就想同我交手了吧。”郝静恩不明白他说得是什么意思,微微一怔,扶桑客这时缓缓的说道:“你以前不是一直在帮那群福建南少林的秃驴寻找一个老秃驴遗留下来的铁匣么,嘿嘿,你想不想让我告诉你这个铁匣的下落!”
郝静恩立即心中一动,不知道这个人如何会知道那个福建南少林铁匣,只不过这个人说话无礼,渺视少林寺人,将福建南少林中追寻那个铁匣下落的文悔大师等人骂做秃驴,更将知渊禅师骂成老秃驴,自然大大的不敬,郝静恩虽然看好此人的武功实力,却听到他这般随意辱骂福建南少林人,心中也大大不满,说道:“晚辈承前辈告知这个铁匣的事情之情,可是你这般出言谩骂少林寺人,怕是大大的不妥吧!”
哪知扶桑客面色半点不动,嘿嘿一冷笑说道:“我骂谁用得着你管?再说,我还没说一定要告诉你那个铁匣的事情,小子,若是你这次答应和我交手比斗,能够出手胜了我,我就告诉你那个铁匣的下落,若是你败了,那就自然不用提了!哼哼,怎么,动心了吗?我定下明日前来挑战,到时候准时前来,不要误了!”说话竟是十分干脆,也不问郝静恩是不是开口答应,似乎已经料定自己说出的这个条件,对方定然会答应自己的挑战要求。
郝静恩表面虽然淡然如风,微微笑着,可是心里却已经开始飞快盘算,心想为何福建南少林的隐秘铁匣这个扶桑客竟然也会知道,瞧向他,面色有些疑虑,不敢轻易相信,不过他知道文悔大师一直以来追寻的就是这个丢失的铁匣,这个铁匣乃是当初福建南少林知渊禅师所留,里面记载着上乘武功,甚是重要,问道:“前辈说的可是真的,你为何会知晓这个铁匣的事情?”
扶桑客冷然说道:“小子,在我面前你不要再故意装弄了,我知道你已经动心了,总之我说知道便是知道,信不信由你,这可是最后一次机会。”
郝静恩虽然心里有疑虑,果然还是抵受不住这个条件的诱惑,便说道:“倘若我出手打败了前辈,你就会告诉我那个铁匣的下落,是不是?”扶桑客一笑说道:“我说过的话,绝不会反悔!”郝静恩犹豫了一下,终于点头说道:“那好!我愿意和前辈再较量比试一下武功!”
他此言一出,在场的人包括小南,都是心里微微一惊。
扶桑客见到目的到达,嘿然一笑点点头,将手中长刀一收,转过身来对小南说道:“我们走吧!”说完,就迈步走去。
郝静恩走上一步,问道:“前辈明日在哪里比试?”扶桑客回过头来,说道:“就在贵府上。”
郝英远见这个扶桑客竟敢公然在这里和郝静恩比试武功,真是艺高人胆大,显得有恃无恐,心里更是担忧,不由开口说道:“静恩,你真的要和这人比试?”郝静恩点点头,“父亲,你放心,我心中自有分寸!”
扶桑客脸上微微一笑,对他说道:“记住,明日可是我们两人交手比试武功,不掺杂其他人,若是你胜了我,我便告诉你那个铁匣现在的下落。”说完,转身离去。
小南也准备离开,却又转过身来视向郝静恩,见郝静恩也正瞧着她。
两人四目相视,都无语,小南只轻声对他说道:“静恩哥,明日你可要小心了,我师父他武功很高。”郝静恩点了点头,小南转过身,也跟在师父身后迅速的离去。
郝英远听到小南刚才话语里面的称号,眉间微微一动,视向自己儿子,心知这两人的关系已经不一般了,虽然一时没说什么,可是心里忧虑。他看见扶桑客离去,又向前走了几步,看向立在那里的郝静恩,他知道那扶桑刀客的武功极高,不禁心中也是为郝静恩暗暗担心,但是既然已经答应比试武功,那明天只能同对方交手,来一场激烈的决斗较量分胜负了,于是问道:“静恩,这个扶桑刀客武功非比一般寻常人,明天你与他决斗较量,有几分把握能够胜他?”
