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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何体统?这件事先过去不提,不过你这个月给我老老实实呆在家里,闭门思过,若是违背了我命令,非严惩你不可,你知道了吗?”
郝静卓从未见过父亲发这么大的火,不敢言语,只得唯唯答应了。
郝英远见到他不敢说什么,这时转过头来,瞧向郝静恩,说道:“静恩,你是静卓的兄长,俗话说得好,一日为兄,终生如父,你虽然多年一直没有回到过家中,可是这次刚刚回来就和静卓因为这件事争吵,刚才竟还要出手,是你这个亲兄长做的事情么?你学的这一身武功,难道是用来对付自己家人的?”
郝静恩听了父亲的话,知道刚才不应该,不敢说什么,只得点头说道:“父亲教导的是,孩儿知错了!”
郝英远听了他的话,微微叹了一口气,也不再多说什么。
刚才,他见到两兄弟互相越说越僵,心想郝静恩刚刚回到家,如今怎能因为这一件事情便让这兄弟两人关系不和,不愿多提这件事,暂且先揭过去,便说道:“好了,这件事情我已经知道怎么回事了,自有主张,以后一定会处理好这件事情的,你们兄弟两人先不要因为这件事情再争论了。”说完,又怒视郝静卓一眼,说道:“静卓,你身为咱们郝家学武之人,不懂得武林规矩,不知轻重,出手打伤小玉姑娘父亲,惹出这等大事来,平日我是如何教导你的?咱们郝家在莆田也是有名有姓,有头有脸的武林中人,胡乱出手伤人是咱们郝家人所为?此事我先给你记着,日后再处罚你!”
郝静卓听了父亲的话不敢再言语。
“你们两人先下去吧!”他对郝静卓和贾妍逢两人说道,两人不敢怠慢,走下去了。
郝英远转身又对杨小玉,神色和悦,说道:“小玉姑娘,你既然来到了我们郝家,便先安心待在这里,我们自然不会亏待于你的。你放心,这件事情我已经清楚,自有主张,以后定不会叫你受委屈的!我在这里和静恩先说说话,你先且下去吧。”小玉听了,瞧了瞧郝静恩,郝静恩对她一点头,小玉也不便说什么便嗯的一声点头答应,跟随府上一个丫鬟带领下去歇息了。
其他人都下去了,只余下了郝英远和郝静恩父子两人在大厅,关于杨小玉这件事情先暂且搁下,郝英远瞧到这个杨小玉虽然是外面的人,可是郝静恩却对她甚是关心,心下有些疑惑,便问道:“静恩,你这般关心这个姓杨的姑娘,难道她们家当初对你恩情甚重不成?”
“父亲,小玉姑娘他们家人虽然当初对我的照顾恩情不算太深,不过我心里始终记着不能忘记,杨大叔临终前托我好好照顾小玉姑娘,如今杨大叔一去,世上现在只余下小玉孤零零一人,我说什么也不能叫她受了委屈了!”
郝英远见他说得甚是坚决,也不禁有些感叹自己儿子的心意,心道:“静恩虽然从小离开家里,没有我的亲自教导,不过瞧起来如今倒是重情重义,铭记别人恩情,却也不错!”只是心知杨小玉和郝静卓成婚这件事却也绝不是小事情,依照他们郝家人的眼光,自然是不会在意杨小玉和郝静卓这份比武相亲之约的,毕竟杨小玉出身不能和郝静卓相比,轻易谈婚论嫁,他心知这件事着实不好处理,可也不能就这么当着郝静恩的面推开了,只得放到以后慢慢再说。
他另外还有其他的心事,虽然听了他们刚才说的事情,却还在思虑着如何解决他们郝家和海天派之间的恩怨之事,毕竟他们莆田郝家在东南武林名气不小,而海天派也算东南武林一带有名的学武门派,影响和势力不小,他们郝家的人说什么也得顾虑到和海天派这层关系,将因为郝静恩引起的双方之间误会和怨仇化到最小,尽量缓和互相的关系,这时便对郝静恩说道:“静恩,小玉姑娘这件事情以后慢慢再说不迟。我且先问你,刚才在大厅外出手射伤海天派无忧子道长的那人可是你认识的那位扶桑女子?”
郝静恩听了父亲的问话,不敢隐瞒,只得点点头。
郝英远这时瞧向他,一字一句地说道:“以后,你不可再同那位扶桑女子再来往。”郝静恩见父亲的语气这般坚决,便问道:“父亲,你为何要这样说?”
“静恩,你怎地这般不识道理,你身为中土人,而那个女子出身扶桑人,扶桑倭寇祸乱咱们东南海疆,引人痛恨,同我们中土人视如血海深仇,这些事情你难道不知道么?你又怎么能够同她在一起呢?我不管你和那个扶桑女子关系如何,总之日后你不可与她来往!”
郝静恩默默不语。
郝英远见他不肯轻易答应,说道:“杨姑娘和她家人既然早年对你有恩情,咱们郝家绝对不会亏待她,日后自然好好待她,不过至于你所说的比武招亲之事,那些都是江湖卖艺之人的不合规矩的习俗,又如何能够让咱们郝家也依照这些,我瞧不妥。还有就是关于你和这个扶桑女子的事情,先前我在大厅上也瞧到了那个扶桑女子,这个女子相貌的确也十分出众,倒是难得,可是她毕竟是扶桑人,绝不是咱们中土人能接触的人!静恩,你离开家这么多年,我一直从来没有机会养育教导你。可是,你不仅现在依照那些乡下江湖上的习俗办事,而且还和扶桑人来往,这些怎能够是咱们郝家人所为?你万万不可因为一时的男女之事差错,坏了你以后的前途大事,耽误了你这一身武功的前途!”
郝静恩听了仍是不语。
郝英远见儿子始终不语,接着说道:“你当初蒙受你师父传授,如今所学的这一身武功本领甚是难得,足以翘楚咱们东南武林!依照你现在的年龄,日后能够做的事情大有前途,为父希望你能够真正依照咱们正统江湖上的规定,将咱们郝家事业发展壮大,让咱们郝家祖业在你手中振兴起来,不求一定能够名扬天下,但至少也能称雄于咱们东南武林之中,人人敬服!静恩,这才是真正扬眉吐气,大男儿该当所做的事情,到了那时候,依你的事业,天下大得很,又何患无妻!”他这一番话将自己寄予儿子的期盼尽数说出,更重点提醒关于他现在的男女之情,自然指的是他和小南的事情。
郝静恩听完父亲一番话后,过了一会儿,缓缓的说道:“父亲刚才教导的是,说得很有道理,可是孩儿自小就生长于江湖山野之中,闲散悠闲的生活过得习惯了,扬名武林的事情并不如何记在心上,孩儿这一生只求能够做自己真正想做之事,能为他人做一些学武之人尽力而为的事情,那便足以,其他的别无所求。”
郝英远听了他的话,眉头微微的一皱,有些不悦。
郝静恩接着说:“杨大叔和小玉姑娘,便如同当年我师父一般对我恩情深厚,虽然只是在以前相处相伴,时隔多年,可是孩儿一生也难以忘怀他们当年对我的恩情,就是用尽一生也难以相报他们的点滴之情。”
郝英远听了,说道:“静恩,你的意思就是说,你师父对你的恩情就是比你亲生父母也要深厚的多了。”
郝静恩说道:“孩儿不敢,只是师父对我自小教诲颇深,要孩儿心静淡泊,潜心学武,其他的都不去多想。”
郝英远听了,叹了一口气,他本想让郝静恩能够继承郝家事业,振兴莆田郝家在武林中地位,将来让他在江湖上大有作为一番,却见他根本对此一点毫不在意,也只能无奈,当下缓缓的说道:“你的师父,便是当年带你离开家的那位无虚子道长吧。唉,当时我只知道他能够瞧你的病,才肯让他带着你离开家,却想不到他竟然还身负这等高深武功,实在令人敬服!静恩,那海天派的无忧子道长问你师父的名谓时候,我又何尝不知道,可是你就是不肯说出来,我也没有办法。”
又接着说道:“俗话说,武林之中,仇家宜解不宜结。咱们郝家人同海天派人都算得上是东南武林有名人物,本来相互间并没有恩怨,我一直想尽力将咱们同海天派的不和化到最小处,可是这次看来是无法做到了。另外,你可知道那个和你在一起的扶桑女子的师父又是何人?那人可绝不是一般的人物!”
郝静恩虽然和小南相识,可是从来没有见到过他的师父,更不知道是何人。心想小南的武功也不弱,像她这般年纪常人难以达到,想来她师父的武功也必定不一般,说道:“我只知道她师父是个扶桑人,想来也应该是位武功高强的前辈吧。”
郝英远听了,冷然轻哼的一声,缓缓的说道:“是武功高强倒不假,但是咱们绝对不可以叫他前辈,那女子的师父乃是一位扶桑刀客,海天派的人和他相识,我听海天派的无忧子说,那人可是大有来头!”
郝静恩不禁好奇,问道:“父亲,什么大有来头,她师父叫什么名字?”郝英远摇摇头:“我也不知他究竟叫什么名字,这人行踪向来很隐秘,令人难以捉摸,所以咱们这一带的人只知道他是来自于东瀛扶桑国,擅长使用刀法,却是没有人知晓他的姓名,不过此人确实是武功高强,当初也杀了不少咱们东南武林的学武人!”郝静恩听到这里,忽然心中有些一动。
“你可知道咱们东南武林之中有一个海南剑派吗,静恩?”
郝静恩说道:“我曾经听师父跟我说过,海南剑派曾是东南武林第一大派,实力深厚,师父曾说那个门派的剑法倒是有许多独到之处,在东南武林中并不多见。”郝英远点点头,说道:“你师父乃是武学高人,或许真要说到这海南派的武功,也许他倒是并不怎么看上眼。不过,当年鼎盛时期的海南剑派,那可是高手如云,藏龙卧虎,不仅在咱们东南武林之中算的上数一数二,而且甚至可以同中原的五岳剑派联盟声望相提并论,可见,当时的海南派在整个江湖中到底是怎样的声望地位?”
“五岳剑派联盟?”郝静恩眼神微微一动,说道:“我听师父说,这五大门派联盟乃是当今天下数一数二的大门派!其实这五岳联盟并不是一个门派,而是五派联盟,规模甚是浩大,师父他老人家便是早年出自五派之中的衡山派,可见这五派甚不一般!”郝英远