郝静恩老实地说道:“孩儿也不知,上次曾同他交过一次手,可是最后没有分出胜负,明日只好临场随机应变了!”
郝英远听了他的话,也甚是忧虑,知道明日这场决斗不仅是郝静恩的事情,也事关他们郝家的日后声誉前途,不能有半点失手,于是立即布置人手,应对明日的比武相斗,因为时间过于仓促,距离莆田远的武林同道是来不及请了,便将在莆田附近临近的武林好友统统着人去请,让这些人务必在明日一早赶到。
他兄弟郝英广此时有事身在外地,不在家中,立即也派人飞鸽传书让他火速赶回家中,府上的下人一概被吩咐下去请人或者准备,就连郝静卓和贾妍逢也派了出去。
总之,郝英远利用自己一切手段,要在明日一早前,将自己能够请来的所有武林同道或者好友全都请到这里,一来助威声势,二来以备随时不测,他明白那个扶桑刀客绝非一般人,明日虽然说是郝静恩和其一对一比武较量,不过为了稳妥打算,必须要准备好足够力量,随时应对可能出现的不利局面,不管如何,也要趁这次机会,莆田郝家联合东南一带所有武林中人拿下这名扶桑刀客!
郝静恩因为明日要应对强敌,所以郝英远并未给他任何事情做,只让他自己一人回到府邸后院静心休养,充足精力,以备明日来战。
郝静恩眼见如今府中上下人全都在郝英远的命令布置忙得不可开交,都是为了明日比斗之事而准备,自己这个当事人却未心里感到有什么紧张压力,反而更加隐隐涌出一丝跃跃欲试的心情,竟然有些期待明日的相斗早些到来。
他休息了一会儿,闲着无事,随意在府中闲适散步,这时郝夫人忽然着人叫他过去相叙,原来是郝夫人得知郝静恩明日要同人比武决斗,甚是担心,便将他叫到自己的屋中详细询问明日比武的事情,郝静恩怕母亲过于担心自己,只简单的说了一下,以免她担忧。
郝夫人见他有说有笑,谈笑自如,神色从容,倒也放下心来,两人又坐在那里说了好一会儿话,郝静恩起身来,对母亲说道:“孩儿明日还要比武,现在想回屋中先好好歇息一下。”
郝夫人听了一笑,连忙点了点头,说道:“说得也是,静恩,你快些回去好好歇息吧,明日你和人比武一定要小心谨慎些!”他答应了,说道:“我自然晓得,母亲不必太过担心。”告辞走出屋来,回到自己房中,躺在床上,却不禁又想起小南临走时望向他的眼神,始终忘不掉,思来想去有些心绪紊乱,想到明日比武之事,便静下心来,仔细又回想起他和扶桑客两人第一次在竹林中的交手情景,细细揣摩对方的武功特点,坐了起来,心道:“我在山上时,依照师父的吩咐,每日要运功修炼九阴正经的武功,这几日忙的事情多,倒是把每天必练的内功给耽搁了。”反正闲着无事,于是,索性坐在床边修炼起内功,将九阴真气在自己全身体内周边游走一遍,顿时觉得心胸舒畅,气定神闲,全身一股朝气油然焕发,隐隐然蓬勃之力诞生而出,不由暗暗的道:“几日不修炼九阴武功,感觉便截然不同,难怪师父曾对我细细嘱托,他传授给我的这九阴武学博大精深,再往上的修炼境界无止无尽,我非得日后不断勤修苦练,点滴积累,才能有更大的成就!”
当下,郝静恩又运功将九阴真力在体内周游修炼了几遍,渐渐觉得体内的真气更加回转如意,蓬然勃发起来,这时,忽地听得门外有人敲门声响,他开口问道是谁,只听外面一个丫环脆生生地说道:“大公子,你醒了么?夫人吩咐让我给你送来这些东西。”
郝静恩起身来打开房门,一个长相俊俏,大约十五六岁的丫环走了进来,端着一个木盘,上面盛着一碗木耳燕窝汤和一些清淡饮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